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盡折辱的小透明雌奴x穿越蟲族的原澀文寫手 二
紀杜穿越了。 她花了三天消化了這個消息,又花了三天了解了周圍的情況。 啊,蟲族。她還是雄蟲。 蟲族好啊!紀杜的眼睛都在發(fā)光,里面寫滿了素材二字。天哪,貼臉找素材,這個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沒有之一了吧!如果可以,她可以看著各路健壯的漢子們卿卿我我,親眼看各種不同的壯受美攻... 很快她就不這么想了。 她穿了個同名雄蟲,是個超級無敵大種馬,可牛逼那種種馬,他居然養(yǎng)了一個堡的男人..不,雌蟲。 他配不上紀杜這個名字,他應該叫紀種馬。 堡內氣氛很壓抑,雌蟲們說話都小心翼翼,低眉順眼,生怕她生氣。紀種馬似乎沒有雌君,卻養(yǎng)了一大堆雌侍雌奴。他們走路一個個眼觀鼻鼻觀心,偶爾有幾個膽大的上來搭話,卻因為她一個皺眉都連連告罪。 而且昨天她發(fā)現,這個雖然壓抑但是表面看上去還算平靜的堡壘,其實恐怖極了。 半夜睡不著,她走在大大的城堡里到處閑逛,卻聽到了男人的悲鳴嗚咽聲。她順著聲音找去,是一個關住了的房間。她試著扭了扭門把,門沒鎖,她走了進去,隨著她的腳步,男人的叫聲猛然變大,凄慘又犀利。 是一只雌蟲。健碩的上身布滿了鞭痕,穿了環(huán)的rutou連著門把。 怪不得她推門進來聽到了慘叫。 “雄、雄主..”雌蟲看她來,努力露出討好的笑容,眼神確是渙散的,已是強弩之末,看起來撐不了多久了。 “雄主?您怎么在這?”背后傳來一個聲音,也是一只雌蟲,“是不是這小sao貨大聲yin叫打擾您睡覺了?” 雌蟲的模樣顯得有些憤怒,他沖上前,冷哼了一聲,“你給我安分點!知道那個雌奴清嗎!不安分,你的下場就是他!” “清是誰?”她又覺得自己問的不妥,“是哪個犯了錯的雌蟲?” “您不記得也正常?!贝葡x的語氣理所當然,“只是一只沒有用的sao貨罷了?!?/br> 她突然覺得有些惡心。 里不覺得,這種算是草菅人命的事,用如此理所當然的語氣說出來,真的讓她生理性的感到了難受。 穿過來這么多天,她第一次認真的考慮起她今后應該怎么辦。她不想代替紀種馬cao他的廣大后宮,而且她喜歡溫柔的情愛,不喜歡這種沒有道理的虐待。 一夜無眠。 實在睡不著,她起的格外早,在花園里閑逛。她有一種在玩rpg恐怖游戲的錯覺,打開不同房間的門就會發(fā)現各種恐怖的線索。 起得早了,肚子有些餓。前幾日的吃食都有雌蟲送上來,她不想叫醒他們,決定自己去找找廚房。 廚房并不難找,負責料理的蟲起的很早,隱隱傳來一些食物的香味。紀杜順著味道找去,聽到里面有蟲在聊天的聲音。 “你知道嗎?今天那個雌奴清就要被處決了!” “真的啊?你可千萬不能惹雄主生氣了...” “要我說,那清就是個粗鄙的,但也沒多大錯處,卻在地牢里關了這么久了...” “噓!你這話可別亂說...” “清是誰?” 突兀的聲音。 兩只雌蟲下了一跳,轉身一看是雄蟲,嚇的趕忙跪地求饒連連道歉。誰借他們的膽子,居然敢在背后議論雄蟲的是非?這下真被雄主親耳聽到了,說不定下個被處決的就是他們了。雌蟲心頭升上絕望。 這是她第二次聽到清這個名字了,不知為何,她總有些在意。見雌蟲只是跪下請罪,卻沒回答她的問題,她又開口: “清是誰?” “清是卑賤的雌奴...他惹了雄主生氣,應該處決!奴一時、一時嘴快..” “帶我去見他?!?/br> 跪在地上的兩只雌蟲愣了一下。 “雄主,此刻處刑已經開始,場面過于血腥,您...” “帶我去見他!”紀杜的語氣里充滿了不耐煩。 “是!”雌蟲嚇的一抖,忙從跪姿爬起,弓著背為雄蟲帶路。心里嘀嘀咕咕,雄主想去地牢,自己去不就是了?但他當然不敢說出口,只是小心翼翼的向前走。 紀杜心亂如麻,她知道這個紀種馬很殘暴很會玩,卻沒想到城堡里還有地牢,甚至還會有雌蟲僅僅是因為不受寵,就失去性命 但她見識的恐怖還太少了。 當紀杜看到被綁在柱子上的滿身是血的雌蟲,她真的再抑制不住自己的憤怒。她覺得自己無法適應這個世界,絕對無法適應這個恐怖的世界。 她突然不知道該不該慶幸,自己穿的是個雄蟲。 作為一名黃文寫手,紀杜當然知道蟲族的尊卑有序。但這并不代表她能接受這種殘忍又沒有人性的虐打和殺害。 她把滿身是血的雌蟲抱了回去。 他醒了,醒了約摸有一刻鐘了,但他一直不敢睜眼,他聞到了雄主的信息素。 雄主就在他邊上,而他卻躺著。 他努力平穩(wěn)自己的呼吸和心跳,想要再多享受一會這難得的安穩(wěn)。他已經很久沒有睡過床了 ,甚至可以說是,已經很久沒有這樣睡過覺了。 但他不能,他知道,這樣是不該的,他得起來,向雄主告罪。 他睜開眼,直直的跪在地上,膝蓋磕在地面上,發(fā)出重重的響聲。他剛準備開口告罪,就發(fā)現, 他的雄主似乎睡著了。 雄主坐著,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貌似是睡得并不安穩(wěn)?,摪椎募∧w被陽光溫柔的撫摸,照的黑色的頭發(fā)微微發(fā)亮,透出好看的光澤。 雄主的眉眼相較于從前,似乎更加溫和了。 他不再繼續(xù)看,把頭深深的低下。 “你醒啦..”紀杜的聲音帶著軟糯和剛睡醒的迷蒙。 “奴知錯?!甭牭搅诵壑鞯穆曇?,他頭更往下低,碰到了地面,“請雄主重重責罰?!?/br> “你們一個一個都這樣?!奔o杜感到無奈,“我不要責罰你?!?/br> “你身上這么多傷,別跪了,到床上去躺著吧。” 她看到地上跪著的那一團僵了一下,從一小團中冒出了一個腦袋。這個雌蟲真的好漂亮,長得像仙子一樣,她不知道紀種馬是怎么忍心讓這種仙子去地牢里帶了整整一年的。 雖然疑惑,但清還是照著雄主的話爬上了床。 “把被子蓋上?!?/br> 他聽話的蓋上被子,有些猶豫該不該把頭露出了。糾結了一下,他折中一半,把眼睛露在了外面。像什么遇難的小動物,他看著他的雄主。 他第一次看到這么溫柔的雄主——盡管他本來就沒怎么見過自己的雄主。 紀杜起身,端起椅子到那個仙子雌蟲身邊。她伸出手去摸他的腦袋,她感覺那只雌蟲在她的手撫摸上時呆了一下,然后主動磨蹭她的手。 好乖啊。 清是個敏感的蟲,從小就是。 他獨自在乞丐窩里長大,他認得,什么樣的眼睛是帶著善意的,什么樣的眼睛是干過壞事的。 所以幾乎是在看到她的時候,他就知道 這不是他的雄主。 她有著世界上最單純美好的眼睛,盛著純粹的關心,綻放著流光溢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