把腰抬高點(diǎn),不然怎么對得準(zhǔ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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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靈希并沒有和在場的所有人一樣嚇軟了腿,畢竟也是曾經(jīng)見過大世面的人。 “你怎么樣,還可以站起來嗎,”荊芥伸出手,想把言靈希扶起來。 笑話,她需要他扶,這也顯得自己太弱雞了吧。 事實(shí)上,話不要說的過滿,會被打臉的。 言靈希剛想站起來,腿就開始抽筋,沒有骨頭的往地上倒去。 荊芥嘆了口氣,認(rèn)命的上前攔住他的腰將他扶直,明明都怕的站不住了,還要逞強(qiáng)。 解羽涅頂著一頭濕發(fā)從海里出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的場景,荊芥曖昧的摟著言靈希的腰,兩人目無旁人的對視著。 在暗無天日的地獄里生活了這么久,總是他一個人,現(xiàn)在終于多了一個人和他一起分享生命的喜悅,卻被另一個人占用了。 解羽涅所剩無幾的耐心都給了她,第一次,她要主動在上面,好,他寧愿丟了男人的面子也要滿足她。 他滿身傷痕的想要試著接觸一個人,第一次,他想牢牢抓住這個人,不讓任何人看到她的存在。 甚至惡劣的想把這個人的視線永遠(yuǎn)鎖在自己身上。 在黑暗中野蠻生長的人一旦遇到了屬于他的光,就會狠狠地攥在手里。 可他不知道的是,他想留住的這個人本來就屬于大地,她渴望自由,討厭被束縛。 此刻,解羽涅眼角的猩紅已然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墨色深邃的眼神,勾人且偏執(zhí)。 “叛徒已經(jīng)解決,大家可以自行離開了,言靈希跟我來,”解羽涅單方面的和她鬧著別扭,一路上都不說話。 言靈希被解羽涅引導(dǎo)著來到他的臥室,他早早就吩咐了手下在臥室擺放了吃食。 “還在怪我沒有保護(hù)好你,一路上都不和我說話?”解羽涅執(zhí)起了言靈希,一把拉到懷里。 解羽涅吻著她的眼角,俯身在她耳邊,聲線低?。骸肮裕氵€沒有吃早飯,吃一點(diǎn),嗯?” “那你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將我拐到這里來,是何居心?”言靈希扭頭躲開他的濕吻,質(zhì)問道。 “宣示主權(quán)?”解羽涅半開玩笑的故意說道。 “你哪有,你是不是想拉仇恨,想讓我被所有人孤立,說,”言靈希雙腿夾住他的腰,上半身完全掛在他身上。 “如果我說是呢,你是不是要離開我找別人,哦對了,現(xiàn)在這個島上知道你是女人的有幾個,實(shí)話實(shí)說,不要騙我。”解羽涅的眼神有點(diǎn)危險(xiǎn),像是如果她下一刻說出令他不滿意的答案就會立馬撲上來刁住她。 “就你一個,”言靈希很無奈,但還是隨了他的意,更何況這本來就是事實(shí)。 “你說什么我就相信什么,你吃,不然冷了就不好吃了,”解羽涅示意她趕緊吃,視線卻在她身上亂撇,好像她已經(jīng)是他砧板上的一道菜了。 以寵之名,畫地為牢,行囚禁之事,這就是他想做的。 “都掉到嘴邊了,”解羽涅寵溺的幫她擦掉蟹黃酥掉下來的屑。 “麻煩,”言靈希伸出舌頭舔光嘴邊的碎屑,香舌刮了一圈嘴角,干涸的唇邊立馬變得粉嘟嘟的,引人采擷。 “還吃嗎,”解羽涅眉眼溫柔的一塌糊涂,不敢出聲,生怕褻瀆了這樣一個落入凡塵的仙子。 “吃,為什么不吃,”還要好好吃,吃得盆滿鍋滿的再回去。 “嗯,”解羽涅賤兮兮的看著她吃飯,手撩起了她的衣裙下擺,頭卻不由自主伸進(jìn)去拱起了她已經(jīng)開始發(fā)育的酥胸,時不時還咬兩口尖端的紅梅。 布滿倒刺的舌頭三圈兩圈的繞著櫻桃尖尖舔舐,時而溫柔繾綣,時而霸道蠻狠,懲罰她隨意被別的男人擁抱,嫉妒她可以日日夜夜和別人一張床。 “嘶,好痛好癢,”言靈希隔著衣服抱住胸前探頭探腦的腦袋,衣服隨著他的動作起伏不定,多次在他舌頭上的倒刺碰到她頗具規(guī)模的乳尖叫出聲來,不用多想,她下面肯定一片濕潤。 早飯還沒吃完,他確定這么早發(fā)情?不會是變身留下來的后遺癥吧。 guntang濕潤的胸口,一只毛絨絨的腦袋依然像只哈巴狗一樣黏著她。 發(fā)狂暴虐的自己,陰郁沉悶的自己,都在觸碰到她的時候得到了解脫和釋放。 似乎是感覺到她進(jìn)食速度慢下來了,解羽涅抬起頭,她被他伺候的舒服的閉上了眼睛。 應(yīng)該是準(zhǔn)備好了吧,他反手拖去了自己的衣服,又去提她的,很快,兩人坦誠相見。 他近乎癡迷的看著她與眾不同的身體和容貌,像是為他量身打造的契合,無論是水rujiao融的時候,還是兩人的性格,都有著相似的地方,他們就是天生一對。 在他沒有被所謂的人類家人拋棄時,他也對這世間充滿了希望,撥開歲月的層層迷霧,他覺得這樣也無可厚非,不然也不會遇到她,在這個荒無人煙的孤島上,永無止境的zuoai也是一件美事。 是的,他被這個忽然闖入他世界的小人兒填滿了整顆心。 他喜歡她全身心都交予他的樣子,就像此刻,她眼瞼半睜,長睫微卷,眼尾上挑,挺拔的鼻梁微凸,鼻翼精致,下顎線流水一般的美好,唇形也同他的異常相配,一張口就能牢牢包住。 “靈希,靈希~”解羽涅一遍一遍的喊著她的名字,在她雪白的身體上留下一個個纏綿的吻痕,紅而艷。 “呼嗤呼嗤,你感受到了嗎,我的心臟在為你跳動,”他執(zhí)起她的手貼合在胸前,兩具光滑的身體交纏在一起,不留一絲縫隙。 外人眼中囂張跋扈的解羽涅此刻在她面前甘愿俯首稱臣。 言靈希頓了下,“當(dāng)然感受到了,心跳嘛,很劇烈呢,哈,哈哈,”想要逃卻逃不出去,我太難了。 縱然現(xiàn)在她很虛弱,但是她也是有骨氣的,來啊,正面剛。 她不躲不藏,佯裝動情的在他耳邊吹了一口氣,“來啊,誰怕誰啊?!?/br> 下一秒,撐在她腰兩側(cè)的手臂抱住她細(xì)腰,使了些力氣,將花蕊對準(zhǔn)他的陽具一摁,巨蟒進(jìn)了洞,兩人都不約而同的叫了起來。 真酸爽,她就不應(yīng)該挑釁他。 他用行動向她證明了,她和他有多相配。 言靈希腦子中只有一個字,掐死他,懶得辯解,伸出手在他的腹部扭了一圈,他沒叫,她的手倒是廢了,這是鐵做的吧,也太硬了。 解羽涅以為她在鼓勵他快點(diǎn),一手撈起她的腿,臀部挺動的更快,激動的語無倫次,就差沒把整個yinnang也塞進(jìn)去了。 言靈希還沒來得及追究他的責(zé)任,就被一陣狂風(fēng)暴雨席卷了全身,一根灼熱的巨棒在她體內(nèi)橫沖直撞。 兩片yinchun也隨著roubang的抽插而微微顫動,溝壑越發(fā)敏感,變得越發(fā)緊致,慢慢的,她像一片孤舟在海洋里游蕩,軟rou被他叼住,趁著言靈希高潮的瞇起眼睛的縫隙又一次沖進(jìn)了龍?zhí)秾歺ue。 這種程度的交合根本滿足不了他強(qiáng)烈的欲望這只是淺層的舒爽,他需要更加親密的解觸。 “舒服,啊~對,就是那里,對準(zhǔn),嗯~進(jìn)去,爽啊,”言靈希喜滋滋的吸食著roubang上的充沛的靈氣,一邊用力的攪動著內(nèi)壁,想要夾射這根巨蟒,給她送入更加濃郁的營養(yǎng)。 她說著說著說不下去了,因?yàn)榻庥鹉@個家伙換了個姿勢,讓還在恢復(fù)期的她無法招架,他將她扶坐了起來,兩人面對面。 這樣可以容易易舉的入的更深,解羽涅的唇從眼角,臉頰吻到脖子,她接受不了粘稠的唾沫停留在她皮膚上,于是向后仰了仰,露出一截光潔的脖子,試圖和他保持幾厘米的距離。 解羽涅敗興而歸,皺著眉頭耐下心來解釋,這是愛她的表現(xiàn),希望她不要抵觸。 去你媽的抵觸,我只是不喜歡這樣被人一直舔好嘛,她又不是食物。 言靈希已經(jīng)放棄和他講道理了,還不如坦然接受,不日便可以離開這鬼地方,也無須多辯解,不如順著他點(diǎn),將來離開的時候還能輕松點(diǎn)。 看到言靈希一臉不配合,解羽涅便有點(diǎn)不開心,他希望他們都可以沉浸在愛的海洋里,而不是他一個人。 他順勢躺下,讓言靈希坐在他腰上,腰腹向上挺動,整根沒入蜜xue中,接著裝上了一塊似軟似硬的滑膩rou塊,身上的人兒抖了一下。 他抱住她的腰,不住的插進(jìn)那個地方,言靈希蹙眉大叫,無法接受這樣激烈的交鋒。 “你這個禽獸,啊~你有本事讓我起來,不要控制我,你明明知道剛才我泡水虛脫了,還要這樣對待虛弱的我,你沒有心。” 言靈希嬌喘連連,下半身因?yàn)楸籸oubang上的倒刺封印了,每一層媚rou都好像有成千上萬的rou刺在刮擦著,她退也不是,進(jìn)也不是。 花xue里激烈的快感包圍著她,一邊身陷地獄,一邊又妄想到達(dá)天堂,手臂無力的垂在兩側(cè),身子也被他cao弄的無法挺直。 “舒不舒服,還有更舒服的,更大的你要不要,嗯?” 解羽涅狡黠笑著,抱著她的腰,又一次坐了起來,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又開始猛烈的抽動起來。 不公平,這個男人他一點(diǎn)都不累,只有自己發(fā)出讓人羞恥的聲音。 她的身體里面實(shí)在太緊,每一寸都恰到好處,所到之處盡為他所掌控,就算放出他roubang上的倒刺也只是刺激的她收縮的更厲害,連他都感覺到挺進(jìn)得越來越困難了。 或許他可以用獸身為她擴(kuò)張,他看著言靈希為他動情的潔白身體,xue口泛著乳白色的泡沫,還帶著些許漏出的jingye,狠狠地咽了口水。 言靈希還在高潮中搖頭晃腦的說著不不,不要了,陡然被一雙有力的臂彎抱起來,在他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膽驯е欣^續(xù)被沖撞著。 “我們?nèi)ツ睦锇?,啊~輕點(diǎn),”這個隨時隨地都發(fā)情的男人,虧她為了幾滴jingye奉獻(xiàn)了她的所有,到現(xiàn)在都沒見漏幾滴給她。 言靈希惱羞成怒,哇的一口咬上了他胸口。 “嘶,等不及了,是嗎,馬上就讓你體驗(yàn)一下什么叫天上人間,”解羽涅當(dāng)然說到做到,他抱住她來到島上最神秘的所在,那是他們?nèi)唆~一族的統(tǒng)領(lǐng)世代獨(dú)享的地方,神圣而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