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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權(quán)傾朝野在線閱讀 - 第五十九章 水rujiao融 H

第五十九章 水rujiao融 H

    庭院里。

    桂花樹層層疊疊的葉子被一陣秋風(fēng)吹得微微動著,樹枝沙沙作響,桂花紛紛落下,似乎下起一場桂花雨。

    翠翠踮著腳尖伸手將桂花樹的樹枝抓了下來,滿是桂花的一頭枝丫便微微地垂了下來,她便朝著旁邊的青黛說道:“夫人,接著?!?/br>
    葉子碧綠碧綠的,兩頭尖尖,特別茂盛,桂花寶寶金黃金黃,很細(xì)小,花瓣跟兩個大米粒差不多大。

    桂花密密麻麻,一簇連著一簇,遠(yuǎn)遠(yuǎn)望去,仿佛綠葉叢中點綴著碎金。在陽光下,滿樹的桂花,閃爍著金色的光芒,特別耀眼,特別美麗。

    青黛正拿著剪子剪些桂花下來,待籃子里的桂花簇足夠多了,她便對著翠翠道:“翠翠放下罷,桂花已經(jīng)夠了?!?/br>
    桂花香清淡好聞,拿來做些花酒吃食,或是拿來做胭脂水粉皆是好的。

    今日她閑來無事,便欲去做些桂花糕來。

    青黛剛從樹下移開,小竹子就從院外飛速地跑了過來,邊跑還興奮地?fù)]著手,歡呼雀躍道:“夫人,督主尋您過去哩!”

    青黛聽得秦肆的名字,臉上不知不覺地漾開了一絲羞澀的笑意,不禁問道:“督主為何尋我?”

    小竹子眉飛色舞地向青黛稟告,“夫人,督主說想喝您做的酸梅湯。”

    聞言,青黛臉上的笑容便稍稍地收了些。

    他原來只是想喝酸梅湯呀。

    可酸梅湯是解暑的,現(xiàn)下都快入冬了,他怎么還想喝酸梅湯?

    青黛有些不明白,垂眸看了看籃子中剪下來的桂花,便無奈地?fù)u了搖頭。今日總是用去一趟膳房的,她多做一份酸梅湯也無妨。

    午后的膳房清凈無人,翠翠和小竹子便一齊來打些下手。揉了粉,搗了桂花花瓣。

    青黛就順帶煮了些酸梅湯去,盛一碗出來,剩下的便讓翠翠和小竹子分了去。

    香氣濃郁的花,味道或清或濃,不能兩兼。然而,桂花卻具有清濃兩兼的特點,它清芬襲人,濃香遠(yuǎn)逸。

    稍稍腌漬過的桂花才不會有苦味,青黛做這一趟下來就廢了好些時辰,她也不知秦肆等她等得多么心急。

    眼下。

    書房內(nèi)的燭光并不大明亮,蠟燭快燃到了底,燭火如豆,曖昧得昏昏沉沉。

    這光線已不適合信件了,秦肆卻未換個新的燭火。

    他在那半開的軒窗后負(fù)手而立,半臉映著清晰明媚的陽光,另一半側(cè)臉卻映在昏黃的燭光里,俊秀的五官顯得愈發(fā)深刻高貴。

    那綿長的視線不知往外看了多久,窗外的小徑卻依舊無人來訪。

    秦肆合上了軒窗,在書房里來回踱步,漸漸地就有些心浮氣躁起來。大體上是因為心內(nèi)火熱,急需一碗降火氣的酸梅湯罷?

    正當(dāng)他猶豫著是否要自己主動出門去尋人時,書房的門就被人輕輕地敲響了。

    秦肆心神一顫,清漠眉眼間的神色都稍稍地亮了一些。

    他正愈闊步走向門口,卻忽的發(fā)覺自己的情緒實在是太淺顯地浮于表面了。

    做大事之人,萬般不該如此急躁。

    秦肆心底頓時一沉,立在原地好好地調(diào)整一番自己的情緒,待到面部肌rou都變得僵硬了些,舉止又恢復(fù)了穩(wěn)重,他才緩緩地開門去。

    開啟的門后漸漸地露出青黛溫柔的神色,她臉頰上透著一抹淺粉色,一副歲月靜好的模樣,柔聲向他問好,“督主,妾身遲來了?!?/br>
    聲音似一縷夾雜著花清香的春風(fēng)似的,毫不自知的撩人心弦。

    秦肆面無表情,底下的心思卻在輕飄飄地浮動著,暗忖著自己即便再多等幾個時辰也值當(dāng)。他悠悠地移開身給她讓了個進(jìn)屋的口子,“進(jìn)來罷?!?/br>
    青黛入了屋,便將食盒里的東西端了出來,是一小碟子桂花糕,房里頓時飄著似有似無的淡淡清香。

    潔白如玉的桂花糕方方正正,表面點綴著幾顆小小的金黃桂花,很是漂亮。

    秦肆見那剛出蒸籠不久的桂花糕晶瑩透明,拿起一個咬上一口,細(xì)膩清甜,滿嘴的桂花香。

    秦肆好茶,卻不喜甜食,這次竟鬼使神差般地將微甜的桂花糕盡數(shù)吃進(jìn)肚中去。

    青黛心里暗驚道,秦肆今日的脾氣竟這般難得的和善。以往的秦肆總是不吃甜食。往往只是給她一分薄面,嘗一口糕點便放下了。

    她頗為滿意,又端出一碗還溫?zé)岬乃崦窚珌?,?xì)聲道:“現(xiàn)在已不是夏日了,妾身便沒有冰過酸梅湯,督主將就喝下罷?”

    秦肆醉翁之意不在酒,不是真的想喝酸梅湯,他只是……

    相見她。

    “嗯?!彼粍勇暽仉[藏著心事,沉沉應(yīng)下。端著瓷白碗兒,張口便將酸梅湯一飲而下。

    喝得有些急了,菱唇微微地沾上酸梅湯的印跡,愈發(fā)顯得嘴唇十分紅潤。

    青黛瞧著那般紅顏色,腦中似乎回憶起了什么,便有些羞意地垂下目光去。

    她想起自己身上還帶著張帕子的,便順勢尋了柔軟手帕出來,揉著一角湊近他的嘴邊,輕輕地擦拭著他沾了汁液的唇。

    秦肆一貫清冷的面容也浮起一絲錯愕,靠近她一側(cè)的身子便立即寒毛乍立。

    以往的她要靠近他,還會請示一番的,今日卻是膽大了些。

    秦肆抬眸看著青黛,眼中的錯愕情緒也已經(jīng)消逝去,不禁用目光細(xì)細(xì)的描摹著她的眉眼。

    她柳葉眉彎彎,一雙圓眼里閃著幾點燭火的昏黃碎金,鼻尖挺翹可愛,嘴唇處似是涂了些淡紅顏色的口脂,愈發(fā)顯得她氣色紅潤可人。

    青絲纏起的云鬢上也戴著他贈與的釵子,釵子上點著細(xì)碎的紅玉,反射著點點的金燦燭光來,有些晃了他的眼,也晃進(jìn)他的心里去。

    他的喉結(jié)不經(jīng)意地動了動,開始起了些旖旎的心思。

    既然是兩情相悅,又有什么好隱忍的?

    青黛剛剛擦拭好痕跡,正欲收起帕子來哩。卻不料腰間忽的覆上一股力道,直接將她帶向前方去。

    視線一晃,待她緩過神來,自己竟是自己無端端地坐到了秦肆的腿上。

    青黛好生驚訝,抬起眸子來卻見秦肆一臉勢在必得的模樣,眼神里頭明顯地迸出好幾分旖旎的光,欲氣十足。

    他朝著蠟燭的方向稍稍一彈指,那燭火便倏地暗了下去,關(guān)緊門窗的書房中立即陷入一片昏暗。

    青黛還處于悵惘當(dāng)中,視線一被剝奪而去就更加慌亂了,不禁有些局促地出聲問道:“督主?……唔!”

    她還未說全,唇就狠狠地覆上一層柔軟,那般細(xì)碎的驚呼聲就盡數(shù)地被秦肆吞了去。

    他這次的吻略帶著一絲逗弄的味道,勾著她的舌頭共舞??谥袀鱽硪魂嚱钢崦返牡嵋?,又酸又甜。

    濕吻了半晌,柔軟舌尖又撤了出來,滑過她的脖頸,順著頸側(cè)濕濕滑滑地一路吻去。

    青黛慌覺局勢有些不對勁,頓時便心跳如雷,急急地提醒道:“督主,不可……”

    秦肆含著青黛的耳垂,呼吸的氣息氤氳著她的脖頸。低沉沙啞的誘人嗓音,夾雜著似挑逗又似勾引的口吻問道:“夫人不愿?”

    他怎么能以這般可惡的方式問她?

    青黛不是不愿,只是……

    她一張臉漲得通紅,害羞得手指都緊緊覆著他的衣袍,抓出一絲曖昧得痕跡來。她遲疑著,只能低低地回了一句,“可現(xiàn)在,還是青天白日?!?/br>
    秦肆幾不可查地勾起一抹笑,眼尾微微上挑,格外的冶艷魅惑。外人皆害怕得心驚膽顫的東廠廠督,平日桀驁不馴高高在上,私底下竟也能現(xiàn)出這般妖冶的狐貍精模樣。

    “無人會看到的?!?/br>
    說罷,秦肆又將她的領(lǐng)子扯下,露出那片光瑩潔白的肌膚,他便迫不及待地迎了上去,吻上精致的鎖骨。

    “別……”青黛還欲開腔,話語卻都被點點滴滴的喘息聲代替。

    他將她壓在寬大的書案上,凌亂地解開了隔絕視線的衣裳,露出她的一雙白皙纖細(xì)的藕臂,只剩一層淺色的肚兜來。她那胸部高聳著,將肚兜撐出不小的弧度。

    秦肆只覺得腹下一陣燥熱,這種事果然是有了第一次,就再也無法停下了。

    他急不可耐地隔著肚兜吻了上去,在那撐起的布料處細(xì)膩舔舐,將薄薄一層絲綢舔得濕透,敏感的舌頭很快地尋到了絲綢之下的朱紅乳首。

    靈活的舌尖來回地舔弄著那處,兩點便被刺激得硬起來了,在兩側(cè)肚兜處頂出一個小小的凸?fàn)顏怼?/br>
    “……”青黛頰上頓時浮上一層鮮艷纈紅顏色,張口不停地細(xì)細(xì)喘息著。這才明白秦肆哪里是要喝酸梅湯的,他要的明明就是她。

    她后知后覺,卻也攔不住他強烈的攻勢。只能緊咬著下唇,被動地承受著他的索取,緊張得甚至連腳趾頭都蜷縮起來。

    秦肆嘗到了甜頭,哪里會就此停下,一舉便扯開她肚兜的帶子,將最后一層遮羞物奪去,露出底下誘人的芳澤。

    見到肚兜底下的誘人風(fēng)景時,秦肆的呼吸頓時一滯,目光又變得幽黯了些。前面幾次見她的身子時,總是匆匆忙忙的,都未認(rèn)真欣賞過。

    她性子溫柔端莊,卻不知這衣裳底下的身子嫵媚至極。酥胸白皙飽滿、呼之欲出,肌膚溫潤,似是閃著點點亮澤水光。

    胸乳處兩點嫣紅因激動的情緒都變得硬挺挺的,似是正值花期的茱萸般圓潤鮮紅,又似落在潔白雪地上的朱小紅果,十分惹人憐愛。

    這么美麗的風(fēng)景,都淋漓盡致地展現(xiàn)在他的眼前。

    他不可控制地俯下身子,埋首在其飽滿的乳rou之間,他高挺的鼻梁蹭著胸脯,唇上細(xì)細(xì)致致地吻著膚rou。

    胸乳處被舔得有些癢了,他帶著薄繭的大掌又接著上去揉。青黛細(xì)細(xì)地嗚咽著,全身上下都浸著一層說不出的歡愉。

    秦肆是不知魘足的,順著腰腹舔下去,卻偏偏繞開她有些空虛的下身處,大手轉(zhuǎn)而抓著她的腳腕。

    “呼……”青黛細(xì)細(xì)地喘著氣,墨黑的濃睫低垂,眸子底下蘊涵著星星點點水光,分外勾人。

    抬眼看去,一只潔白如玉的腿正被秦肆握在手中,唇舌穩(wěn)著小腿肚徐徐地向上,留下一片濕漉漉的曖昧痕跡。

    唔,真是下流。

    而她全身的衣物都剝了去,渾身赤裸,連最私密處都毫無遮擋的露了出來。他卻還是著一身整潔衣物,這般折騰之下,他的領(lǐng)子還緊緊地合著,甚至連一絲褶皺都未有,好生禁欲。

    青黛不禁羞澀地問他,“你怎么,不脫衣裳?”

    秦肆聞聲,眸子半闔著,神色透著好些危險的意味。

    自家夫人都開口了,他豈有不脫衣服的道理?

    他頗為急躁地解開束縛的腰帶,扯開衣裳,露出底下精壯的rou體來。

    青黛半啟著眼眸看去,只見他胸膛肌理線條流暢,窄腰腹肌明顯。腰側(cè)受過的傷已經(jīng)痊愈,只留下一道淺淺的傷痕。

    她的目光順勢往下,只見他的褲子只褪下一點,緊裹在里頭的那根劍拔弩張的陽物,就倏地從褲中彈跳出來。

    還在勃勃地跳動著,好生精神。

    青黛瞬時就慌張地撇過頭去,光是瞥到了一個模糊的影子,就讓她臉紅得似要滴血。

    秦肆隨著她的視線垂下頭去,只見自己的下身已然脹得一片深紅,鼓鼓囊囊的頂端禁不住了,濕淋淋淌下一線粘稠液體來,似是在極度地渴望著什么東西包容它。

    秦肆心頭猛撞,立即湊到青黛身前。將她的腿折向兩邊,向中間那處看去。

    那里已經(jīng)濡濕一片,淡淡的毛發(fā)都被汁液打濕了。xue口似是渴水般地不住收縮張闔著,入口處便是一線粘稠的清液。

    秦肆深深吐納了一口,哪里還忍得住,火燙硬物便抵住潮紅地xue口來回地摩挲,劃出一片滑膩的濕跡之后,guntang男根就立即頂開濡濕的xue口,入了半個頭后便是一個猛烈挺身,一把金槍驀地全根沒入。

    “啊——”青黛立即不受控地挺起身體,腰肢挺成一個美好的弧度。她嬌嬌地痛呼一聲,聲音綿長婉轉(zhuǎn),顫抖的尾音幾乎變了調(diào)。

    他竟這般蠻橫,那般粗壯的東西竟一舉就送進(jìn)來了,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覺到那物碩大的形狀與堅硬的硬度。

    秦肆一進(jìn)入,太陽xue就呼呼地直跳,遍身如火焰烈焚。手死死掐住身下的細(xì)弱腰肢,猛烈地挺送著腰身。

    一下一下地抽送之間,性器火燙地磨著體內(nèi)的軟rou,青筋突起的表面滑過痙攣蠕動的甬道rou壁。

    “嗯啊……”她不可遏抑地喘息戰(zhàn)栗起來,體內(nèi)麻癢之極,似有無數(shù)小蟲兒攀爬咬噬,千萬柔軟羽毛搔過。

    秦肆一發(fā)不可收拾,yuhuo燒得他幾乎沒了神智,內(nèi)里guntang如火,似有百抓勾撓。

    他全無保留地往她的深處研磨抽插,變換著角度插去??此谏硐滤仆纯嘤炙茪g愉地輾轉(zhuǎn)呻吟,遍身泛起曖昧的陣陣紅潮。

    正當(dāng)二人火熱之時,書房處竟突兀地傳來一陣急促的拍門聲,一道粗獷的聲音便隨即傳了進(jìn)來,“督主!”

    書房門外的內(nèi)侍焦急萬分,還未待他說明青黛也在書房中時,宗元就已經(jīng)火急火燎地拍門去了,還不知死活地大聲喊道:“督主,宗元的傷勢都已經(jīng)好了,可以繼續(xù)為督主效力了!”

    內(nèi)侍聞言,便是一臉驚恐地退下去。

    青黛被宗元的聲音嚇得身體一抖,差點從書案上滾落,索性被秦肆急急地按了回去。

    她鬢發(fā)被汗?jié)?,凌亂地貼上了臉頰上,也不敢用手去整理。繃直著身體,一點聲音都不敢發(fā)出,心驚膽戰(zhàn)地等待著宗元離開。

    秦肆倒是放肆得很,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事。仍舊是不斷地挺動碩大性器,往她下身送去,還惡劣地?fù)v鼓著花心,弄得越來越過火,卻一點收斂的意思都沒有。

    宗元聽到屋中有聲音,卻沒聽見秦肆回應(yīng),不禁有些疑惑道:“督主可在屋中?”

    “在忙?!鼻厮烈а阑貞?yīng)了一句,嗓音沙啞得厲害,卻仍帶了nongnong情欲。

    宗元似乎聽到什么不可描述的聲音,似乎是類似桌具撞擊搖晃的摩擦聲音。

    他好生驚疑,不禁又問了一句,“督主,屬下是否能進(jìn)書房去?”

    青黛聞言,立即嚇得身下一緊,內(nèi)壁倏地絞緊,緊緊地纏住腫脹到極致的男根,似是被小口咬住似的,叫他半分都抽送不得。

    秦肆被這般咬得舒服慘了,不禁低低地悶哼一聲。大手一揮,徑直掃下書案上的硯臺紙筆,哐啷地發(fā)出好幾聲。

    那頗大的聲音驚得青黛又縮緊了下身,這般來勢洶洶,兇猛的快感一浪接著一浪,夾得秦肆差點繳械投降。他好不容易硬生生忍下射意,粗重喘息聲卻更加地曖昧綿長,“嗯……”

    門后的宗元聽得聲響很不對勁,書房中似是還有旁人,督主難道在屋中與人起了爭執(zhí),還揮倒一眾東西!

    宗元有些緊張,又是大力地拍打著房門,“督主!”

    秦肆此時痛恨死了宗元的不依不撓,咬牙道:“半個……不,你一個時辰后再過來?!?/br>
    宗元似還欲開腔,秦肆便十分氣憤地直接沖著門外喊了一句,“滾?!?/br>
    暴怒的一聲令下,門外的影子果然退了去。

    青黛幾乎要臊死了,臉上一片潮紅,兩眼似是含了水,斷斷續(xù)續(xù)地吐著氣,“嗯……他有事……要見你?!?/br>
    秦肆汗?jié)竦暮斫Y(jié)清楚地滾動了一下,又吻了吻她微紅的眼角,低聲道:“夫人舍得讓本督走?”

    青黛迷迷糊糊地想了一下,她又似是不愿的,卻也不好意思回答。

    見青黛不回復(fù),倒是臉上的潮紅又蔓延了些,秦肆又惡意地挺動了一下腰身。

    青黛頓時撐得腹內(nèi)滿漲,小腹處都被頂出一個圓圓的形狀來。她被刺激得嚶了一聲蝕骨呻吟,這就急急地xiele一次。

    青黛頓時遍身酥透,只覺全身的快感都集聚在一處,又癢又麻,弄得她深深弓身蜷起來。

    一雙濕滑微涼的玉腿,也忍不住虛軟地纏到了秦肆的窄腰上。

    秦肆頓時激得血都沸騰了,掐著她汗?jié)竦募?xì)腰,咬緊后槽牙,不斷地挺動著腰身,將那粗壯的男根一次一次地送進(jìn)她的下身去。

    疾風(fēng)驟雨似的抽插中,腰身腹肌的擺動,似是一波波的金黃麥浪。舒激烈交歡時的yin靡水聲,伴了雜亂交疊的粗重喘息不絕于耳。

    秦肆幾乎被欲望燒得滿眼通紅,身體緊繃,喘息聲越來越粗重,下身挺送的卻愈來愈快。

    突然,身子猛的一顫,秦肆剛倉促地從她體中抽出性器來,那頂端小口處就倏地射出一波guntang的液體。火熱白液都噴在青黛的小腹上,還有不少地濺到了胸脯之上。

    這般模樣,實在yin靡極了。

    伴著他下身白液的射出,青黛已無半分力氣地慢慢癱軟在案上,似是垂死般地斷斷續(xù)續(xù)喘息著。眼前光影不斷地旋轉(zhuǎn)著,分不清哪里是虛、哪里是實了。

    秦肆腦中一片斑斕轟然炸開,拿著她的帕子將性器上噴出的濁液胡亂地擦拭去,就又重新插入那包裹勁十足的嫩xue。

    就殘存的著高潮余韻,又是兇猛地抽插了數(shù)百下,才滿足地從那緊致的小口中退出。

    秦肆停下稍稍喘息了一會兒,又貼著她的胸脯,吮上她腫脹的乳首,聲音嘶啞道:“夫人,別睡?!?/br>
    可惜青黛已無精力拱他索取了,只能細(xì)細(xì)地嗚咽著,“唔,你停下……”

    秦肆好似聽不見的,自動忽略這般聲響。他眼神暗暗的,臉上帶著一層yin靡的癡狂神態(tài)。見那半開半合喘息著的紅唇,又是一陣起意,下一瞬便往那濕潤的唇襲去。

    “唔……”青黛好生氣憤,秦肆這廝竟這般過度縱欲,半點喘息時間都不給她。

    待那攪亂人心的唇舌好不容易離去,青黛剛欲說上一句責(zé)備話,卻忽覺她身子一輕,自己竟是被秦肆抱了起來。

    他要抱著她去哪?

    她氣喘吁吁地往前頭望去,在看到書房里間的一副供人歇息的軟榻時,整個人瞬時就癱軟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