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將軍對皇帝百般維護(hù),王爺暗自傷心,小腹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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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地上滿蓋著冰雪,有一些零零落落的枯枝冒出了來,顯得寂靜又曠達(dá)。 到了狩獵之地后,皇帝又去休息了。到了晚上,才開始草原篝火宴會。 對方作陪的是鄰國的使臣,名字叫做吉吉圖爾:“怎么來的如此遲,莫不是陛下路上出事了?” 小皇帝淡淡一笑說:“朕路上有些暈車,身體抱恙罷了?!?/br> “現(xiàn)在可好了?” “自然?!?/br> 吉吉圖爾自然也不可為這件事而大費(fèi)周章,他說:“微臣見陛下遲遲未到,心中一直掛懷,擔(dān)心皇上在路上會出事。如今將陛下身體大好,屬下也放心了?!闭f著,他舉起了手中酒杯道:“就讓屬下以我們這草原上的美酒,就是來祝禱皇上吧?!?/br> 小皇帝抬眼掃了對方一眼,端起來了酒杯,道:“愛卿美意,朕……” 話音還未落,將軍站了起來,他謙卑的低下頭道:“陛下,早就聽聞這草原的美酒是極好的,吉吉圖爾大人亦是草原上的勇士。臣仰慕大人已久,臣斗膽,請陛下將能與吉吉圖爾大人痛飲的機(jī)會賜予微臣?!?/br> 皇帝將酒杯放下,指著將軍對吉吉圖爾說:“他叫做傅鈺,是朕最忠誠的將領(lǐng),曾經(jīng)為朕立下過大功,既然他想同你喝,還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求朕,朕不得不將這個恩典賜予他。” 吉吉圖爾忙道:“早就聽說過傅鈺傅將軍的美名,若能夠同將軍飲酒,也是屬下的榮幸。” 傅鈺抬起酒杯,同吉吉圖爾兩人相互一祝,便都飲盡了這杯酒,還相互將酒杯翻轉(zhuǎn)示意。 這一切都看在王爺?shù)难劾?,他一只手在馬車上被壓了,現(xiàn)在都還在發(fā)麻。另一只手借著桌子遮擋,輕輕的托著他的孕肚。 他自然看得出來,這到底是發(fā)怎么一檔事情。 傅鈺絕不是一個不知道分寸的人,忽然站起來絕對不是想喝那一口美酒,而是他知道皇帝現(xiàn)在不能喝酒,所以才替皇帝喝了那一口酒。 燈火搖晃間,開始上歌舞表演。那是草原上的男子,跳著雄渾的舞蹈。 隔著眼前舞動的人群,王爺看見傅鈺走到了皇帝身邊,似乎是在聽皇帝說些什么。接著傅鈺抬起目光看了皇帝一眼。目光中閃爍著的是擔(dān)憂的神色。 王爺垂下了眼瞼,他不會看錯。 那是擔(dān)憂。 王爺伸手撫摸著自己的孕肚,心頭默默的思忖著。 將軍是很會照顧人的,但是他為什么這么會照顧人呢?他是護(hù)國公的小公子,自然是千寵萬愛集于一身,有誰值得他去照顧呢?又照顧得如此的好。 想到這里,王爺?shù)男睦镱D時又苦又澀,整個人顯得更是郁郁。 “呃……”腹部好像有一把鋼刀在那兒糾纏著他,疼,好疼,好像從來都沒有這么疼過。 他知道這是為什么,這是他腹中的胎兒在抗議?;首逡?yàn)閻鄄拍軌驊言械?,也就是說這個孩子的源頭就是愛。現(xiàn)在這個孩子在發(fā)出疑惑,詢問他的父親是否愛他的母親,如果不愛,那么他的存在就是多余。孩子很生氣,生氣的反應(yīng)就是在他的肚子里面鬧騰。 作為母體,這個時候他應(yīng)該安撫這個孩子,要用堅(jiān)定的信念告訴他,他的父親愛他的母親,也愛他,他的父親期待他的降臨??墒峭鯛斎绾握f的出口,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將軍是怎么看待他的,又讓他如何去告訴這個孩子,他的父親是愛著他的母親…… 該怎么辦呢。 王爺開始后悔,他自己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眼前的這一幕幕簡直是一場酷刑,他根本無法坦然地看待皇帝跟將軍兩個人的相處。將軍可以對其他人如此的好,曾經(jīng)在夜里對他的噓寒問暖都不是僅僅屬于他一個人的…… 不。 手指緊緊地握住了桌面,或許那些一次次的溫懷根本就不屬于自己。 王爺咬著唇,從鼻息里悶出一聲“唔!”難耐至極。 或許,那一聲聲的問候,不過是把自己投射成了皇帝的替身。 腹部的疼痛漸漸加劇,那種疼痛是從腹部最深處鉆出來的,錐心刺骨。 傅鈺跟皇帝幼年相識,朝夕相伴,若說是有感情,自然也是對皇帝。怎么會對自己產(chǎn)生這份情感。是了,中秋那一日,他中了毒藥,把自己認(rèn)錯成了皇帝。想來一定是他對皇帝情根深種,卻又無法告訴皇帝,生怕會惹惱了皇帝,所以便將他所有的情欲給了自己。 想到這里,王爺只能夠深吸口氣,強(qiáng)自壓下體內(nèi)的痛楚,是他太傻了,他竟然還沉迷與此,不知道將軍心里面是不是暗自在笑話他…… 吉吉圖爾坐在前面,回身注意到這寧國大權(quán)在握的攝政王,說來這次出行,他們的國主特地叮囑過,也要與攝政王結(jié)交一二。 國主是這樣說的,皇帝不過十七,雖然親政,但是乳臭未干,不足為據(jù)。而顏紹把持朝政已久,手段魄力都令人折服,不可不懼。 顏紹便是王爺?shù)拿帧?/br> 吉吉圖爾并不喜歡男人,他喜歡女人,可是當(dāng)望向王爺?shù)臅r候,不知道怎么的,就感覺這個男人特別的誘人,對,就是誘人。 這是被cao的。王爺最近日日被老公艸,渾身上下都散發(fā)著一種慵懶的魅惑。讓人望見他就覺得他非常的誘人,特別想靠近他。 吉吉圖爾端著酒杯過來,要跟王爺和說話上幾句,好為后面的相處打下基礎(chǔ),誰知走近一看,卻發(fā)現(xiàn)王爺?shù)哪橗嬀股n白難看至極。 吉吉圖爾忙問道:“王爺,您臉色這么蒼白,是否身體不適?” 王爺知道此事事關(guān)兩國邦交,不可小覷,便正色道:“本王無礙,只是方才喝多了些。大人不用擔(dān)心。” 話雖然這樣說,但吉吉圖爾卻覺得奇怪,這寧國到底是怎么回事?皇帝跟攝政王都身體抱恙?他兩個莫不是暗中打了一架? 吉吉圖爾再細(xì)細(xì)一看王爺,只覺得王爺像是坐不住一般,身形微顫,額頭上也冒出些虛汗。 吉吉圖爾有心想要跟他打好關(guān)系,便道:“王爺,若您實(shí)在是身體不適,不如先下去休息把吧?!?/br> 王爺聽聞,抬眼看了一眼宴會之上,傅鈺依然在跟皇帝說話,并未看向自己。 連一個跟自己未曾見過面的吉吉圖爾都可以前來關(guān)懷自己兩句,可是他卻連看都沒有看自己一眼。 王爺默默垂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