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開苞(上)(初夜高H,雌xue破處)此章有彩蛋
李返逍半夜解手半夢半醒之間摸到股間竟裂了條細縫,奇怪的是竟一點也不疼痛,只伸手不小心觸碰之時渾身一抖,說不出是什么感覺。 饒是李返逍閱歷頗深,見過不少大場面,此時也驚出一身白毛汗。他第一反應(yīng)是難道體內(nèi)有甚暗傷不曾愈合,反而愈加傷重,惡化至此,導(dǎo)致身體都裂了條縫。隨即又覺得無這種可能,且不說阿虞醫(yī)術(shù)頗為高超,當(dāng)初他那一身可怖傷口都被他悉數(shù)治愈,就算是阿虞有所遺漏,沒發(fā)現(xiàn)他體內(nèi)這道傷口,這一年多來他也早該發(fā)覺,不可能疏忽至此。 而且...那有什么傷口是一點也不疼的? 那只有...雌果與采陽指? 李返逍面色凝重,深吸口氣欲強迫冷靜下來,站在恭桶吸吸呼呼了半刻鐘,這才穩(wěn)住心神,默默拉上褻褲,面色沉穩(wěn)地走到床邊, 這廂秦一虞還睡得醉生夢死,半點也不知李返逍經(jīng)歷了何等心路歷程。李返逍伸手輕拍他的肩,習(xí)武之人警覺性頗高,即使醉的不輕,李返逍一拍他,他也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 他酒還未醒,但已能認出李返逍。 “...返逍?”秦一虞不甚清醒,“不睡覺...何事?” 李返逍面色冷靜,頗有師長的沉穩(wěn),說道:“我下面裂了道縫?!?/br> “......” “......” “......?”秦一虞醉得狠,半晌不曾明白李返逍是何種意思。 “你躺上榻來,我給你瞧瞧...”他不解其意,本能地拉著李返逍躺下,李返逍也順著他的力氣躺倒他身邊,臨危不亂,絲毫不懼,扯著他的手便往褲襠一放。 秦一虞酒醉半睡之中沿著李返逍下腹慢慢往下摸去,他摸得仔細,一尺一寸的皮rou都不曾放過,待細細摸過陽具,睪丸,再往下時,果然摸到了李返逍口中那道“縫”。 李返逍沉著冷靜:“就是這兒?!?/br> “......?真的有...這是何物?你可疼?”秦一虞仔仔細細地摸過,那條縫周圍有些許蜷曲的毛發(fā)護著,有兩塊似花苞般的小小嫩rou,正是這兩塊嫩rou之間裂了條縫。 他醉昏昏著,也沒反應(yīng)出來手中到底摸著什么,見李返逍并無痛苦之色倒也放心,徑自撥開兩塊嫩rou,從下而下?lián)徇^,先是碰到了一個小小的硬點,周圍嫩rou甚是嬌柔,他從未摸到過這般柔的rou。 秦一虞手一碰上那硬點,便聽李返逍悶哼一聲。 “......這兒疼?我弄疼你了?” 李返逍深出口氣,“......不疼?!?/br> 他不敢再碰那硬點,繼續(xù)往下,這兩片嫩rou保護住的嬌嫩之地濕濕熱熱,秦一虞指尖輕觸,竟發(fā)現(xiàn)還有一小小入口,緊緊閉著,入口只有他指尖大小。 像幼時吃過的蚌rou...... 他模糊想道。 未曾想摸著摸著,竟是感覺有些黏液流到指上,“何處的水?” 秦一虞抽出手指輕搓,粘液潤滑,也不知是從哪兒來的。 等等...... 細縫,似花苞般,硬點,像蚌rou,唔...還有水流出來...... 秦一虞突然明悟了,歡喜地抱住李返逍,“師父,這是雌xue呢?!?/br> “雌...雌xue?那雌果與采陽指......竟然是真的?”李返逍聲音艱澀,不可置信。 “當(dāng)然是真的,為何不信我。”他醉得神思不屬,甜甜蜜蜜地往李返逍懷中一埋頭,“師父,你能生我們的孩子了...等我睡醒了,就跟你生孩子......” “我如今實在是困得很......”秦一虞說著聲音漸低,李返逍低頭看去,只見他已困得睜不開眼。 這廂兩人,一個醉得糊涂,一個驚得清醒;一個滿心歡喜,一個心情復(fù)雜;一個早已去見了周公,一個半分睡意也無,偏又躺在同一張床上。這一夜秦一虞一覺到天亮,李返逍睜眼到天明。 天光大亮,風(fēng)波莊中下人早已悄然取走二人換下的衣物,更是灑掃好房間,秦一虞才從宿醉中蘇醒。 “醒了?這是醒酒湯,喝吧?!?/br> 李返逍一夜未眠,天蒙蒙亮便就起身練武,練了整整三套拳法,衣裳汗?jié)?,才覺心神平復(fù)。他吩咐下人煮好醒酒湯備用,說來也巧,這醒酒湯剛熬好,秦一虞就醒了。 秦一虞迷惑,他昨夜醉得厲害,至今還有點回不過神,被李返逍喂著喝了碗醒酒湯,又前去洗漱了番,才漸漸醒過神來。 昨夜? 秦一虞腳步頓住,昨夜種種電光火石見悉數(shù)憶起:李返逍夜半喚醒他,他迷糊中伸手細細撫摸了什么...... 昨夜我怎么就睡著了! 他面色依舊冷清,心中卻是氣悶,惋惜昨夜錯失良機。他上前一步牽住走在前方的李返逍,“我想起來了,你昨夜怎么就那么讓我睡過去了......”語氣頗有點委屈。 李返逍自昨夜到現(xiàn)在思緒萬千,現(xiàn)在倒也冷靜了下來。他既已想好要與阿虞共度余生,能有個孩子也是幸事,不必太過糾結(jié),況且子嗣之事,都是盡人事聽天命,就算他長出了......那處,孩子的事也是要看緣分的。 “你醉成那樣,眼睛都睜不開了,還要我叫你起來?” 秦一虞抿唇,“我們今晚就行房。” “咳咳咳!”李返逍一下嗆住,“口無遮攔!” “你可是不愿?”秦一虞垂眸,頗有些落寞,“你若不愿...我也不強求,那便...那便算了吧...” “我不是不愿...只是,那雌果與采陽指到底是何方神圣?竟可以逆轉(zhuǎn)陰陽......” “大哥既已經(jīng)答應(yīng)我了,便不再反悔?!鼻匾挥荼芏淮?,此時再無剛剛落寞可憐之色。 “你這小子!現(xiàn)在還會耍這樣的把戲!”李返逍見秦一虞語氣變化如此之快,如何不知道他剛剛耍了些小心思,倒是他被這小子平時清冷模樣騙了過去。 “你快去練武罷!幫內(nèi)之事還需要我去處理?!闭f完也不等秦一虞回話,身后似有餓虎追逐般便轉(zhuǎn)身匆匆離去。 至于是不是真的有門派事物一定要等他這個掌門才能處理......誰知道呢? 這廂秦一虞倒是頗為愉悅,即使冷著臉也看得出他心情很是不錯,他依照李返逍囑咐前去練武,只是一心二用,腦海之中卻是細細回憶那些春宮話本中所述內(nèi)容。 這一番下來時間倒也過得快,不過須臾之間,已是日薄西山。消失了一整天,怕是做了一整天心理準(zhǔn)備的李返逍,也終于露了面。 二人在風(fēng)波莊內(nèi)一道用了暮食,兩人心照不宣今夜會發(fā)生何事,只覺眨眼之間,便都已洗漱完畢,回到原本是李返逍的臥房,只是如今兩人一同睡在那屋。 秦一虞朝思暮想了整日夜間種種,此時天色已暗,李返逍沉靜不語,坐在桌旁一杯又一杯的涼茶下肚。 秦一虞走上前去,取走茶碗,徑直吻了上去。他倒沒有半點羞澀不適,對接下來之事全是期待興奮,冷白的臉微微泛紅,拉著李返逍取去了床邊,伸手就要脫下他身上衣物。 李返逍下定決心要縱容這小情郎,也一言不發(fā)地順著他的動作脫下衣物躺床鋪上一躺,兩人已一絲不掛,秦一虞見李返逍順從地任憑他動作,只覺一股熱氣自丹田而上,興奮至極,采陽大法竟自發(fā)地運行起來。 他手指修長,如玉般瑩潤,此時正在細細撫摩昨夜囫圇摸過的雌xue,半點也不想錯過。 “呵,師父,可感覺到了?”他輕咬李返逍的耳垂說道,熱切的鼻息噴灑,雙眼因興奮而越發(fā)黑濃,“這處,我昨夜一碰就泛春水,名為谷實(陰蒂)。而谷實周圍......” 玉白手指輕抬,摩挲著陰蒂周圍敏感的嫩rou,“便是搓仙臺?!?/br> “唔!” “師父這就流水了...沾了我一手呢...”秦一虞呼吸急促而熱切。 “這搓仙臺真如它的名字一般,輕輕一搓弄,你便流水了......” 秦一虞這時其實不大對勁,他平時心緒從不外露,這是竟控制不住情緒般吐露yin糜之語。 而他們二人一個沉迷情欲,一個任他施為,竟是一個人都沒發(fā)現(xiàn)不對勁。秦一虞此時正是被采陽功影響了心神,偏偏二人都全然不知,可見李返逍這初夜怕是會受些苦了。 “我現(xiàn)在摸的這處便是封紀(yinchun)......”秦一虞手指在新生雌xue處的大小yinchun流連,轉(zhuǎn)眼又毫不留情地撥開,指間觸上陰阜,摩挲探索,“此處便是玄圃(陰阜即yindao口)......師父,我要探進去了......” 瑩白修長的手指細細撫摸著緊閉著的雌xue入口,秦一虞吻上依舊緊閉著雙眼的李返逍,與他唇舌相交,手指隨即用力一按,雌xue入口抵擋不住這粗魯?shù)目腿?,讓他探進半根手指進去。 秦一虞把李返逍一聲粗喘吞入腹中,手指不停繼續(xù)往里伸去,一寸一寸地摸過嬌柔的yindao壁,在一處薄膜前停了下來。 “此處便是麥齒(處女摸)了。果然與女子一般無二...師父真棒...”秦一虞甜甜蜜蜜,黏黏糊糊地親著李返逍,唇舌堵得李返逍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不該用手來摸的!”秦一虞又一皺眉,頗為懊惱,“早知道應(yīng)直接插進去的!”說著狠狠咬了一口李返逍的嘴唇,“師父怎么不提醒我!” 李返逍真是又氣又笑,被他磨得無奈,只得摟住壓在他身上的秦一虞,張開雙唇堵著那雙喋喋不休的薄唇。 秦一虞享受著李返逍的親吻,剛才還在他雌xue中作亂的手指悄然抽了出去,一根顏色赤紅,粗如兒臂,頂端大如圓卵的陽物熱氣騰騰地頂著那張極小的小口。 李返逍還未察覺。 “開苞總是要疼些的?!鼻匾挥葺p聲在他耳旁呢喃,一手扶著碩大的陽物,對準(zhǔn)尚未知覺的雌xue口,勁瘦腰身往前一頂。 “...??!唔!” 秦一虞反客為主,密不透風(fēng)地親吻他,讓李返逍一聲因突如其來的疼痛而措手不及的驚喊悶在咽喉中。 “師父忍著些?!彼曇舫脸?,清冽如碎玉投珠,“過會就讓你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