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將往未往的邊緣
書迷正在閱讀:有關母nue殺強暴子的可行性報告、人外·系列、廠督順毛手則、她掏出來很大(高h)、純rou女女gl(高H)百合、鎖吻【ABO】、關于jiejie是扶她這件事(GLH姐妹)、沖喜小夫郎、少婦的悲哀、身嬌體軟他先知
聽到奴隸的問題,黎川難得恍惚了片刻。不只是因為從未有奴隸敢在他面前問出這樣的問題,還有……從小到大,無論是擔心別人,或是被人擔心,他都不曾感受到過。即便是對林,黎川也從未產(chǎn)生過「替他擔心」的感覺。 自己……在擔心?黎川盯著零,沉默使他聽到了自己的心跳聲,那種聲音聽起來過于有力了,的確不是尋常的狀態(tài)。 或許只是因為,這個奴隸的背影與林有九分相似。黎川這樣想。這個奴隸是上天用來安慰他的禮物,他不會允許任何人奪走他,哪怕是奴隸自己。 「今晚六點,我會罰你?!?/br> 扔下這句話,甚至沒有等待零的回應,黎川邁步走出了倉庫。 祁清衡該是領罰去了,趙管家旁邊站著的是這座島的副理事長。西裝革履的男人見了他便露出一副小心討好的膽怯模樣,低聲向他詢問以后是否還需要給這個奴隸安排工作。 「他以前做什么,以后還做什么?!估璐ê狭撕弦陆螅⒉豢聪蚰莻€男人,「派人盯緊,再出岔子,祁清衡受什么罰,你也一并受著?!?/br> 待黎川的車駛離倉庫,兩隊安保已往倉庫去了。 倉庫的監(jiān)控錄像很快接到了黎川的個人終端上?! ⊥鶎τ谝恍u外引進、桀驁不馴的奴隸,調教師都要多花一點心思,監(jiān)控努力的日常行為便在這范圍之內。零是自幼在島上生長培養(yǎng)的奴隸,本不應該有這個必要??墒聦嵶C明,他比黎川調教過的任何奴隸都要不省心。 一個下午,黎川基本是在處理手頭清閑的批閱工作和觀察零的工作狀態(tài)中度過的。和黎川想象中的一樣,零是一個一旦進入工作就十分投入的家伙。一整個下午都在調試極樂場各色各樣色情表演的裝置,有些裝置甚至需要它用身體去體驗,可黎川卻從未見在他臉上看到一絲多余欲望。 他專注的樣子,就像一塊剔透無瑕的白玉。 看著看著,黎川突然意識到自己對他的那一絲異樣的感情從何而來。他本以為奴隸和零只不過是背影相似,卻沒有察覺到他們兩人迥然相異的性格中那鮮明的共同點。 太干凈了——無論是林,還是這個奴隸。在這樣一座島上,本不該有這么干凈的人。林的干凈不奇怪,他是自幼被保護長大的小公子,若不是命運弄人,也不會來到這座島上??墒橇恪粋€奶奴的孩子,自幼在島上接受調教的奴隸—— 憑什么可以這么干凈? 傍晚七點,黎川打開了臥室的大門。這是他私人別墅的一處客臥,由于從未有人居住過,房間里幾乎沒有任何不必要的家具。按照他的指示,零的身體已經(jīng)得到過清洗和消毒,如今一絲不掛地跪在床上等他。 卻不是正對著門的跪姿,而是面對著臥室的飄窗。 「別動?!箍吹脚`正欲轉身,黎川下令。他走上前去,坐到床上,伸手把奴隸攬進了懷里。垂目看向零的背部,幾處結痂的傷口邊緣仿佛裂開過,此刻又重新結了痂。奴隸下午的工作狀態(tài)全在黎川眼里,這些新傷應該是他在鐘樓時撕裂開的。 「我說過,會罰你。」 一反常態(tài),黎川并沒有使用太多命令——他直接用了手。手掌從零的臀部撫下去,抬起他右側大腿,將一條屈膝跪坐的腿掰成向前打開的模樣,然后又拍了拍奴隸的左臀,示意他調整姿勢。懷里的奴隸從跪坐變成了坐靠在黎川懷里,雙腿向前大開的模樣。 然后手指便直接向他的性器伸了過去,握住了那不小的rou塊。 黎川喜歡在奴隸的性器上做些裝飾,頭部,或是囊袋處。也做過入珠之類。眼前手里的性器乖巧得很,顏色也尚淺,是黎川最欣賞的狀態(tài);對于今后要加怎樣的裝飾,黎川還未想好。 手指從囊袋處劃過,指法輕柔,仿佛無意識地把玩,指尖的熱意卻匯聚了起來??雌饋戆滋旆旁谂`體內的小藥栓效果不錯,懷里的身體確實在渴望被人撫慰。 性器勃起得很快,全然挺立的那一刻,第一滴淚也從頂端滑落下來。黎川將手指繞上去,四指包著奴隸的guitou打了個轉,指縫間便沾濕了大半。就著黏膩的yin液滾了兩次,奴隸的身體便顫抖起來。 也不知是不是因為過去禁欲太久,這個奴隸的身體出奇地敏感,只輕輕撩撥了幾下,就開始向巔峰沖過去。 「你可以完全放松,不用擔心射出來?!估璐ǖ皖^,在奴隸的耳邊說。 拇指擦過奴隸的鈴口,意料之中惹得他一陣激顫。只差一點。 第一次。 黎川勾起嘴角,笑得愉悅。島上的人都知道他最擅用鞭,卻很少有人知道他用手也能將奴隸的情欲也控制到如此微妙的地步,畢竟,被主人的手觸碰性器是一個奴隸極大的榮幸,而他并不喜歡獎勵奴隸。 零……不太一樣。黎川想。他可以每天都這樣觸碰他,不會膩煩,甚至有些樂在其中。 指尖重新在性器的柱身徘徊起來,明明只差一點就要到達巔峰的性器因為缺少了刺激而不得不熄火,平靜下來的過程多少夾雜著欲求不滿的痛苦。這還只是第一次。 懷里的重量些微增加了些,零確實按照黎川的指令放松了身,這讓黎川感到滿意。 黎川的手指只在柱身上下動作著,有事讓指腹稍重地揉按過莖身微微凸起的血管邊緣,有時則用指甲劃過敏感的地帶。莖身不比鈴口,敏感度到底差了些,黎川用了一點時間,將他再次推上高潮的邊緣。奴隸沒有張口,只在喉間發(fā)出了輕聲的嗚咽,暗示著黎川關于身體的狀態(tài)。黎川沒有停下,只是稍稍放慢了節(jié)奏。他要突破這個奴隸的界限,逼近這具身體能夠感知的極限。 于是懷里的奴隸在幾近高潮的狀態(tài)里停留了整整一分鐘,一分鐘過后,黎川的手指已經(jīng)全部濕透。 情不自禁地,黎川輕輕笑出聲來。 第二次。 懷抱著零,黎川將沾滿黏膩yin液的手指伸向了更為隱秘的地方。剛剛經(jīng)過灌腸清洗,xue口此刻顏色粉嫩,微微泛著水光,兩指輕易地插了進去。零的rou壁溫暖而柔軟,由于坐姿的原因而失去了一些靈活感,更顯露出任人玩弄的不知所措。黎川原本抱著腰的左手則伸向了奴隸的性器——兩只手掌控著奴隸身體最為敏感的兩個地方,前后配合著,控制起來更是得心應手。 懷里的人身體緊繃了一陣,又很快軟了下來。這一次是徹徹底底,將全身的重量都交付給了黎川。奴隸沒有隱藏,每一次觸碰到敏感點都誠實地呻吟出聲,盡管呻吟里多少摻雜著苦悶。 無法釋放的快感最終會成為痛苦的牢籠,而與真正牢籠不同,它還會讓人沉溺其中不愿離開,直到溺斃的那一刻為止。這就是黎川要給他的懲罰。 三根手指深深插入,淺淺抽動,而掌心靜靜地覆蓋在奴隸性器的前端,只隨奴隸身體小腹的擺動摩擦著因為持續(xù)維持在高潮邊緣而變得略微鈍感的鈴口。零的身體由放松變得微微繃直,喉間喘息呻吟也變得愈發(fā)難耐。黎川緩慢而富有耐心地,一點一點,向著更高的極限逼近。 第三次。 夜晚很長,別墅的臥室始終未被打擾。黎川換了幾個姿勢,做足了整整十次,每一次的時間都比上一次更長,床單浸濕到床墊里。受盡懲罰的奴隸渾身癱軟,只有性器高高挺立著——直到最后一次,黎川也不曾讓他射出來。而被玩弄到這個程度的身體早已盛滿了欲望,全身都是一觸即發(fā)的敏感帶。 用輕柔的濕巾擦凈了身體,黎川將仍然停留在欲望深海中的奴隸放置在柔軟的飄窗墊上,雙手雙足都鎖了起來,體內也沒有留下任何可以聊以慰藉的道具。被徹底挑撥開的身體是無法在短時間內平靜下來的,眼前的奴隸有一整夜的時間去回憶這一晚的調教,而強烈的渴望和得不到絲毫撫慰的夜晚會讓這個奴隸對這次懲罰絕對地印象深刻。 只是臨走的時候,不知是不是因為飄窗的窗戶開著一條縫,黎川覺得有些冷。明明一整晚都是溫暖,甚至有些灼熱的,卻在將要離開這個房間的時候,感受到了深秋的涼意。 「為什么不求饒?」黎川突然問。 「因為這是對奴隸的懲罰,主人。」 難得,身體還粉成一片,頭腦倒清醒。 「受罰的感覺如何?」 「感覺稍稍超出了奴隸的極限,主人?!沽慊卦挼穆曇艉茌p,恰好保持在黎川能聽清的程度,吐字倒很清楚,「身體變得很奇怪。」 「奇怪?」黎川品味著零的用詞。 「變得很想要,主人。」 黎川輕哼著笑了一聲。 「想要什么?」 零沒有立刻回答,而是用一種略帶迷茫的眼神看著黎川。他仿佛真的在認真思考這個問題,半晌才答道:「對不起,主人。我不知道。」 黎川瞇起眼。對于一個奴隸來說,太有想法顯然不是什么好事,而作為主人,也不該讓奴隸過深地陷入未知領域的探索中。直接告訴他答案或許是最好的選擇。 「你想要被我使用,零?!顾┫律恚拷皇`著的奴隸,「如果你說出來,我會滿足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