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o進小美人的孕腔,睡著被cao醒
天蒙蒙亮,鳳離就聽見了敲門聲,她是習武之人,又常年住在軍營,習慣了起早,不過懷里的郁堯昨天夜里被折騰狠了,還沒醒,敲門聲雖然輕,依舊擾了他的清夢,只見他蹙了蹙眉,閉著眼往風離懷里鉆了鉆。 “唔……” 兩人下半身的私密處還連著,郁堯一動便扯著紅腫的xiaoxue,疼得他悶哼,眉頭皺得緊緊的,眼皮子動了動,長長的睫羽緩緩有些濕,倦得厲害,怎么都睜不開眼。 郁堯的兩瓣臀rou被蹂躪得又紅又腫,比平時脹大了許多,鳳離兩只手都有些握不過來一邊,可觸感依舊柔軟得不像話。 鳳離托著他的屁股,在兩人結合處輕輕撫摸,安撫地親了親他的臉,郁堯立刻安安靜靜的,不哭不鬧了,軟若無骨地趴在鳳離懷里,枕著她的胳膊,后xue里插著她的碩大的陽物,呼吸均勻,吐氣如蘭,睡得十分香甜。 埋在他xue里睡一晚上,郁堯第二天身子會不舒服,鳳離是知道的,只是昨兒夜里玩得太盡興了,他xue里又濕又軟,溫熱緊致,實在舒服得緊,跟泡溫泉似的,鳳離舍不得抽出來,再加上,郁堯不知是疼迷糊了還是怎么,咬得特別緊,抱著她的脖子,哭哭啼啼地不讓她離開,鳳離半推半就的,把東西留在他身子里,享受了一晚上的余韻。 敲門聲響了幾下,見里頭無人應,便消停了。 早上的時辰容易沖動,尤其是新婚燕爾的,年輕氣盛,火氣全往下半身跑,小腹燒得厲害,跟著了團火似的,鳳離也不例外。 從前在軍營里,她都是去武場試練幾個時辰,或者借著指點的名義,跟底下的將士們打一架,把渾身的精力都發(fā)泄出去就沒功夫再想那檔子事了,實在憋得久了,最多也就左右手換著自己擼。 可吃過了山珍海味,誰還愿意吃野菜米糠?開了葷的鳳離如同出了籠子的老虎,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昨天晚上把人cao暈過去兩次。 大清早的,溫香軟玉在懷,她食髓知味地又硬了起來,粗長的陽物在郁堯屁股里漲大了一圈,直挺挺地戳著他的肚皮,把他薄薄的肚皮頂出了一個小包,xue里的軟rou隨著郁堯的呼吸一收一縮的,不停地按揉著火熱的柱身。 “唔……” 郁堯肚子不舒服,后xue撐得疼,閉著眼小聲嗚咽起來,像是在哭。 鳳離輕輕摟著郁堯的腰顛了個位置,把他放平躺在床上,欺身壓過去,雙手撐在他身側,大大地分開他的雙腿,手探下去摸了摸軟rou外翻的xue口,雖然很腫,但是沒受傷。 她親了親郁堯破了皮的嘴角,下半身小幅度地抽插起來,慢悠悠的,進得并不深,她怕弄醒郁堯,可這樣不解渴也不止癢,反而讓她心火難耐,于是不受控制地往深處頂。 她自是不肯委屈了自己的,何況郁堯百般予取予求的,怎么弄都不會生氣,疼得受不了了也只會咬著唇哭,又好哄,叫了兩聲寶貝就破涕而笑,鳳離覺得,天底下再也沒有比他更招人疼的夫郎了。 郁堯沒兩下就被她cao醒了,眼睛還是紅紅的,有淡淡的血絲,像只小兔子。 他被折騰到凌晨才睡,沒幾個時辰,身子酸軟,四肢無力,后xue火辣辣的疼,被撐得好像閉不上了似的,渾身都不舒服。 “妻、啊……妻主……輕點……我疼得厲害……嗚嗚……”郁堯張嘴就是哭著求饒,話都沒說完就被鳳離頂撞的只剩帶著哭腔的呻吟。 鳳離見他醒了,不再顧忌,掐著他的腿根,肆意地在他身體里大開大合地cao弄起來,每一下都全根沒入,插到最深處,又全部抽出,碩大的guitou重重碾過他xue內的敏感點,xue里的嫩rou被cao出來又日進去,翻來覆去,折騰不休,變得紅腫。 溫熱的xue被cao出了水,黏黏地裹住了柱身,混合著昨夜射在他身體里的白濁被帶了出來,似乎還有些血絲,啪啪在臀瓣上拍打成了沫,粘膩濕滑,抹了他一屁股,腹溝處稀少的毛被打濕,粘成了一撮一撮的。 郁堯被cao得渾身顫抖,張著嘴無聲地哭泣,雙腿微微痙攣。 鳳離按揉著他的臀rou和腿根,讓他放松下來,下半身狠狠一頂,郁堯眼前冒出白光,險些又暈了過去,一口咬在了舌尖上,濃郁的血腥味讓他清醒了不少,無力地攀著鳳離的肩膀,哭叫著說,“不要了……” “寶貝,只做一次,待會兒再睡,乖?!兵P離柔聲哄著,把他的雙腿放下,扶著他坐起身,就著插入的姿勢,抱著他坐在自己懷里。 郁堯身上軟得厲害,沒力氣撐著身子,只能靠著鳳離,一下子坐了下去,粗長的陽物在他嬌嫩的xue里碾磨了一圈,頂到了前所未有的最深處,郁堯仰起頭尖叫,前端失控地射了些清水出來,身子軟了下去,雙目失神,無力地向后倒。 鳳離連忙扶住他,握著他的臀rou,快速地抽插起來,高潮后的xiaoxue將她咬得很緊,這個時候的郁堯最好cao了。 強勁的腰不停地聳動,摁著郁堯下坐的同時用力向上頂,進得極深,頂到了他的孕腔,一個小小的口子,軟軟的,此刻仍是緊閉著的,那地方她昨夜進去過,別有一番滋味,只是回味便忍不住想往里撞,但是郁堯哭得更兇了,快喘不過氣了,鳳離只好哄著他,抵著腔口研磨,郁堯渾身抖得像個篩子。 “好了,好了,我不進去,別哭了。” “妻、妻主……嗚嗚……那里疼……”昨晚的經歷讓郁堯一陣后怕,抽抽噎噎地向鳳離哭訴。 “我知道,我知道?!?/br> 鳳離吻住他,狠狠地在他身體里抽插,郁堯的哭聲和呻吟消失在唇舌糾纏之間。 一個時辰后,鳳離一臉饜足地打開房門,身上衣衫半披著,風情萬種,眉目間的情欲還未消失殆盡,房間里也是一股子羞人的味道。 門外站著的是宮里來的內侍,按照規(guī)矩,他們要來帶走郁堯的落紅。 幾人面面相覷,紛紛低下頭,不敢看著鳳離。 鳳離挑眉,看了看床幔后的身影,低聲說,“動作輕些,別吵醒了他。” 內侍連忙點頭。 鳳離轉身進了里面,內侍們猶豫了片刻,跟了上去。 郁堯體力不支,昏睡了過去,鳳離在床邊坐下,接過內侍們遞過來的白帕子,分開郁堯的雙腿,輕輕在他xue口擦了擦,然后遞給了內侍們,郁堯的身子本能地抖了抖。 她又將床上那塊染了血的帕子遞給了內侍們,他們小心翼翼地折好放進了托盤里。 鳳離用被子蓋住郁堯赤裸裸的身子,溫柔地抱著他往暗室走去,留內侍們在此處打掃屋子,整理床褥,床上殘留了不少痕跡。 床單皺巴巴的,床幔也被扯壞了,到處都是不明液體,看的人面紅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