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擁抱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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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根本無需回想,黎川知道,自己從未和奴隸以外的人有過性事。黎川知道還有一種關(guān)系也能讓人和人變得親密無間,可那種名為愛情的東西會光顧這座島,只能說是百年不遇的奇跡。 林的到來曾經(jīng)帶來過奇跡,只是那個奇跡與他毫無關(guān)系。 而如今,身下的奴隸仿佛在用顫抖的聲音告訴他,他們之間或許也可以擁有這樣的奇跡。 ……開什么玩笑。 此刻零的雙腿抬起,虛虛勾著黎川的腰,原本大開的雙腿略微夾緊,讓后xue又若隱若現(xiàn)地藏回了臀瓣之中。黎川放慢了律動的速度,一下一下緩緩磨著零的體內(nèi)。初次經(jīng)歷干高潮的身體最難平靜下來,激烈痙攣過后的后xue此刻無比敏感卻又放松得任人進出,正是最難招架快感的狀態(tài),哪怕只是這樣緩慢的進出,都足夠他停留在渾身發(fā)顫的狀態(tài)里。 黎川伸出手,捏住他一側(cè)乳尖把玩起來,先是雙指來回揉弄,后又來回拉扯,直到原本就充血挺立的乳尖弄得通紅才堪堪放過那處,說:「我知道你不想做奴隸。每年被運到這座島上的奴隸數(shù)百人,也絕非人人都愿意跪地為奴。但到最后,他們中的每一個都會煥然新生,在這座島上找到他們最理想的姿態(tài)?!估璐ㄕf著,輕輕哼笑了一聲,「你也一樣,而我會幫助你好好認清這一點。你會成為我最好的奴隸。」 零沒有說話。他微微皺起眉頭,似乎想要反駁什么,可是身體的快感幾乎擊散他的理智,最后溢出口中的只有呻吟。 「唔……主人……」 黎川知道,眼前的奴隸和他過往所有調(diào)教過的奴隸都不同,不只是因為他天資聰穎,性格沉靜。他不害怕疼痛,甚至不害怕死亡。他甚至敢于違背他的命令,去挖掘他試圖深深掩藏起來的秘密。不過目前看來,他應(yīng)當尚未觸及到真相——否則他也不敢在他面前,說出那個賤奴并非自殺的事來。 ……也未必。這個奴隸,似乎并不知道什么是恐懼。 對付無法用疼痛和恐懼去征服的人,還有一種另方法。 「……而現(xiàn)在,你只需要好好感受,被主人使用的感覺?!估璐ǜ┫律恚谂`的耳邊說。 黎川抽出性器,反身坐到床上,命令奴隸對著性器坐下,變成了騎乘的姿勢。 「這一次,你自己動。直到像剛才那樣……」黎川伸出手,對著奴隸的乳尖狠狠一掐,「用你的屁股高潮。」 「是……主人。」零喘息著應(yīng)答著,身體微微后仰,雙手撐在身后,不斷抬起身體落下,讓黎川的性器在體內(nèi)進進出出。 黎川靠在床背上,變換了的姿勢讓他能夠更清楚地看到奴隸的姿態(tài)——腹部晶瑩一片,是被前端流下的yin液沾濕的痕跡。yinjing漲得紅中帶紫,前端亦掛著濃稠yin液,一滴懸在空中,將墜未墜,隨著奴隸身體的動作起伏著。一側(cè)的乳尖飽脹著,仿佛熟透了的果實,另一側(cè)也挺立著,對比之下卻顯得有些干癟,頗有幾分被冷落后欲求不滿的意味。 黎川伸出手去,讓奴隸身體靠近,雙手扶著自己的肩膀,然后捏住那顆不曾被他玩弄過的乳尖,幾番搓揉拉扯,終于將它也變成了與另一側(cè)一般無二的充血飽脹模樣。 「用乳夾到底有些無趣?!共煌谠诶璐ㄉ砩线B連喘息呻吟的零,此刻的黎川仍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樣,「不如給它們穿上孔,我可以給你定制專屬的裝飾。」 喘息著的奴隸皺起眉,仿佛在無聲地抗議著黎川的想法。黎川識破,卻只是舉重若輕地伸出雙手,捏住他兩側(cè)乳尖。經(jīng)過前兩次的玩弄,他早已清楚奴隸的乳尖被怎樣玩弄時最為敏感,于是兩手同時動作,一邊擰轉(zhuǎn),一邊捏緊抽拉,然后腰部用力,向奴隸身體深處狠狠一挺—— 「?。 ?/br> 嘶啞的呻吟從奴隸喉間破出,伴隨著黎川的性器被再次緊緊包裹。熟悉的痙攣感從性器傳來,第二次干高潮。 身體的條件反射其實是很容易建立的。只要在奴隸每次高潮時都刺激身體同一個地方,長此以往,哪怕只是刺激那個地方,也能讓奴隸瞬間聯(lián)想到高潮的體驗,然后瞬間興奮到流水不止。 「記住這種感覺?!估璐ㄐ?,「不久之后,你就會變成只要玩弄乳尖也能舒服到高潮的yin蕩樣子了?!?/br> 這一夜格外漫長,待到第三次射在奴隸的身體里,時針已經(jīng)指向凌晨三點。 黎川從不知道自己的體力能夠做到這種程度——他在性事上向來有所節(jié)制,一天之內(nèi)從未射精超過一次。 不過比起黎川,零的精力卻更是讓人驚嘆。被黎川玩弄到經(jīng)歷了整整七次干高潮后,這個奴隸竟還保留著一半的清醒,不曾因激烈的性事而失去意識。 「主人……」他的眼睛已經(jīng)有些睜不開了,卻還是憑借著本能向黎川的方向微微靠攏,「您答應(yīng)過奴隸?!?/br> 黎川當然記得。他答應(yīng)過,如果這一夜結(jié)束后,這個奴隸還能夠有自己的意識,那么他就能夠得到擁抱他的權(quán)利。 只是為了這個,才堅持到現(xiàn)在嗎。黎川想。 哪怕能夠用后xue干高潮,無法射精仍是極端痛苦的,更何況是只靠自己的意志強行忍耐。在黎川的技巧下,這個奴隸分明一整夜都處于極致的快感中,卻忍耐住了射精的沖動,還保留了意識——哪怕是訓練有素又奴性極強的奴隸,大多也只能做到保持不射精,但在這樣激烈的快感中,一定會因為身體被逼到極限而暈厥過去的。 只是這一夜的表現(xiàn),已經(jīng)是A級的水準了。 黎川勾唇笑了笑,把面前的奴隸攬進了懷里?;貞?yīng)著黎川的動作,零的雙臂伸上來,回抱住黎川。 身上一下子重了起來。黎川停留了三秒,很快意識到——他竟睡著了。 折騰了一夜,倒也不奇怪。只是時機選得過于狡猾。 黎川又想起,似乎就在前天的傍晚,他也是這樣把這個奴隸抱在懷里。那個時候,黎川將他當做了林。 黎川伸出手,輕輕撫過零因結(jié)痂而變得粗糙的背部,小心翼翼地檢查著上面是否還有新傷。好在床鋪柔軟,后面的幾次又都不曾讓他背部受力,背上的痂仍好好地結(jié)著。 只是好得太慢了。黎川想。明明是這樣淺的傷口。 他自己也知道這樣的想法無理。才過了一天而已,就算是這世上頂級的瘡藥,也沒有讓傷口瞬間愈合的功效。 微微收緊抱著零的手臂,熱意從懷中蔓延開來,一寸寸暖過黎川全身。奴隸的雙臂垂在黎川身后,帶來淺淺的肌膚相貼的觸感。 有些藥來得很遲,可在這一刻,黎川似乎的確聽到了傷口愈合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