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裝大佬的洛陽行首和初次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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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云煙譏諷道:“要是二哥知道他推心置腹的朋友,背地里卻干著這種見不得人的勾當,不知道會不會與你割袍斷交。” “可惜他永遠也不會知道了。”張玉茗淡淡地說。 “可惜你這藥發(fā)明得晚了點,要是早兩年用在筠卿身上……”天子咽了咽口水,露出了心癢的笑容。 “那你這個皇位現(xiàn)在就換人了?!蓖踉茻熀敛涣羟榈卮驍嗨脑挘拔和鯐⒘四愕?。” 他斬釘截鐵的語氣,仿佛在述說什么毋庸置疑的真理。 關(guān)鍵是這話太TM真實了,連昏庸的天子都無法反駁。 “魏起那個匹夫!自己不下手還不讓別人下手,占著茅坑不拉屎,有毛病!”天子憤憤不平地罵了兩句,就著花魁的手吃了個甜甜的荔枝,心氣稍微順了一點。 這是天子該說的話嗎?太粗俗了! 王云煙嫌惡地扭過頭去,把李龜呈上的琴師戶籍反復(fù)看了兩遍,確定沒什么作假的痕跡,對方只是一個有幸和尚書令有幾分相似的普通山野少年,和山陰葉氏沒什么關(guān)系。 見昏迷的少年一動不動,天子覺得很無趣:“去潑醒他,jian尸可沒什么意思?!?/br> 一桶水劈頭蓋臉地澆了少年一身,他嗆咳兩聲,被迫回到現(xiàn)實。 灰狼藥性發(fā)作,開始躁動不安。它脖頸上系著粗粗的鐵鏈,掙脫不開,有限的活動范圍只有一個人影。 灰狼向少年沖過去,將剛欲起身的少年撲倒在地,鋒利的牙齒寒光畢露。 少年臉上升起兩團紅暈,仿佛用胭脂精心涂抹了醉酒紅妝。玉雕似的少年突然鮮活生動起來,煞是好看。 發(fā)情的惡狼死死按住他的上半身,口水滴答滴答地落在他的脖子上,尾巴焦躁地搖來搖去,猙獰的器官一柱擎天。 眾人離得老遠,都覺得心驚膽戰(zhàn),驚心動魄。那惡狼嘴下的少年居然很鎮(zhèn)定。 興許是嚇傻了,他沒有大喊大叫(喊不出聲音),也沒有掙扎反抗(沒力氣),微微皺著眉,好像很不舒服。除此之外,再沒有更多的表情了。 王云煙和張玉茗的心里同時咯噔一下,突然失去了穩(wěn)坐釣魚臺的旁觀者的無所謂心態(tài)。 無他,這表情實在太熟悉了! 葉冉每次心疾發(fā)作時就是這樣皺著眉忍耐疼痛,平靜到若無其事的表情,除非是親近之人,否則誰也看不出端倪來。 方才昏迷時那五分相似,轉(zhuǎn)眼就變成了八分! 兩人對視一眼,頓時有點坐立難安。他們都覺得對方或許會出手叫停,反而雙雙都沉默了。 尋歡殿里的氣氛一時有些古怪。 灰狼狂性大發(fā),一爪扯爛少年的衣裳,粗糙的舌頭在胸口舔來舔去,巨根本能地在雙腿間挺動,摩擦著雪白柔嫩的大腿。 少年的雙手微微蜷縮,一言不發(fā)地任野獸肆虐。 仿佛一潭死水,隨便木棍怎樣攪動,都不能改變他的本質(zhì)。 他純粹把這場出格的歡愛當作疼痛在忍耐,忍得了就活下去,忍不了就算了。 他并沒有故意激怒灰狼而求死,也并沒有向旁觀者求救的意思,似乎知道沒有人出手相助,所以只默默地忍受著。 平靜地忍受痛苦,也平靜地面對死亡,這一點也該死地和葉冉像極了! 王云煙緊緊捏著梅子湯的茶盞,正要開口,就聽行首嬌笑一聲:“陛下真是暴殄天物,這么標致的雛兒,怎么能讓臟兮兮的野獸糟蹋呢~” 行首聲音極嫵媚,聽的人骨頭都酥了半邊,天子就著她的纖纖玉手又喝了一杯玉液酒,抓著胯下少年的頭發(fā),正享受著飄飄欲仙的快樂,聞言醉眼朦朧地笑:“怎么,婉娘也動了春心了?都說嫦娥愛少年,古人果然誠不欺我!” “陛下~”行首媚聲撒嬌,眼中波光流轉(zhuǎn),艷色潑天,“這樣一味強干,只有何樂趣可言?不如陛下在這殿里隨便挑選一人,耍些有趣的花樣,讓這少年哭泣求饒,豈不是更有趣味?” “婉娘說的有理?!碧熳颖恍惺渍f動了,也覺得這jian尸一樣的場面確實沒意思。“那就美人你去了?!?/br> 行首似乎很驚訝:“陛下,奴家只是一介女流呀?!?/br> “那不是更有趣嗎?”天子大笑,“我這殿里多的是好玩意,李龜,去拿些有用的來!” 柱子一樣呆站在一側(cè)的公冶長,速度極快地解下鎖鏈強行拽走了狂暴的灰狼,殿里有不少人悄悄地松了口氣。 他們面對天子的恐懼和喏喏是真的,為這少年死里逃生的慶幸也是真的。 人心復(fù)雜,可見一斑。 行首蓮步輕移,裊裊婷婷:“張御醫(yī),這少年是天生不會說話么?” “非也。此乃陛下的命令?!睆堄褴€(wěn)坐泰山,笑道,“陛下說此人方音太重,不如不聽。” 所以就把他毒啞了。 眾人心領(lǐng)神會,噤若寒蟬。 行首嫣然一笑,蕩人心魄。俯下身,輕輕吻上少年失神的眼睛,將他從地獄帶回人間。 行首咬住少年柔軟的耳垂,用只有他們二人可以聽見的氣音安撫道:“不要怕,是我。你還記得我嗎?” 少年的眼里一片茫然,緊繃的身體卻倏然放松下來,毫無防備地躺在美人身下。 行首的手指不慌不忙地游走在少年的胸口,染著丹蔻的指甲刮過那粉嫩的小紅豆,三兩下揉搓,就讓無辜的小家伙們挺立起來了。 少年渾身酥麻,腰瞬間軟了。 “好敏感哪?!苯^色的行首輕笑,紅色的舌尖伸出一點,舔去胸口爪痕的血珠。 被舔過的地方,火辣辣的疼痛逐漸變成淡淡的酥癢,雖然沒有那么疼了,但反而比疼痛更難捱了。 行首悠然地撩撥著琴弦,使懵懂的瑤琴發(fā)出自己想要的聲音。 洛陽行首很擅長這個。 右手的五指揉捏著腰部的軟rou,少年發(fā)出一聲難耐的驚喘,幾乎像被扔到案板上的鯉魚一樣挺腰跳動起來。 但他的陽根卻顫巍巍地抬起了頭。 面對灰狼的侵犯都面不改色的少年,這個時候居然有些慌張。 疼痛可以忍受,快感卻不能。他的身體逐漸脫離自己的掌控,出現(xiàn)了本能的生理反應(yīng)。 行首品嘗著淺色的茱萸,rourou的小點在她唇舌間綻放,色澤紅潤如海棠蓓蕾。 少年的陽根在無人碰觸的情況下,吐出一點清液。 眾目睽睽之下,他羞恥得幾乎想咬舌自盡。 “你該知道,咬舌自盡是行不通的?!泵榔G的行首輕咬他的耳垂,借著靡靡樂音掩蓋自己的話,“天子和太醫(yī)正就在上面坐著,就算想死,也得等到?jīng)]人的時候。” 少年知道對方說的對,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他告訴自己,沒什么大不了的,這只是一場歡愛而已。食色性也,人之常情,沒有什么值得羞恥的。 “食色性也,人之常情,沒有什么值得羞恥的?!毙惺赘皆谒?,悄聲道,“就當這些人不存在好了,這里只有我們,你只需要看著我一個人?!?/br> 少年一怔,因為行首說出了自己的心聲,緊接著他就沒工夫想這些了。 因為那只柔若無骨的手,握住了他的陽根。理論和實踐經(jīng)驗都十分豐富的洛陽行首,只用了沏杯茶的時間,就讓不通人事的少年經(jīng)歷了人生第一次高潮。 少年烏發(fā)凌亂,臉色酡紅,嘴唇微張,濕漉漉的鬢發(fā)貼著臉頰,呆呆的仿佛神飛天外,身體猶在不自禁地輕顫。 一副海棠經(jīng)雨花濕透,滿堂清露不堪受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