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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因皇帝昨夜cao勞過度,病了身子,改由吳公公聽政傳達。 對此決定,滿朝上下,無一人有異議。 與此同時—— 渾身酸軟的于深白正趴在床上跟系統(tǒng)嘮嗑。 “美少女,皇帝不是有很多妃子嗎,我來好幾天根本沒見幾個??!” 系統(tǒng)一本正經(jīng):“太上皇下落不明,嬪妃沒多少個,原主母妃生下原主不久就死了,不過當時的皇后還活著,還有幾個妃子削發(fā)為尼了,具體消息就這些,其余需要宿主自行發(fā)掘。” “那這樣說的話,吳季他媽肯定不在這些人里面吧,怎么說也得來個太上皇年輕時游歷江南,邂逅美人的愛情故事吧,嘶,”一翻身碰到了后面,于深白一臉苦相,將話題扯到了天邊,“我說,我到底是皇帝還是男寵啊媽的疼死了!” 一回想到昨晚上的經(jīng)過,于深白都恨不得拿個鞭子抽死吳季那個死太監(jiān)。 艱難起床,才發(fā)現(xiàn)殿內(nèi)早有丫鬟將早餐擺放在了桌上。 頓時,身上的疼痛都消失了,幾步就到了桌邊,大快朵頤起來。 直到現(xiàn)在,已知的線索都是從系統(tǒng)處得知的,總要趕快弄清楚吳季的親生母親是誰才行。 吳季入宮之前據(jù)說是無父無母的,從小生活在青樓,靠著青樓女子養(yǎng)活到一定年齡,才進的宮殿。 此后,便是招了太上皇的喜歡,帶到了身邊。 那么,想要知曉吳季幼時經(jīng)歷了什么,必定是要出宮一趟的,重點拜訪青樓! 系統(tǒng):......我就知道你是個流氓。 于深白吃飽后淡定喝了口茶,說道:“美少女,總不至于青樓女子是他生母吧,那未免太簡單了點,你是不是在小瞧我哇。” 系統(tǒng):“你先出個宮給我看看?!?/br> 對哦,他現(xiàn)在還是個傀儡皇帝,出宮的腰牌都沒有。想到什么,一拍大腿,“那還不好辦,偷一個不就行了嘛,那死太監(jiān)天天讓我給他搓背!” 搓背的時間絕對是個好機會,進度快的話明天就可以出宮了!只要拿到腰牌再加上系統(tǒng)開掛,那不是手到擒來。 激動得想要蹦起來大聲歡呼,礙于門口還有人在監(jiān)視著自己,將笑憋得極好。 飯后三巡,由于沒有人來叫他去批折子,于深白決定在皇宮內(nèi)尋找線索,說不定就瞎貓碰到了死耗子了呢。 這樣想著,穿戴好衣服,便連忙朝外走去。 還沒走幾步,就被兩個小太監(jiān)一左一右跟了上來。見怪不怪的,這兩個小太監(jiān)連他什么時候上廁所也會告訴吳季。 一路上,確實是好風光。按理說太上皇治理國家并不差,卻不知為何,吳季謀朝篡位的時候沒有任何人出來阻撓,或者說,阻撓的勢力都被悄無聲息地處理掉了。 他不由嘀咕道:“明明小時候還是忠心耿耿的,男人心海底針啊!” 小時候還總給自己零嘴,長大就只知道將人按倒在床上,這哪里是什么哥哥啊,這他媽就是想當我爸爸!媽的死太監(jiān)! 于深白絕對不會承認昨晚上自己被迫叫了多少聲爸爸的! 皇宮面積大得嚇人,長廊走道多得數(shù)不勝數(shù),不過是一個拐彎,眼前就變得陌生了起來。 竟是迷了路,他剛想詢問下小太監(jiān),突然出現(xiàn)了一座宮殿,說是宮殿實屬是夸大了,破敗得不成樣子。 剛立秋,院子地上滿是落葉,一顆枯死的柳樹顫巍巍屹立著,外加一口水井旁孤獨地放置了水桶。 房門似乎也開著,風一吹發(fā)出嘎吱的聲響。 于深白下意識屏住了呼吸,左右快速看了一遍,發(fā)現(xiàn)兩個小太監(jiān)不見了蹤影。 方才還在自己后面的! 這下他連汗毛都豎了起來,雞皮疙瘩也亂跳,嚇得轉(zhuǎn)身就跑。 就在離遠門還差兩三步的距離,一只蒼白、瘦的只剩下皮包骨的手忽地搭在了肩膀上。 仿佛慢鏡頭般回頭,紫黑的嘴唇,瞪得銅鈴般大的雙眼,頭發(fā)花白張牙舞爪,形如枯槁,像極了幾天沒吃飯突然看見食物的流浪漢。 求救聲都卡在了喉嚨,只能僵硬著身子,驚恐地望著對方。 好歹是個人,他安慰自己。 只見對方慢慢湊了上來,聞來聞去,于深白哽住脖子,不敢有絲毫動作。 原本以為對方會說些什么,卻是只有“嗚啊啊”的亂叫傳來,緊接著放開了他,手舞足蹈,蹦到空地上,一會兒扯住自己的頭發(fā),一會兒扇自己巴掌。 居然是個瘋子。 他趁此機會準備趕快逃跑,下一秒女瘋子的動作吸引了他——緩緩沖他張開了嘴巴。 泛著黃的牙齒,舌頭竟然被整根切下,露出光溜溜的口腔。 于深白駭?shù)煤笸肆撕脦撞?,絆得臺階上,猛地摔倒,頭也磕到了墻壁。 這一下摔得極狠,直眼冒金星,半天晃不過神來。 再清晰睜眼時,女瘋子早已不見,只有內(nèi)著紅襯、身穿黑色立領披風的吳季站在他面前。 笑得溫潤如玉,于深白卻不自覺感到一陣寒意。 “殿下,為何來這兒?” “放開,放開我!”被背在背上的滋味著實不好受,剛吃的早飯都要吐出來了。 吳季健步如飛,絲毫沒有搭理于深白聲嘶力竭的怒吼。 路上遇到的丫鬟太監(jiān)們每一個都低著頭,從旁經(jīng)過都加快了腳步。 “啪”的一聲,于深白震驚望向拍了自己屁股一巴掌打吳季,我被打屁股了?! 我要跟你拼命! 說到做到,于深白拳腳全往他身上招呼,然而不過是以卵擊石,也不知道肌rou是怎么長的,錘在上面如同碰上了鋼鐵,砸得手疼。 吳季走得很快,下襟翻飛,低聲警告道:“再這樣不聽話,我就在這兒上了你,”還將手掌放在他屁股上,作妖擰了一下。 一下子,于深白呆若木雞,不敢再有動作。 他絲毫不懷疑吳季會在這里上了他,畢竟吳季才是實際掌權(quán)者,而他,只是個傀儡皇帝。 于深白僵直了身體,心中疑惑,剛剛那個女瘋子到底是誰,為什么那么巧的吳季就會出現(xiàn)在了那里。 如果是兩個小太監(jiān)中途向吳季報告,那么為什么了?明明應該是不太危險的地方,完全沒必要去擔心自己會跑或者做出其他事情,吳季為什么會親自趕來,還隱隱氣憤。 是在氣憤自己亂跑嗎? 還是說,自己看到了什么他不想讓我看見的東西? 正這樣想著,抬頭一看,竟是已經(jīng)到了自己的宮殿。 人剛被放下,炙熱的吻便襲了上來,帶著濕潤的溫度,開始攻城略地。 于深白躲閃不及被吻了個正著,“哐”的一聲,后背砸到門上,被迫地承接吳季猛烈的親吻。 “唔唔啊,”他伸出手想要推開他,卻被吳季眼疾手快抓住,十指相扣之間,吻得更深,舌頭互相牽引。 “嘶,”嘴唇被使勁咬住,他看向吳季,原本白皙清秀的臉上如今充滿了情欲,額頭上都帶著薄汗。 吳季咬著不放,手開始在他身上肆意作亂,一層層的,如同剝洋蔥般將于深白的衣物褪下,露出曖昧紅痕和牙印的身體,足以見昨晚到底有多瘋狂。 嘴唇被咬得冒出了血花,還沒來得及流下,就被吳季猛然含在了嘴里,眼神像是要冒出火星,急急要將自己生吞活剝。 殿內(nèi)的溫度快速升高,rutou忽地被舔吻,于深白舒爽地呻吟了一聲,如同導火線,一觸即發(fā)。 吳季暗暗低吼了一聲,“該死,”眼神死死望向自己,又說道:“你為什么不乖乖的!” 還沒等于深白細細體會這句話,就大力抬起他的大腿,使身體呈現(xiàn)出一個不可思議的姿態(tài)。 于深白痛得眉頭緊皺,后xue又忽地被漲滿,讓他不由自主叫出聲來。 “啊輕點!輕點!” 不知是觸發(fā)到吳季哪里,反而更深地向上將他貫穿,帶著堅決的力度,一下又一下,將自己完全融入到其中。 如同融化一般,于深白被全部掌控在吳季手上,隨著吳季每一次貫穿,都下意識晃動著腰部,企圖讓他進入得更深。 嘴里卻喊著:“不要不要了?!?/br> 吳季含住他的耳垂,細細舔舐,聽到后說道:“小白你這個騙子,明明含得這么緊?!?/br> roubang便進出得更加深,刁鉆地改變著角度。 聽到于深白不受控制大叫一聲,被抬起的腿攀到自己后背,吳季就知道找對了位置。 于是,便朝著sao點的方向全力cao弄著,直cao得于深白大聲浪叫。 “啊啊就是那里!快點再快點!” 屁股搖得更加起勁,所幸吳季抓得死緊才沒有掉下來,力度大到大腿處都箍出了手掌印。 又“啪”的一聲打在他的屁股上,這下于深白倒是沒覺得羞恥,反而渾身發(fā)癢,難忍地探入手將roubang把住,乞求進入得更深。 這樣想著,說道:“射、射給我啊快點!” 叫得吳季青筋直冒,咬牙切齒說道:“小白真是個小sao貨,嗯?是不是,說!” “是!我是sao貨!快他媽射給我??!” 吳季忍無可忍,將他的大腿抬得更高,露出被拍打得泛紅、還有絲絲泡沫粘膩分布的后xue,將自己送了進去。 激烈的幾十下沖刺,低吼著射了出來,于深白可憐兮兮的yinjing還在空中晃動著,吳季便深深抱住他,擼動著他的yinjing。 隨著“啊”的一聲,釋放了出來,直直濺在吳季的腹肌上。見狀于深白將頭埋在他肩頭上。 地上一灘jingye耀武揚威彰顯著存在感,后xue還在收縮著,隨著每一下收縮,都有白色jingye被排出,順著大腿,流在地上。 于深白更是抬不起頭了,聲音小得如蚊子叫般,“抱我去床上。” 素不知,吳季早已看紅了眼,安撫摸摸他的頭,頗有些寵溺:“好?!?/br> 然而放到床上,又被按壓在身下。 于深白生氣望過去,說道:“你是垃圾嗎?” 吳季不怒反笑,拍拍他的臉頰,“小白再來幾次?!?/br> 伴隨著一聲驚呼,被翻了個身,面朝下,只得使勁蹬腿,怒喊道:“混蛋放開我?!?/br> 緊接著,怒喊聲消失,只有嘶啞誘人的呻吟聲透過床簾,一下一下勾人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