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play/用筆自慰/廁所cao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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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之后,隨之涌上心頭的是無限的羞恥,男人幫林雨澤整理好衣物,卻看到他肩膀不停地抖動,伸出手一摸,全是淚水。 男人將林雨澤扳著肩膀轉(zhuǎn)過來,林雨澤一直低著頭,但還是可以看見他臉很白,眼睛和鼻尖都很紅,本來就清秀的臉蛋此刻看起來更像是個小兔子,一顆又一顆的眼淚從眼眶中滾出來,然后落在地上。 男人嘆了口氣,將林雨澤抱在懷里,小聲地安慰:“別哭了,也沒人看到你啊,我下次不這樣了?!?/br> 林雨澤哭得說不出話來。 “我叫方隼,路輝是我堂弟,我就是聽說了你們的事,看到你在地鐵上,實在是太可愛了,沒忍住就這樣了,對不起。”男人感覺到林雨澤的眼淚將自己肩頭的一塊布料都淋濕了,肩膀一抽一抽地,看起來真的很傷心。 林雨澤沒有說話也沒有拒絕,只是到站時推開男人就下車了,頭也沒回。 林雨澤沒有找路輝說過地鐵上的事情,他知道自己哪里改變了,但又說不出來到底改變了什么。 ... 這節(jié)課的老師上課很無聊,楊銘特地早起搶了個最后面的好位置,林雨澤到了之后就開始玩手機,課還沒上一半,班上的同學睡了一半,剩下一半都在玩手機。 本來只是打算在瀏覽器搜索個東西,誰知道不小心點到了一個黃網(wǎng),正想退出,不小心掃到其中一個動漫的封面:一個身體纖細白皙的男子被另外一個高大的男子按在懷里cao動,紫黑猙獰的roubang一半插在rouxue中,一半露在外面,被cao干的男子一副沉溺于欲望的樣子,光從他的表情就可以看出他有多快樂。 林雨澤咬著嘴唇,糾結(jié)地看了下周圍,他就坐在角落,楊銘躺在桌子上睡覺,謝琰在讀書,路輝在吃雞,前面桌子上的人也是睡的睡玩的玩,沒有一個人注意到他。 鬼使神差地,林雨澤點開了漫畫。 漫畫其實很一般,但是對于性器的描繪卻格外細膩,林雨澤快速看完漫畫,感覺臉都燒了起來,他關(guān)掉手機趴在桌子上。 乳尖悄悄地立了起來,胸口漲漲的,林雨澤今天穿了一件亞麻的襯衫,他忍不住稍微扭動一下,粗糙的布料紋理刮過挺立的乳尖,引起戰(zhàn)栗的快感,酥酥麻麻的歡愉傳向大腦和下方的saoxue,在黃漫刺激下悄悄地吐著yin液的rouxue更是一陣收縮,透明的春水瞬間沾濕內(nèi)褲,想必只要脫下內(nèi)褲,粘稠的yin液會在內(nèi)褲和rouxue之間牽連成一條銀絲。 林雨澤低著頭注視著rouxue,始終不敢在這樣的場合將手放到rouxue上。 退而求其次,林雨澤稍微抬手,像是不經(jīng)意一樣把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隔著布料按住了自己早就硬挺的sao點,兩指手指捻起乳尖,摩擦著相互揉捏,細微電流般的快感從被手指玩弄得乳尖蔓延開來,像是干涸地域生長的藤蔓,在雨季過去后偶然迎來灌溉,清冽的雨點打落在枝葉,枝葉顫抖而喜悅,林雨澤只能咬住嘴唇,才可以避免自己呻吟出聲。 林雨澤感覺自己的下身都要濕透了,yin液黏糊糊地粘在內(nèi)褲上,一呼一吸之間可以卷起少量的內(nèi)褲布料擦過rouxue,像是被自己的內(nèi)褲在cao干,敏感的rouxue渴望著被撫愛,但更渴望被粗暴的大roubang毫不憐惜地撞開,每一寸媚rou都會緊緊地和roubang糾纏在一起,saoxue自主地吞吐大jiba,在敏感點不斷地摩擦中達到高潮,他會渾身戰(zhàn)栗,流出的yin液將外褲打濕,一滴一滴的sao水留在地上,整個教室都被他的sao氣沾染。 “好想要..想要..cao我...”林雨澤用力地揉擦乳尖,但是乳尖帶來的快感始終微薄,rouxue收縮得更快,撓人的癢意從rouxue中傳來,但林雨澤卻不敢伸手去cao弄,癢意折磨著他。 他難耐地扭動下半身,想要找到一個可以撫慰自己的方法。 低著頭,他突然注意到了鐵質(zhì)椅子的邊緣,試探著,林雨澤張開雙腿,盡力將腰下塌,將rouxue壓在了椅子上。 “啊..”林雨澤將呻吟壓抑在嘴邊,但他還是忍不住小聲喘息一下,漲紅的陰蒂早就從yinchun之間露出,此刻被他重重地壓在椅子上,像是被男人的手指按壓,帶來小小的一陣快感,他往前坐,將陰蒂對準尖銳的椅子邊,他前后擺動腰肢,被yin水浸濕的爛紅yinchun不斷地在椅子上面按壓又釋放,敏感的陰蒂被椅子邊抵住前后搓揉,xue口徹底被快感刺激,緊張地收縮,吐出一股一股散發(fā)著sao腥味的yin水,將內(nèi)褲和外褲打濕,潤濕之后的褲子變得更薄,像是不存在一樣,rou唇和rou蒂被椅子cao弄,一陣陣的近乎高潮的快感向林雨澤撲來,將他撲倒在地,沒有任何反抗的機會。 rouxue早就習慣了被roubang直接填滿cao干,陰蒂被鐵椅子玩弄的快感雖然緩解了癢意,但那快感終究來得不如guntang的roubang直接,rouxue吐出更多更粘稠的春水,rouxue漲紅發(fā)燙,但他始終無法達到高潮,林雨澤只能更用力更快速地在椅子上面摩擦。 林雨澤眼眶泛紅,幾乎被這惱人的癢意折磨得哭泣。 “什么味道?”旁邊的楊銘疑惑出聲,小聲呢喃。 林雨澤瞬間僵著不敢動,任由rouxue痙攣著尋求撫慰。 楊銘仔細地聞了聞,這股味道泛著腥味,好像林雨澤的sao氣。 果然,他一轉(zhuǎn)頭,就看到林雨澤趴在,耳朵通紅,下半身抵在椅子邊上,yinjing頂起一個小角,深色的褲子都被暈濕了一塊。 楊銘笑了笑,脫下自己的外套蓋住了林雨澤的下半身,然后將一只中性筆放在了他的腿上。 林雨澤沒有轉(zhuǎn)頭看楊銘,他只是盯著這根筆,這根筆因為號稱大容量,所以比平常的筆要粗很多,筆尖處較為纖細,但筆桿卻十分粗壯,看起來就像是個小號的按摩棒。 林雨澤知道楊銘的意思,咽了咽口水,最后還是屈服在欲望之下。 林雨澤拿過筆,將褲子往下拉,然后將拉鏈拉開,用筆挑起內(nèi)褲邊,沿著rou縫向下滑動,最終來到了xue口。 rouxue仿佛知道這是可以給自己帶來快樂的東西,xuerou緩慢收縮吸吮著筆頭,很快就將筆頭打濕,泛著亮晶晶的yin液。 筆頭輕輕地在女xue打轉(zhuǎn),引誘著rouxue一張一縮,蜜水像是被打開了閘一樣汨汨流出,如果現(xiàn)在將筆頭拿起來聞一聞,想必一定和saoxue散發(fā)著一樣的腥氣。 林雨澤拿著筆尖,緩慢而堅定地將筆頭向rouxue中插入,分泌著蜜水的媚rou早就等待許久,在筆桿剛剛進入的第一刻就緊緊地纏繞上來,用力地吸吮著筆桿,筆頭將酥濕潤的媚rou捅開,一直到只剩下一小個筆尖,堪堪被拿捏住,林雨澤才停下。 林雨澤半天沒有動作,靜靜地享受媚rou包裹著筆桿,xuerou像是有自己的意識,一吸一合之間吞食著筆桿,筆桿被透明的yin水打濕,泛著曖昧的水漬,同時也被溫熱的xuerou溫暖,片刻之后,xuerou不滿足于筆桿的鎮(zhèn)靜,開始散發(fā)著癢意,催促林雨澤快速動作。 筆桿實在是太細了,習慣了被粗大炙熱roubang貫穿的rouxue其實并不喜歡這個筆桿,但是筆桿掌握在林雨澤自己的手里,林雨澤握著筆尖快速地抽插,每一次的插入筆頭都狠狠地戳在rouxue上,每一次的抽插都變換位置,尋找那個最讓人快樂的點。 在筆頭撞擊到一個小突起時,林雨澤收緊大腿,整個人僵住了,電流般讓人頭皮發(fā)麻的快感從敏感點傳來,尿道快速收縮,流出大量的半透明的yin水。 林雨澤緩了緩敏感點被撞擊帶來的快感,開始不斷地專攻這一點進行抽插,每一次筆桿抽出都會帶出少許的yin液,yin液往往還來不及滴下就又被筆桿帶入,黏膩的yin液在筆桿和rouxue之間摩擦,發(fā)出小聲的“噗嗤噗嗤”的響聲,筆頭每次在插入時,都會用力地戳在敏感點上,xuerou變得越發(fā)敏感,連筆桿握筆處的紋路都清晰地印在xuerou上,刺激著xuerou。 林雨澤一只手還不停地用筆桿抽插著saoxue,另一只手伸向陰蒂,隔著內(nèi)褲將陰蒂捻起,用力地揉捏著鼓脹的陰蒂,在雙重的刺激之下,林雨澤很快達到高潮,他盡力壓抑著顫抖,但還是噴射出不少的yin液,緩慢地從xue口淌出。 “叮鈴鈴?!闭诟叱钡挠囗嵵校忢懥?。 楊銘讓路輝和謝琰讓開,抓著林雨澤就沖向了洗手間。 這是個小課間,這個洗手間又比較遠,因此他們是第一個進入洗手間的人,林雨澤來不及反應就被楊銘推進了最后一間隔間,按在墻壁上啃咬。 剛高潮完的林雨澤沒有力氣拒絕,也不敢說話,害怕被下課的同學聽見。 楊銘毛茸茸的頭抵在他的頸邊,舌頭不斷在鎖骨上舔舐,扔開林雨澤下半身圍著的衣服,直接將手從褲子上方伸進去,直接摸向了林雨澤的saoxue。 saoxue包了不少的蜜水,楊銘自然不出所望地摸了一整手的sao水,他低頭罵了一句,直接將林雨澤的褲子脫下來,拉開拉鏈,之間cao了進去。 林雨澤眉眼都含著春意,微閉著眼睛,只在楊銘進入時微微掙扎一下,就任由楊銘擺布。 高潮之后的媚rou完全無力阻止roubang的插入,楊銘順利地一挺到底,泥濘的軟rou被毫不留情地撐開,roubang直接進入到筆尖無法達到的深處,敏感點被roubang抵住按壓,因為高潮而抽搐的雙腿又忍不住顫抖,林雨澤幾乎快要站不住。 遠遠傳來的上課鈴響起,楊銘終于大開大合地cao干起來:“死sao逼,上課用椅子自慰,還拿筆cao自己,筆那么細,肯定滿足不了你這個sao逼吧?說,哥哥的jibacao你爽還是筆cao你爽?” “啊..啊..是你..啊..楊銘..好舒服”知道洗手間沒有人,林雨澤完全不壓抑自己的喘和呻吟,仰著頭,下半身被楊銘的roubang無情地用力cao干,xuerou被捅開又被roubang的抽出而帶出,yin水一股一股地向外流,將整個大roubang都灌溉,汁水淋漓的rouxue一下又一下被撞擊,男人飽脹的囊袋打在大腿根部,肌rou相互拍打時發(fā)出“啪啪啪”的聲音。 林雨澤的呻吟一陣高過一陣,鋪天蓋地的快感刺激得他幾乎神志不清,被楊銘抵在墻上cao干,媚rou被一寸一寸碾壓,敏感點被guitou擦過,激起戰(zhàn)栗般的快感。 “cao我...楊銘...cao我”林雨澤大腦早就失去思考能力了,只能不斷地重復,聽著林雨澤的呻吟,楊銘的jiba又脹大幾分,硬挺的jiba連續(xù)不停地cao動,一下又一下向xuerou的深處撞擊。 楊銘已經(jīng)忍了太久,他的cao干完全毫無章法,只是不斷地用力抽插,但就是這樣粗暴的性愛,讓林雨澤很快就要再次達到高潮。 幾百下的cao干,在guitou又一次擦過敏感點時,林雨澤腳趾用力蜷縮,雙手抓住楊銘,顫抖著痙攣著達到高潮,rouxue緊緊地絞緊roubang,楊銘用力挺胯,將jingye灌注在早就泥濘不堪的雌xue當中,又引起林雨澤的一陣顫抖。 短短時間內(nèi)兩次高潮,林雨澤腿軟得站不住,楊銘想要將jiba拔出來,稍一遠離,林雨澤就靠著墻往下滑,整個臉上滿是饜足。 楊銘趕快扶住他,將他靠在自己的身上,他實在忍不住罵林雨澤:“你就這么饑渴嗎?上課時候也要cao?!?/br> 林雨澤靠在楊銘的肩上,聞言完全沒有任何羞愧之心:“因為sao逼很癢,想要哥哥的大roubangcao我。” 楊銘的jiba又再次起立,廁所不干凈,他將林雨澤抱起來,雙腿盤在自己的腰間,就這剛剛jingye的潤滑,又直接插了進去。 廁所又響起不間斷的,甜膩的呻吟,響了很久,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