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H)
余珺瑤目光緊鎖在謝予鋮的臉上,他卻神色自若,光潔白皙的臉龐神情依舊,半瞇著桃花似的眼眸,透露著冷峻的氣息。 不過余珺瑤還是察覺到他紅透的耳廓,顏色就像熟透的蕃茄。她捂著嘴偷偷笑著,眼睛彎成月牙弧度,活像一只偷腥的貓。 果然還是十八歲的純情小男生啊。 當(dāng)謝予鋮牽著余珺瑤的手走進(jìn)徐綏訂的包廂時,熱鬧的推杯換盞聲音戛然而止,一時陷入沉寂。 謝予鋮帶著女人一起來。 徐綏慵懶地依靠著椅背上,指腹輕輕劃過酒杯微涼的杯壁,嘴角勾著不明的弧度,舉杯將剩余的半杯紅酒吞咽下肚,甘洌的醇香彌留唇齒之間。 將酒杯輕扣桌面上,徐綏壓了壓衣服的褶皺,起身迎上去。 “這是徐綏?!?/br> 余珺瑤扯了扯謝予鋮的衣角,小聲地為他介紹著眼前迎面走來的男人。 謝予鋮斜睨了她一眼:“我知道,這里的人我都認(rèn)識。” 腦子這么好使嗎? 余珺瑤望著他,心里頗為感嘆,怪不得是考上名校的尖子生。想當(dāng)年,她高考的文化課成績一塌糊涂,只能出國念書去鍍金。 徐綏和謝予鋮年齡相仿,在謝家還沒有起來的時候,徐綏是圈子里頗負(fù)盛名的徐家少爺,也是余珺瑤青梅竹馬一同長大的徐家哥哥。 只是如今在謝予鋮的鋒芒之下,被迫掩蓋了優(yōu)秀的光輝。 包廂里的燈光昏暗不明,徐綏瞇著眼睛,才將謝予鋮身旁女人的模樣看清。 余珺瑤身形瘦弱嬌小,但臉上卻有著嬰兒肥,玻璃似的眼珠一樣又圓又亮,嘴角微翹,若隱若現(xiàn)的酒窩更添幾分嬌俏。 “徐哥哥?!?/br> 徐綏一時恍惚,從小這個聲音一直纏著自己,如今幾年卻很少響起,心底倒涌出幾分懷念的滋味。 他頷首微笑,眼尾微翹,一顆淚痣又危險又魅惑。 謝予鋮靜靜地聽著倆人的交流,面色不變,只是松開了緊牽著余珺瑤的手。 余珺瑤覺得手心一空,皺著眉,心底泛起悵然若失的感覺。側(cè)首望去,謝予鋮的側(cè)臉籠在陰影之中,散發(fā)著森森冷意。 這男人別扭什么。 這場酒宴喝的余珺瑤只剩下一肚子委屈。 考慮到她酒量不深,徐綏就替她換上了度數(shù)淺的紅酒,還只給她倒了一小杯。 徐綏給她敬酒,她只是礙于情面小酌一口,謝予鋮就會冷冷地睨她一眼。 那幾個圈子里的公子哥們輪番來暗暗刁難一番謝予鋮,余珺瑤正欲張口替他回阻,卻被謝予鋮堵到話噎在喉嚨。 最后從梨水灣出來時,謝予鋮已經(jīng)不知被他們灌了多少杯酒進(jìn)肚。 坐在車?yán)飼r,余珺瑤捏著鼻子遠(yuǎn)離渾身散著酒氣的謝予鋮。酒氣并不難聞,只是余珺瑤心口憋著一股氣,借題發(fā)揮罷了。 余珺瑤透過側(cè)窗,s市的燈火繁華盡收眼底,謝予鋮也沉默不語,兩人都不愿開口,滯動的空氣夾雜著尷尬的氣氛。 到了家里,余珺瑤正要去浴室洗去一身酒味,卻感覺肩頭一重,混濁的酒味侵入鼻尖,同一時間,一雙粗壯有力的手臂攬住她的細(xì)腰。 余珺瑤側(cè)過臉,正欲發(fā)火,卻被帶著酒味的唇瓣吻住。炙熱濕潤的唇緊緊壓迫在上,不甘寂寞,謝予鋮舔了舔余珺瑤的唇,像是品嘗美味的蜂蜜,時而輕咬著。 余珺瑤愣了愣,逐漸呼吸隨同他一起紊亂。 男人就如同剛出茅廬的愣頭青,只知道撕咬她的唇瓣,也沒有下一步的動作。 “你干什么?” 嗓音帶著些許嘶啞和嬌媚,軟軟的勾人心魄。 謝予鋮睜開朦朧的雙眼,眼底沾染著小鹿斑比似的清澈,又有些霧蒙蒙,又似撒嬌地用頭發(fā)蹭著余珺瑤的脖頸。 “你別看徐綏,我不比他好看嗎?” 男人散亂的發(fā)絲蹭著余珺瑤敏感的皮膚,她明明生氣卻也覺得好笑。 大概就是十八歲男孩的占有欲,自己一直跟著他,如今只是和以前的朋友打聲招呼,卻也讓他覺得失落。 只是謝予鋮的酒量向來不錯,至少剛剛喝的那些不足以將他灌醉,難道失憶的后遺癥是酒量也會下降嗎? 余珺瑤有些疑惑,卻也是把他安置到床上,隨后轉(zhuǎn)身去拿熱牛奶。 她不會煮醒酒湯,卻也看過牛奶能緩解醉酒,總比讓他這樣醉醺醺的強。 等她扶起謝予鋮的身子,另一只手端著滿滿一杯熱牛奶,小心翼翼地捧到嘴邊,卻見他迷迷糊糊的,鴉青色的睫毛微顫,在白皙的面龐上留下優(yōu)美的弧度,半掩住眼眸。 “喝下去就不難受啦。” 余珺瑤半誘哄著,才終于把牛奶灌進(jìn)謝予鋮一小口。 嘗到腥甜的牛奶味,謝予鋮立刻眉頭緊鎖,嘟囔著嘴說不要,抬手推拖間將牛奶杯打翻,絲綢般的奶液瞬間濺到余珺瑤胸口的衣襟上。 還來不及抹去奶液,余珺瑤便覺得頭頂?shù)娘L(fēng)景一百八十度大轉(zhuǎn)彎,眼前只剩下闌珊的燈火,身底壓著柔軟的床墊,胸口卻如同墜著重物般讓她喘不過氣。 她低頭望去,視線里是男人緊貼自己胸口的腦袋,這件墨色連衣裙本就是露鎖骨的設(shè)計,如今一番動作下來,竟露出半個雪白的渾圓。 謝予鋮似乎醉得厲害,毛絨絨的腦袋不停在余珺瑤的胸口上無意識地亂蹭,幾縷發(fā)絲垂在雪峰上,磨蹭著泛起酥麻的癢意。 余珺瑤無奈地深深嘆了一口氣,掌心摸到謝予鋮的腦袋上,正要用力將他整個身子掀過去時,忽然一陣刺癢讓她微顫著身子,力氣也如同xiele氣的皮球。 原是謝予鋮嗅到奶味,竟不由自主地伸出舌頭舔舐起來,卻不料正好舔到余珺瑤鼓鼓的乳峰上。 “好甜啊?!?/br> 謝予鋮雙眼迷蒙,聞到清甜的香氣就忍不住吮吸起來,隨之呢喃低語,很快高聳的rufang上便遍布了濕膩膩的口水和曖昧的粉色痕跡。 余珺瑤又羞又惱,被謝予鋮調(diào)教三年的身子忠實地發(fā)出回應(yīng),渾身無力推搡不起壓在身上的他。 “嗯...” 驀地,嚶嚀聲從余珺瑤的嘴角溢出,尾音嬌媚又勾人入骨。 原是謝予鋮咬在了悄悄立起的乳珠上,就如同肚子癟了的嬰兒不停吸吮著母親的rutou,源源不斷地汲取母乳。 這一番又舔又舐的輕咬下,余珺瑤的理智早已模糊,麻癢的快感驅(qū)使著身子做出誠實的反應(yīng)。 細(xì)白如蔥的手指不禁插入謝予鋮的墨發(fā)之間,欲拒還迎地輕壓著,將紅透的玉珠送入溫暖濕滑的口腔中,沉重的喘息聲不停從鼻腔里竄出。 謝予鋮機械地伏在余珺瑤的高聳的酥乳之間,重復(fù)地舔舐、吸卷著乳珠,也不進(jìn)行下一個動作。 余珺瑤不安地蠕動著下身,她似乎感覺到蜜液從花徑里不斷涌出的快感,又酥又麻,極其渴望著迎接熟悉的巨物。 謝予鋮也難受得緊,只覺得身下的roubang充血似的腫脹,便只剩下磨蹭著余珺瑤大腿的酸麻來緩解微弱的腫脹疼痛感。 “珺瑤,我好難受啊?!?/br> 換上撒嬌似的口吻,謝予鋮將埋在雪峰上的腦袋揚起。余珺瑤自然知道他為何難受,頂在她大腿根的火熱不停摩擦著,過去緊塞的充實感一一浮現(xiàn)在腦海里。 余珺瑤輕咬著貝齒,媚眼如絲,低頭望去,自己的衣襟大露,兩個渾圓的飽滿一個被謝予鋮壓得變了形,另一個暴露在空氣中,嫩紅的乳暈沾染著水漬,整個乳rou水淋淋的,yin穢到極致。 燈光昏暗,感覺器官更加敏感,舔舐的聲音尤為響亮。 明明自己只喝了一小杯紅酒,此時卻如同酒精上頭般,知道謝予鋮如今的心智不過十八歲,本不該這樣做,卻生不出力氣推開他。 roubang頂著褲子,摩擦得生疼。謝予鋮模糊的記憶里閃過細(xì)碎的細(xì)節(jié),他的性啟蒙便是從十四五歲的夢遺開始。那時他那群大院里的狐朋狗友不知從搞來的島國動作片,兩個人不著一縷,肢體交纏的畫面便深深烙印在他的心底。 遵循著記憶里動作,他褪去了褲子,炙熱的roubang沒有阻隔地戳在細(xì)膩的大腿皮膚上,柔軟的觸感緩解了腫脹的疼痛。 余珺瑤睜著眼睛,眸底沾染著情欲的顏色,插在發(fā)絲間的手指輕壓引導(dǎo)著他的唇與她交纏。 借著酒意,倆人的唇緊緊相依。謝予鋮生疏的動作只知道唇瓣之間簡單的摩擦,余珺瑤微張著香唇,羞澀地伸出舌頭舔了舔?qū)Ψ綔責(zé)岬拇桨辍?/br> 這就仿佛觸動了某個機關(guān)的按鈕,謝予鋮猛地將舌頭伸入余珺瑤吟哼的唇間,靈巧地攪動著濕膩溫?zé)岬目谇慌c她的柔軟的舌頭交纏。 下身的roubang也不甘寂寞地頂撞著余珺瑤敏感的大腿內(nèi)側(cè),偶爾角度偏離,直直擠壓在鼓起的小山丘上,引得她渾身顫栗。 待倆人難舍分離時,香蜜的津液連成曖昧的銀絲不舍得鉤掛在兩人唇齒間。 以前的謝予鋮很少吻她的唇,只有情動時分,沾滿欲望地撕咬過。這樣的唇齒相織,親密得讓她神情恍惚。 余珺瑤的衣裙早已掉落在床邊,只剩下一層薄薄的黑色蕾絲內(nèi)褲遮掩著最后的私密,幾乎一絲不掛。 謝予鋮撤身離開余珺瑤的身體,迷人豐腴的身姿毫無遮掩地收入視線中,高聳半玉球狀的豐滿隨著急促的呼吸不斷起伏。 “...別看。” 過分炙熱的目光落在自己裸露的身子上,余珺瑤雙腮羞紅,偏過頭來,羞恥地小聲低語。 謝予鋮沒有開口回應(yīng),只是俯身將一個個guntang的吻落在余珺瑤的身上,從發(fā)絲掩埋的玉頸流連到堅挺的椒乳,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平坦的小腹。 這吻即將到達(dá)性感神秘的花園時,余珺瑤咬著下唇,心底深處暗升期翼。 不負(fù)所望,謝予鋮隔著輕薄的黑紗吻上潮熱的桃源,中間濕潤的水痕散發(fā)著誘人的腥yin味,他忍不住伸舌舔嘗一下。 余珺瑤不禁伸長脖頸,紅唇翕合,喘氣粗重,鼻尖還掛著細(xì)細(xì)的汗珠,喉嚨間發(fā)出抑制不住的嬌媚低吟,小腿不自知地磨蹭著謝予鋮的身體。 薄薄的紗布已經(jīng)完全濕透,蜷縮成一條,堪堪遮住兩片大yinchun間的縫隙,yin水和津液混合,一時分不清哪個更多。 謝予鋮卻仿若品嘗著可口的美味,埋頭舔舐著她最敏感的xue縫,有時輕咬著嬌嫩的花瓣,有時又卷起舌頭吸弄著蜜汁,撩撥著余珺瑤緊繃的神經(jīng)。 她緊蹙著眉頭,在謝予鋮挑逗的舔舐下,yinchun腫大,緊閉的門戶漸漸大開,全身雪白的肌膚都染上了紅暈,滲出絲絲汗液。 “別...舔...好癢。” 聞言,謝予鋮停下動作,抬起深埋在山丘里的腦袋,眸底帶著疑惑的顏色,唇邊還沾著晶瑩的yin汁,他舔了舔嘴角,低聲呢喃著。 “好甜。” 沒有了舔舐,涼薄的空氣擦過冒著熱液的xue口,余珺瑤心底涌起一股淡淡的失落,不自覺地輕晃著下身。 他重新伏在余珺瑤的身上,炙熱的吻落在她汗?jié)竦念~頭,火熱的roubang在她的股間不斷滑動,灼熱的尖端摩擦過濕膩的花xue,yin水不斷涌出,熱騰騰的澆在guitou上。 只是他看的那部電影是經(jīng)過處理的馬賽克版本,只知道男人伏在女人身上,下身的roubang便直接戳進(jìn)去。 謝予鋮額頭掛著大顆大顆的汗珠,甚為急躁地挺動著硬物,可總是戳不到夢寐以求的xuerou里。 余珺瑤也被戳的難受,一次次roubang劃過渴求的rouxue口,就是探不進(jìn)去疏解深處的搔癢。 被折磨不堪的余珺瑤主動伸手握住炙熱如燒紅鐵棒的roubang,另一只手撥開浸透yin液,陷入肥厚yinchun間的內(nèi)褲,引導(dǎo)著將尖端劃過兩片粉rou間直直戳到春潮涌動的蜜xue口。 按耐不住的xuerou立刻緊緊箍住碩大的guitou,吮吸的快感讓謝予鋮不禁低吼一聲,挺身一動快速地將整個roubang插入yin水肆流的花徑中。 緊窄滑膩的幽徑緊緊攀附著不速之客的到來,蠕動的蜜rou吸吮著棒身,酥麻的快感向腦中襲來,謝予鋮只能一次一次刺入更深處尋求更大的快意。 “啊...我要死了...” 余珺瑤高抬修長的雙腿盤曲在謝予鋮的腰間,后仰著玉頸,細(xì)碎的呻吟參雜著哭腔音,敏感濕滑的花心被他guntang的碩頭不停頂弄著,舒適的快感引起一次次不由自主的身體顫栗。 謝予鋮粗糙的大手緊扣住她纖細(xì)的柳腰,借力將棒身送入xue底,熱潮噴涌,仿佛要融化掉堅硬的碩大。 “噗嗤”的水聲不絕于耳,yin水順著倆人恥毛貼合的部分流下,泛濫的蜜汁沁濕床單,又流到余珺瑤的腿彎處。 不知疲倦的抽插后,花徑的roubang又粗了一圈,謝予鋮突然開始猛烈的沖刺,蓄積的快感讓余珺瑤意識模糊,但多年相處的經(jīng)驗,知道他快要爆發(fā)。 她緊扯著床單的手一松,攥住謝予鋮的手臂,“別...射進(jìn)去...”渾身的顫栗讓她的話語碎成斷斷續(xù)續(xù),也不知道他有沒有聽進(jìn)去,就又被快感的浪潮擾亂了理智,繼續(xù)沉溺其中。 一陣如雨點般猛烈的戳動后,脆弱的花心咬住碩大,余珺瑤咬著下唇,臀部向上挺動,花心迅速噴射出蜜汁淋在guitou上。 謝予鋮身體一麻,腦海間白光一閃,迅速從還在痙攣的蜜rou中抽出roubang,白濁也頃刻瀉出,噴灑在余珺瑤的腰間,空氣中彌漫著強烈的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