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梅開二度(再度有孕,晨炮,H)
待到艷陽高懸,胡鬧了一整晚的二人才悠悠醒來,他們的兒子小道暉在風波莊的別院里,有奶娘和丫鬟們仔細照顧著,倒也不必太過擔憂。 秦一虞不管溫書還是習武從不躲懶,只有一個,他貪睡得很,昨天累極的李返逍都在他之前醒來,果不其然那物又在里面放了整晚未拔出來,身上倒是清爽,看來是清理過的,看偏偏不清理該清理的地方,李返逍濃眉一皺,瞪了眼還在睡夢中的秦一虞,想起身去沐浴。 “?!钡囊宦?,不管聽過多少回,他都面色一黑。隨即手中被握緊,只見秦一虞半夢半醒地睜著眼,拉著他的手腕不讓他走。 “師父......?” “放手,我去沐浴。” 只要他們同床共枕,這樣的情節(jié)便總會來一回,不管秦一虞睡得沉與不沉,李返逍一動,他必定會驚醒,定要問清楚了李返逍去何處做甚,才肯放人走。 想當初他們初識之時,不論李返逍做甚,秦一虞一概不在意,仍能睡得沉穩(wěn),而現(xiàn)在卻黏得李連返逍有時都吃不消,和現(xiàn)今一對比,倒也有趣。 李返逍臉色黑沉,偏偏又因羞恥于清理雌xue里的濃精而漲得通紅,他囫圇著剛洗到一半,便聽“吱呀”一聲,原是凈室的房門開了。李返逍也未轉頭查探,他聽到熟悉至極的腳步聲,是秦一虞來了。 李返逍赤身泡在浴桶中,秦一虞來時就未穿外衣,僅穿了一件里衣,也幸虧風波莊內(nèi)少見到旁人,不然看到光風霽月,如天山白雪般的玄陽大師兄衣衫不整地晃蕩,怕是眼珠子都要驚掉了。 秦一虞當真也不猶豫,幾步走至浴桶旁,脫了里衣便跨進了浴桶里,這浴桶頗大,倒也能擠得下,兩人在浴桶中一左一右面對面地坐著,李返逍還未來得及問他來做甚,秦一虞已側著臉湊上去親他。 這晨醒之時,男人少不得有些情欲沖動,秦一虞在李返逍離開后倒是清醒了,伸手一摸床褥卻是空的,才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李返逍去洗浴了。一覺醒來,他下身陽物又是一柱擎天,昨天鬧騰了一夜,才算吃了個半飽,他重欲,李返逍又極為縱容他,昨晚身體抖得跟個水袋子都沒令秦一虞停下。如今正是個好時機,那小崽子至今沒來鬧走李返逍,若不做些什么,豈不是辜負這大好春光。 于是“冰冷如玉”之名傳揚武林的玄陽派大師兄,便穿著里衣去凈室找那玄陽派掌門,他的親傳師父。若有有人瞧見了,那就不僅僅是眼珠子了,連下巴都得驚掉。 浴室中水聲嘩啦,秦一虞與李返逍吻得嘖嘖作響,他伸出修長的食指去探那處紅腫的雌xue,那張小口被塞了一夜,現(xiàn)在探指入內(nèi)還算順暢,這“八方春水”本就是壺口緊致,壺內(nèi)濕熱,秦一虞稍稍攪弄了幾下,便覺xue內(nèi)yin液細膩濕滑,完全做好了承歡準備。 這李返逍尚被吻得說不出話來,秦一虞一邊親一邊給他輸送陽氣,他如今已修煉到了采陽大法第五重——陽氣縈身,這樣口舌相接地輸送陽氣,李返逍本就體格健壯,頗為威武,這一番下來不多時已然恢復了精力,秦一虞雙手在他胸乳處摩挲之時,他也直挺挺地硬了起來。 “一夜已過,為何還不曾有奶?” 秦一虞雙手掐住李返逍的腰,雙手一抬便將他抱起置于自己腿上,空出手來扶著柱身,對準了已經(jīng)不自覺流出yin液的雌xue,毫不停滯地長驅(qū)直入,直搗黃龍般地一捅到底,他們這樣的姿勢能入得更深,只聽李返逍大喊一聲,健碩的身體竟是一哆嗦,從雌xue內(nèi)深處涌出來的yin液便一股腦地澆在了闖入的陽物頂端。 秦一虞唇舌并用吸吮著他的rutou,試圖能尋到昨夜的滄海遺珠,嘖嘖吸了許久,不無遺憾地確定了李返逍是真的還未再次漲奶,飽滿的胸肌里空空如也。 他現(xiàn)在耐性好得很,被又緊又熱地的花xue狠命咬住,敏感的頂端被李返逍高潮時的陰精澆了個透,他尚且只是悶哼一聲,精關卻是鎖得死死的。 “這就噴了。”他口中還含著乳首,言語模糊道:“看來師父舒爽得緊?!?/br> “那么,徒兒便不客氣了。” 既已確定了沒有奶水,秦一虞雖覺可惜,但眼下還有另一樁更重要的事,便也不糾結奶水,以李返逍坐在他身上的姿勢,自下而上地狠狠頂弄,次次都入得極深極狠。 也得虧他力氣大,精力足,不然就單是抱起李返逍這個彪形壯漢,就得費不少功夫,更別說上下顛弄著caoxue了。 除卻他本身底子好之外,采陽大法居功甚偉。 而李返逍呢,原先還在忍辱負重獨自清理那一塌糊涂的雌xue,這剛清理到一半秦一虞就進來了,不由分說地吻了一通,因陽氣之故他整個人也頗為情動,囫圇吞棗地順著親傳徒弟的意被cao了xue,又是眼睛翻白地被插得直喘,唾液橫流也無能為力。 這凈室中曖昧的水聲嘩啦啦地響了個把時辰不得不停止了,一是因為二人肚子都在打空鼓,而是因為他們胖兒子的奶娘惴惴不安地前來請安,言小少爺因不見了李返逍,正在哭鬧不休,如何也哄不好,得李返逍親去才行。 秦一虞冷著一張俊臉拔了出來,他已經(jīng)xiele精,熱騰騰地全射進了李返逍的肚子里。到底還是李返逍心疼兒子,擦了擦身就急吼吼地想去探望兒子。 結果轉頭就看見小徒弟酸氣直冒,他一陣牙酸,少有地一陣頭疼,伸手揉了揉秦一虞順滑的黑發(fā),試探問道:“要不然你和我一塊去?” “我去了,他哭得更厲害?!?/br> 李返逍頓時無言,確實也是這樣,若是秦一虞去了,胖兒子怕是得哭聲震天,他一邊疼惜兒子,一邊又憐愛這段時日被忽略了不少的秦一虞,少不得要得答應秦一虞的一番要求。 他的小徒弟理直氣壯地要他含著自己的精水,不能清理,晚上還得回房讓他檢查。 “你倒是不客氣!” 李返逍又氣又笑地輕敲了膽肥的親傳徒弟的額頭,隨即轉身去穿衣,不用多說,秦一虞也知他這是答應了,李返逍一向縱著他,這次也不例外。 李返逍正直豪爽,嫉惡如仇,在外俱是一身鐵骨錚錚,對著小了自己一輪有余的小丈夫,倒是別有一番鐵漢柔情。 待到晚上,李返逍果不其然如約回了房,那雌xue可憐兮兮地含了一天的精,xue口尚有些微微的紅腫,秦一虞查探著查探著,當然又是翻云覆雨,被翻紅浪,共赴巫山不提。 李返逍倒也因此能平衡陪伴尚在襁褓中的兒子,和安慰吃醋的小丈夫兩者的時間,白天陪胖兒子,晚上陪小徒弟,很是完美。 等到了三日后,李返逍才又漲了奶,奶量仍舊是少少的,若是秦一虞不珍惜小口慢品的話,怕是幾口就沒了。這奶水也不知是不是甚靈丹妙藥,每逢李返逍漲奶,秦一虞必定鬧得他最狠,一邊嘬著奶,一邊cao著xue,折騰個一夜已是常事。 秦一虞次次都得叩開了宮口才愿抵著深處射精,李返逍又縱著他,這般胡鬧下來,還沒過去個一年,李返逍的肚子便又鼓起來了,秦一虞給他把了脈,已然快四個月了。 正好他們二人的長子李道暉的抓周宴近在咫尺,現(xiàn)今正處隆冬,冬衣厚實,李返逍也未顯懷,旁人也根本看不出來。沒過幾天便是李道暉的抓周宴,被養(yǎng)得胖乎乎的李道暉甫一被抱出來,幫內(nèi)上下觀禮的人均是稱贊不已。 小胖子比尋常一歲孩童明顯要高壯,被放下來甚至能自己踉蹌著走,也不用人扶,這小胖子眼睛睜得滾圓,直直看著一把小金劍便慢吞吞地走過去,小手緊緊地握住了小金劍,隨即屁股墩一坐,不動了,只轉頭炯炯有神地看著觀禮的眾人。 觀禮的人少不得又轟然叫好,如此喧鬧李道暉也沒被嚇到,甚至還咧嘴笑了,他們便又嘖嘖贊嘆李道暉有他親爹李返逍的風采,玄陽派后繼有人云云。 抓周宴順風順水地過去了,再過上個把月李返逍便要顯懷,得提前準備著去后山養(yǎng)胎待產(chǎn)。李道暉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帶去的,這天寒地凍地帶他去后山吹風,秦一虞和李返逍身體素質(zhì)是少有的好,武功又高強,不懼嚴寒,這小娃娃若受了涼必得病上一場,真得了風寒,能不能撐過去都是問題。 所幸李返逍感情頗好的師弟張返簡之發(fā)妻很是喜愛李道暉,自然也愿意照顧這胖娃娃,張返簡夫妻二人很是沉穩(wěn)良善,更別提張返簡與李返逍一同長大,很能信得過,李返逍放心地將胖兒子托付給師弟,便已追查魔教妖徒線索為由,帶著親傳弟子秦一虞離開了玄陽派。 兩人隨即便到了后山木屋,也不知是秦一虞未卜先知還是未雨綢繆,在李返逍不知情之時他又擴建了木屋,不僅增添了兩間房間,甚至砌了炕鋪了地龍,也不知是何時來鼓搗的。 李返逍偏頭看了眼秦一虞,自他們二人的長子誕生,秦一虞會在床笫之間說些“生個更乖的”之語,怕是秦一虞早有預料才擴建了木屋。但古人一直講究多子多福,李道暉養(yǎng)得胖乎乎,健壯得像只小牛犢,出生至今從未生過病,不出意外應是能立住的,絕無可能意外夭亡。李返逍還想著長子一人難免有些孤單,這不打瞌睡就送來了枕頭,第二個孩子便來了,李返逍還覺著偷偷摸摸來建這木屋的小丈夫甚是可愛,豪爽大笑著揉了揉秦一虞的黑發(fā),率先進了屋。 因著李返逍生長子李道暉之時也是吃了些苦頭,待二人安頓好,秦一虞便又翻出了壓箱底的女裝換上,仔仔細細檢查過一遍木屋,確定萬無一失才同李返逍告別,去拜訪玄陽城中有名的穩(wěn)婆。期間他還悄無聲息回了趟玄陽派,見胖崽子睡得打起了小呼嚕才轉身離去,這也無需多提,畢竟秦一虞也不會承認他偷摸回去探望兒子這一事。 只要銀子給得足,穩(wěn)婆當然知無不言,上回他們都無經(jīng)驗,補身的食材藥物不知給李返逍喂了多少,把李道暉養(yǎng)得極胖,結果差點生不下來。這穩(wěn)婆說得也詳細,孩兒不宜養(yǎng)得過大,不利生產(chǎn);孕期不能同房,若非要行那事,須得等月份坐穩(wěn)方能一試。 秦一虞原先也就知道那些忌諱,只聽到最后的時候,手中記錄動作一頓,眼睛低垂,也不知在想什么。 他回去之時正巧碰見了歸來的李返逍,手中還提了兩只胖兔子,見了秦一虞還大笑著揮手,招呼他快點過去。李返逍高大英武,武功高強,偌大的武林中武功能出其右的甚少,他本人又男子氣概十足,絕不至于懷個孩子就變得弱不禁風,須得如琉璃碗一般小心翼翼地捧在手心。 若是李返逍認真起來,就算是突破了采陽大法第五重的秦一虞也難贏他。是以秦一虞見他有孕在身還去深山中逮了兩只兔子回來并未多言,他雖腦中曾閃過不如便將李返逍鎖起來,一刻也不能離了他的眼這種想法,但他見過李返逍意氣風發(fā),神采飛揚的模樣,從此也就打消了這種陰暗的念頭。 無他,李返逍是草原上的鷹,是林中的虎,永遠應該是張揚出眾的。 兩人相攜往木屋走去,秦一虞仍是一身白衣女子的裝扮,李返逍高大威猛,他們相伴在大雪的深山中漫步前行,倒是好一幅歲月靜好的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