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命中無女(一滴都不許漏,高H)
玄陽派中,幫主所居的風波莊內(nèi),除卻幾個小少爺住的別院熱熱鬧鬧的之外,相隔頗遠的,供幫主和大師兄居住的主院內(nèi),空無一人。要說這全幫上下,何處最清閑,一眾下人們必艷羨地看著風波莊。他們的幫主實在是體恤下人,除卻天亮時他們需要進去灑掃之外,其余時候均不用在院里候著,做著其他人一半不到的活計,卻領(lǐng)著相同的工錢,怪道風波莊的空缺位子能讓那些個下人爭得頭破血流。 今日陽光正好,晴光瀲滟。 悄無聲息的風波莊主院內(nèi),若是有人走到主臥房門前,必定會被屋內(nèi)傳來的yin糜之聲給唬個一跳。但世上也沒有這種如果,秦一虞和李返逍的luanlun情事注定不會被外人所探知,問天問地問白云,大概花知曉。 屋內(nèi)情事應正進行到緊要關(guān)頭,只聽得威名赫赫的李返逍李幫主急促嘶喘,似乎連句話都說不出來。而壓在他身上為所欲為,橫沖直撞的情郎,不正是被人稱贊如月下玉,雪上蓮,他的親傳徒弟——君子劍秦一虞嗎? 要說到李返逍想要的女兒怎么才能來,還得秦一虞身體力行送到李返逍肚里去。 李幫主如今三十有七,思女心切。因著他內(nèi)功深厚,又有雌果滋養(yǎng),兼之丈夫日夜“澆灌”,他之面貌仍處于三十左右的樣子,眼角微微細紋給他添了幾絲沉穩(wěn),臉頰上的陳年傷疤更顯剽悍,他面容不見衰老,只是氣質(zhì)越發(fā)成熟,已有了四十不惑的氣魄。 可是如今這李返逍這把年紀的人了,偏偏找了個比他小了一輪還多的年輕夫君,年輕力壯的丈夫縱欲貪歡,很是貪圖他健壯的身子??蓱z他都親自生了四個兒子,現(xiàn)在卻被夫君壓在床上,頭發(fā)披散,被熱汗浸濕,還留著幾縷黏在了臉上。他這眼睛都翻了白,歪嘴流涎喘得連叫都叫不出來,被頂?shù)靡簧弦幌碌仡崳睦镞€有平日里劍眉虎目,不怒自威的樣子? 他也心知年齡已高,尋常人家他這個年紀,當了爺爺也有的,可他的大兒也不過才五歲稚齡,最小的四子還要人抱在手里。怕過了不惑后,小囡囡嫌爹老了不愿來,他也只能暫時放下端著的師長架子,纏著秦一虞盡快給他個小姑娘。 這已是今日第三場的性事,李返逍今日休憩,從晨起后就和秦一虞消磨在床上,身下那處雌xue身經(jīng)百戰(zhàn),就算是如此長時間又激烈的房事,那張小嘴也不過微微紅腫了些,仍舊敞開了大門歡欣地迎接熟悉的那位客人進進出出。 從朝陽初升做到艷陽高照,約摸著兩個時辰多都過去了。李返逍滿身熱汗,他膚色深沉,一身皮子被汗液浸濕后愈發(fā)顯得油光水亮,秦一虞被這美景所引誘,手上就有點失了輕重,在李返逍身下留下了大大小小,深深淺淺的痕跡來。 李返逍飽滿的胸乳上更是咬痕吻痕擠成一片,他原本胸膛因著練武就比常人鼓脹,后來又一胎接著一胎地生孩子,雖說乳rou無甚大變化,那兩顆rutou卻是愈漲愈大,從原先的小石子變成如今小葡萄一般。 而李返逍的奶水全都一滴不剩地進了他幼稚夫君的肚子,半點也沒給四個兒子留下。他如今奶水比當初要充沛許多,不知是不是因為懷胎太過頻繁,自從第三胎后他便一直漲著乳,就連懷著四子李道時的時候也不曾斷了奶,倒是便宜了秦一虞。 要說這奶水充沛也有煩心事,尋常倒好,常服下穿肚兜,就算溢了乳也不會被人察覺??稍谶@榻上行房事之時,乳孔微張,乳道疏通,他又極易高潮,有時秦一虞入進去還未動上幾下,李返逍就控制不住地溢乳了。 李返逍自然羞恥至極,暗自繃緊的胸膛,盼著能制止不受控的溢乳,當然是無濟于事,反而胸繃得緊更顯鼓脹。他如此強健的體魄偏偏帶著清甜的奶香味,每每都會引得秦一虞心甘情愿地沉溺不已,這性事的時長便一長再長。 李返逍累得狠了,就算是他這樣的體魄也經(jīng)不住如此激烈的性事,還是一顆拳拳愛女之心驅(qū)使,他雙手握住床褥兩頭的立柱,仍勉力挺身相就秦一虞一下重于一下的撞擊,高抬著臀,生怕漏出一星半點的精水來,放走了心尖尖上的小囡囡。 旁邊秦一虞還壞心眼地添油加醋,聲音沉沉。 “師父,一滴都不要漏出來?!?/br> 他挺腰狠力往里一送,再次頂開雌xue深處的zigong入口,大如圓卵的guntang頂端頂住肥沃的zigong壁,暢快淋漓地盡數(shù)噴發(fā)。 “這樣她才會來?!?/br> 盡管是第三回出精,那精水仍舊又多又濃,guntang的精水有力地噴射向敏感的zigong壁。李返逍當即難耐地一聲低吼,雌xue狠狠絞住肆虐其中陽物,身如抖篩般彈抖起來,艷紅的xue口一飲一啜,又是噴了一回潮,只是被深入其中的碩物堵得嚴絲合縫,半點也流不出來。 待秦一虞發(fā)泄完畢仍半硬著的陽物抽出后,李返逍喉嚨中還在低低叫喊,怕是身體中殘留的欲潮依舊在肆無忌憚地作祟。 秦一虞取了水來,細細地給李返逍全身擦了遍,這才去收拾自己。月白長衫一上身,他又變回那個高嶺之花的翩翩君子。他半分未碰明明一團糟的雌xue,親手服侍親傳恩師穿上了褻衣,這才對著仍緩不過來,雙眼迷蒙的李返逍說道:“阿逍,我去取飯菜來?!?/br> “于房內(nèi)等我?!?/br> 也不知李返逍聽見了沒有。 那些個自詡風流才子yin徒色鬼評出來的十大名器,確實名副其實。名器“八方春來”不負盛名,李返逍就算被cao得失了神,脫了力,那處xue口依舊誠誠懇懇地,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將精水鎖在肚內(nèi),果真如玉甕一般,口小肚大,沒讓半點精水流出去。 也不知讓李返逍盼星星盼月亮也盼不來的小姑娘,看在爹爹這么努力的份上,愿不愿意賞臉來這個世上? 不多時秦一虞已帶著飯食回來,他將李返逍扶起抱在懷里,解開他的褻褲,無言語間又掰開結(jié)實的麥色雙臀,露出那一張嫣紅的小口來,又將陽物深深地埋了進去。李返逍半是順從半是認命,也不掙扎了,只繃著臉吃飯,可見這事不是一回兩回了,他都熄了教訓秦一虞的心思。 若是他都這樣任由秦一虞作弄,還迎不來一個小囡囡...... 嘖,不能細想。 李返逍臉色一黑,強自穩(wěn)住心神,不去想那些不吉利的事。 吃飯!吃飯要緊! 這吃完午食,慣例是小憩的時間。李返逍原先別說休憩,練武練到廢寢忘食也是常有的事,但和年輕的丈夫結(jié)了情緣之后,竟然開始頗為注意養(yǎng)身之道了。 他想老得慢一點,和秦一虞共度的時間久一點。 外頭陽光正好,李返逍被那日光熏得昏昏欲睡。他一大早就被秦一虞弄醒,現(xiàn)在就算身體里還塞著一個惱人的物件也擋不住睡意侵襲,沉沉睡去。 如此大好時光,倒也不必悲春傷秋,未來的日子還長,指不定他能熬過他的阿虞呢。 也不知道阿虞老了之后是什么模樣?他那樣愛美的一個人,等到老了,牙都掉光了,怕是不愿意出去見人,到時候說不得還得他來喂他的阿虞...... 小睡了半個時辰,李返逍就被體內(nèi)熟悉的情潮喚醒,不用睜眼也秦一虞又開始興風作浪。 秦一虞時間掐得準,不多不少正好半個時辰,就準備喚醒李返逍,免得他下午癡睡,晚上走了困勁,反而睡不著。 至于他是以哪種方式“喚醒”的李返逍......唔,說不得。 聽聽聲音也就知道了。 晴日里的下午,日頭的熱度更上一層。李返逍原本就易于出汗,冬日里在床褥里鬧上一場都是大汗淋漓的,更別提如今由春轉(zhuǎn)夏的季節(jié),他被鬧醒的時候已是滿頭大汗。 秦一虞“喚醒”了李返逍,兩人相擁著纏綿親吻,秦一虞腰身還沒動上幾下,李返逍已經(jīng)是嗓子里悶哼一聲,雌xue里抽抽噎噎地噴了潮,又出了一身的熱汗。 李返逍如今身軀敏感得過分,他粗枝大葉,雖身處下方,但總有為人夫的擔當。是以就算有些時候臊得眼睛都睜不開,還是會強自縱容秦一虞,盡全力滿足年輕丈夫的求歡。 這僅余他們二人的風波莊主臥內(nèi),總時不時傳來男人的粗喘聲,聲音急促又沙啞,疲憊又yin糜。rou體相撞的清脆之聲,滋滋黏膩的水聲,深入親吻時的嘖嘖聲,以及模糊曖昧的低語...... 這些不言而喻的聲音都響了兩三個時辰了,天色也由明轉(zhuǎn)暗,正廳中被下人送上來的飯菜熱了又涼,也不知什么時候能等到享用它們的主人。 這日子過得也忒快了些,轉(zhuǎn)眼間小兒子李道暄已過了周歲,李返逍的肚子竟然還沒什么動靜。秦一虞早就和他共赴云雨了不知有多少回,他也從不拒絕秦一虞的求歡,甚至為了生個女兒還主動尋了秦一虞要了幾回。 偏偏那偶爾主動的那幾回可把李返逍累得夠嗆,他那樣健壯的一個男人在情事結(jié)束時腿都癱軟了站不住,小肚子也被射得鼓鼓的,可憐他憋紅了臉還得將那濃稠的精水整日留在肚子里。 說來也嘆氣,他將那些精水留在體內(nèi)留個半天一天的才去洗凈,可甫一洗干凈,也總會在頻繁的性事中被重新灌滿。于是這大半年來他身下竟少有有干干凈凈的時候,就連李返逍這樣好面子的人都有些習以為常了。 秦一虞于房事上的癖好糟糕得很,李返逍為了懷上囡囡而“忍辱負重”,整天含著精水要么練武,要么議事。他天生名器“八方春水”,身下雌xue的小口閉得緊緊的,尋常倒也不懼一旦動作大了,那處便流下粘稠的濃精來,毀了李幫主的一世英名。 可偏偏秦一虞就愛極了李返逍難以自持流精的場面,時常不允李返逍自己去清理了,若是某一日李返逍自己先洗干凈了,他少不得悶不吭聲地生場氣。于是李返逍得等年輕的丈夫來按著他的肚子細細撫摸按壓,親吻吮乳,上上下下動遍了手腳。李返逍被弄得難耐不已,那處艷紅的雌xue發(fā)了情,自己張開了小口,里面鎖了大半日,還尚溫著的精水便爭先恐后地一大股一大股地往外冒——因著里面的精水太多太滿,得流上好一會才能堪堪流盡。 李返逍這時總會臊得連話都說不出,漲紅著臉咬牙。秦一虞若親上去,李返逍盡管羞恥惱怒,也依舊愿意張開嘴唇接受他的唇舌——他簡直要溺死在李返逍的縱容之中。 而后,秦一虞這才會抱著給他生了四子的親傳恩師去沐浴更衣。 秦一虞親手把李返逍洗干凈之后,又會再一點一點地,一絲不茍地弄臟他。 于私心之下,他希望那個小姑娘來得晚些。 恐怕小女兒到來之后,李返逍便不會再如此讓他為所欲為。 老天果真眷顧他,在他們的四兒李道暄一歲半之時,李返逍才在日常的診脈中摸出了喜脈。他們這樣肆無忌憚地翻云覆雨,若是之前,怕是早早就懷上了。也許是老天爺聽見了秦一虞的私心,又多賞了他半年的神仙日子。 這一胎來得晚,李返逍已三十有八,十月懷胎后誕下嬰孩的時候已經(jīng)三十九了。他也不知為何堅持認為過了四十,小囡囡便不愿意來了,這一胎便是他最后的希望。而這胎來得又這樣巧,堪堪卡在他未過四十之前到來,倒像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老天爺看他心意頗誠,才在這樣微妙的時間段里又讓他懷上一胎。 秦一虞:......雖然我覺得應該是我的功勞。 李返逍有著謎一樣的自信,堅持認為他這一胎必定是個小囡囡,這才剛摸出來喜脈,他已經(jīng)開始興致沖沖地準備小姑娘的衣物裙裝,小女兒還沒出生呢,各式各樣的小衣服小裙子已經(jīng)比四個兒子加起來都要多了。 在胎兒剛滿三個月之時,李返逍還在半夜里搖醒了睡眼朦朧的秦一虞,興致勃勃地問他們小女兒的嫁妝得從幾歲開始攢,而后說著說著自己臉色便黑了,這天底下沒有任何一個臭小子能娶走他們的小姑娘,他要養(yǎng)女兒養(yǎng)一輩子! 秦一虞睡性大,困得眼睛都睜不開,聽著李返逍從興沖沖說到咬牙切齒,如今胎兒月份尚小,還不穩(wěn)妥,兩人均不敢有甚大動作。秦一虞閉著眼輕柔地吻上李返逍的嘴唇,帶著安撫與溫存,李返逍話頭一頓,順從地接納了他的唇舌,周圍便重歸寧靜。 一片靜謐的夜色中,他們終于熟睡。 要說來這胎也怪,才滿三個月,李返逍已是腹部鼓鼓,懷以前的胎時,他這會兒肚子還平坦著呢。肚子大了,李返逍也停下了每日的練武,免得傷了腹中嬰孩。因這肚子大得太快,他們二人均沒料到,李返逍被師弟張返簡嘲笑了幾回“師兄發(fā)福了??!”,他們才堪堪準備好,包袱一拿,手中事務丟給還在樂呵著的張返簡,一點都不拖泥帶水地“回去探親”了。 兩人在木屋中安頓好,這一胎肚子屬實大得太快,只怕再過不久秦一虞又是連門都不讓李返逍出了。因著李返逍求女心切,便和秦一虞商議著去玄陽寺拜拜佛,好稱心如意地生個姑娘。 完全忘記了當初他是如何調(diào)笑寧愿扮成女子,也要執(zhí)意去玄陽寺還愿的秦一虞。 去玄陽寺求愿一路順利,他們出寺廟時天還亮著,差不多是未時,便又順道了逛了一逛玄陽城。 玄陽城這幾年內(nèi)愈發(fā)的繁華,城內(nèi)百姓安居樂業(yè),荷包也厚實,就有不少外地人長途跋涉來到此處討生計。 這不,這幾年在玄陽城內(nèi)聲名鵲起的黃半仙便是一個。 傳聞這黃半仙于睡夢中受過神仙指引,靠一本,看一眼手相,便能推算出人們的生辰八字,天命氣運,風水忌諱,桃花運,子嗣緣等等諸多無一不能算,偏偏還頗為準確,漸漸地名聲也漸顯,就連李返逍都有所耳聞。 如今秦一虞和李返逍夫夫二人雙雙搞迷信,既然已經(jīng)來到了黃半仙的攤鋪前,何不算上一卦? 李返逍也不貪心,只算個子嗣緣就罷了。待說完家中妻子如今有孕在身,他已有了四個兒子,想算一算這胎能否得個姑娘。 那黃半仙讓他手一伸,瞇著眼仔仔細細地看了手相,又掐指算了幾算,一拍桌,大聲說道:“客官,您這命中無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