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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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恨與愛一樣,是一種很難分析的情感,正所謂情不知所起,恨不知所終。這句話用在慕語寒和沈天月身上再合適不過了。 慕家與沈家是世仇,不共戴天的世仇。但慕語寒和沈天月作為兩家各自的唯一后代,也不知道家族的仇恨因何而起。最初她們相遇于一次清剿魔族的任務(wù),一個是皇家學(xué)院的學(xué)生,一個是雇傭軍小隊(duì)的頭目,離譜的相遇帶來離譜的結(jié)果。 任務(wù)失敗了,她們倆結(jié)伴而逃,相互陪伴。又在一次水下逃脫后發(fā)現(xiàn)彼此竟然是一類人,都不是普通的女人。 就這樣,兩個身居世仇的女子,在不可能遇到的地方相遇,不可思議地墜入愛河。 荒唐。這是慕家長輩知道后的評價(jià),她們質(zhì)問慕語寒:“你的母親就是死在沈家丫頭的mama手上,你怎么能愛上她?”可當(dāng)她追問為什么的時候,那些長輩卻又緘口不言了。 悲哀。這是沈天月在她mama眼中讀出的唯一情感,她想問出口,mama也想說出口,可終究是相對無言。 兩人被強(qiáng)制分離。等到慕語寒回到王都,才知道沈天月已然成婚。 慕語寒知道仇恨從何而來了,她要?dú)⒌裟莻€與沈天月成婚的女孩。她成功了,復(fù)仇也開始了。 還是那句話,情不知所起,恨不知所終。 慕語寒嘴角帶笑,慵懶地坐在魔王寶座上,俯瞰下方那個讓她魂?duì)繅艨M的女人。女人黑發(fā)如瀑,此刻卻披散著,狼狽不堪。身上的裙甲多處破損,有些地方還帶著淡淡殷紅,很明顯她經(jīng)歷過一場惡戰(zhàn)。 那是三天前的一場大戰(zhàn),帝國的女皇親征魔界,表面上是帝國與魔界的積怨。但實(shí)際的原因,女皇與魔王都心知肚明,那是一場復(fù)仇。戰(zhàn)爭初期是帝國軍隊(duì)的勢如破竹,中期則是雙方的反復(fù)拉鋸。 真正決定戰(zhàn)爭勝負(fù)的,則是女皇與魔王的決一死戰(zhàn)。兩人選擇了一處遠(yuǎn)離戰(zhàn)場的地方?jīng)Q斗,雖是故人相見,卻沒有敘舊談心,有的只是刀光劍影。 戰(zhàn)斗很快就結(jié)束了。一人心中恨意滔天,一人卻只是愛和占有,勝負(fù)就是這樣分出。女皇的高跟鞋毫不留情地踩在了魔王的胸甲之上,將她踩倒在地:“慕語寒,今天,我就要為玉鳶報(bào)仇!” 魔王倒在地上,蒼白的俏臉上浮現(xiàn)一抹笑意:“天月,你恨我,我卻愛你,實(shí)際上是你輸了?!?/br> “閉嘴!”女皇剛想痛下殺手,一道柔弱的倩影卻出現(xiàn)在了她的視線之內(nèi),一瞬間,她的世界只剩下了那個身影。 南宮玉鳶是一個正常的女孩兒,長得很美,沈天月一直記得她從小到大的嫣然一笑。如果沒有慕語寒,她們或許會成為一對恩愛的夫妻,白頭偕老。 但她死了,被慕語寒無情地殺死了。從此以后,沈天月就恨上了慕語寒,即使她們是同類人,即使她們是舊日的情人,但這都不是理由。 死去的妻子又出現(xiàn)在了自己面前,她知道這是魔王的軌跡,但她還是毫不猶豫地走神了。就是這樣一個陽謀,戰(zhàn)斗的結(jié)果頃刻改寫。 現(xiàn)在女皇成了魔王的俘虜,慕語寒卻并沒有特別興奮。她的計(jì)謀成功了,可這樣的成功無疑是對她的又一次傷害。南宮玉鳶,她就這么吸引你么?為什么我就不能成為你的伴侶?沈天月的心已然不屬于她,甚至她懷疑是否曾經(jīng)屬于她。 那我,就讓你的身體,屬于我! 慕語寒忽然右手虛空一扯,一條金黃色的鎖鏈出現(xiàn)在了她那素白的手中,另一端連接在下方女皇的脖頸上,那是一個同樣金黃的項(xiàng)圈,象征著魔王對女皇的征服:“過來!到我身邊來?!?/br> 沈天月屈辱地低下頭,這樣像狗一樣被項(xiàng)圈拴住對于女皇來說無疑是奇恥大辱,但以她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根本無法反抗。 “誰讓你走過來的,給我爬過來!”見到女皇還想保留站姿,魔王冷笑著扯動鎖鏈,同時另一只手放出一個初階法術(shù)“龍卷”。女皇的身子突然劇烈顫抖,雙膝一軟跪倒在地,那個風(fēng)形成的龍卷在她下身的三個孔洞中不斷肆虐,沒有痛感,但滔天的瘙癢更甚于疼痛。她下身的白色緊身長褲襠部處幾乎瞬間就濡濕一片。 “呵,什么女皇,不過是一個流sao水的浪母狗罷了?!蹦秸Z寒語氣突然興奮,鎖鏈的拉扯也愈發(fā)用力,“你說如果南宮玉鳶看到你這幅模樣,她還會嫁給你嗎?” “你給我閉嘴!不許說她!”原本滿臉羞紅的沈天月突然暴怒,被項(xiàng)圈勒得通紅的脖頸突然開始反抗。慕語寒害怕把她的脖子直接扯斷,只能放松了力道,但神情變得陰沉無比。 又是南宮玉鳶。慕語寒覺得自己殺掉她真的是一個明智之舉,否則無論身心沈天月都將不屬于她。她低頭看著沈天月,而沈天月也仰頭倔強(qiáng)地看著她。 “唉。”兩人對視了許久,慕語寒突然有些蕭瑟地嘆了一口氣,解開了龍卷法術(shù)。為什么事情發(fā)展到了現(xiàn)在這個死局?如果不是正常手段無法達(dá)成目的,她怎么會甘心為魔,和自己的家族決裂? “看來你不可能再愛我了,即使南宮玉鳶死了?!蹦秸Z寒平靜而悲哀地說道,雙眸望向斜上方,即使視線往下就能看到無比香艷的場景。 “所以呢?你要?dú)⒘宋??”沈天月對于慕語寒撤銷法術(shù)以及轉(zhuǎn)變的情緒有些詫異。她知道慕語寒是一個性欲極其強(qiáng)烈的女人,而且喜歡虐待羞辱自己的性伴侶。在她們倆還是情人的時候,沈天月就已經(jīng)領(lǐng)教過了慕語寒的特殊愛好。這樣一個人不可能放過她。 “殺掉?你想多了,在我玩膩之前,你會好好地活著。”慕語寒又變成了沈天月熟悉的模樣,美麗而惡劣。她打了一個響指,身上沉重的魔王黑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只有內(nèi)衣遮掩的雪白酮體。雙足赤裸,兩腿纖纖,玉腰盈盈,酥胸高挺,那張俏臉帶著邪魅的笑意,審視著跪在面前的女皇。 沈天月眼睜睜地看著一只白生生的玉足向自己伸了過來,抬起了她的下巴,逼迫著她看向慕語寒的眼睛。那一雙眼睛鋒利而深邃,讓人不由自主深陷其中。曾經(jīng)的她十分欣賞那雙眼睛,那種說不出的誘惑連南宮玉鳶也不曾擁有。 “現(xiàn)在,你不再是帝國的女皇,你只是獨(dú)屬于我的奴隸,是我胯下的一條母狗?!鄙蛱煸驴吹侥秸Z寒黑色蕾絲內(nèi)褲上鼓起的帳篷,臉不禁一陣羞紅,她當(dāng)然知道那代表著魔王的情動,“作為母狗,怎么能穿衣服呢?” “嘶啦”女皇的衣物隨著魔王法術(shù)的發(fā)動碎成了粉末,隨風(fēng)飄散。現(xiàn)在的沈天月全身上下一絲不掛。那同樣雪白的嬌軀不輸于慕語寒,胸前豐盈的果實(shí)因?yàn)樽藙菸⑽⑾麓?,頂端兩顆紅果因?yàn)橥蝗槐┞对诳諝庵姓玖似饋怼?/br> “嘖嘖嘖,女皇真是一副好身材呢?!蹦秸Z寒咽了一口口水,雙眼火熱地視jian著女皇。而沈天月羞得只想當(dāng)場去世。鎖鏈牽拉著她抬起了俯著的上身,讓魔王能夠更好觀看女皇的身前美景。令人注目的是,女皇胯間黑草密布,卻并不像尋常女性一樣平坦,而是長著一根男人才有的大家伙! 那根女皇的yinjing并不像它主人的身體一樣雪白,反而又黑又粗,有些丑陋。但放在女皇絕美的身體上有一種反差的美感。 “母狗的jiba真黑,肯定用了很多次!還有你的這些黑毛,丑死了!”慕語寒語氣中興奮與嫌惡并存,再次看到愛人的身體是興奮的,但疏于打理的黑草與明顯變色的yinjing讓她有些惱怒。又是同樣的法術(shù)釋放,那些恥毛已然消散在風(fēng)中,露出了白皙的皮膚。 “你!慕語寒,你想做什么就做!不要說一些話來羞辱我!”沈天月憤怒地反擊,但她其實(shí)有點(diǎn)心虛。作為女皇紓解欲望是十分正常的,雖然只是性沒有愛,但面對曾經(jīng)的情人還是有些羞恥。 “我說錯了嗎?難道你不是一只只要jiba爽就可以的母狗嗎?”慕語寒毫不留情,小腳狠狠踩在了那根粗黑的roubang上。聽到女皇“唔”的悶哼,魔王露出了不懷好意的笑容,靈活的腳趾開始沿著棒身游走,有技巧地挑逗著。 沈天月盡量克制著自己,可慕語寒十分了解她的敏感點(diǎn),輕攏慢捻抹復(fù)挑,一只腳丫就讓她潰不成軍。 “母狗,shuangma?哪有主人給狗狗服務(wù)的?給我舔干凈!”慕語寒把沾著透明分泌物的玉足伸到了沈天月面前,她竟然要自己給她舔腳?想要拒絕,但小不忍則亂大謀。女皇閉上雙眼,眼淚滑落臉頰,小香舌屈辱地伸出,開始服務(wù)面前的魔王。 似乎沒想到沈天月如此乖巧,慕語寒盯住了她的臉,但那張臉上有屈辱,憤怒,并沒有其他不正常的情緒,應(yīng)該是我多慮了吧。她開始享受女皇的服侍:“仔細(xì)舔,腳趾縫隙也要舔到。嗯~對,含進(jìn)去吮吸,啊~~” 被自己的愛人兼仇敵舔腳是一種心靈上的享受,而這是帝國的女皇光著身子猶如女奴一般舔她的腳,這是多么令人雞動啊。想到這里,慕語寒一只手伸進(jìn)了自己的內(nèi)褲將其褪到膝蓋處,一根同樣雄偉的roubang赫然彈出,魔王與女皇,本就是同一類人。 “熟悉嗎?這就是你熟悉的jiba,能把你cao得嗷嗷叫的jiba?!蹦醯膉iba不同于女皇,深粉的棒身,紅潤的guitou,兩粒巨大的睪丸垂下,即漂亮又兇惡,“想舔嗎?” “唔……唔!”被美艷的腳趾塞住檀口,根本無法說話,沈天月只能用搖頭來回答她。但慕語寒豈能讓她如愿,另一只小腳伸出,纖長的兩根腳趾靈活地夾住女皇的紅梅,用力拉扯。 “母狗,主人的腳香嗎?”慕語寒抽回了腳,好整以暇地問道。 “臭……臭死了!”沈天月自然不可能肯定,但從她紅潤無比的臉上可以看出,女皇被挑逗出了情欲。而慕語寒也不生氣,只是冷聲命令:“現(xiàn)在,像以前一樣,給我舔jiba!” “不可能!”雖然言岀拒絕,但沈天月還是不由自主地想起以前她服侍慕語寒時的場景,不由得向后退去。 “現(xiàn)在,給你兩個選擇。第一,乖乖地服侍我。”慕語寒再次扯緊了鎖鏈,“第二,我會在我的手下面前強(qiáng)jian女皇,把畫面錄下來。那么,你選哪一個呢?” 眼淚順著未干的淚痕再次淌下,沈天月慢慢地挪向魔王,嬌嫩的膝蓋與厚厚的地毯摩擦由白轉(zhuǎn)紅。慕語寒得意地看著女皇精致而凄慘的臉龐靠近了自己胯間巨物:“好好地看看它。它已經(jīng)很久沒有和屬于它的xiaoxue親熱了?!?/br> 沈天月突然想到,是不是慕語寒在離開她后沒有再找過性伴侶了呢?那根yinjing雖然粗大但依然粉嫩,應(yīng)該沒有過多的使用,和自己的那里形成鮮明地對比。 慕語寒見到沈天月在發(fā)呆,不耐煩地撞了撞她的紅唇:“難道你想和我的手下打個招呼嗎?” 沈天月張開了嘴,吞入了魔王的guitou。她的koujiao沒有生疏,雖然許久沒有練習(xí),但此前慕語寒已經(jīng)把這項(xiàng)技能深深地刻在了她的身體里。她用心地為慕語寒koujiao著,自然沒有看到慕語寒眼中流露出的懷念。 丁香小舌靈活地在guitou上打轉(zhuǎn),隨后是整根吞入,用力地吮吸。那張小嘴原本是女皇統(tǒng)治帝國的傳令官,現(xiàn)在卻在舔魔王的jiba。慕語寒充分感受到了身心的愉悅,她并不想忍耐,她要把這作為回歸的第一步:“母狗,用力地吸,哦~~舔一舔我的蛋蛋。婊子!真會舔,你的女皇就是舔jiba舔來的吧。” 沈天月盡量不去聽慕語寒的污言穢語,她沉浸于品嘗這根大寶貝,也許只有這樣才能讓她忘記自己的悲慘境地。突然,棒身開始痙攣膨脹,沈天月知道慕語寒要射了,她閉上了雙眼。 “給我全部吃進(jìn)去?!笨粗鶐凸钠鸬呐?,慕語寒不用想也知道里面全是白濁,她出聲夸獎:“既然你能夠聽話,你以后就是我的月奴,我就是你的主人,明白了么?” “嗯。”比起被當(dāng)眾jianyin,只做慕語寒一人的性奴其實(shí)已經(jīng)算很好的結(jié)果了,況且女皇并不只有美麗的身體,她還有冷靜的頭腦。 “好月奴,現(xiàn)在扒開你的xiaoxue讓主人看看?!蹦秸Z寒要一鼓作氣,讓這位傲美女帝徹底墮落為魔王的專屬性奴。 月奴的臉一直紅著,她躺在了名貴的地毯之上,雙腿打開,黑黑的jiba也躺在那平坦的小腹之上。而丑陋性器的下方就是那女皇的神秘xiaoxue,與jiba不同,兩片yinchun依然保持著少女的粉嫩。慕語寒十分滿意:“看來月奴xiaoxue有為我好好保養(yǎng),是不是只被我一個人干過?” “是……是。”沈天月雖然和南宮玉鳶結(jié)為夫妻,但對方是一個正常女性,而她也不喜歡被反攻。從這種意義上來說,慕語寒比起南宮玉鳶和她更為親密。 “讓主人嘗嘗你的這張小嘴?!痹谏蛱煸逻€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一顆黑色的腦袋已經(jīng)來到了她的胯間,濕滑的觸感從女xue上傳來。魔王跪趴在奴隸胯間,為其做口舌服務(wù),這讓沈天月恍惚了一下,仿佛回到兩人還是懵懂的少女的時候。 慕語寒一邊光顧那片久違的圣地,一只手握住了頭前半硬不軟的jiba,大力擼動起來。她一直記得沈天月喜歡jiba被粗暴對待,只不過以前的那里還是和她一樣的粉色。 像她們這樣的身體,性欲是極其強(qiáng)烈的。她雖然踐行了非沈天月不碰的信條,但又有什么理由譴責(zé)沈天月的放縱呢?本身有這樣的身體就是一種詛咒,或者說悲劇。 “好了,主人要好好滿足月奴的saoxue了,想必這幾年沒有被填滿,肯定十分饑渴吧?!蹦秸Z寒隱去了心中紛亂的思緒,抬起身子,把再次硬挺的yinjing直接捅入濕潤的花xue,快速抽插起來。 “嗯……嗯……啊~~好……好大?!鄙蛱煸戮o咬牙關(guān),雖然迫于形勢委身于賊,但她不想過于投入??赡歉鶡o雙的陽物進(jìn)入了她的津徑后,那種抵抗就轟然倒塌了,她的身體太懷念那種被填滿征服的感覺了。這種渴望體現(xiàn)在那越來越大的呻吟聲上,此刻,她不是帝國的女皇,她只是月奴,一只渴望被jibacao的母狗。 慕語寒視覺、聽覺與觸覺都清晰地感受到了身下佳人的臣服,心下大喜,俯身吻上嬌哼的女人,身下開始猛烈進(jìn)攻。 沈天月告訴自己,這樣是為了麻痹慕語寒,讓她以為自己已經(jīng)被馴服。于是,她的兩條玉腿盤緊了魔王的纖腰,兩只手直接撕開慕語寒的胸前褻衣,開始抓捏自己與她的四只肥白奶子,口中更是yin蕩:“主人,你的jiba好厲害,干死月奴了。啊~~求主人玩一玩母狗的sao奶子!” 兩人都驚訝于沈天月的投入,似乎那個女皇并不存在,她一直是那個慕語寒胯下的月奴一般?!鞍 鄙蛱煸麦@呼一聲,紅著眼的慕語寒將她翻了個個兒,同時jiba依然在她的xue中,等于她的甬道被整整翻攪了一圈:“月奴母狗,現(xiàn)在這樣的后入式,才更符合你的身份?!?/br> 魔王赤裸著姣好的身體,一只手扯著鎖鏈,另一只手不停拍打女皇的白屁股,征伐著身前猶如母狗的女皇。兩人的rufang隨著激烈的動作搖晃著,散發(fā)別樣的魅力。 不同于沉浸在絕頂快感的沈天月,慕語寒還是保留著一定的理智,她決定再加上一把火:“玉鳶,來看看你的丈夫,女皇沈天月,是怎么在我胯下呻吟的!” 什么?沈天月從欲望的汪洋大海中抬起頭來,讓她無比絕望和羞恥的一幕出現(xiàn)了:她的亡妻南宮玉鳶,身著素白長裙,站在了她的身前,正看著她被身后的慕語寒羞辱。 明知道這個南宮玉鳶是假的,她還是有一種當(dāng)面出軌的羞恥感覺。尤其是現(xiàn)在母狗一般的姿勢,明明是帝國的女皇卻長著一根jiba,而且還被曾經(jīng)的情人干得jiba亂晃,sao水直流。 那個“南宮玉鳶”臉上沒有絲毫表情,冷冷回答:“主人,我不叫玉鳶,她也不是我的丈夫?!?/br> “你……”沈天月望著那張和亡妻無二的臉龐,五味雜陳。她就是魔王與女皇決戰(zhàn)時的殺手锏,直接讓她失去抵抗能力,成為魔王的俘虜。 “沒事兒,你現(xiàn)在就叫玉鳶。那么,南宮玉鳶,你覺得沈女皇的jiba好看么?比起我的怎么樣?”慕語寒壞壞地笑著,雙手環(huán)抱住女皇的胸口,將其強(qiáng)行拉起,兩人交合的部位也暴露在外。 南宮玉鳶怔怔地看了一陣,那根疲軟的黝黑jiba無力地?fù)u動,guitou處滲出的yin液四處飛濺。這樣丑陋的器官為何會長在這樣一個美艷女人身上?但她還是冷靜地說道:“很丑,一點(diǎn)兒也不好看?!?/br> “聽到了嗎?母狗,你的老婆說你的jiba很丑呢?!蹦秸Z寒輕聲伏在沈天月耳邊,身下動作放緩,讓她有精力思考自己的惡魔低語。 “不,不是的,不是的……嗚嗚……我……”沈天月已經(jīng)深陷魔王的陷阱之中,只當(dāng)真的是南宮玉鳶在評價(jià)自己。此時她的心中哪還有什么臥薪嘗膽,有的只是無限的恐慌。 “那玉鳶,你覺得她是什么?”慕語寒循循善誘,她要讓沈天月愛的人徹底摧毀這個女皇,讓她徹底蛻變?yōu)樵屡?/br> “她,就像一只母狗?!迸苏Z氣毫無起伏,但話語內(nèi)容卻徹底擊垮了沈天月的內(nèi)心。被自己所愛的人這樣羞辱,她還有什么自尊可言?慕語寒感到懷中女人開始迎合自己的抽插,嘴里也冒出毫不掩飾地呻吟:“啊……??!月……月奴被主人的大jiba干得好爽,再……再快一點(diǎn)!” 自暴自棄了么?慕語寒因?yàn)榕实臒崆榕浜吓d奮無比,雙手一抄,抱住了兩條美腿的腿彎,將其抱在懷中站著cao弄:“母狗月兒,主人一邊cao你,一邊帶你出去散步好不好?。俊?/br> “不……不要,月奴只想給主人看,不……不想讓其他人看到?!鄙蛱煸聼o力地流著淚,奢望魔王會保留她的最后一絲尊嚴(yán)。 “咱們母狗女皇的sao樣怎么能不給別人看呢?尤其是那些你曾經(jīng)打敗的魔界將領(lǐng),肯定很喜歡看你的saojiba被我干射?!蹦秸Z寒開始向?qū)m殿外走去,每次走動的上下顛簸都會讓沈天月嬌吟不止。 “嗚嗚嗚,主人,月奴什么都聽你的,求你不要讓別人看到我。”女皇絕美的臉龐上早已布滿淚痕,她的腦中不由得冒出這樣一副畫面:那些五大三粗的魔界將領(lǐng)看到打敗過他們的女皇毫無抵抗能力的被魔王抱在懷中jianyin,胯下的jiba只能無力地甩動,直到噴射出jingye或者尿液。 “如果不想出去,也不是不行。”慕語寒躺在了地上,“把我服侍舒服了,就放過你。” 身上的女皇含羞帶怯,腿呈M型撐在地上,開始勇敢地起伏自己的屁股,用魔王的jibajianyin自己的xiaoxue。那兩個白面饅頭被慕語寒雙手掌握,用力揉捏,兩根玉指搓捻峰頂殷紅的奶頭。她非常滿意:“母狗的奶子很大,以后孩子一定吃得飽?!?/br> “什……什么?啊……啊啊……”沈天月已經(jīng)爽得暈頭轉(zhuǎn)向,還沒聽清慕語寒的講話就突然被她壓在身下,狠狠地輸出:母狗,老子要射了,給我好好夾住,我要你給我生孩子!” 沈天月下意識地回應(yīng):“啊啊……啊,主人射進(jìn)來,月奴要給主人……生孩子。啊啊啊啊!射進(jìn)來了!射得好滿!” 看著被自己灌精內(nèi)射而暈過去的女皇,慕語寒滿意地笑了,看來征服女皇的第一步已經(jīng)完成了。她看向一旁面無表情站立的女人,說道:“影,我讓你調(diào)查的事情有什么進(jìn)展?” “有一份資料在那個地下宮殿之中,我沒法下去?!庇澳贸隽艘粡埵掷L的地圖,“您的先祖曾經(jīng)在那里呆過一段時間。” “好,我親自去一趟,不需要別人跟著?!蹦秸Z寒手一揮,一身黑色長袍已然籠罩姣好的身軀,“我不在的這幾天,幫我照顧好她?!?/br> “是。”影看向趴在地上的沈天月,還是沒有表情波動。 沈天月再次醒來時,已經(jīng)躺在了魔王裝飾華貴的寢宮之中。她坐起上身,環(huán)顧四周,慕語寒不在,那個“南宮玉鳶”似乎也不在。但很快,耳旁出現(xiàn)的清冷話語就把她嚇了一跳:“你醒了?!?/br> 沈天月條件反射地移開身子,頓時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穿上了衣服。她驚疑不定,看向面前這張熟悉而又陌生的臉龐:“你……” “我叫影,是慕大人的手下?!庇暗卮穑澳酱笕瞬辉?,她托我照顧你。” 好吧,把我要問的都說了。沈天月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但慕語寒不在的確是個好消息,否則她一定會繼續(xù)羞辱自己。突然,她想到自己被慕語寒jianyin時這個影基本全程圍觀,臉上不由得一紅。 “你有什么想問的就問吧?!庇敖z毫不在意沈天月的臉紅。 “慕語寒她去干什么?”沈天月也不客氣,直接接著影的話問下去。 “慕大人去調(diào)查一些事情?!笨吹缴蛱煸掠窒肜^續(xù)追問,“是有關(guān)她家族的事情。問別的,再多我也不知道?!?/br> “你……是怎么成為她的手下的?”沈天月知道影不會繼續(xù)透露,轉(zhuǎn)而了解影本身,她為什么長得和南宮玉鳶一模一樣? “無可奉告?!庇爸敝倍⒅蛱煸碌哪橗?,“你只要好好當(dāng)慕大人的新娘就行了?!?/br> “新娘?我看是奴隸還差不多。”沈天月一看影不回答自己,只能沒話找話。 “那些只是手段,她其實(shí)還是很愛你的?!鄙蛱煸聦τ谟邦嵉购诎椎脑捳Z不置可否。 她被告知不能離開魔王宮殿,去所有地方都要有影陪同。她的實(shí)力受損嚴(yán)重,暫時還需要等待。 第五天,慕語寒回到了宮殿,她渾身塵土,有些狼狽。看到躺在床上假寐的沈天月也沒有說任何話,反而把影叫走了。沈天月知道她一定發(fā)現(xiàn)了什么,但她不關(guān)心,她仍在積蓄力量,等待反擊的機(jī)會。 她告訴自己,就是要在調(diào)教中表現(xiàn)得放蕩,這樣才能降低慕語寒的警惕心。果然,后面幾天慕語寒不斷加大羞辱調(diào)教她的力度,但她順從無比,恢復(fù)的實(shí)力也被她隱藏起來。她甚至不知道這樣yin蕩的自己是否才是真正的自己。 這天晚上,慕語寒照常來到她的房間,和以往不同的是,她并沒有一上來就調(diào)教沈天月,反而靠著她坐了下來:“天月,這幾天你過得怎么樣?” 沈天月注意到慕語寒稱謂的變化,還沒有說話,就被她擺手打斷:“算了,這個問題你不回答我也能知道?!?/br> “其實(shí)在我殺掉南宮玉鳶的時候,我就知道我們倆不可能繼續(xù)了。”慕語寒全無魔王的氣勢,反而自嘲地一笑,“但我真的不甘心啊。明明我們兩人都有這獨(dú)特的身體,明明我們倆才是天造地設(shè),就因?yàn)榧易宄鸷?,這些通通都沒了?!?/br> 沈天月看著落寞的慕語寒,心中還是在琢磨她為什么要說這些話。明明表面上她已經(jīng)成功馴服自己,把自己當(dāng)作她的性奴,為什么還要重提舊事呢? “我有想過補(bǔ)救的方法,影想必你已經(jīng)見過了,雖然其他方面都不像,但那張臉和南宮玉鳶一模一樣。可惜,仇恨易結(jié)不易結(jié),我們倆走到今天,早已不是一個南宮玉鳶可以解決的了?!蹦秸Z寒開始脫自己和沈天月的衣服,但并不粗暴,反而有著從未見過的溫柔。 這是慕語寒這今天來第一次吻住沈天月,那種感覺和之前完全不同,沒有任何屈辱,反而帶著淡淡溫馨。片刻后,慕語寒潮紅著臉說道:“天月,我想告訴你,不管你有多恨我,我一直愛著你。” 說完,她把沈天月推倒在床上,扶正那根粗長的大黑jiba,一屁股直接坐下!“啊”一聲接近慘叫的痛呼從慕語寒的口中傳出,沈天月清晰地看見慕語寒的xiaoxue已經(jīng)流出了殷紅血液,很明顯這是她女xue的第一次。 “你瘋了么?”沈天月震驚地說道。這樣由體重加持捅破處女膜肯定會帶來難忍的劇痛,這一點(diǎn)從慕語寒淌淚的雙眼就看得出來。兩人以前是情人關(guān)系的時候,總是慕語寒做攻,看來她的處女一直保留到今天??蔀槭裁此@么做? “嘶……好痛,這樣我才能記住這一刻。”慕語寒緊緊摟住了沈天月的嬌軀,“今晚,我是你的女人?!?/br> 沈天月感覺慕語寒似乎有些不同,但她說不出來。她突然想到,剛剛高潮后的慕語寒應(yīng)該處于虛弱恍惚的狀態(tài),難道自己的復(fù)仇機(jī)會就這么來了嗎?她決定好好伺候慕語寒,最好多來幾次,這樣她的摧心咒才能起作用。 她不等慕語寒疼痛消失就開始活動,她要盡量消解魔王的力量。粗大的陽具帶著混著血的yin液不斷進(jìn)出,伴著慕語寒的呻吟聲,并不是十分動聽,反而來著一種莫名其妙的顫抖。沈天月決定撫慰慕語寒的其他部位,讓她更加投入。 魔王胯下的yinjing恢復(fù)到秀氣的尺寸,隨著她向上頂弄搖晃著。玉手一握之下,小家伙開始膨脹,伴隨著沈天月有技巧地?cái)]動不斷充血。她的床上風(fēng)格并不像慕語寒那樣喜歡羞辱性伴,兩人沒有話語交流,只有略微粗重的喘息或者呻吟。 她們做了三次,雖然慕語寒無論前面還是xiaoxue都高潮了幾次,可沈天月莫名覺得她有點(diǎn)心不在焉。她知道不能再等了,必須在此時催動摧心咒,此咒一出則無法打斷,但施咒人也會失去一段時間的實(shí)力。 慕語寒的臉上還殘留著未干的淚痕,有種別樣的美。摧心咒可以摧毀一個人的生命,但并不是即時的,會有一段回光返照的時間。沈天月知道哪怕一秒鐘也足夠慕語寒殺死沒有實(shí)力的自己,但她沒有。她只是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兩只眼睛飽含著沈天月看不懂的情緒望著將要?dú)⑺雷约旱娜恕?/br> “我等這一天,挺久了?!蹦秸Z寒褪去了所有的銳氣,“但我一直不敢,不過,現(xiàn)在看來反而沒那么可怕。” “你……為什么不殺掉我?”沈天月看著眼前的女人,說不清自己到底抱著何種情緒面對慕語寒,“你的家族被我摧毀,為什么不復(fù)仇?” “復(fù)仇?”慕語寒突然笑了起來,那笑很冷,“沈天月你記住,復(fù)仇,不只有一種方法?!?/br> “我給你留了一份禮物?!蹦秸Z寒淡然地說完最后一句話,忽然開始渾身顫抖,倒在了床上。 沈天月知道魔王已經(jīng)死了,死得太輕松,死得太詭異。她看向那句美麗的尸體,我復(fù)仇成功了嗎?沒有任何快感,因?yàn)樯蛱煸乱咽枪录夜讶?,南宮玉鳶死了,曾經(jīng)的情人現(xiàn)在的仇敵慕語寒也被她殺死,這樣的復(fù)仇最后到底換回了什么? “呼,至少,復(fù)仇結(jié)束了?!?/br> 沈天月回到了帝國,魔界的人沒有阻攔她,因?yàn)橥械倪€有影。影說慕語寒最后給她的命令就是護(hù)送她回帝國,仿佛她早就預(yù)料到自己的死亡一般,可她為什么沒有阻攔呢? 帝國在她消失的時間里早已面目全非,反對勢力控制了局勢,篡奪了她的帝位,清算了她的家族。很好,她已經(jīng)是真正的孤家寡人了。 還是影站了出來,幫助她重回帝位。沈天月看著影那張精致的臉,想起了慕語寒的最后一句話,莫非影就是她留給自己的禮物?她很想不屑地拒絕,影不可能成為南宮玉鳶的替身,兩個人除了臉以外沒有一點(diǎn)相似。更何況殺掉一個再送回來一個就能抵消罪孽了么? 但很快,沈天月就明白了這份禮物是什么了。 她懷孕了。她知道孩子肯定是慕語寒的,家族記載像她這樣的身子只能給同類人授精或者被授精。從這種程度上,她們倆確實(shí)天造地設(shè)。 她有些矛盾,不知道是否要生下這個惡魔的孩子。但最終,母性還是戰(zhàn)勝了一切,畢竟她已經(jīng)實(shí)現(xiàn)了她的復(fù)仇,這個孩子是無辜的。 孩子出生的喜悅沖淡了她所受的痛苦,只不過當(dāng)影抱著襁褓中的嬰兒來到她的面前時,一股怪異涌上心頭。這個嬰兒渾身上下和普通嬰兒并無不同,除了那雙眼睛。 那雙眼睛有些熟悉,里面蘊(yùn)藏著無法言喻的情緒,這樣的眼睛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一個嬰兒身上。 沈天月似乎看到嬰兒那初生的嘴角泛起一絲弧度,但一眨眼就恢復(fù)了平常。她似乎看到影在微笑,但一眨眼就恢復(fù)了平常。 看著影和嬰兒,沈天月有些茫然,太多的問題沒有答案。不過,有一件事情可以確定。 復(fù)仇,從未結(jié)束。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