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幫忙
“要我做什么?”譚永寧一臉茫然地被穆安拉進(jìn)了帳篷里。 穆安并沒有對他動手動腳,只是挨在他身旁嗅了嗅他身上的味道。 這、不太對啊。 葡萄酒香是有的,但很淺很淡,也沒有那種讓向?qū)d奮的勁兒。 穆安擰眉,“你身上,之前不是有種香味嗎?怎么現(xiàn)在沒了?!?/br> 關(guān)鍵時刻掉鏈子,能不能行了。 譚永寧呆愣一瞬,“香味?” 他一個大男人又不噴香水,哪兒會有什么香味,向?qū)У脑捳Z將他問得十分懵逼。 “就、有點像是葡萄酒一樣的香味。”穆安干脆貼近了他,將臉頰埋入他的脖頸,鼻尖挨著皮膚深深嗅聞。 除了點淡淡的汗味,香氣也沒有變得濃郁。 譚永寧無措地抬起雙手,想要往后退,卻猝不及防地被穆安用雙手抱住了腰桿。 “別躲?!蹦掳策€在試圖利用譚永寧身上的氣息讓自己性奮起來。 “呃……”譚永寧手足無措,背脊下意識地挺得筆直。 身高差距讓穆安無法再保持剛才的姿勢,他雙手摟著譚永寧的腰,腦袋便只能埋進(jìn)他的胸肌里。 穆安久久沒有性奮起來,時間的迫切讓他著急煩躁,只是這不明不白的穆安也不知道該怎么和譚永寧說清楚。 “到底要做什么?”譚永寧被突兀地抱了一會兒,愈發(fā)茫然。 香味?哪兒來的香味? 譚永寧個處男也沒注意過自己的信息素,向?qū)_動地提一句,他也分不出。 “要不你躺下?”穆安提議著。 譚永寧有些懵,“躺下?” “趕緊的?!蹦掳部戳艘谎鬯幮S鄷r間,這一會兒已經(jīng)浪費了十分鐘。 譚永寧不知道為什么小向?qū)н@時候看起來有些脾氣不好,不過他也沒反對地就躺下了。 身體陷入柔軟的獸皮毯子里,譚永寧有些不適應(yīng)地挪動。 睡習(xí)慣了硬邦邦的地面,這柔軟的床鋪讓他覺得睡一覺起來肯定渾身骨頭都會疼。 “躺下了。”譚永寧十分板正地躺在那里,雙腿合攏,雙手放下貼著褲縫。 “這不太行啊。”穆安小聲嘀咕著,蹲在了譚永寧身邊,伸手捏住了外套的拉鎖將外套解開。 寬松的野戰(zhàn)軍外套包裹著哨兵健壯的身體,穆安穿著就顯得松垮的衣服,卻被哨兵的肌rou撐得緊繃繃。 純色的黑短袖起不了太多遮掩作用,至少在穆安眼中,這樣穿著的短袖比沒穿著還要色情。 穆安眼神一亮。 黑色的單薄布料下,哨兵寬厚的胸肌與整齊的八塊腹肌明顯地突出。而更明顯的,是胸肌上那兩顆小巧的奶頭。 “哇哦?!蹦掳擦?xí)慣性夸獎,“身材真好。” 這句話他已經(jīng)在譚永寧面前說過了許多次。 而每一次都會讓譚永寧感到些微自豪與羞澀。 譚永寧任由他解開了自己的外套,手指曲起捏住褲腿又放松,他偏過腦袋努力裝作平靜尋常的樣子。 他也不愿意自己在向?qū)媲氨憩F(xiàn)得跟個蕩婦一樣隨時都處于發(fā)情狀態(tài)。 向?qū)?,說不定是有很重要很正經(jīng)的事情要說。 “!”剛是這么想著,譚永寧就感覺自己的胸肌被捏了一下。 向?qū)О啄鄣氖终莆逯笍堥_地覆蓋在哨兵的胸肌上,卻無法完全掌控,穆安捏了捏譚永寧的胸肌。 胸肌十分敏感地跳動。 而原本乖順躺下的譚永寧也一下彈坐起來。 看起來腰部非常有力。 穆安的爪子還搭在他胸肌上呢,“怎么了?” “……”譚永寧張了張嘴,反倒不知道該說什么,是自己反應(yīng)太激烈了? “咳,沒什么。”譚永寧又緩緩地要躺回去。 穆安拉住了他的手臂,“等會,幫個忙先。” “什么忙?” 穆安拉住他手臂的手指下滑,捏住了他的手腕,將他的手掌往自己的褲襠上放。 “幫我,打一炮。” 危急時刻,穆安也顧不上矜持迂回了。 “啊?”譚永寧呆愣住,臉上慢慢變紅。 哨兵的大手放在了褲襠上,穆安盤坐著,一手撐在身后,一手按住譚永寧的手腕,腦袋微微后仰,柔軟的發(fā)絲滑下,露出光潔的額頭,漆黑的眸子睨了譚永寧一眼。 “不行?”語調(diào)不爽。 穆安倒不是對譚永寧的不順從有所不滿,而是他在和自己生氣。 這一天天的,事也太多了,還自己一個人無法解決,總得來麻煩譚永寧。 作為向?qū)б蔡珡U了。 “不是不行。”譚永寧思緒收攏,回過神來,“只是有些突然。” 他的耳尖還紅著呢,語氣也只是假裝得沉穩(wěn)。 唔,還是在害羞。 穆安的雙眼如同炙熱烈火,舔在譚永寧的臉上。 “是有些突然?!蹦掳矡o奈垂頭,嘀咕,“我也沒法?!?/br> 這要不是時間太緊,穆安也不會想到要用‘催情藥’,可惜藥效不行。既然人都叫進(jìn)來了,穆安也不好這時候又將他趕出去,只能順其自然地讓譚永寧幫忙。 好在這哨兵并不抗拒他。 哨兵的雙手比向?qū)У氖忠植诘枚啵终?、指腹都有著或多或少的繭子,攏住性器的時候格外刺激。 “嘶。”穆安吸了聲氣,小腹顫抖一下,就連頭頂?shù)臉溲慷蓟瘟嘶巍?/br> “怎么了?”譚永寧渾身一僵,無措地就要把手放開。 穆安按住他,“繼續(xù),沒事的?!?/br> 也不能說是沒事,哨兵的雙手摸住自己性器的時候穆安就覺得有些不對,自己這幅殼子似乎變得敏感了一些。 一時間分不清是好事還是壞事。 譚永寧抬眼看了看他,垂頭,并不在意的樣子。 而穆安已經(jīng)聞到了淺淺的酒香從譚永寧身上彌漫出來。 “就是這個香味……”穆安抓住譚永寧的衣領(lǐng),將他拉往自己,鼻尖抵在他的脖子上用力嗅了嗅,他迷惑地自言自語,“為什么剛才沒有?” 譚永寧雙手握著向?qū)У男云鳎瑓s被拉住了衣領(lǐng)拽近,譚永寧渾身緊繃地開始緊張,又聽到穆安的輕聲話語,譚永寧這才反應(yīng)過來小向?qū)Э谥幸恢闭f的香味是什么。 這、是他的信息素啊。 是情動的標(biāo)志。 譚永寧臉紅了,囁嚅著問,“好聞嗎?” 問出這種大膽的問題,無異于是明示的表白——你喜歡我的信息素嗎? 十分大膽,十分色情。 處于米奈帝國的哨兵向?qū)Ф贾佬畔⑺卮硎裁础?/br> 除了穆安。 穆安這位外來戶可不知道這么些彎彎繞繞,“挺好聞的。” 濃郁的信息素突兀地爆開,穆安只覺得舒適,心里癢癢的感覺終于被平息。 譚永寧開合著嘴唇說不出來話,他瞳孔緊縮,這是不是說明向?qū)ο矚g他的? “要不、換個姿勢?”穆安所處的向?qū)ぷ酉鄬θ崛酰掷鄣摹?/br> 譚永寧躺進(jìn)柔軟的床鋪中,外套凌亂地敞開,露出只穿著黑色短袖的上半身。穆安半趴在他身上,腦袋埋在他的胸肌里,嗅聞著愈發(fā)濃郁的酒香,這酒香像是要將他熏醉了。 不然穆安怎么會撫摸起哨兵的身體來。 白皙纖細(xì)的手指探入黑色短袖里,撫摸著平整光滑的腹肌。 埋在單薄布料之下作亂的手指,似乎只是自欺欺人。 看不見就不存在。 穆安閉上眼睛,手指摸尋往上,按了按胸肌適應(yīng)手感,有彈性的肌rou并不是十分堅硬,在向?qū)У氖种笇⑵浒臅r候,譚永寧溢出了一聲壓抑的呻吟。 大力摸揉的手指甚至陷入這美好的rou體之中,兩邊的rutou勃起了,yingying的有存在感地頂著手心。 自然的,哨兵的性器也勃起了。 穆安抬頭瞄了譚永寧一眼。 譚永寧閉著眼睛,抿著嘴唇,硬朗的五官染上情欲的顏色,他的身體泌出汗水,信息素的味道十分濃重。 “頂?shù)轿伊恕!蹦怯舶畎畹男云?,頂?shù)搅四掳驳拇笸取?/br> 譚永寧手指僵住。 “你也要嗎?”穆安松開了玩弄他胸肌的手,往下滑去,熟稔地解開褲子,只是將內(nèi)褲拉下一點,便將哨兵的性器掏出來。 上次沒有怎么關(guān)注過,這次處在光線微弱的帳篷里,穆安也沒有看清楚。 只能憑借手感來分析。 這根性器很粗很大,已經(jīng)是男人之中的佼佼者。 當(dāng)然,沒有這個向?qū)ぷ拥男云鞔螅@是向?qū)У奶厥恻c。 “唔……”譚永寧吞咽著唾液,性器在向?qū)У氖种刑鴦印?/br> 他用單手將穆安的衣服推上去一點,擔(dān)心自己的體液會將向?qū)聯(lián)Q的衣服弄臟。 十分貼心。 穆安沉浸在情欲中,還暈乎乎地感受到這個細(xì)節(jié)。 哨兵還真是溫柔的家伙。 穆安開始用雙手給譚永寧擼管,手指嫻熟的揉弄guitou、作成圈的卡住冠狀溝在其下轉(zhuǎn)動。 “嗚唔!”才有過初體驗的譚永寧哪兒經(jīng)受得住這種刺激,他仰起脖子,咬著牙嗚咽,呼吸一滯。 哨兵的腰腹向上挺,一根粗大的寶貝埋入向?qū)У氖中睦铩?/br> 他雙腿夾緊,手指也收緊地握著穆安的性器,讓兩根性器擠壓在兩人的小腹上。 “??!”穆安低呼一聲,聞著那濃郁的酒香,再被這么一刺激,直接射了出來。 而哨兵泄得比他還要早幾秒。 jingye噴撒在兩人的腹部,混在一起,yin靡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