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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o得小美人噴水,自己掰開屁股清理xiaoxue

    郁堯被鳳離cao暈過去,好幾日沒下來床,手腳發(fā)軟,身子沒力氣,連眼皮子都抬不起,腰酸屁股疼,坐都坐不得,后xue鼓鼓脹脹的,好像一直被什么東西插著,撐得xue口難受,肚子也不太舒服,總覺得被yin液填滿了,要流出來了。

    這兩日睡覺不踏實,總是半夢半醒的,身子浮浮沉沉仿佛枕著云,軟綿綿的,迷迷糊糊逃不出被鳳離按在懷里cao弄的夢境,如潮水般洶涌的快感帶給他的,除了歡愉還有不能承受的害怕,讓他有種要被玩壞了的錯覺。

    鳳離休了幾日的假在府里陪著他,下藥的事情她派人去查了,只是線索到了宮里便斷了,似乎是被人攔下了。

    她轉(zhuǎn)念一想便明白了,皇姐總是這般沒正形,竟戲弄到郁堯頭上了,再溫和的性子也惱了,幾日沒理女皇,上朝也是板著一張臉,女皇下旨召見她幾次,她也稱病給拒了,見不到人,搞得女皇想賠罪也不知向誰賠,又聽說郁堯這幾日身子不舒坦,于是莽足了勁往王府送了一堆補品,這才換來鳳離的幾分好臉色。

    有三四日的功夫,郁堯才養(yǎng)好了身子,明明沒有生病,卻有種大病初愈的疲憊感,做什么事都無精打采的,蔫巴巴的,像地里被曬過的小白菜,吃東西也沒胃口,臉色蒼白,不愛動彈,只想窩在鳳離懷里睡覺。

    太醫(yī)說是身體里殘留的藥效作祟,宮里的藥總是過于強烈了些,郁堯身子嬌弱,受不住。

    鳳離可心疼了,自己以前多水靈的小白菜,居然被折騰成這般可憐兮兮的樣子,每日病怏怏地抱著她,甜言蜜語地哄著才肯吃些東西,rou眼可見地瘦了不少,抱起來都沒之前舒服了。

    朝中事多,女皇忙得焦頭爛額,鳳離念著是親皇姐,平日待自己不薄,沒法整日陪著郁堯了,見他氣色漸有好轉(zhuǎn),不情不愿地去上朝了。

    郁堯耍了些小心思,白白偷了妻主這么多日的獨處和朝夕相對,可他明白過猶不及的道理,不能再裝病繼續(xù)纏著妻主了,雖心中千百萬個不愿,卻還是十分賢惠地勸她回去上朝了。

    鳳離見他這般乖巧懂事,更為憐惜他,每日早早下了朝便回來陪他用膳,殷勤得讓女皇一度懷疑自己失去了一個皇妹,從前她總是愿意在御書房陪陪自己的,到底是有了媳婦忘了娘?

    臥床那幾日,君后惦念著他,讓人送了好些補藥過來,都是中宮上好的用度,郁堯心存感激,親自做了些小巧精致的糕點,讓鳳離進宮的時候給君后送過去。

    若是她送的,君后必然不會推辭。

    鳳離不知郁堯竟有這般手藝,掀開蓋子,見做的可愛,如同貓爪墊一般,粉粉嫩嫩的,又似梅花,朵朵綻開,伸手就要拿來嘗嘗,郁堯驀地握住她的手,不許她偷吃。

    “嗯?”鳳離挑眉看向他,佯裝生氣道,“什么東西君后吃得,我吃不得了?竟不知何時,我的王妃一心向著他人了。”

    “妻主,我此日沒做多少,若是妻主喜歡,我改日再做便是,妻主莫要打趣我了,君后心中惦念著我,時常派人來慰問,郁堯感激不盡,這只是我的一點小小心意,妻主和他不一樣的?!?/br>
    鳳離不樂意道,“你身子不舒服,我常侍榻前,如何比不得了?”

    郁堯咬了咬下唇,委屈巴巴地說道,“妻主明知我不是那意思,妻主同任何人都是不一樣的,你是郁堯的天地,是我的唯一?!?/br>
    “哈哈……”鳳離哈哈大笑兩聲,摸了摸他的頭發(fā),故意逗弄他,問道,“若我非吃不可呢?”

    郁堯支支吾吾了半天,紅著臉,扭過頭,氣呼呼地說道,“那我會生氣的!”

    說實話,鳳離還挺想看他生氣的樣子。

    郁堯平時太乖了,除了床上被cao哭,或者被日得狠了,逼出幾句求饒的話,他幾乎對鳳離予取予求,讓干什么都說好,哪怕是再羞恥難堪,也愿意自己掰開屁股給cao。

    郁堯見她不說話了,一時又心虛,拉著她的手撒嬌道,“妻主……我下次再給你做好不好?”

    “也行,”鳳離彎下腰,雙手撐在他身側(cè)的扶手,低頭望進他漆黑如墨的眸子,里面澄澈干凈,滿滿的都是她,讓她為之動容,溫柔地親了親他的眼皮,郁堯下意識地眨了眨眼,聽見鳳離在他耳邊低聲說道,“不讓我吃東西,那你就得補償我?!?/br>
    郁堯看著她,臉蛋不爭氣地紅了,眼睛水汪汪的,羞澀地移開了目光。

    鳳離目光暗了暗,小腹火燒火燎的,急不可耐地抱著郁堯走進了臥房,欺身把人壓在了床上,蠻力扯壞了人家的衣裳,才來王府沒幾日,郁堯已經(jīng)讓內(nèi)務(wù)府做了好幾身新衣裳,外面只道王爺寵愛新王妃,日日新衣不重樣,卻不知她才是導致郁堯沒衣裳穿的罪魁禍首,個中滋味,怕只有郁堯才能體會了。

    不過此時此刻的他無瑕顧及那么多了。

    鳳離偏愛他這兩片又薄又軟的唇,貪婪地親吻著,恨不得把它吃進肚里,郁堯卻被親的幾無還手之力,只能張開嘴放她進來侵略,雙手軟軟地抵在她的胸口,他的退讓助長了鳳離的邪念,勾著他舌尖咬在齒間不讓收回去,低著頭輕輕吸吮。

    郁堯的身子軟成了一灘春水,任人撥弄,鳳離看見他狹長的眸子,紅紅的眼尾含著一抹濕潤水汽,裹著絲絲繞繞的情欲,漆黑的眸子仿佛浸在水中一樣,溫柔中染了幾分清冷。

    郁堯的舌尖細而薄一點點,如口中含一粒軟媚的紅瑪瑙,好像天生就應(yīng)該給人含在嘴里親的,鳳離不可自拔。

    她掐著鳳離的下巴專心追逐他的舌尖,這個姿勢太容易把嘴里的液體渡給他了,短短半刻鐘郁堯已經(jīng)吞咽了好幾次,來不及咽下便淺淺聚在舌面,親吻時從嘴角溢出去一些,滴落在頸側(cè),扯成長長的銀絲。

    “唔……妻主,你讓我緩一緩……”郁堯被親得氣喘吁吁,好不容易抓到個喘氣的間隙,連忙看向鳳離,淚汪汪地求饒道,再親下去他要憋死了。

    “呵……”鳳離在他耳邊輕笑了聲,趴在他頸側(cè)舔咬,耳鬢廝磨,吮出一個個鮮紅的吻痕,郁堯只覺微微刺痛,目光所及看不見鳳離的臉,只看得見她漆黑如墨的長發(fā),被一根赤色的發(fā)帶牢牢束在背后,他心癢癢的,想伸手給她解開,卻忽然被鳳離握住了手腕,十指相扣。

    郁堯轉(zhuǎn)過頭,鳳離在細細舔舐他嘴角流出到臉頰上的津液,一只手探下去,撩開郁堯月牙白的衣裳,伸進他大腿之間,往私密處流連撫摸,他忍不住抬起腰,那只手得逞的往下摸到他柔軟的臀,輕輕攏住一邊臀瓣。

    郁堯衣裳凌亂地躺在她身下,面生紅暈,眼含春情如水,長發(fā)散開,鋪了滿床,把他雪白的胴體包裹在其中,黑白相襯,視覺沖擊非常強烈,美得一塌糊涂,鳳離心底生出想把他揉碎的念頭,想看他破碎地哭泣。

    “嗯……”微涼的風拂過郁堯紅紅的乳尖,他情不自禁地發(fā)出輕輕的呻吟,然后認識到自己赤裸裸的樣子,又羞又臊,本能地另一只胳膊擋在了胸前。

    鳳離修長的手指插入他腿縫,向上摸到嬌嫩的大腿根,抽出來再擠進去地模擬性交的動作,郁堯明白她的意思,兩瓣臀先是緊張地繃緊了,然后深吸了幾口氣,閉著眼,努力放松了身子。

    “妻主……”他的聲音帶著情欲,軟軟糯糯的,還有些微喘,聽得鳳離頭皮發(fā)麻,幾番克制才忍住沒有拔rou就上。

    幾日沒有親密,仿佛又回到了她們的第一次,兩人都有些生疏和羞澀了。

    “嗯?!兵P離應(yīng)了聲,嗓音沙啞,仿佛從喉嚨里擠出來字句。

    她下面早就硬了,偏偏郁堯不知收斂,像個吸人精氣的磨人的小妖精,不停地勾引她,雪白的胳膊欲蓋彌彰地遮著白花花的胴體,粉嫩的陽物藏在黑色的恥毛中,若隱若現(xiàn),流出的yin水打濕了腿根,變得溫熱而又濕滑。

    郁堯情動以后,身子空虛,手足無措的,不知如何是好,只能不停喚著妻主。

    鳳離在郁堯面前本就沒有什么定力,如今被他帶著哭腔的呼喚勾得不知去向,理智蕩然無存,紅著眼盯著他,如惡久了的狼,看得他后背涼颼颼的,哭也忘了,叫也忘了,抽抽噎噎地打奶嗝。

    她分開郁堯的兩條長腿,盤在自己腰上,心急得衣裳也顧不上脫,直接把粗長火熱的陽物從衣裳下擺掏出來,胡亂擼了兩把,將柱身都抹上頂端流下的濕滑yin液,掰開郁堯的屁股徑直捅了進去。

    一下子進到最深處,絲毫忘了憐香惜玉,頂?shù)糜魣蛴行┓次?,捂著肚子鼓鼓的小包,皺著眉,額頭出了些細細的冷汗。

    “??!”

    “妻主……太、太深了……疼……嗚嗚……”

    “唔……肚皮要破了……”

    郁堯疼得哭出聲,胡言亂語地求饒。

    鳳離的確憋得狠了,嘗過郁堯的滋味,尋常的胭脂俗粉便再入不得眼了,她本也是萬花叢中過,青樓為家的人,可郁堯身子不舒服這幾日,她竟為他守身如玉,滿腔yuhuo也沒去找別人,連她自己都有些難以置信,也許當真是嘗過了珍饈便在吃不得粗糧,又或者她非郁堯不可了。

    不得不承認,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些。

    郁堯身體里是令她愉悅的溫暖,他身上淡淡的奶香猶如強烈的催情藥,讓她很快就迷失了自己,兩個人雙雙陷入了情欲之中,郁堯潮濕而炙熱的甬道艱難地包容了她,裹著她進退兩難。

    鳳離僵著沒有動,郁堯?qū)嵲谝У镁o,一是怕傷著他,二是的確也動不了,xiaoxue夾得她過于緊,隱隱泛出了幾分生疼感覺,與密密麻麻的潮水般的快感難舍難分地交織在一起,又是別樣的舒爽。

    “寶貝,你放松一點,你這樣我動不了。”鳳離伏在他耳邊哄道,手指輕輕按揉著被撐開的xue口,另一只手一邊揉捏白嫩的臀rou,一邊拍打他的臀尖,試圖讓他放松下來,不輕不重的力氣,每一下都讓他身子微微一顫,白嫩的身子羞出了一層薄薄的香汗,泛出淡淡的粉色,看上去光澤瑩潤,如同上好的暖玉。

    鳳離在他的xue口磨了一會兒,指尖忽然摸到濕濕的觸感,兩人私密相連之處松軟了下來,xue里開始汩汩往外冒水了,不知是郁堯被磨得受不了了,身子里饑渴地流出的yin水,還是鳳離插在他xue里的yinjing被吸得爽了,濕答答的馬眼冒的水?

    yin水稀稀拉拉地滴下來,一陣陣兒的,打濕白嫩的腿根,臀瓣被掰開,深深的屁股溝之間泥濘一片,鳳離按著他的腰,試探性地輕輕抽插了幾下,xue口的yin水被磨成了白沫,發(fā)出噗噗的聲音,如同瓶口的塞子被蓋上又取了下來。

    她的手指在xue口按揉,由于xue口又濕又軟,一不留神,指尖滑了半截進去,郁堯尖叫一聲,覺得有人用手扯開了他的后xue一般,頓時疼得他臉色發(fā)白,哭聲都有些慘兮兮了。

    他含糊不清地嗚咽著,哭得更兇了,鳳離連忙把手指抽了出來,安撫地親吻他的唇。

    郁堯覺得疼的,可身子又傳來無盡的空虛,渴望被鳳離填滿的感覺,他又害怕又想要,不知如何是好,無法向鳳離開口。

    他覺得下身快要被撐的破裂開來,后xue酸痛難忍,閉合不了,空流著水無濟于事。

    他忍不住的收縮xuerou,那口濕潤的xiaoxue在深處仿佛吸吮著她,一下下夾吮著火熱的guitou,立即引來鳳離嘆息似的呻吟。

    郁堯覺得她的聲音比平時還要勾人的多。

    鳳離生得好看,此時眉間染著情欲,如濃墨重彩的畫卷般,秀面生紅暈,發(fā)髻有些松了,他把散落的頭發(fā)一縷縷拂上去繞在耳后,指尖流連不舍的點在鳳離白皙可愛的耳朵上。

    她又成熟又嫵媚,郁堯不知不覺看入了迷,忽然間下身被狠狠頂進來,頂?shù)缴钐帩衲伱舾械能況ou,他喉嚨里溢出一聲尾調(diào)帶著鉤的悶哼。

    “唔……”

    鳳離抓著他的手,啞著嗓子在他耳邊說道,“寶貝,不要隨隨便便摸一個女人的耳朵,是要付出代價的,自己惹的火,要負責滅。”

    郁堯無奈地望著屋頂,明明只是摸了摸耳朵,怎么就惹火了?

    她把他的身子里里外外都摸透了,他也沒讓她付出代價呢,分明就是找借口cao他,雖然他并不討厭,甚至是喜歡的,可妻主這般不講道理,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仍讓他覺得忿忿不平,有些小小的委屈,張了張嘴想反駁兩句,可到了嘴邊的聲音卻被鳳離幾個深深的頂弄撞得稀碎。

    “唔……妻、妻主、無、賴……”郁堯氣呼呼的,磕磕巴巴一句話才說完,卻惹得鳳離又用力往深處頂撞了幾下,頂?shù)糜魣虼簧蠚猓y受地哭出了聲。

    “還有力氣說話,看來是我不夠努力?”鳳離貼近他耳邊問道,低低的笑聲穿過他的耳膜,在他不太清醒的腦子里來回盤旋。

    郁堯小腹一熱,身體里又噴出了一股子yin水,全部澆在鳳離碩大的guitou上,沖刷著頂端敏感的眼孔,她發(fā)出愉悅的低吼,本能地挺著腰往他的xue深處撞,尋找讓她更加快樂的地方。

    “?。 庇魣虮豁?shù)枚瞧す钠稹?/br>
    “我們郁堯是只yin蕩的小野貓,生了一口saoxue,專門讓女人cao的,對不對?”鳳離抬起他的下巴親吻他,按著他的肚皮,大力往里頂弄。

    郁堯被cao得眼淚橫飛,抓著身下的綢緞,指尖泛紅,哭著搖頭,抽抽噎噎地喊道,“不是的……嗚嗚……我不要別人cao……要妻主……”

    鳳離愣了下,又用力地cao弄那口xue,往里頂一下便在郁堯耳邊問一句,“我們郁堯是不是小sao貨?”

    “是……”

    “這會噴水的xue是給誰cao的?”

    “妻主……唔……只有妻主……”

    郁堯被cao得腦子不清醒了,只想著乖乖回答了鳳離就會放過他,根本沒思考鳳離問的什么。

    他雙腿無力地從她的腰間滑落,這雙腿本就是虛虛地掛在她腰上,如今被她用力地頂撞,徑直滑落了下來。

    兩人胯部緊緊貼合在一起,半赤裸的郁堯躺在他散開的墨發(fā)上,而鳳離卻衣冠楚楚,只有與郁堯緊緊相連的下半身,露出了與美貌不相符的,粗長紫黑的陽物,深深埋在郁堯屁股里,不停歇地抽插,把身下那人cao得死去活來。

    郁堯如墨的長發(fā)鋪了滿床,深沉的暗色中奉出一具微微顫動的雪白胴體,雙腿大張著,腿心含著炙熱的yinjing與鳳離相連,十指相扣,與妖艷的美人像是長在了一起。

    xue口被cao軟了,郁堯哭得眼尾紅紅的,鳳離的手從他腿上滑到臀部,向上托起一點,手指揉了揉濕膩的xue口,挺著腰把自己送進更深處,埋在他xue里用力地搗弄。

    “唔……”

    郁堯抬起手臂遮住自己的濕漉漉的眸子,隨著抽插輕聲呻吟,哭哭啼啼的,鳳離不知輕重地把他cao的漸漸向床頭移去。

    他的叫聲不大也不浪,如貓兒叫似的,軟軟糯糯的,鳳離很喜歡,覺得他叫的好聽,愈加發(fā)狠地cao弄得他叫出聲。

    “啊……妻、妻主……我不行了……”郁堯身子繃緊了,面色緋紅地咬著下唇,攥緊了身下的床單,鳳離被吸得很舒服,又往里擠了擠,郁堯屁股一緊,覺得自己要被頂穿了,驚恐地哭著求饒。

    “唔……”

    幾日沒做,鳳離要得有些狠,那股勁撞得郁堯快散架了,白嫩的臀瓣被拍打得紅彤彤的,光滑的臀尖微腫,散發(fā)著誘人的光澤。

    郁堯尖叫著射了一股又一股,射得腿都軟了,鳳離終于泄在他xue里,頂著濕軟緊致的孕腔口磨了半天,磨得郁堯渾身顫抖,哭著咬她的肩膀,最終還是因為憐惜他所以沒弄進去。

    “唔……”

    鳳離埋在他體內(nèi)感受那陣溫熱緊致,低頭在他頸側(cè)舔弄,郁堯很喜歡這樣耳鬢廝磨的溫存,仰著頭承受,狹長的眸子瞇成了細細的線,喘氣呻吟都散發(fā)著慵懶而又嫵媚的魅惑。

    他身上黏糊糊的,扭了扭腰,卻忽然感受到趴在他身上的鳳離動作一頓,插在他體內(nèi)的半軟的yinjing又脹大了一倍,雄赳赳氣昂昂地頂著他的肚皮,撐得他xue口疼。

    “妻、妻主?”他不知所措地看著鳳離,身子正難受著,自然有些害怕,可若鳳離想要,他又斷然不會拒絕的。

    “不鬧你了?!兵P離親了親他微微紅腫的唇,安撫道,“我要進宮去見皇姐,不然天色暗了,一會兒趕不回來陪你用晚膳了,謝謝你的補償,我很喜歡,東西一定會送到君后手上的?!?/br>
    郁堯抿唇笑了笑,被人惦念的感覺太好了。

    “唔……”

    鳳離從他xue里抽身,被cao服帖的軟rou依依不舍地吸附著火熱的柱身,似乎是在挽留,紅腫的嫩rou被yinjing帶出xue口,等它離開后又縮了回去,分外繾綣纏綿。

    郁堯悶哼一聲,羞澀地扭過頭。

    鳳離失笑,低頭在他耳后親了親,手指點在他的唇面上,戲謔道,“你后面這張小嘴總比你前面這張小嘴誠實,它說舍不得我呢?!?/br>
    郁堯一口咬住了她的手指,羞惱地叼在牙尖研磨,其實沒用力氣,就是只裝作老虎的小奶貓,把鳳離的手指當做磨牙棒。

    鳳離心情大好,指腹輕撓他的下頜,聽見他喉嚨里發(fā)出嗚咽聲,口水從嘴角流下。

    “哈哈哈……”

    意亂情迷之際,鳳離收回手,放過了他,下床穿好衣裳,給郁堯蓋上被子,轉(zhuǎn)身往外走,忽然被郁堯拉住了手。

    “嗯?”鳳離扭頭看著他。

    郁堯濕潤的眸子認真地盯著他說道,“妻主,我也舍不得你。”

    鳳離微怔,彎腰按著郁堯結(jié)結(jié)實實親了一通,把人里里外外親得化成了水,這才一臉饜足地走了出了門,對于路上沖她行禮的人都心情不錯地點點頭。

    離王今天心情好的消息很快就傳到了宮里。

    鳳離走后,郁堯慵懶地趴在床上休息,手指累到不想動,被子滑下去,白皙的肩膀露出半邊,布滿了青青紫紫的吻痕,一場酣暢淋漓的歡好讓他通體舒暢了許多,他閉著眼,高潮后的余韻帶給他的身子一陣陣地顫抖。

    忽然他對著空氣中輕聲吩咐道,“跟著王爺,若是有人想動那糕點,想法子毀了?!?/br>
    沒有人回應(yīng),好似他的確是與空氣對話,只聽見破空的風聲,屋頂?shù)耐咂p微抖動了下,發(fā)出叮的聲響。

    他又趴了會兒才喚人進來侍奉他沐浴,鳳離給他安排了兩個貼身的侍童,都是精心調(diào)教過的,不該看的,不該聽的,心里自有分寸,只是畢竟年紀不大,未經(jīng)人事,見了郁堯那一身的痕跡,羞得面紅耳赤,腦袋都要低到地里了,郁堯神色淡淡的,倒是沒有羞澀之感,除了妻主,他不介意任何人的目光。

    郁堯一動就夾不住xue里的濁液,順著腿根流了下來,涼涼的,像鳳離的手指在撫摸他。

    他不喜別人碰,自己趴在浴池邊上,手掰開自己的臀瓣,腦海里想著鳳離的臉,兩根手指插進xue里,向兩邊分開,引著濁液從他屁股里流出去。

    “唔……”

    水進了xue里,沖刷著柔軟的嫩壁,他有些撐不住,鼻子酸酸的,有些想哭的沖動,覺得委屈了,妻主明明就是故意的。

    “王妃,要我們幫忙嗎?”侍童在屏風后輕聲問道。

    “不用?!庇魣蚓芙^道,艱難地撅著臀,引著水進得更深,鳳離幾乎射滿了他的一口xue,又射得深,不太好弄出來,他費了好大的勁才收拾好,出了一身的薄汗,想著鳳離cao弄他的時候情動的樣子,不由得又臉紅了。

    “進來吧?!?/br>
    他好不容易清理好身子,喚了人進來侍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