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過渡章,三觀盡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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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清雖下定了決心,這個夢境卻不由他做主。 眾人牽馬飲水,搭鍋做飯,魏王拿著鋒利的匕首削樹皮,崔鐘磬忽然抬頭疑惑道:“什么味道?”他的五感敏于常人,觀察入微,環(huán)視一圈,目光就落在了微微晃動的那棵合歡樹上。 云清心如擂鼓,拼命捂著嘴不敢出聲,但是崔鐘磬還是緩緩逼近。他抬頭向上看,茂盛的樹葉和花朵中間,美麗的狐妖門戶大開,春光乍泄,見到他瞳孔一縮,大驚失色。 崔鐘磬愣住了,好一會兒才猶豫道:“筠卿?” “我不是!你認錯了!”云清的腦子剎那間炸了,羞恥得理智全無,恨不得一頭撞死在樹上。 他這樣一說,崔鐘磬反而確定了,他上下打量著樹上的狐妖,很快接受了這個事實,微微一硬,以示尊重:“原來筠卿是狐妖嗎?難怪生得這么好看?!?/br> “我不是!” “可你有耳朵,還有尾巴呀?!贝掮婍噍p輕松松地踩著馬跳上了樹,將少年抱在了懷里,揉了揉軟綿綿的耳朵,“真可愛!” “放開!”云清羞怒,他的記憶漸漸復(fù)蘇了一些,本能地把崔鐘磬當做熟識的好友,言語之間便生動隨意許多。 “動物的耳朵應(yīng)該都是敏感部位吧?”崔鐘磬笑吟吟地摸來摸去,順手撈起蓬松的大尾巴,擼個沒完。果然感覺懷里僵硬的狐妖瞬間癱軟下來,唇邊抑制不住地嬌喘低吟:“放、放開……不可以……” “不可以什么?這樣?”崔鐘磬撫弄著尾巴尖,手指和掌心忽輕忽重地搓揉著,“還是這樣?”另一只手撥開破破爛爛的衣裳,含住淌奶的rutou,用力一吸。 “啊——”云清哆哆嗦嗦地噴出了更多的乳汁,無助地哀求,“不要……九音,不要……”他眼里的淚珠不住地滾落,哽咽地搖頭。 崔鐘磬將他抱到馬上,舔去他的淚水,溫柔地親吻他被淚打濕的睫毛,望著那雙不安的眼睛,坦然地說:“你真的從來沒有發(fā)現(xiàn)我們的心意嗎?” 少年如遭雷擊,呆呆地望著他。 “你要知道,現(xiàn)在的情況和以前不一樣了。我們已經(jīng)失去過一次了,絕不想失去第二次?!贝掮婍嗬淇岬刂赋觯凹热黄胶庖呀?jīng)被打破,那么我當然也不甘心只做朋友。畢竟,朋友不能親你……” “不能這樣摸你……”他的手從胸口滑到腰,摩挲著纖細柔韌的腰身。 “不能進入你的身體……”他迅速掏出兇器,面對面捅進了濕透的花xue。 “不能把你艸哭……”他一甩韁繩,雪白的駿馬便撒歡跑開?;▁ue里的性器在慣性的作用下插到了深處,隨著駿馬的奔騰隨意戳刺搗弄,云清趴在他懷里,只覺得震驚又委屈,眼淚吧嗒吧嗒落了下來。 他從來沒有覺得這樣委屈過,現(xiàn)實里來自陌生人的凌辱調(diào)教,無論多么過分,都比不上夢境里好友的侵犯更令他痛苦。 云清喃喃自語:“為什么……” “因為你死了。”崔鐘磬放開韁繩,任馬兒奔跑,一雙手臂緊緊地環(huán)抱著他,神色有一瞬間的絕望癲狂,“你的死亡改變了很多事,其中包括我?!?/br> 他的性器埋在云清體內(nèi),生機勃勃地占滿了整個花xue。比起從這場交歡中得到多少快樂,崔鐘磬更在意的是這個行為本身——他終于得到了葉冉。即便短暫而虛假,但真實而長久地觸動了葉冉的靈魂。 “九音……”云清無意識地喚好友的名字。 “我的陽根在你的身體里。感覺到了嗎?”他拉著云清的手去摸他們相連的地方,粗長的性器只留下兩個囊球,全都插了進去?;▁ue吃力地吞吐著陽根,緊緊地包裹吮吸著,給兩人都帶來劇烈的刺激感。 “你現(xiàn)在這具身體倒是很好,健康又敏感,還有這么個寶貝地方,想來可以同時接受兩個人?!彼f得理所當然,云清卻聽呆了?!笆裁磧蓚€人?” “我和王上,就兩個人了,加上你喜歡的那個林晚秋,已經(jīng)三個了。”崔鐘磬從容地說。 “王上?!”云清一驚,“和王上有什么關(guān)系?我和王上只是普通的君臣關(guān)系?!?/br> “普通的君臣關(guān)系?”崔鐘磬樂了,“你敢把這話說給王上聽聽看,他不把你cao得下不了床,算我輸!” 云清三觀碎了一地,因為太過崩潰,神色反而麻木的平靜。 “你現(xiàn)在這個身份,可沒有山陰葉氏做后盾,王上就算把你囚禁起來當禁臠,你也沒有辦法?!贝掮婍噍p描淡寫地道,“當然,你盡可以逃跑。以你的本事,逃出去也很容易。不過,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你和林晚秋兩個人,能躲到什么時候呢?” 云清抿了抿嘴,皺著眉沒有說話。 崔鐘磬知道他在思考,繼續(xù)道:“幽篁山莊已經(jīng)被玄衣衛(wèi)包圍了,帶頭的就是小王子、你的學(xué)生魏冀,王上下了死命令,留不住你他們都不用回去了。在這種情況下,你要怎樣帶走林晚秋?殺掉所有擋路的人嗎?我相信你有這樣的本事,但是,你舍得嗎?你下得了手嗎?” 云清死死皺著眉,手指攥得發(fā)白,一言不發(fā)。 葉冉只有在面對敵人的時候才狠得下心,平常向來是個懶散無爭的人。張玉茗知道這一點,崔鐘磬和魏王也知道,所以他們才能如此精準地設(shè)下計謀,不需要多復(fù)雜,賭的就是他不忍心。 他不忍心丟下林晚秋不管,不忍心與崔鐘磬絕交,不忍心對自己人下死手,不忍心除掉魏王一勞永逸。 云清沉默許久,艱澀地開口:“這個夢境的掌控者是誰?” 崔鐘磬最擅長洞察人心,他覷著云清的臉色,笑道:“陰陽宗的拿手好戲。你覺得是誰?” 少年的心仿佛墜到了冰窖里,連手指都發(fā)涼,他不可置信地睜大了眼睛:“子矜?!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你以為張玉茗是什么好東西?那家伙一肚子壞水,惡心透了,也就只有在你面前裝個好人罷了?!贝掮婍喑脵C給情敵上眼藥,“就是他把你從幽篁山莊擄走的,林晚秋到處找不到你,急瘋了才來找我們合作的。” 夢境的天空突然崩裂,好像一幅湛藍的布匹撕扯成了兩半,然后四分五裂。崔鐘磬聳聳肩:“這兩人應(yīng)該在爭奪夢境的掌控權(quán)吧,畢竟是師兄弟,陰陽蠱也不只張玉茗一個人才有?!?/br> 云清心亂如麻,臉色蒼白,懨懨道:“我倒是不知道自己算什么東西,居然值得這么多人搶來搶去。” “怎么,這樣就生氣了?”崔鐘磬還是一副笑瞇瞇的樣子,“那你有沒有想過,我與王上回到明都卻只看見滿城縞素是什么心情?你厲害,你有本事,你神通廣大,你憑借一人之力覆滅上萬精銳,多傳奇??!明都的老百姓恨不得為你建座廟,早晚三炷香晨昏一定省,跟供觀音菩薩似的供著你!可是我們呢?你死了,讓我們怎么活?” “我……”云清被他劈頭蓋臉訓(xùn)得啞口無言,仿佛一盆冷水從頭澆到底。 崔鐘磬越說越氣,怒氣沖沖地抓著云清一頓猛cao,不管不顧地發(fā)泄著自己的怒火。 “九音,別這樣……”云清徒勞地喘息掙扎著。 “你以為我是在懲罰你?”崔鐘磬猜出了他的言下之意,“錯了,早在會稽學(xué)宮的時候,我就想這么做了?!?/br> 云清呆住了,一雙清凌凌的眼睛茫然地看著他。“怎么會……我以為……” “你以為我們只是朋友,還是以為你身邊的人都是正人君子?”他享受著占有葉冉的滿足感,懷里的人因為他的進出而顫抖呻吟,真實而鮮活。不再是高高在上疏離淡漠的,也不再是靜默冰冷無動于衷的。 草草地完事,崔鐘磬撫摸著少年被風(fēng)吹亂的長發(fā),提醒道:“王上近來脾氣很差,你小心些,別惹他生氣?!?/br> 云清身心俱疲,倦怠地合上眼,沒有做出任何回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