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跑被攻親手抓回,懲罰play,兩攻雙龍
當(dāng)天晚上,成墨將一個特殊的腸道按摩棒插進了林濤凱的后xue中。那個按摩棒會根據(jù)腸道的壓力不斷地張大縮小,同時輔助藥物,可以讓青年的后xue在一天內(nèi)不停地緩慢擴張,最終達到他設(shè)定的尺寸。 林濤凱無知無覺地趴在床上,宗極看了一會兒,最終沒有將他放到奴隸該睡的地方,而是和昨晚一般,抱著青年睡著了。 半夜時,宗極突然被吵醒了。 他的奴隸身體蜷縮著,嘴里不停地喃喃自語,似乎在說夢話。 宗極皺了皺眉。 他還真的從沒用過這么欠調(diào)教的奴隸,或許他該把奴隸的嘴封死,全身綁好,這樣就會安靜了。 然而本該叫人把奴隸扔到角落去的他,最終卻沒喊人,而是忍耐著重新將奴隸抱入了懷中。 房間內(nèi)很安靜,宗極抱著奴隸躺了一會兒,漸漸聽明白了他在說什么。 奴隸一直在模模糊糊地叫mama…… 宗極心中突然升起一股煩悶,卻完全不知道自己在煩什么。 他的生活一向很平靜,這兩天卻似乎經(jīng)歷了很多奇怪的感覺。莫名其妙地心軟、心煩,突如其來的高興、興奮、心跳加速,還有極致的性愛。他打破了自己很多習(xí)慣,這讓一直習(xí)慣控制一切的他感覺很不好,仿佛有什么事在超出他的計劃一般。 想不通的事宗極一向不會去糾結(jié),他很快就將事情扔到一邊,抱著人重新入睡。 第二天一早,成墨就來到了宗極的房間。 他先檢查了一下奴隸屁股里的肛塞,發(fā)現(xiàn)尺寸已經(jīng)接近了一個網(wǎng)球大小,不禁挑眉看了宗極一眼,心情愉快地呵呵一笑。奴隸的肛門彈性真是完美,就算是這樣也沒有開裂的跡象,看來那些藥物已經(jīng)完全吸收了。 小奴隸趴在床上依舊在昏睡,昨晚他實在是太過勞累,此刻全身軟綿綿地任由成墨擺弄,完全沒有清醒的意思。 成墨想了想晚上的大餐,平生第一次忍下了欲望,決定讓小奴隸好好休息,養(yǎng)精蓄銳。 宗極也難得地沒有做什么,任由小奴隸躺在了他的床上。 林濤凱全身放松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靜靜地聽著四周傳來的所有聲音。 那兩個人在早飯后就離開了,莊園里的保安大大減少,花園中傳來自動澆水的聲音,大概有兩個園藝師似乎正在修剪東面的樹墻。傭人們已經(jīng)開始打掃房間,但繞過了他所在的臥室,看來那個男人交代過。 這么多天來,林濤凱是第一次沒有被綁住,昨晚被牽著散步時,他注意到后院的墻邊有一棵大樹,墻外是一片樹林,而宗極的臥室,從陽臺下去就是后院了。他似乎沒有看到監(jiān)控攝像頭,或許宗極不喜歡?也或許是他沒發(fā)現(xiàn)。但無論如何,林濤凱覺得再也沒有比今天更好的機會了。他實在是受夠了,一天也忍不下去,那個混蛋還在不斷地打開他的腸子,也不知道打算干什么。 至于他體內(nèi)的那些控制器,只要距離夠遠肯定就無法遙控,他再找個診所取出來就行。 林濤凱微微弓起身,手指探到了自己的身后,努力放松了一下后xue,將那個巨大按摩棒抽了出來。宗極自己的臥室肯定不會裝監(jiān)控,這讓他方便了許多。 昨天宗極給他穿衣服時,林濤凱就注意到了一個小衣柜里有不少新衣,看起來尺寸是自己的。 翻出一條運動褲和T恤穿上,他沒有找到鞋子,只好穿上兩雙厚實的襪子。他俯下身,一點點地爬到了陽臺上。后院的另一面,那兩名園藝師依舊在修剪,手中的機械聲音很響,另一面似乎看不到人。 按照他昨天的觀察,保安室在前面,后院只有一個人在后門看守,整個城堡只要主人不在家,整個防衛(wèi)力度就會大大降低。 林濤凱緊張地四下看了看,時間太短他其實還沒弄清楚這個城堡的情況,可是他心里知道,如果不冒險,或許他就真的只能一輩子做性奴,被主人玩膩后扔到什么奇怪的地方去了。 他一狠心,翻過陽臺,沿著外墻的窗臺往下爬了幾米,然后他輕輕地跳到了草坪上。運氣很好,那些仆人們似乎都在吃早餐,并沒有人在后院。 林濤凱伏低了身體,飛快地向著那棵大樹跑去,竟然順利地來到了樹下,他抓著樹枝爬了上去,再沿著伸向墻外的那根枝條一蕩,跳到了墻外,跑進了小樹林。 他不能到人多的地方,城市里到處都是攝像頭,他很容易被找到,最好能去一個人跡罕至的地方,以他的生存能力總能活下去,等時間長了大家忘記他,再找機會去國外。 但最遲今天晚上,他必須找到一個醫(yī)生幫他把體內(nèi)的控制器取出來。 林濤凱向著樹林深處跑去,打算先躲到深夜,再去找一家二十四小時營業(yè)的診所。 那兩個家伙的性奴那么多,少他一個完全沒感覺,在他們眼里性奴就是個物品,丟了就丟了,或許根本就不會花心思去找。 林濤凱并不知道,他離開城堡還不到十分鐘,打算給他喂食的傭人就發(fā)現(xiàn)人失蹤了。他們不敢耽擱,雖然害怕被責(zé)難,但還是立刻通知了主人。 宗極收到消息的時候十分意外,“跑了?怎么跑出去的?” 他的心里突然一陣煩躁,原本讓人去抓回來就是,可是宗極卻猛地站了起來,惱怒地丟下一句話,“我今天有事,會議推遲到明天。” 說罷,他轉(zhuǎn)身離開了會議室。 成墨立刻跟了上來,“哥,難道是小奴隸他跑了?” 宗極臉色陰冷,沒說話。 成墨很驚訝,“他竟然能跑出你的城堡,那么多人都是瞎的嗎?” 早已喜怒不形于色的暗界極主此刻只覺得火氣直沖上頭,恨不得立刻把這膽大妄為的奴隸抓回來好好懲罰。 多少年了,他還從來沒有這樣生氣過。 兩人剛上車,他就冷冷地交代了一聲助理,“去把貪狼帶來?!?/br> 助理根本不敢看宗先生的臉色,立刻點頭退了下去。 宗極和成墨剛回到城堡,一只大狼狗已經(jīng)被接了過來。 貪狼見到主人就興奮得想往上撲,卻被滿心都是惱怒的宗極直接拉到了臥室之中,貪狼在枕頭上聞了聞,立刻掉頭向著陽臺跑去,隨后躍出陽臺,來到了院墻邊的大樹下拼命叫著。 宗極翻身就從足有五米高的陽臺上直接跳了下去,身形極為利落。成墨也同樣跟著他身后,仿佛那只是一個一米高的土坡般。他和哥哥從小就受過各種訓(xùn)練,普通的特種兵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 出了院子,貪狼立刻向著樹林里跑去。 林濤凱此刻才剛剛走出不到三公里,就隱約聽到了遠處傳來的狗叫聲。他立刻就嚇了一大跳,本能地覺得那是沖自己來的。 附近并沒有河流,他根本無法去掉身上的味道,林濤凱心中一急,開始拼命跑了起來。他已經(jīng)聽到了汽車的聲音,或許只要到路邊,就有機會搭上車。 然而狗叫聲越發(fā)清晰起來,就在他沖出樹林的那一刻,一只體型極大的狼狗猛地撲了出來,直接將他壓在了地上。 林濤凱用力一掙,還沒來得及掀開那只大狗,后腰上就突然被人用力踩住了。 宗極腳下用力,將還想掙扎的奴隸死死地踩在了地上,他的額上帶著汗珠,目光陰冷如狼,伸手將奴隸的雙手用力按在身后,撕開他的上衣,將奴隸牢牢地綁了起來。 幾輛車直接停在了不遠的路邊,宗極一把抓住林濤凱的脖子將人提了起來,扯著他來到車旁,粗魯?shù)厝恿诉M去。 成墨也跟著上了車,看著縮在地板上的林濤凱,忍不住皺了皺眉。 青年的小腿和腳上有許多傷痕,襪子上血跡斑斑,臉上也有刮傷,他緊咬著牙,滿臉驚慌地看著兩人,全身都在顫抖著。 “現(xiàn)在知道怕了?” 成墨伸手托起青年的下巴,手指在他臉上的傷痕上緩緩滑過,冷冷道,“我說過,這個身體是屬于我們的,你現(xiàn)在把它弄傷了,我很不高興。” 林濤凱的目光在眼前兩人臉上一晃,剛要求饒,就被成墨一把按住了嘴。 “我不想聽。” 成墨的手指鉆進了林濤凱的口中,玩弄著他的舌尖,淡淡道,“從現(xiàn)在開始,沒有我的同意,你不能說話。否則,我就直接割了你這根可愛的舌頭?!?/br> 林濤凱立刻抖了抖。他并不懷疑成墨在嚇?biāo)驗槌潜ぶ杏袃蓚€奴隸確實是沒有舌頭的。 成墨在他的舌頭的一半劃過,說,“從這里割斷就行,這樣你不能說話,但cao弄時卻還是會很舒服?!?/br> 林濤凱拼命搖頭。 回到城堡,林濤凱立刻被帶到了清洗室重新進行清洗,然后被宗極綁住手腕直接吊了起來。 青年全身赤裸,雙臂高舉被吊在調(diào)教室的正中,僅僅只能腳尖勉強著地,身子在半空中搖晃著。他的口中被一個深喉口塞完全封死,一點聲音都無法發(fā)出,正驚恐地看著宗極從墻上拿起一條暗紅的皮鞭,向著自己走了過來。 成墨坐在幾米外的皮椅上,面無表情地看著奴隸瞪得極大的雙眼。 他和哥哥今早一時心軟放了這小家伙一把,竟然得到了這樣的回報,不讓哥哥狠狠打一頓,恐怕哥哥這氣根本發(fā)不出去。 說實話成墨也很生氣,心底隱約還有一絲心有余悸。如果奴隸跑出去發(fā)生了什么事,他的性福豈不是就沒了,在他玩膩之前,奴隸必須被完全控制在手中。 宗極目光冰冷地看著驚恐萬狀的奴隸,伸手就是重重的一鞭。 林濤凱的身體直接被打得一轉(zhuǎn),變成了背向兩人。他痛得全身抽搐,卻一點聲音也無法發(fā)出。 緊接著,一鞭接一鞭落在了他的身上。林濤凱臉色一片慘白,痛得幾乎昏過去。這一回宗極完全是沖著懲罰而來,一點也沒有留情,鮮紅的鞭印一道接一道地落在林濤凱的背上和臀上大腿上,交織出了一張艷麗的網(wǎng)。 成墨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青年布滿紅印的rou體,他的yinjing已經(jīng)硬得發(fā)疼,瞟了一眼自己的哥哥,發(fā)現(xiàn)哥哥甚至比他還要興奮。 然后宗極又是重重的一鞭,將林濤凱重新轉(zhuǎn)了回來。 青年此刻目光已經(jīng)有些渙散,劇烈的疼痛讓他的大腦一片空白,他的全身布滿了汗水,臉上毫無血色。 宗極并沒有任何心軟的意思,他的目光在青年的正面掃過,發(fā)現(xiàn)青年的yinjing果然已經(jīng)勃起了。 上一回他就發(fā)現(xiàn)了,疼痛過后,青年往往會出現(xiàn)極為強烈的性興奮,偏偏自己還不知道。 他的目光最終落在了青年小巧的rutou上。 林濤凱身體劇烈的一顫,胸前的一鞭正好掃過他的左邊rutou,火辣辣地痛極了。緊接著右邊rutou也挨了一下,兩邊立刻就腫了起來。然后他震驚地看著宗極手中的鞭子沖著他下體就抽了過來,正打在他的yinjing上。 青年的眼淚頓時無法自控地流了下來,他下意識地開始躲避宗極的鞭子,試圖把身體轉(zhuǎn)個方向。然而宗極一鞭又把他抽了回來。 青年扭動著身體躲避鞭子的樣子讓成墨猛地握緊了雙拳,宗極的呼吸也重了起來。 成墨只覺得自己已經(jīng)漲得受不了了,他媽的這到底是在懲罰奴隸還是懲罰自己!宗極是用鞭的高手,剛才這幾下他控制得極為完美,抽得奴隸又痛又爽,yinjing甚至更漲大了幾分,整個人都透出一股媚意,看得他口干舌燥。不過奴隸自己似乎根本沒反應(yīng)過來,光顧著痛了。 他猛地站起身,來到林濤凱身后,伸手托起他的大腿,對著他的后xue就插了進去。xue口柔軟濕潤,迫不及待地就將他的性器吞了進去,里面早已滑膩無比,內(nèi)壁又軟又燙,爽得他頭皮一麻。 林濤凱此刻全身只覺得又痛又麻又癢,仿佛有無數(shù)電流在骨髓中亂竄一般,在被插入的那一刻,身體更是立刻喚醒了無數(shù)記憶,本能地開始追逐起快感來。 成墨立刻感覺到了青年熱情的回應(yīng),他一口咬住他的耳垂舔弄著,下身用力撞入了最深處。 林濤凱舒服得一顫,下一刻,宗極的鞭子又抽了下來,竟然打在了他被成墨打開的會陰處。 他痛得全身一縮,成墨發(fā)出滿足的慰嘆,輕笑出聲,又重重地撞了進去。 林濤凱仿佛在天堂和地獄間不停來回,身體又痛又爽,到最后幾乎分不清鞭子落下時到底是痛還是爽,全身幾乎融化了一般,整個人如同飄蕩在云端,一邊搖動著腰配合著成墨的cao弄,一邊下意識地挺起了胸,張開了腿,接受著宗極的鞭打。 宗極看著眼前仿佛從骨子里都透出妖嬈媚態(tài)的青年,只覺得脊椎一麻,似乎有無數(shù)微小的電流一路炸了上去,強烈的快感直沖入腦,單是這樣看著,他就幾乎達到了從未有過的性高潮。 他隨手扔了鞭子,伸手將自己的衣扣一顆接一顆地解開,緩步來到了青年面前。青年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他,目光迷離誘惑,他的身子被成墨一下接一下地撞擊著,下體水聲潺潺,身上紅印如網(wǎng),如同落入人間的妖精一般讓人瘋狂。 宗極的手摸上了他的后頸,撥開了口塞的黑色束縛帶,將深入喉管的陽具拔了出來。青年微微揚起頭,順著他的手勢長大了嘴,配合極了。當(dāng)口塞離開后,他抿了抿雙唇,舌尖探出,在紅潤的唇上舔了舔,身體猛地被成墨一撞,讓青年的喉間不可抑制地發(fā)出了一聲驚喘,誘人之極。 宗極仿佛被蠱惑了一般,他看著青年的眼睛,突然俯身吻在了他的唇上,堵住了那一聲聲粘膩的喘息。 唇舌糾纏在一起,如此親密無間,讓人身心愉悅。 宗極深深的吻了進去,仿佛可以感受到靈魂的交融一般,帶來與性愛完全不同的另一種快感。 青年承接著他的吻,睜大了雙眼看著他,喘息越來越重,身體即將達到終點一般開始了顫抖。 宗極的手指向下摸去,漸漸來到了青年的肛口處,手指微微用力,探入了早已被成墨的yinjing撐得滿脹的后xue中。 林濤凱此刻全身都沉浸在難以想象的快慰中,非常柔軟,手指很輕松就進入了。林濤凱似乎嚇了一跳,剛想開口,就聽成墨在身后笑嘻嘻地提醒道,“別說話,否則就割掉了哦?!?/br> 他立刻閉上了嘴,他知道宗極打算干什么,心里也很清楚今天這兩位是不可能放過他的。 林濤凱只好努力放松了一下后xue,將宗極越來越多的手指都含了進去。 奴隸的配合讓宗極感覺很愉快,他的手指用力將青年的后xue開得更大,然后將自己的性器塞了進去。 青年發(fā)出短促的抽氣聲,身體猛地掙動了一下。 宗極沒有理會青年的痛苦,將自己完全放了進去。青年柔軟的腸道可憐地顫抖著,肛口繃緊到了極點,將他和弟弟全都包裹其中,緊得簡直讓人窒息,只需要輕輕抽動就傳來巨大的快感,每一下都仿佛要將人逼入最后的頂點一般。 成墨也異常地舒服,他托起青年的大腿,喘息著用力cao干起來。 林濤凱的手腕高高吊著,雙腿大開被兩人夾在中間不停頂弄,腸道各處都被擠壓撞擊著,神智漸漸飄蕩在了半空中。 宗極享受著青年的服侍,看著青年漸漸空茫的眼睛,目光微微有些閃動。他的手指捏起青年胸前的rutou用力揉捏著,讓那個可愛的突起漸漸腫大,指甲在乳暈四周刮弄了幾下,乳孔也漸漸張開了。 青年揚起頭,胸口微微向前頂起,似乎很喜歡rutou被玩弄。然而下一刻,他猛地慘叫一聲,rutou已經(jīng)被尖銳物刺穿。 宗極倒吸一口氣,差點就被青年驟然絞緊的xuerou給夾了出來。弟弟的性器也是一抖,停下來緩了一會兒,才又重新開始抽送起來。 林濤凱眼淚立刻就下來了,他低下頭,發(fā)現(xiàn)那個混蛋竟然在自己的右乳上穿了個環(huán)。乳環(huán)一半圓潤一半扁平,上面似乎刻著一個圖徽。 “你以為被鞭打就結(jié)束了嗎?” 宗極的手抓住林濤凱的下巴,將他的臉抬了起來,微笑道,“這才剛開始?!?/br> 林濤凱顫抖著看著他,修長的雙腿突然環(huán)上了他的腰,他不敢說話,卻似乎在試圖討好他。 宗極果然很受用,這個姿勢讓小奴隸的下體靠近了他,抽送起來越發(fā)舒服。他的手掌順著林濤凱的大腿撫摸著,漸漸向前,托住了他的圓翹的臀rou。 成墨的手這才空了出來,他有些惡劣地在林濤凱的后xue里用力捅了幾下,手指順著他的腹部,一路摸了上去,用力捏住了青年的另一邊rutou。 嗚嗚,林濤凱嚇得全身都在抖,他不敢要求,卻轉(zhuǎn)頭看向成墨,濕漉漉的目光中滿是淚。 成墨嘶了一聲,挑了挑眉,說,“小奴隸,又是這招?” 他用力地扭了一下那個小小的rutou,毫無憐惜,拿出了另一個刻著自己圖徽的環(huán),放在林濤凱的眼前給他看了看。 “這個代表了你是我的東西?!?/br> 成墨就在林濤凱驚恐的目光里,拿著那個環(huán)靠近了他已經(jīng)被揉弄得又硬又大的左乳,卡的一聲,乳環(huán)的缺口處彈出一根針,扣死在那可愛的小點上。 林濤凱的牙關(guān)緊緊地咬著,全身顫抖,卻并沒有像成墨預(yù)料的那樣哭出來。 他如今也看出來了,這兩個就是在發(fā)泄怒火,今晚他的哭求完全沒有任何用處。 而且不知道為什么,他今晚的身體格外敏感興奮,疼痛消失后,更大的快感涌了上來,讓他的腿用力地纏緊了身前的男人,前后搖擺起來。 宗極和成墨完全不需要動,就在林濤凱腰腹有力的擺動下噴射在了他的體內(nèi)。 之后林濤凱的意識就越來越模糊了,為了能得到解放,他努力討好著兩個男人,按照他們的要求收縮搖擺,主動舔舐他們的性器,從yinjing到y(tǒng)innang全都一一含在口中用舌頭服侍,讓兩位cao弄他的男人通體舒泰心滿意足。最后甚至還在宗極的命令下主動張開了嘴,讓他再一次盯著自己的眼睛尿在了身體里,甚至也咽下了成墨的尿液,讓兩人在自己的身體內(nèi)外,全都打下了標(biāo)記。 林濤凱最后完全失去了意識,他的全身上下每個洞都在向外吐出液體,趴在地毯上昏死過去,身上布滿了紅色的鞭印和青紫的抓痕,臉上腿上全是白色的jingye,狼狽不堪地大張著腿。 宗極得到徹底的性滿足后心中的怒火終于消散,他親手將奴隸清洗干凈,捆綁好,嘴和后xue重新塞上,猶豫了一下,還是放在了自己的床上。 時間還早,他和成墨來到書房,秘書早已將他所需的資料和一些急待處理的緊急事務(wù)送了過來。 其中有一份資料,是林濤凱的調(diào)查報告,包括今天逃跑的整個經(jīng)過。 宗極翻看了一會兒,面無表情地遞給了成墨。 成墨看完后神色有些復(fù)雜,好半天才冷哼一聲,“狡猾的小東西?!?/br> 小奴隸遠比他們想象的更聰明且擅長隱忍。他的履歷對于一個從底層奮斗的人來說,無疑是完美的,而關(guān)于這位二十七歲業(yè)績頂尖的林經(jīng)理最多的評價,是他極為擅長觀察細節(jié)和抓住人心。 在他們以為小奴隸害羞痛苦忐忑不安的時候,這位已經(jīng)偷偷觀察好了四周的地形,記住了傭人和保安人員的大概活動范圍和人數(shù),最終為自己選擇了一個相當(dāng)完美的時間空檔,正好從大家的視線中跑了出去。 他甚至抓住了兩人的心軟,想起昨晚最后他可憐兮兮地流淚和抱著人親吻討好,全都是針對他們而來的。 成墨一時間簡直有點想將這小家伙從床上拎起來再cao一遍了。 宗極卻在想著奴隸從小到大的生活經(jīng)歷。簡單來說就是母親林月蓉未婚先孕,后來成為了S市那家食品廠王總的情婦,拖油瓶兒子其實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自己住,并沒有被林月蓉帶到情夫面前礙眼。直到王總和林月蓉出海時意外翻船身亡,分遺產(chǎn)時竟然在遺囑上有林濤凱的名字,王總的家人才知道這個私生子。 林濤凱當(dāng)然什么也沒有拿到,他甚至被趕出了之前的住所,之后便一直住在學(xué)校的宿舍直到完成學(xué)業(yè)。 宗極不明白,奴隸跟自己的母親看起來并沒有什么感情,為什么夢里會一直叫? 他和成墨當(dāng)然并沒有什么多余的同情心,但既然想將這個奴隸調(diào)教得完全服帖合心意,就需要清楚他的個性和弱點。 否則不小心養(yǎng)死了自己也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