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二十兩銀子賣進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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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慈予覺得難堪,因為他心知肚明,顧程霜說的話,都是真的。 三天前,陸慈予才知道娘親收了顧家的錢,要給自己交予顧老太爺沖喜。在這個小鎮(zhèn)上,又有誰不知道,顧老太爺自打十幾歲開始,便是個風(fēng)流花心的,那姨娘娶了多少,估計他自己都記不清楚了,更不用說,那些隨隨便便臨幸過的,更是數(shù)不勝數(shù)。 這些姑且不論,就單單說,顧老太爺,已經(jīng)八十歲了,尚且能人事嗎? 他原本是想要反抗的,娘親只說了一句話,便讓他愣住了,娘親說,“你倒不如希望一下,嫁過去是不是還能見見你那薄情的郎君?!?/br> 她說的是顧程霜。 陸慈予沉默了許久,最后抹了一把臉,啞聲說道:“好,我嫁,我嫁?!?/br> 他已經(jīng)快要三年沒有見過顧程霜了,如果因為這個契機,還能再見一見呢?說不定……說不定,等見到了,顧郎就能想起來,和自己從前的那些好,能帶著自己遠走高飛呢。 娘親看著他,見他神色松動了,便松了口氣,有些感慨的說道:“為娘并非是心狠,這些年我對你也已經(jīng)恩至意盡了,你也為你的meimei想一想,我們孤兒寡母,小門小戶,總歸是要有個指望?!?/br> 話都已經(jīng)說到了這個份上,恩威并使有了,錢也收了人家的,陸慈予就算是不想答應(yīng),也沒有辦法了。 只過了兩天,便是一個黃道吉日,陸慈予穿上了顧家送來的淺紅色嫁衣,門口停了接他走的一頂轎子,娘親紅著眼眶,看著他上了轎子,高聲說道:“你我母子情份,到了今日,便恩斷義絕,娘親用二十兩銀子的價格,把你賣給顧家,從今以后,你生是顧家的人,死是顧家的鬼,不要再想著我和你meimei了?!?/br> 陸慈予在轎子上,無聲地落下熱淚,他沒說話,熱鬧的鞭炮聲和迎親的嗩吶聲已經(jīng)響了起來,往前是萬丈深淵,他沒有任何回頭的機會。 沒有人,是他的依靠。 顧家對于迎娶小妾這件事情,估計也是輕車熟路,到了地方,便潦草的從偏門給陸慈予抬了進去,送進了他的廂房。陸慈予和顧家從前迎娶的那些小妾還不一樣,他身份特殊的地方在于,自己是顧二爺從前的老相好兒,而顧二爺和自己的親爹,最是水火不容,顧老太爺子強行去了自己兒子從前的老相好,估計也就是故意惡心惡心兒子的。 陸慈予在蓋頭后面的臉頰上,滿是淚珠,紅艷艷的燭火,最后快要燃盡的時候,侍奉的丫頭,又來給添了一只新的,陸慈予聽到她們低聲的竊竊私語。 “聽說二爺沒回來,還給老爺子送了賀禮,老爺子也不知道什么心情?!?/br> “管他什么心情,以后這顧家,還是二爺?shù)念櫦遥蠣斪幼约汗烙嬕彩切闹敲?,要不然怎么想盡了餿主意,想要逼著二爺趕緊回來呢?!?/br> “只可惜……老爺子高估了那位在二爺心里的地位。” “也挺可憐的,走吧走吧……” 陸慈予的手指攥緊了,又微微松開,原來顧程霜沒有回來,他根本就不在意,自己是不是嫁給了他的親爹。當(dāng)年分別的時候,彼此情真意切,說著一定要等他回來,等他回來了,一定會給自己明媒正娶,十里紅妝。 果然誓言這種東西,最沒有意義了,隨風(fēng)一吹,也就散盡了。 廂房的大門,被人粗暴的撞開了,幾個丫頭扶著八十多歲,顫顫巍巍的老爺子,到了新娘子的面前。 “新媳婦……新媳婦……” 陸慈予在他的丈夫張嘴說話的時候,就聞到了混合著酒精的一股惡臭,熏得陸慈予胃囊翻騰,險些吐出來。緊接著,一只大手,猛然加掀掉了陸慈予蓋著的花蓋頭。陸慈予抬起頭來,看到了一張讓他有些作嘔的面容。 他的丈夫,如果從眉眼之間,仔細看的話,還能看出來幾分年輕時候,英俊的影子,只可惜已經(jīng)八十多歲,被酒色徹底掏空了身子,臉上的老年斑和情欲的眼色,都讓他覺得又惡心又反胃。 這就是他的丈夫,這就是他的丈夫! 臭烘烘的氣息,據(jù)離自己越來越近,等到老太爺子撲上來的時候,陸慈予聞到了他身上,獨屬于老年人的難聞的味道。 他覺得自己的胃囊翻滾的更加洶涌了,痛苦的感覺,簡直要逼瘋了他。 陸慈予不受控制的往后躲著,想要躲開這個人,但是最后被逼近了死角,退無可退的時候,他閉上了眼睛,要不然就這樣吧,他也應(yīng)該認命了,帶著腥臭味的吻,鋪天蓋地的落在了他的臉上,陸慈予的臉上,沾滿了顧老爺子的腥臭的口水味,自己的衣服,已經(jīng)慢慢的被身前的男人給解開了。 白瓷一樣的肌膚,隨著衣衫一件件褪去,逐漸裸露出來,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肢,還有胸前,白兔一樣的奶子,平坦的小腹上落了一滴汗珠,逐漸滑向更深處的幽谷。 顧老爺子的呼吸聲,霎時間變得粗重了起來,他有些猴急的,還沒等此后的幾個丫頭退出去,就開始為自己寬衣解帶了。陸慈予眼見著,干枯枯的身體上遍布著老年斑,皮膚已經(jīng)褶皺,隨便一拉就是一層rou皮,像是空晃晃的裹著皮的骨架子,在自己的面前嶄露了出來。 陸慈予能夠感受到嘴里的酸澀味兒,如果不是咬緊了牙關(guān),可能就要吐出來一口酸水,他的眼眶紅的發(fā)燙,想要為自己也痛哭一下,又覺得沒人能懂,落淚也無用。 顧老爺子扒衣服,扒的分外利索,沒一會兒他那根丑陋的性器,也裸露了出來。 雖然說年紀大了,顧老爺子的這根兇器還不算小,現(xiàn)在軟綿綿的趴著,好像是還沒有睡醒一樣,那roubang的guitou上,殘留這一點兒尿液的黃漬,陸慈予正要別過頭去,不去看了,腥臭的性器,就被送到了自己的嘴邊上,顫巍巍的聲音,從自己的頭頂上響了起來,“給我舔舔,舔硬了,就好好的cao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