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貴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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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譚伸手抬起晚棠的臉,大掌從晚棠的眉心下滑到嘴唇,指尖的肌膚溫?zé)峒?xì)膩,嬌嫩的讓趙譚驚訝,他知道晚棠是個美人,白日里未曾這么近距離的端詳過,只從視覺來看也是不錯,可真的上手卻是沒想到觸感之細(xì)嫩滑膩依舊出乎了他的意料。 這要是不說,怎么也想不到這樣的肌膚會出現(xiàn)在一個宮女身上,相反的即使是大多小姐閨秀怕是也不及這一身雪白。 趙譚眸子瞇了瞇,驚嘆于這冰肌雪膚,他湊近了些,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少女面上,晚棠閉上了眼,身子僵硬,那薄如蟬翼的睫毛一顫一顫的,整整齊齊的覆在眼臉上,少女身上有著股清淡的香味,趙譚動作猛地頓住,眸光輕閃。 一時間諸多猜想浮上心頭,他本就是生性多疑之人,這一時間腦海里各種念頭略過,竟是硬生生的壓下了燒到腦子里的欲望,臉上看不出,只是眸底冷了兩分。 趙譚可以自己做那個強取豪奪、以勢壓人之人,卻決不允許自己做了別人手里的獵物,被人牽著鼻子走。 他眼神銳利諷刺的落在少女臉上,手下力氣不免加重,惹得晚棠疼痛不已,卻還是竭力忍耐著,嬌小的身子怯生生的,少女的鮮嫩感撲面而來。 趙譚本就對她懷揣欲望,被晚棠這嬌嬌柔柔的姿態(tài)一激,只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一股熱流直直的涌到身下。 “宮中不許宮女佩戴香包,你膽子倒是挺大?!彼恼Z氣冷沉,但許是因為欲色透著幾分喑啞,中和了那微不可查的殺意。 事實證明,男人就是個下半身的動物,被欲望支配時,什么都顧不及,就算是趙譚心里對晚棠的印象降低,甚至因為對方牽動了他的心神而感到殺意漸起,可這個時候趙譚想的還是要先消了火在論其他。 晚棠整個人都呆呆的站在那,她驚恐的看著趙譚,眼圈迅速就紅了,“奴婢,奴婢并沒有......”話未說完,她身上的宮裝就被暴力撕開,突然被暴露在外的肌膚讓她驚叫出聲,連忙后退,捂住自己。 衣裳半褪不褪的掛在肩膀處,只是捂了這頭露了那頭,頗有些手忙腳亂,在對面男人的目光下更是羞憤難當(dāng)。 趙譚上前將人打橫抱起,剛一入手,他的步子就輕輕頓了下,懷里的人很輕,像是沒什么重量似的,這樣被他抱在懷里更是凸顯的格外嬌小,趙譚抱著她柔弱無骨的身子,一時間百味陳雜,更加直面的意識到了晚棠的稚嫩,相比他而言這個還未及笄的,在他懷里的還的的確確是個小姑娘。 趙譚不可避免的生了憐香惜玉的心思,他未曾注意到自己一心都在晚棠身上,就連始終埋在心底的那絲愧疚此刻也未曾想起,全身心神都被懷里的嬌軟勾了去。 將人放到床榻上,趙譚看著她慌亂不知所措的樣子,忍不住勾唇,“真是勾人,生的這般顏色,活生生就是該被男人疼愛?!?/br> 晚棠的臉色隨著趙譚的話逐漸面無血色,她是個聰慧的,又跟在太后身邊兩年,察言觀色的本事學(xué)到不少,這話里的輕視與狎昵對一個女子而言著實是莫大的羞辱。 晚棠頓時沒了掙扎的意味,整個人沉默的坐在床上,她這才意識到自己方才的動作怕是在帝王看來只是欲擒故縱的手段,而她自己于他而言也與那些爬床的婢子沒什么兩樣。 對任何一個宮女而言,能夠爬上龍床,成為皇上的女人都是一種天大的榮幸,在帝王看來也是如此吧,就像剛才他聞到了香味就認(rèn)定了自己抹了香粉,戴了香包,自己的解釋在上位者眼中從來都不重要,他們只相信自己的猜測。 那么自己做的再多又有什么用呢,是不是在帝王心里自己還是不知好歹? 晚棠忽如其來的沉默對趙譚而言沒什么影響,他只是好整以暇的看了片刻,喉嚨間發(fā)出一聲短暫的輕笑,伸手放下了帳幔。 他坐上床,拍拍自己身邊的位置,示意晚棠過來,“定過親嗎?”趙譚說著一手來到晚棠的發(fā)上,在那釵朵上停了瞬,手動間輕飄飄的拿了下來,被挽好的的墨發(fā)如瀑布般傾散在腰間,淡淡的女兒香襲來,讓趙譚眼神幽暗。 晚棠垂眸不語,她被趙譚這話給問住,囁語半晌也沒能說出話來。 她進宮時才12,家中上有父母、兄長、下面還有兩個龍鳳胎的弟弟meimei,家中生計維持的艱苦,母親是想讓弟弟讀書,以后出人頭地,不必在像他們那樣過著衣食不保的日子。 也是這樣,自己才被送到了宮里,她定親了嗎? 自然沒有。 晚棠想到說過會娶自己的人,可這是兩個人之間的約定,家里人還不知道,而對方的娘親怕是也不會同意自己的兒子等一個很久才能回來的老姑娘吧。 有很多事情她其實都清楚,只是不愿意去往深處想,她知道那結(jié)果一定是讓她心碎,所以她不去想,不去問,仿佛這樣就能夠不去破壞固有的一切。 當(dāng)初進宮時娘親說會有一天回來,那人說會等自己回來,所以晚棠進了宮,然后之后一直以此為支撐,度過了一個個難熬的黑夜。 可今天,趙譚的一句話讓她瞬間回到了在冰冷不過的現(xiàn)實,定親了嗎? 趙譚自然是故意這么問的,而晚棠的反應(yīng)也是讓他了然,在心口憋了一天的郁氣終于消散,他難得的溫和“別怕,朕會輕點?!?/br> 他口上這么說,動作卻是不符合表情的粗暴,單薄的衣裙從帳幔中扔出,晚棠瑟瑟的縮到大床里面,墨發(fā)散落在肩頭,唇瓣被她咬著,不敢發(fā)出聲音。 到了這個時候,晚棠怎么還不明白常嬤嬤的用意,也是這樣才更感到絕望,在這宮中,天子想要誰,誰又敢不從? 趙譚眼神晦澀,深處又有暗火在燒,他握住少女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腰帶上,抬眼看她,腰帶被他帶著扯落,零零碎碎的男子衣衫落在地上,他喉結(jié)迅速滾動,看著少女瑩白的肌膚,雪白的玉臂環(huán)在胸前。 少女身上只剩下一個肚兜,粉色的肚兜上繡著幾朵嫩嫩的花,看起來很是嬌艷,男人不耐得覆了上去,忍到現(xiàn)在欲念已像是開了閘的洪水般收不回去。 趙譚大手在少女身上肆意游走,感受著懷里人的嬌軟嫩滑,禁不住驚嘆,實在是太嫩了,趙譚只覺得身下這人真的就應(yīng)了那一句古話,女人就是如水做的,他從前只見到各種閨秀,個個都是儀態(tài)端方,舉止優(yōu)雅。嬌滴滴的似乎風(fēng)大點就能刮走,看到一只蟲子就能昏過去,趙譚無論是年幼的蟄伏,還是后來南征北戰(zhàn),朝夕養(yǎng)成的習(xí)慣,讓他更為欣賞果敢颯爽的女子,而他的婚后沭陽芷正是這樣的一位女子。 即使是當(dāng)年也是陪在他身邊征戰(zhàn)四方,也是因此,趙譚對她愛惜,敬重,這是任何人都比不了的。 而今天,趙譚確是真的對晚棠的嬌嫩感到訝然,他下意識的和沭陽芷做了比較,即使很快趙譚就意識到自己不該拿這么個玩意和沭陽芷比,可心底卻不可避免的想他的皇后,好像就算是在年輕時也沒有這么一身冰肌玉骨。 所以,他這是誤打誤撞的得了個尤物? 帝王腦子里想入非非,手掌隔著肚兜輕輕握住少女的柔軟,晚棠跪坐床上一動也不敢動,身子很僵硬,她從來沒有和男人這樣親近過,也沒有人向她講過這些,當(dāng)初進宮時年紀(jì)小,娘親也沒有給她提過,后來更是不會有機會知道男女之事。 盡管晚棠對男女之事懵懂,可也是不由自主的紅了臉,大殷朝氛圍開放,可基本的男女之防,她還是明白,更別說這般在一個男人面前展露身體。 她低著頭,面上逐漸發(fā)熱,烏黑的發(fā)傾瀉在光裸的玉背上,趙譚的手掌漸漸上移,握住了少女的香肩,他力氣并不重,可少女的膚色太過細(xì)嫩,還是摩挲出了淡淡的紅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