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破處少量jiejie視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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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嗯啊……” 如果被老爸老媽發(fā)現(xiàn)的話,會很慘吧。 蘇錦半睜著眼睛,望向jiejie略微濕漉的發(fā)際、雪白的脖頸,瞳孔慢慢失焦。如果,她是說如果,如果真的被發(fā)現(xiàn)的話,她就說和自己無關(guān)、都是jiejie的錯。都怪jiejie,她本來什么都不知道。 嗯沒錯。 都怪蘇嘉柔。 蘇錦紅著眼眶別過頭,將細(xì)白的手指松了又緊,虛虛抓住桌沿。然后她抬起手,停滯了片刻,這才輕輕環(huán)住了對方的脖頸。有點膽怯,害怕會被甩開,但又忍不住想要靠過去、貼近。 溫?zé)岬募∧w,很舒服。 和那些男生女生一樣,她也向往著人群中的唯一焦點——頒獎臺上的、鋼琴桌前的、拿著獎杯的、不茍言笑的、高高在上的黑發(fā)少女。那是她的jiejie,從蘇錦記事起就只能仰望的存在。 就像渴望觸碰月光的魚。 她一次次地飛越海面。 可每一瞬間,卻又覺得那么遙遠(yuǎn)。 所以從來沒有想過,她會像現(xiàn)在這樣被疼愛著。那根屬于jiejie的粗硬東西抵在下面,時刻提醒著她,那個人正以從未有過的親密姿態(tài)把她小心地抱著,低聲叫她“阿錦”,聲音那么好聽。 讓蘇錦不禁懷疑,她真的…… 被蘇嘉柔喜歡著么? * 太早了。 阿錦還是個孩子。 蘇嘉柔每次都會這么對自己說,但卻無法控制自己總是往那個方向看去的目光。在新生大會上作為高三代表,她照例發(fā)表了演講,大概就是那些籠統(tǒng)的話,她挺直背念出早已倒背如流的稿子。 沒什么特別的。 偶爾往下看,一眼就見到了人群中的蘇錦。對方披散著蓬松的長發(fā)、雪白的小臉上掛著笑容,與其他女生都不同,就算穿著統(tǒng)一的校服也格外出眾。這時候,正在和前面的女生說小話,心情不錯的樣子,趴在女生的背上笑得很開心。 嘴唇張了張。 蘇嘉柔停頓了一下,隨即連貫地接上下一句,沒有人發(fā)現(xiàn)她的異常。 或許是因為阿錦從來沒有這么親近自己? 那一次,或者從更早的某一刻開始,她有一點點在意起來。 以前那個跟在她身后叫jiejie的小女孩,已經(jīng)成長為更加漂亮的孩子了,唯一的不足之處就是她們的關(guān)系一直都不算好。直到不久后一天,她推門看見了正在噴頭下洗澡的阿錦。 白皙的胸部,微粉的rutou,水流順著臉龐的黑發(fā)淌下,滑過花唇。一切的一切,連同meimei迷茫的雙眼展現(xiàn)在她的眼前。這無疑是隱形的、清純的勾引。正因為是無意間的窺探,她呼吸一滯,喉口有些干澀。 也可能,阿錦在她沒有意識到的時候忽然長大了。 蘇嘉柔到另一個衛(wèi)生間解決了自己的問題,靠在門上反復(fù)撫弄自己的roubang,鏡子里的臉容微微泛紅。 除了她自己,沒有人知道這個秘密,連爸爸mama也不會知道,因為這個器官是慢慢長大的。按照教科書里說,這里原本應(yīng)該是叫做陰蒂,現(xiàn)在往外發(fā)育成為類似于yinjing的東西,會變硬、射出乳白色液體。 只要不脫衣,醫(yī)院體檢也不會檢查出她的特殊體質(zhì)。 蘇嘉柔第一次硬,就是在給meimei洗澡的時候。因為當(dāng)時年紀(jì)還小,所以性器還沒有發(fā)育完全,只是零零星星地射出了一點。那時候,她覺得自己是個很奇怪的人。蘇嘉柔對于勃起沒有什么欲望,換句話說,她很少硬。 但莫名其妙的,只要對蘇錦有一些綺麗的幻想,下面就會硬的發(fā)疼。 她射了。 眼前閃過了那具白皙的rou體,張開的雙腿,阿錦坐在浴缸上用手指撥開陰部,露出了粉紅色的花唇內(nèi)部,里面緩緩流下液體—— 她射的滿手都是。 鏡子里的少女仿佛聽見了她劇烈的心跳聲,冷冷地回視她,臉上卻浮起不正常的紅暈,黑發(fā)汗?jié)竦刭N在額角,她舔了一下嘴唇,汗水滑了進(jìn)去。愧疚感么?有的吧。但更多的是一個念頭—— 用roubang插進(jìn)阿錦的花唇,想要在阿錦體內(nèi)射精。 真是夠瘋狂的。 而此刻。 阿錦像個洋娃娃一樣在她的懷里,身體柔軟地不像話,下面濕噠噠地和她的roubang全方面深吻,每一下摩擦都會發(fā)出小貓似的呻吟yin叫。蘇嘉柔忍不住笑了笑,因為阿錦真是太yin蕩了。 明明喜歡,卻還是嘴硬地說不要。 心里很想要粗暴地對待這只別扭的小貓,但一想到這是阿錦,她就放輕了動作和聲音,溫溫柔柔地?fù)嵛恐鴮Ψ?,不能讓阿錦覺得這是件痛苦的事情,要覺得,和她在一起是幸福的,未來任何男人可以給予阿錦的,她都可以做到。 “阿錦,已經(jīng)不行了么?”她故意說。 “哼,你才不行!”果然,阿錦抬起頭瞪著她,因為從小皮膚白皙,所以稍稍一點紅暈在臉上都極為明顯,鼻尖和眼眶都泛著紅意。蘇嘉柔親親鼻尖,心想:怎么這么可愛呢?“去臥室,這里太硬了,膈得我好不舒服?!毙÷曕洁斓臅r候,阿錦別過頭。 好像很不好意思。 蘇嘉柔捧著女孩的臉,又親親對方的嘴。 “走吧。” * 窗簾被拉起,昏暗的房間里浮起淺淺的書香和花香。書架上有英文中文的各種書,另一角則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財[著各種獎杯獎牌,還有不少的照片,大多都是獲獎時拍下的。整潔當(dāng)然是第一印象。 這是jiejie的房間。 蘇錦很少會來這里。 她趴在床上,目光好奇地看向床頭,只見臺燈旁放著一本書,其他女孩子的東西一點都沒有,真是單調(diào)的可以。蘇錦鼓起臉回頭,對靠過來的人說:“蘇嘉柔,你——” 聲音戛然而止。 蘇錦被對方的眼神嚇了一跳,那種快要被吃掉的既視感是什么鬼……那根硬了半天的東西熟門熟路地貼了過來,好像比剛才更燙了一點。蘇錦抖了抖,翻身想要坐起來,roubang就從她的股間擦過。 “別鬧,阿錦。”jiejie的聲音不知為什么低啞起來,“下面好多水。”那個人輕笑了一下,似乎還說了一句“滑出去了啊”,這么說著,那根東西又被抵上來,蘇錦明顯可以感覺到對方用手調(diào)整了roubang的位置。 正正好的卡在她的花唇間。 然后迅速地抽插。 咕啾咕啾作響。 柱頭甚至摩擦著敏感的陰蒂,蘇錦不由扭著瘦弱的腰肢,夾緊了兩腿,雖然沒什么用就是了,蜜液依舊一點點地從連接處流出來,花唇因為某種莫名的期待而顫抖起來。因為太過滑膩,roubang的確也滑出去過許多次。 jiejie似乎在為什么做準(zhǔn)備。 用手指揉弄著花唇和陰蒂,動作有些興奮,所以帶上了急切。 “啊……!”蘇錦感覺到在劇烈的抽插間,roubang似乎頂在了她渾身最熾熱的地方,那里正在源源不斷地出水,在柱頭上涂抹了一層又一層的蜜液。 “阿錦。”她聽見jiejie輕輕地在她耳邊呼喚。 與此同時,柱頭鉆了進(jìn)去,而稚嫩的蜜xue幾乎在同一時刻包裹住了異物。guntang的性器正式地交接在一起,roubang膨大得更可怕了。蘇錦微微顫抖著身體,抓著床單用膝蓋往前挪了挪,想把進(jìn)入的roubang排出去。 jiejie悶聲不響地挺身,不斷往前擠壓著那小處的嫩rou,從剛開始的一小截到更加深入,可是如果全部進(jìn)去會死的吧。 蘇錦想到了那個畫面,害怕地哭出聲:“不要,好疼?。 逼鋵嵾€沒有特別特別疼,在可接受能力范圍之內(nèi),但更疼的緊隨而來。roubang更進(jìn)一步地伸到狹窄的入口,和軟軟的薄膜短暫地碰了一下。 就算生物很差,她也知道基本的生理知識。 這是她的處女摸。 如果jiejie再用力一點,那層膜就會被戳破,在此之后她極有可能會被jiejie干得死去活來,這可不是鬧著玩的。蘇錦緊張地繃緊雙腿,“不,不要了……jiejie?!睅е蓱z巴巴的哭腔,雖然很丟臉。 jiejie遺憾地告訴她:“已經(jīng)停不下來了,阿錦?!?/br> 漸漸施壓。 “jiejie……好疼!額啊……!” 就在一瞬間,roubang一鼓作氣地全力進(jìn)入,蘇錦短促地尖叫出聲,只覺得心跳也跟著停了下來。喪失的知覺隨著身后的撞擊慢慢蘇醒,jiejie的roubang貫穿過她的處女膜,加速了裂縫的擴(kuò)大。 “痛痛痛痛啊啊?。『猛?!”蘇錦攥緊床單,連動彈的力氣都沒有。 隨即動作緩下來。 然而還沒等她喘口氣,jiejie就分開她的雙腿,接著用更大的力道,將roubang強(qiáng)勢地刺了進(jìn)去。柔嫩的蜜xue被roubang以越來越快的速度沖擊著,然后在某個臨界點停下,緩緩地研磨片刻,似乎在與更深的地方纏綿。 對于蘇錦來說,很難熬。 快感漸漸就蓋過了痛感。 “嗯啊……”甜膩的呻吟終于取代了痛苦的叫喊?;靵y的意識中,她翻過身,雙腿被掛在jiejie的肩膀上,蜜xue始終被抽插著,隨著一下下斷斷續(xù)續(xù)地被貫穿,蘇錦無力地發(fā)出了帶著喘氣的呻吟,“啊……姐……jiejie啊……” 快要死掉了。 她哭哭啼啼地遮住雙眼,蜜xue被插得一陣松軟,并且分泌出了新的蜜液,xue眼濕淋淋地、又非常饑渴地大口吞吐著roubang。噗嗤噗嗤。 快要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