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緬鈴,xiaoxue灌水

    宮里是個好地方,該有的,不該有的,都有,鳳離在宮中住了好幾日,嘗了不少甜頭,成日里哪也不去,動不動就把郁堯往床上拉,整日里在房內折騰,翻云覆雨,把人cao得腳都不沾地,沉迷美色無法自拔,親身體驗了從此君王不早朝的快樂。

    “妻主……嗚嗚……我真的不行了……你饒了我吧……要壞了……”殿內又傳出了郁堯的求饒聲,帶著nongnong的哭腔,抽抽噎噎的,上氣不接下氣,聲音都啞了,殿外的宮人們已經見怪不怪了,低著頭,悶不做聲,專心做著手頭的事兒。

    殿內,郁堯渾身赤裸地跪趴在床上,雙手撐著身子,柔軟的腰肢無力地踏軟著,彎成了大大的弧度,腰間還搭著條紅色的薄薄的絲綢,襯得膚色愈發(fā)的白凈,綢緞的顏色淺,幾處隱隱有些深色的暈染,是被水弄濕的,還沾了些白色的濁液,軟軟地貼在他的腰上,白嫩的屁股高高翹著,臀尖亮亮的,沾了水,被狠狠蹂躪過,泛著紅色的光澤。

    “我怎么舍得弄壞我的郁堯呢?!兵P離笑盈盈地說著溫柔至極的話,毫無征兆的,啪得在他臀尖上又拍了兩巴掌,白嫩的臀rou在她掌心中彈跳了兩下,大腿和臀瓣的肌rou都繃緊了。

    “啊!”郁堯渾身顫抖,失聲尖叫,仰著脖子,難耐地搖了搖頭,火熱的呼吸急促地喘息著,被cao得神志不清了,張著嘴,紅艷艷的舌尖若隱若現,涎水淌下,拉成了長長的銀絲,垂在胸前,掛在紅腫的rutou上,勾勒出魅惑的yin靡之畫,被鳳離捏著rutou狠狠擰了兩下,哭得失了聲,無聲地喘息著,眼淚從眼角洶涌落下,順著白凈的側臉滑下,劃過微微凸起的喉結,沒入兩邊rutou之間并不明顯的溝壑中,明明是個男人,卻被鳳離玩弄的胸前有了鼓包的形狀,美其名曰,為未出世的孩子著想,只是苦了郁堯,胸前漲得很,又出不了奶,rutou又酸又疼,墜得很,難以言說地鈍疼,只哭得更兇了。

    郁堯撐不住,腰軟了下去,上半邊身子趴在床上,側著臉貼在枕頭上,哭哭啼啼地呻吟,鳳離不滿地皺了皺眉,把手搭在他的屁股上,郁堯渾身一顫,她不輕不重地揉了兩把軟嫩的臀rou,甩了甩手中的繩子,抽在床邊的柱子上,發(fā)出悶悶的聲響,低下頭,湊近他耳邊低聲說了句,“乖乖跪好?!?/br>
    “唔唔……”郁堯咬著手腕,小聲嗚咽著,撐著身子跪好了,閉著眼睛,身體害怕得顫抖,今日不知妻主又要玩些什么花樣。

    進宮這些日子,女皇每日都會派人送很多稀奇古怪的玩意過來,全是床上用來折騰枕邊人的,很多東西他見都沒見過,鳳離起先是不舍得用在她身上的,可耐不過女皇軟磨硬泡在她耳邊蠱惑,試過一次后,便得了甜頭,嘗到了極致的樂趣,便欲罷不能,樂此不疲了,一股腦地全用在了郁堯身上,每天都把人折騰得精疲力竭,郁堯怕極了,再也不想進這個房間,鳳離卻不如他所愿。

    今日不知鳳離又會怎么折騰他,那些東西太磨人了,還不如讓妻主直接cao他一頓來得爽快。

    鳳離愛極了用各種道具開發(fā)他這副敏感的身子的過程,她打開了一旁的柜子,里面有各種各樣的東西,繩子、鞭子、戒尺、各種玉勢、一些小巧的尾巴、緬鈴都是皇姐送過來的,也不知她在何處尋來的,神秘兮兮地同她說是些好東西,等她拿回來打開看了,哭笑不得,她沒什么過分的想法,倒是把郁堯嚇得不輕,盯著那些東西瑟瑟發(fā)抖,一整日都賣乖討好,聽話得不得了,見他變了臉色的表情,反而讓鳳離更想折騰他。

    她慢條斯理地挑了個嬰兒拳頭大小的緬鈴,坐在床榻之側,拍拍身邊的位置,“過來?!?/br>
    郁堯咬著唇,搖了搖頭,害怕極了,他總覺得這是暴風雨前的平靜,一會兒那狂風駭浪會將他打翻,“妻主!不、不行!太大了……會壞的……嗚嗚……求你了……”

    “嗯?”鳳離瞇著眼,挑了挑眉。

    郁堯抖了抖,抹了抹淚兒,委屈巴巴地看著她,師父的藥很有效,用了好幾次,郁堯雖還不能行走自如,但已經可以簡單的動作了,比如此時此刻,他慢吞吞地朝鳳離爬了過去,乖乖把屁股送到她手邊,低著頭,沉下腰,強忍著羞恥把腿分開,屁股高高翹著。

    鳳離滿意地笑了笑,按著他腰往下壓了壓,郁堯低喘了聲,仰著頭,情不自禁地抓緊了身下的墊子,渾身脫力地要倒下去被鳳離一把摟住了,在他腰下墊了兩個軟枕,掐著他的腿根,把他的腿往兩邊分得更開,手伸到前面揉弄他流著水的yinjing,郁堯嗚咽著,本能地夾緊了腿,把鳳離的手夾在了其中,溫熱柔軟的腿心蹭得她很舒服,指尖輕輕撓他腿根內側細膩的肌膚,似是逗弄,又似是撩撥。

    她低頭埋在郁堯的股間,摸了摸被玩弄得合不攏的xiaoxue,yin水無窮無盡的,一個勁往外冒,xue口始終濕濕軟軟的,方便鳳離cao弄,她臉埋其中,深嗅其芬芳,沉醉其中無法自拔,吮住那小嘴,用力一吸,舌尖輕易探入柔軟溫熱的xue內戳刺,逼得他失聲尖叫,不知是痛苦還是愉悅的呻吟,爽得渾身顫抖,蜷縮腳趾,兩股戰(zhàn)戰(zhàn),嗚嗚咽咽地哭喊個不停,逼不得已地又分開了雙腿。

    鳳離又埋在他股間舔弄了會,抬起頭,勾身到前面,挑起他的下巴,看見他面色潮紅,隱忍著無法言說的快感和羞恥感,因為不知道鳳離接下來會怎么折騰他,所以會害怕,情緒溢于言表,表情脆弱,緊閉雙眸,長長的睫毛不停地輕輕顫抖,哪怕是毫不反抗地乖順地趴在床上任人玩弄,身上卻始終流露出一種純粹,純粹得讓人想要摧毀。

    鳳離心情非常愉悅,捏著他的下巴同他交換了個帶著腥膻味的濕漉漉的深吻作為獎勵,郁堯扭過頭去,沉淪其中,享受著她的溫柔,被親得渾身發(fā)軟,意亂情迷的時候,鳳離抽身離開了。

    郁堯淚眼迷蒙地看著她,疑惑不解。

    鳳離摸了摸他的鼻尖,低低地笑了,修長的手指插進他濕漉漉的xue里抽插了幾下,把挑的緬鈴給他塞進去。

    “??!不、不!啊……”郁堯哭著尖叫,有一瞬間的失聲,不住地搖頭,緬鈴很大,被強硬地塞進去,不給他喘息的機會,撐平了xue口的褶皺,內里的軟rou艱難地一點一點把緬鈴全部吃了進入,被鳳離用手指往里推了推,進得很深,又抵到了敏感的凸起的那處軟rou,郁堯覺得身子一酥,腰肢酸軟得厲害,肚子里也仿佛是鼓鼓的,很不舒服。

    鳳離從桌上拿了茶壺過來,細長冰冷的壺嘴插進了xue口,郁堯被緬鈴撐得難受,未察覺,xue口本能地收縮了幾下,直至感覺有冰涼的觸感進入,涓涓細流流進了他的身體,叮叮當當的,帶動緬鈴在他xue里瘋狂滾動,他驀地睜大雙眼,口中發(fā)出斷斷續(xù)續(xù)的破碎的呻吟,手指攥著身下的墊子,用力到骨節(jié)泛白。

    “妻主……唔!??!別、不、不行了……受不了了……嗚嗚……壞了……要壞了……”

    茶水稀稀拉拉灌了他一肚子,郁堯一直哭,鳳離雖然愛胡鬧,但有分寸,心里明白沒傷了他,他只是被刺激得狠了,說到底,還是他被她養(yǎng)得嬌氣了,若是春風樓的那些男子,無論怎么折騰,大抵也不會這般哭得兇。

    她想了想,兀自笑出了聲,怎么會想到把郁堯同那些人比,他們一開始就是不同的,而她喜歡的也正是他這份嬌縱,是她慣的。

    再說了,鳳離捏了捏他rourou的臉蛋,雖哭得梨花帶雨,這小東西可不是面上看著的這么好欺負,城府不知有多深,若不是心甘情愿,怕是碰不了他的一根頭發(fā)絲,也仗著他喜歡她才這般為所欲為。

    鳳離在他臉上舔了舔,眼淚澀澀的,很咸,手上拿著茶壺一直往他xue里倒,直至郁堯尖叫著,哭喊著受不了了,肚皮鼓了起來,漲漲的,喝飽了茶水,這才停了下來,拍著他的臀瓣,“皇姐賞的茶,品品,如何?!?/br>
    郁堯拼命搖頭,握著拳頭,骨節(jié)分明的雙手用力到指尖泛白,口中斷斷續(xù)續(xù)發(fā)出羞恥的呻吟,咬住了食指,蜜xue被cao得松軟了,無法閉合,灌進入的茶水滴滴答答從xue口里流了出來,掛在他雙腿之間,仿佛失禁了一般,郁堯急促地喘息著,別說說話了,連喘個勻氣兒都費勁。

    鳳離見他沒回答,有些不滿,一巴掌打在他臀上,郁堯悶哼一聲,夾緊了屁股,臀rou都繃緊了,體內塞著的緬鈴震個不停,絞得里面的茶水都跟著在他體內翻涌,再被鳳離一拍,郁堯險些沒夾住就xiele出來,他費力地夾緊了雙腿,若是xiele出來,指不定鳳離又要尋什么由頭罰他呢。

    “唔!妻主……啊……不行了……嗚嗚……流、流出來了……受不了了……嗚嗚……”

    “那你說說,這是什么茶?”鳳離問。

    郁堯頭腦發(fā)昏,若不說出個是非來,鳳離必定不會罷休,他昏昏漲漲的腦子回憶起,昨兒個傍晚女皇好像是讓人送了茶過來,送東西的宮人似乎是說了句花茶之類的,他也沒細聽,就被鳳離拉到床上去了,如今便只能胡亂猜了。

    “茉、茉莉花……”

    鳳離搖搖頭,又在他臀上拍了一巴掌,“不對。”

    “唔!”郁堯雙手軟得撐不住身子,一下子趴在床上,雙膝跪著,屁股仍高高抬起,這姿勢反而讓水進得更深,仿佛嗆到了喉嚨里,他感覺到窒息的可怕,大口大口地喘息著,不過這也方便了他,水沒那么容易流出了,不用費力去夾緊xue兒,而且他也沒力氣再去兼顧后xue了,鳳離總有用不完的花樣來折騰他。

    “妻主……我……我猜不出來……”

    “那該不該罰?”

    郁堯咬唇,認命道,“該。”

    鳳離拿著戒尺在手心拍了拍,嚇唬道,“夾好了,若是水流出來,我就把你吊起來,抽打你后面那張不乖的小嘴?!?/br>
    上次被戒尺打的感覺仍記憶猶新,火辣辣的,疼了好幾天,xue口木木的,坐立不適,仿佛屁股都不是自己的了,郁堯瞪大眼睛,嚇得身子一僵,霎時腿就軟了,而后趕忙用盡全力夾緊了雙腿,臀瓣繃得硬邦邦的。

    流淌的線條描繪成一副如泣如訴美人圖,那一雙長腿讓人愛不釋手,鳳離按住他的一條腿,從纖細的腳踝一路摸到腿根,郁堯身子微顫,要忍耐著體內的翻涌,還要忍耐著鳳離的玩弄,幾乎要癱軟在床上。

    他鼻尖溢出幾聲輕哼,“妻、妻主……?。 ?/br>
    “啪!”戒尺猝不及防地落下,白嫩的臀瓣馬上緋紅了一片。

    郁堯沒夾住,讓體內的水流出,睜大了眼睛,扭頭看向鳳離,咬著唇,兩只手死死絞住身下的床褥,幾近崩潰地啜泣。

    鳳離的手已經伸到了他胸前,揉捏著他的紅腫rutou,又癢又疼的酥麻感讓他想逃,被鳳離掐著腰,無處可逃,兩顆脆弱殷紅的果實腫得厲害,尖尖上破了皮,摸一摸都疼,更遑論握在掌心里把玩,被鳳離含在濕熱的口中又舔又咬。

    “嗚……妻主……妻主……”郁堯帶著哭腔喚她。

    鳳離微微一笑,又在他胸口揉了兩把,揉得他乳尖立起,輕聲吐著熱氣,低著頭垂淚,而后臀瓣上的疼痛讓他失聲尖叫,身后的關卡越發(fā)難守,他用盡全力,兩條腿都因用力過度而顫抖,臀瓣上的疼痛,以及體內的翻涌還提醒著他,不能放松。

    郁堯的眼淚從上了床就沒消停過,鳳離總是有各種法子折騰他,cao得他死去活來。

    “妻主……妻主……我受不住了……”少年哭得抽抽噎噎的,輕聲哀求,“后面……后面不行了……”

    鳳離丟了戒尺,伸手一撈將他撈進懷里,郁堯哭哭啼啼的,滿臉淚痕地縮在她懷里,顯得格外的孱弱,委屈巴巴地抱著鳳離的脖頸,在她肩窩蹭了蹭,把自己縮成一團,軟弱無力地坐在她腿上,輕聲哼唧,鳳離抱著他,手指在他敏感的尾椎骨處摩挲,溫柔地安撫受了欺負的小可憐。

    郁堯被她摸得渾身輕顫,仰著頭,像只小貓一樣貼著她蹭,黏人得不像話,鳳離很受用,按住他的胸膛,把人壓在床上,兇狠地吻了上去,她的吻里帶了像是掠奪一般,讓郁堯丟盔棄甲,張著嘴任她為所欲為,舌被吮得發(fā)麻,唇瓣被咬破,被蹂躪成殘破的花瓣,零落成泥,甜膩的味道中帶著淡淡的血腥味。

    鳳離一路向下,將他的rutou嘬得又紅又腫,還吮出幾滴血來。

    “啊……妻主……妻主……輕、輕點啊……不行……”

    郁堯疼得緊了,不自覺地扭著腰往后躲,身子一動就牽動后xue,滴出幾滴茶水,嚇得他趕忙又夾緊了腿,可鳳離壓在他身上,他更加艱難了。

    “嗚……妻主……妻主……”郁堯輕泣著喚她。

    鳳離長手一伸,從柜子里拿出了兩個銀色的乳環(huán),郁堯一見到這小玩意兒,嚇得臉色都變了。

    “妻主……唔!妻、妻主……唔……”郁堯攥著了鳳離的衣袖,哭得一臉的淚兒,可憐兮兮的,“別……別……求你了……妻主……你讓我做什么都行……別……別給我穿這個……”

    郁堯渾身顫抖,抓著鳳離的手腕,不讓她將乳環(huán)扣在自己的身上,“疼……真的疼……你饒了我吧……”

    他真的怕,真的不想穿,好疼,又不只是疼,還混著別的東西,那樣敏感的地方,他真的好怕,他寧愿鳳離狠狠cao他一頓,在他看來,幾個月下不了床都比穿乳環(huán)強。

    “求你了,妻主……我怕……妻主……”郁堯撐著身子去親吻鳳離的唇,不敢用力,只敢輕輕地在她唇上輾轉,他的唇上還帶著點點血跡,一碰就隱隱作痛,但他仍舊去吻她,想讓她放下手里的乳環(huán)。

    鳳離垂眸看他,一雙眼水洗過一樣地透亮澄澈,能消去人心中的所有陰霾,卻又讓人想將他拖入深淵,渾身上下都染上再也洗不凈的淤泥。

    郁堯看著鳳離突然變紅的雙眼,心尖微顫兒,身子劇烈地抖起來,“妻、妻主!”

    他顧不得體內的茶水,放松的臀縫間的關卡,兩條長腿盤上她的腰,用下身在她腰上蹭,“妻主……”

    美人計慣是好用的,鳳離扔了手中的乳環(huán),一挺腰,cao進了那個已經溫軟的xue口。

    “?。 庇魣蛏碜永镞€塞著個緬鈴,又被鳳離猛地一頂,緬鈴進得極深,他被刺激得挺直了腰,“妻主……啊……太深了……啊……”

    郁堯流著淚輕呼。

    鳳離每次cao他都算不得溫柔,有時還特別狠,很粗暴,開始時很疼,后來他的身體習慣了這樣的交歡,也能從中體會到了歡愉了,疼也是疼的,只是能從中品出些快感的滋味了。

    “啊……唔啊……妻主……”郁堯口中發(fā)出一聲聲甜膩的呻吟,鳳離每一下都很有力,讓他覺得自己要被頂穿了,緬鈴已經進入到一個可怕的深度,郁堯哭著哀求,“不要……妻主……太深了……哈……會、會壞的……唔……唔……妻主!妻主!嗯啊……”

    郁堯的后xue在鳳離的頂弄里不自覺地絞緊,層層媚rou纏繞而上,他能清楚地感受到鳳離yinjing的形狀,又粗又長,而且火熱而又guntang,仿佛要把他脆弱的腸壁燙壞了,上面爆起的根根青筋都能隔著郁堯薄薄的肚皮描繪。

    郁堯xue里出了水兒,連孕腔口都是濕答答的,開了小口子,方便鳳離粗長的yinjing可以暢通無阻地一次又一次地撞在深處他那不可觸及的敏感點,郁堯死死抓著鳳離,哭得很兇,“妻主……輕、輕些……哈……啊哈……不行了……我受不了……”

    鳳離卻不管那么多,按住他的一條腿,狠厲地頂弄,折騰到半夜,郁堯被cao得神志不清,滿臉欲色,沉淪在欲海里哭著哀求,她才停了下來。

    郁堯眼皮子搭拉著,又困又累,以為可以休息了,可磨人的折騰遠遠沒有結束,鳳離吃了味兒,仿佛是在把玩心愛的物件,把他抱在懷里翻來覆去地親吻舔弄,郁堯輕輕喘息著,慢慢平復自己,應付鳳離的折騰。

    鳳離抓住他的手,郁堯悄悄地動了動手指,與她十指相扣,她輕笑了一聲,開始慢慢品嘗她的小點心,吻住他那開合的嘴,伸出舌尖去舔舐他的唇,將他唇上的血都舔掉了,他的唇有些腫,還蒙了一層水光,讓人忍不住想一品芳澤。

    她將舌探入他的口中攻城略地。

    郁堯本來就沒了力氣,這一吻更是讓他軟了身子,毫無反抗之力的,淚眼朦朧的,任那人品嘗他的柔嫩。

    “妻主……”鳳離的手捻著他的rutou,郁堯看著她那雙幽深如墨的眼,她眼里的自己,渾身光裸著,被人按在床上肆意玩弄,實在太羞恥了。

    郁堯連耳尖都是紅的,“妻主……”

    鳳離揉弄他的臀瓣,看著床上輕喘的人兒,把他抱進懷里,手在他光滑的肌膚上摸,柔聲問道,“喜歡嗎?”

    郁堯一雙眼濕漉漉的,尚未從情欲里完全出來,羞得側過了臉,輕聲道,“喜歡的?!?/br>
    妻主給的,他都喜歡。

    鳳離勾唇一笑,壞心思地又拿起了被她丟在一邊的乳環(huán),笑吟吟地問道,“那這個呢?”

    郁堯立馬僵住了,“妻、妻主!”他整個人貼在鳳離身上,緊緊抱住了她,“不要……不要……我不要……妻主……饒了我吧……真的……受不住……疼……”

    鳳離捏著他的下巴,在他唇上親了親,挑眉道,“不喜歡?”

    郁堯一雙烏黑的眼里蓄滿了淚水,漲紅了臉,“我怕……真的疼……妻主……你疼疼我,好不好?”

    鳳離捏著他的rutou一捻,“你想我怎么疼你?”

    郁堯疼得悶哼了聲,濕漉漉的眸子左顧右盼,無所適從,強忍著心中的羞恥,硬著頭皮說道,“妻、妻主……舔、舔一下……”

    鳳離大笑了起來,郁堯窘迫得手足無措,垂著眼簾,不好意思抬頭看她。

    “嗯……嗯啊……妻主……妻主……啊……”

    鳳離看著床上因她而再次情動的少年,將他的腿掰開,少年順從地張開腿,卻羞得咬唇,心中又怕又忍不住,“妻、啊……妻主……”

    “想要嗎?”

    郁堯咬著唇沒說話,身子已經乏得很了,xiaoxue木木的,xue口火辣辣的疼,rutou疼,屁股疼,腰也疼,大抵是受不了太激烈的性愛了,可鳳離的話,他無法拒絕的。

    鳳離也沒等他回答,硬了的yinjing對準未閉合的濕軟xue口,猛地插了進去,全根沒入,進到了極深的地方,郁堯閉著眼,小聲哼唧著,再次沉淪進鳳離賜予的欲望里。

    這就是他的妻主,她強勢霸道,但總是讓人不自覺地沉淪其中。

    “嗯、脹、好脹……”

    什么時候睡著的郁堯已經記不清了,隱約是被cao得暈了過去,體力不支了。

    妻主抱他去清洗身子,他是有印象的,只是累得眼皮子都抬不起來,連根手指頭都不想動,溫熱的水泡得他很舒服,迷迷糊糊就睡著了。

    累得狠了,睡得也沉,第二日晌午也沒醒,鳳離把他叫醒喂了兩口水,郁堯迷迷糊糊的,趴在她懷里,又睡過去了,鳳離哭笑不得。

    在宮里住了好些時日,王府里堆了不少事兒,清風叫苦連天,天天讓人來叫她回府,可惜她樂不思蜀了,將之拋之腦后,氣得清風直跳腳,眼下附屬國朝賀之日在即,諸事不可馬虎,需她親力親為,沒法再在宮里偷閑了,只好先回府了。

    鳳離給郁堯穿好了衣裳,抱著他去養(yǎng)心殿向皇姐辭行。

    郁堯像個小孩一樣趴在她懷里,枕著她的肩頭,睡得可沉了,鳳離披了件斗篷在他身上,把兜帽給他戴上,遮得嚴嚴實實的。

    鳳離和女皇在殿內講話聲音雖小,但還是吵醒了郁堯,他哼唧了聲,殿內兩人立馬安靜了下來,郁堯迷迷糊糊地抬手揉了揉眼睛,看見鳳離,蹭了蹭她的下巴,軟軟地喊了聲妻主,鳳離沖他笑了笑,他也跟著笑了笑,打了個哈欠,兜帽滑下去,扭頭看見了女皇,臉色瞬間就變了,冷冷地瞪了她一眼,奶兇奶兇的。

    “呵……”女皇失笑,問鳳離道,“這是怎么了,朕招惹到離王妃了?”

    郁堯趴在鳳離懷里不吭聲,不說話,不理她。

    鳳離哭笑不得地解釋道,“托皇姐的福,見識了一堆好東西,沒忍住,把人cao狠了,不高興了,鬧脾氣呢?!?/br>
    郁堯羞得很,氣呼呼在鳳離下巴上咬了口。

    沒眼看,女皇白了她們一眼,別過臉,氣得雙手叉腰,又好氣又無奈地嘀咕道,“你把人弄生氣了,怎么還把朕也記恨上了呢?”

    鳳離笑笑,“皇姐別同他計較,郁堯就是個小孩子,喜怒都寫在臉上,過兩天就沒事了,我府上還有事要處理,就不在宮中多留了,君后在休養(yǎng),我們就不去叨擾了,讓他安心養(yǎng)胎,等月份大些我們再來看他,勞煩皇姐轉達一聲?!?/br>
    “好,去吧,朕也不留你了,你多做些,朕也能輕松些?!迸蕯[擺手道。

    鳳離抱著郁堯坐馬車回了王府。

    可消停的日子沒過幾日,宮中又傳出了消息,君后小產了。

    鳳離和郁堯聽見這消息都很震驚,不知發(fā)生了什么事,郁堯想進宮看望君后,女皇說君后痛失愛子,悲傷欲絕,不見任何人,所以鳳離讓郁堯留在府中等消息,她則奉旨進宮查明此事。

    到底是因果報應。

    郁堯與鳳離日日黏著,發(fā)現她換了新的荷包,他覺得事出有因,便留了個心眼,派小九夜探養(yǎng)心殿,正巧發(fā)現女皇派人燒了舊的荷包,小九把人打暈了,從荷包里取了些里面裝著的東西,送出宮,親手送到郁昭師父手上,郁昭飽讀醫(yī)書,定能分析這其中都有些什么藥材。

    一日的功夫,郁堯就收到了郁昭師父的傳信,信中說,那荷包中夾了味令男子不能受孕的藥材,那藥材對女子身體并無傷害,但若是長期佩戴,還是會影響生育能力的。

    難怪這么久都沒懷上孩子,一切都有了解釋。

    郁堯撕碎了信,捂著肚子,氣得渾身發(fā)抖,心情久久不能平復,一口鮮血吐在了手心,還好鳳離不在殿內。

    小九跪在他面前,猶豫了半天問道,“要不要奴作掉君后肚子的孩子?”

    郁堯盯著他,說不動搖是假的,她那么對妻主,死有余辜,合該斷子絕孫,一輩子,可君后是無辜的,他那么溫柔的男子,盼了那么久的孩子,若是沒了,該有多絕望,郁堯閉了閉眼,輕嘆了口氣,咬牙道,“算了……”

    夜里他就讓小九把鳳離身上現在戴的荷包送出宮給郁昭,還好,這是干凈的,什么都沒有。

    這算什么,后悔了?

    可郁堯永遠都無法原諒女皇,但他沒告訴鳳離,那是她最敬重的皇姐,郁堯不想讓她失望。

    因果報應,君后的孩子還是沒保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