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美人師尊被強行帶走 捆仙索捆綁插xue
洛宴剛走出院子,迎面就撞上朝這邊走來的白騖。 “師尊破了結(jié)界?”似乎有些驚訝于洛宴能從夜云手上逃脫,白騖一向溫和的臉滿是驚訝。 洛宴不說話,雙眼冷冷的盯著白騖,手上防備的閃著金色的靈流。 “看來師尊當(dāng)真是厭惡我了?!卑昨\臉色白了幾分,低頭有些苦笑的說。隨后又抬頭看著洛宴,一步步的朝著他逼近,眼神堅定,“師尊,跟我走吧,我不會讓他們再欺辱你?!?/br> “他們?是你們!”洛宴手上沁出冷汗,冷冷的盯著靠近的白騖和他渾身散出的藍色靈流,只覺得一種靈力壓迫感席卷他全身。 “照月!” 隨著洛宴一聲呼,他手上一道金光閃過,一把通體銀白的劍出現(xiàn)在他手中。他現(xiàn)在的靈力只能勉強召出佩劍,自己也知道他現(xiàn)在絕不是白騖對手,可他沒辦法,現(xiàn)在這種情況,只能盡力試試了。 “師尊,你是不是很恨我,很想殺了我?可是我卻只想跟你在一起?!卑昨\低頭看著抵在自己胸前的劍,眼睫低垂,看不清情緒,身上的藍色靈流卻更加刺眼。 不再跟他廢話,洛宴眼中精光一閃,不顧腿因為剛承歡還軟著,持劍攻了上去,直取白騖脖頸。白騖閃身避開,身影迅速閃到洛宴身后,一把扭住洛宴雙手,捏住他的合谷xue。洛宴身子一軟朝后倒去,白騖一把接住,將他抱了起來,召出佩劍御劍離開穹山頂。 “白騖,放開我!你說不讓別人欺辱我,你自己在做什么?”洛宴渾身癱軟的靠在他懷里,怒聲道。 “我想跟師尊在一起?!卑昨\專心御劍,寒風(fēng)凜冽,他扯開自己的大氅將洛宴裹在里面,順便在他們周身升起了擋風(fēng)結(jié)界,害怕將洛宴凍壞。 房間內(nèi),夜云猛的睜開眼,眼里都是戾氣,知道自己是被自家?guī)熥鹚阌嬃?,只是由于洛宴靈力沒恢復(fù)多少,昏睡咒連一個時辰都沒堅持到,夜云就清醒了過來。 夜云一臉陰鷙,咬牙起身朝著門外走去,他要把人抓回來好好收拾,讓人以后再也不敢離開他。 白騖抱著洛宴收回佩劍,落在一個院子里,洛宴看著眼前的竹舍,心一點點的往下沉。 將人抱進竹舍放在床上,白騖手指一彈,一星火光就飛了出去燃起了地龍,洛宴冰涼的身子被白騖緊緊摟在懷里。 白騖拉開洛宴衣領(lǐng),在看到他脖子上斑駁的痕跡時眼神變了變,將手輕輕從他衣擺伸進去揉搓洛宴挺翹的臀瓣,“師尊,以后我們就住在這里,我們好好過日子!” 洛宴此刻渾身的力氣已經(jīng)開始恢復(fù),抬腳就要朝白騖踹去,白騖一把抓住他的腿往兩邊一壓,整個人擠進了他腿間,低頭有些急躁的吻住洛宴的唇。 手從他的臀瓣移到兩腿中間,摸著濕漉漉的花xue。摸到他花xue中還沒來得及清理的jingye時,白騖手頓了頓,更加粗暴的用手指在他xue里抽插起來。 “嗚,滾開!不許碰我!”洛宴xue口還腫著,本以為自己可以從夜云院子里逃走,卻沒想到會剛好碰到白騖,他此刻異常暴躁。 白騖停下動作,抬頭看著洛宴的眼睛,神色有些黯然,隨后薄唇輕啟,“捆仙索?!?/br> 洛宴雙手雙腿都被藍色靈流分開,雙手捆在一起縛在床頭,雙腿呈一字型的捆起來朝兩邊拉開,腿間流著jingye的花xue瞬間暴露在空氣中,姿勢異常yin蕩,看的人血脈噴張。 白騖慢慢解開洛宴的衣服,將他整個雪白的身子露出來,唇湊上去一寸一寸的在他身上留下痕跡,洛宴的身上隨著白騖的唇落下一個個妖艷的紅痕,就像冬天盛開的紅梅。 “呃啊……”當(dāng)白騖的唇落在他大腿內(nèi)側(cè)時,洛宴花xue敏感的冒出一股yin水,不受控制的溢出呻吟。 白騖還是細細密密的在他身上吻著,視線落在了一張一合的小口上,甚至清楚的看到了里面還含著別的男人的jingye。他唇湊了上去,含住兩片陰蒂用力一吸。 “啊!”洛宴下意識的想合攏腿,卻被捆仙索捆的死死的,不得動彈。整個人透著淡淡的粉紅,雙眼也被強烈的快感逼出眼淚,卻只能渾身顫抖著任由白騖在他陰蒂上舔舐、輕咬。 白騖抬起頭,湊過來吻住洛宴,一向溫和的人卻如同野獸般狠狠咬他的唇,將他唇瓣咬的血跡斑斑。白騖邊吻邊解開自己的衣服,掏出早已硬了多時的猙獰巨物,在紅腫的花xue口蹭了蹭就直接一插到底,狠狠撞開了洛宴zigong口,捅進了他的zigong! 洛宴嘴被堵著,連慘叫都發(fā)不出來,額頭滲出細細密密的汗珠,眼淚不停地滑落,臉色也因為這突然的一插變得蒼白。 白騖離開洛宴的唇,強壯的腰身開始劇烈的擺動了起來,像打樁一樣一下一下猛搗進洛宴zigong,每次搗進去都不忘在他敏感點研磨一下。洛宴又痛又爽,一下天堂一下地獄的被cao干著,腳趾都繃緊起來。 白騖在看到那xue里的jingye時就沒了理智,扣著洛宴的細腰就是一陣狂插,雞蛋大的guitou一次次頂開他的zigong口猛干進去,xue口被撐的只剩一層薄膜,yin水一股股的往外冒,打濕兩人的交合處,發(fā)出清亮的“啪啪啪”聲,隨后四濺開來。 “啊……不要……難受……”洛宴身子劇烈向上聳動,xue口被白騖粗硬的體毛扎的又癢又疼,汁水橫流。 白騖漸漸慢了下來,碩大的guitou在zigong口細細研磨,將他磨的宮口直縮,又在敏感點蹭了蹭,他連yindao都收縮起來,緊緊的夾住白騖的yinjing。洛宴xue里癢的不得了,不安的扭動起來,想抬起屁股往yinjing上用力靠卻被捆仙索束縛不能動彈。 “不要這樣……癢……”洛宴扭動著雪白的身子,嘴里喃喃道。 “哪里癢?”白騖將手指插進他的后xue,模仿性器抽插起來,次次都從他敏感點上劃過。 “啊,里面、里面癢……”洛宴受不住一下狂暴一下輕磨的抽插,漸漸神志不清起來。 “師尊想讓我怎么做?說出來,我滿足你?!卑昨\緩緩抽插起來,yinjing在yindao里摩擦。 “嗚,干我、用點力干我……”洛宴受不住哭了起來,低聲嗚咽,滿臉都是淚水,大腿根微微抽搐,手也緊緊捏成拳。 “師尊,滿足你。” 白騖又開始狠狠干起來,整根yinjing塞滿他的yinxue,瘋狂的在他花xue里貫穿,狠狠撞進他的zigong,趁著他宮口收縮流水加快速度用力撞擊,直接將洛宴插射了出來。 洛宴高潮的身子格外敏感,渾身抽搐,xue道繳緊,將白騖夾的爽快至極。趁著他高潮,白騖越插越深,越cao越狠,將洛宴敏感的身子不斷地送上小高潮,自己也將濃精射進了溫柔鄉(xiāng)。 “啊……”洛宴腿根繃緊,rou壁夾緊yinjing不斷涌出yin水,劇烈的快感席卷著他,高潮還沒完全過去就又被迫迎接著不斷地小高潮。 洛宴整個人軟在床上,被白騖cao干的神志不清,腦袋耷拉在一邊,臉上都是淚水。白騖捏起他的下巴,湊上去親了親他額頭,埋在洛宴體內(nèi)的yinjing又硬了起來。 “不要、不要了好不好……”洛宴本就被夜云狠狠干了一次,現(xiàn)在又被白騖壓在床上cao了這么久,他只覺得花xue都快被干化了,哽咽著低聲求饒。 “師尊,溫柔對你真的有用嗎?你不還是厭惡我嗎?”沙啞溫潤的嗓音響起,白騖看著洛宴失神的臉,狠了狠心,扭過頭去。 白騖手一揚,捆仙索就收了回去。他坐起來,將洛宴無力的身子抱起來面對面坐著,抬起他的腰,將花xue對準(zhǔn)自己的yinjing,猛的將他用力一摁,yinjing再次貫穿他進入了他的zigong。 “嗚啊……”白騖緊緊抱著洛宴身子,將他頭靠在自己肩膀,身下又開始用力抽送起來,洛宴小船似的在白騖懷里重新開始顛簸,嘴里只能發(fā)出貓兒似的嗚咽。 白騖咬住洛宴耳朵,自下而上的頂弄,每一下都深深cao進他的zigong,洛宴微弱的嗚咽讓他的身體也有些顫抖,他紅著眼一下一下的cao弄,yinjing在紅腫的花xue里進進出出,xue口被磨的艷紅,yin水隨著抽插被擠出體外?;▁ue口隨著性器進出翻出嫩rou,兩邊的yinchun腫的像兩個饅頭。 嬌嫩的zigong被yinjing一次次插滿,洛宴唇瓣被自己咬的滿是傷痕,嘴里還是露出低低的抽泣。他受不住這樣的性愛。 yinjing又從洛宴敏感點蹭了過去,他渾身繃緊,手指在白騖背上用力抓著,挺立的yinjing又是一顫,卻什么都沒射出來。 白騖的yinjing就像打樁機一樣不停地挺動,看見這樣的師尊,他也不好受??墒遣贿@樣,這個人只要一有機會還是會想方設(shè)法的從他身邊逃開。他受不了沒有他的日子。 以前,他只想老老實實的當(dāng)洛宴的弟子,把對洛宴的禁忌的愛都埋在心底??僧?dāng)他看到別人占有這個人的時候,他心里有充滿了希望。如果別人可以,那他是不是也可以占有他呢? 師尊是他心底的光,如果沒有師尊,那他的世界就真的只是一片黑暗了。 他原本也是富家公子,卻被誣陷是母親在外面偷漢子生出來的賤種,和母親一起被父親趕出家。那時候他才十四歲,跟母親無處可去,卻在一條人煙稀少的巷子里被一群流氓擄去,流氓見他頗有姿色,便起了歹心,想輪jian他,結(jié)果母親趕到,用自己換了他。女人的身子嬌軟,自然更受那些流氓的喜愛。 那群流氓用繩子把他綁在一邊,逼著他看著自己的母親被流氓輪jian。母親滿臉淚水的躺在那群流氓身下,被他們肆意jianyin,他清楚的記得那些人是怎么把他們骯臟的yinjing插進他母親的花xue里的。母親身子嬌弱,下身被那些人jianyin到出血,他們卻還在興奮的在她體內(nèi)抽插。母親被那群人生生強jian至死,結(jié)果那群流氓還沒盡興,重新將他們的臟手伸向他,下流的揉著他的yinjing,把他扒光壓在身下。 就在那群流氓將他摁在身下準(zhǔn)備進入他身體的時候,一陣金光打來,那群流氓被掀飛出去。照月金光大盛,成了他心底唯一的光。 洛宴挑斷了所有人的手腳筋,脫下一身纖塵不染的白色外衫蓋在了渾身污濁的母親身上,將她抱了起來走向他。他第一次見到這樣神仙般的人,突然覺得自己很臟,他蜷縮起身體往后退,不想玷污他。洛宴卻撿起地上的衣服披在他身上,輕輕問他“能走嗎”,至此,這個人深深刻在了他心里,再也無法抹去。 后來他年齡慢慢增長,卻始終無法對那些女人或男人有反應(yīng),他一度以為自己已經(jīng)廢了,直到一天,他看到洛宴剛練完功,滿臉薄紅的樣子硬起來時,他才知道自己不是不可以,而是誰都不是洛宴,只有洛宴行。 “嗚啊……”洛宴依然低低嗚咽著,自己肩頭都被他淚水打濕透了,白騖知道再這樣下去洛宴身體該吃不消了。 他用力扣住洛宴的腰,在他體內(nèi)劇烈的抽插起來,撞的洛宴身子?xùn)|倒西歪,房間里充斥著rou體劇烈碰撞的聲音,一聲粗重的喘息響起,白騖猛的深深一頂,jingye再次深深射進了洛宴zigong。 洛宴腳趾蜷縮了下,徹底失去了意識。 白騖將自己的yinjing拔了出來,guitou拔出xue口的時候發(fā)出“?!钡囊宦?。他將洛宴身子放在床上,俯身查看他的花xue。只見花xue被cao成了一個合不攏的洞,射進去的jingye混著血絲汩汩的向外流,花xue和yinchun都腫的厲害,里面也被cao出了血。 他掀開簾子走到隔間將浴桶放滿了水,用靈力加熱,再返回來抱起洛宴,跨進浴桶將他抱坐在自己身上,用手指輕輕插進他的花xue導(dǎo)出他身體里的jingye。 洛宴軟趴趴的身子乖巧的靠在他胸膛上,長發(fā)像黑色的瀑布飄在浴桶里,眉頭皺著,唇瓣上咬的都是傷口,紅艷艷的,臉上都是淚痕,看起來很是可憐,卻也十分驚艷。 白騖細心的將他洗干凈,用大毛巾擦干后將他抱了出來放到軟榻上,將床上的被褥換掉,收拾干凈后才將洛宴抱起來放上去。白騖從屋里找出藥膏輕輕擦在洛宴的花xue口,用靈力替他揉了揉紅腫的花xue。 看到洛宴皺著的眉頭舒展開,似乎沒那么難受了,白騖才翻身上床,將他軟軟的身子摟進懷里,聞著他的味道進入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