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兄弟二人狂cao/溫泉koujiao/雙洞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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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一天比一天暖和,拓跋煜一天心血來潮,要帶著姜循去狼居胥山下的天然溫泉泡泡,姜循倒是無所謂,由著他去了。 兩人同乘一騎,半個時辰就到了狼居胥山腳下,那里果然有一個天然的溫泉,兩岸的石頭裸露出來,大小正合適,水只有齊腰深,清澈見底。熱氣蒸騰如云霧一般,讓人疑在天上仙境。 拓跋煜飛快地解了衣衫,赤身裸體的泡在溫泉中,露出上半身精悍強(qiáng)壯的肌rou。 他望著岸上衣衫整齊的姜循,笑著喊道:“這里水溫正合適,舒服極了,你身體不好,也下來泡泡?!?/br> 姜循猶豫了一會,抬手解開衣服,緩緩下到溫泉中。 他連日里緊繃的軀體被溫暖的泉水的包圍著,只覺得四肢百骸都輕松起來,不禁舒服地長嘆了一口氣。 拓跋煜看到姜循白皙修長的身體一半浸在泉水中,影影綽綽看不真切,烏黑的長發(fā)被水打濕,貼在身上,遮住上半身的無邊春色,半遮半掩間更顯得風(fēng)情萬種,臉被水汽蒸得微微發(fā)紅,薄唇微張,仿佛在索吻。 拓跋煜心里一跳,游到姜循身后,伸出胳膊把他攬在懷里,在他的耳后落下一個又一個濕熱的吻。 姜循微微合上眼睛,他對下了溫泉后會發(fā)生的事情心知肚明,食髓知味的身體甚至開始隱隱期待著接下里的侵犯。 拓跋煜濕熱的吻沿著姜循的耳朵一路向下,留下一串曖昧的紅痕,手也不老實(shí)的伸到他的身前,揉捏著姜循隆起的雪乳。 姜循被他摸得舒服,喉間忍不住溢出一聲聲呻吟,臉上沾染了nongnong的情欲之色。他感受到拓跋煜硬起的陽物緊緊貼著自己的大腿,xiaoxue也分泌出一股yin液。 正當(dāng)兩個人意亂情迷之際,岸邊卻傳來一陣腳步聲,破壞了他們之間難得溫馨的氣氛。 姜循有些驚慌地抬起頭,岸上站了一個高大的男子,緊身的衣服勾勒出精壯的身軀,面容獷悍,和拓跋煜有兩三分相似。 姜循見過這個人,知道他是拓跋煜的弟弟,北狄五皇子拓跋昇。 拓跋昇察覺到姜循的目光,唇角勾出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意,眼睛里流露出野獸見到獵物般的精光。 拓跋煜也看到了拓跋昇,笑道:“五弟,沒想到你也來泡溫泉?!?/br> 拓跋昇笑著答道:“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破壞了四哥的好事?!?/br> 拓跋煜“哼”了一聲:“你還知道自己來的不是時候,不過現(xiàn)在我讓你走,你也不會同意吧?” 拓跋昇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還是四哥你了解我,前些天我讓你把這位美人陛下送給我玩玩,四哥你一直推脫,擇日不如撞日,今天我們兄弟兩個人不如一起樂樂?!?/br> 姜循聽了他們的對話,心里驚恐萬分,在拓跋煜懷里掙扎起來。 拓跋昇三兩下脫了衣服,跳進(jìn)溫泉中,漫不經(jīng)心道:“都不知道被多少男人cao過了,還裝什么貞潔烈女?!彼迅觳仓鈹R在岸上,沖姜循抬抬下巴:“過來給我舔舔jiba。” 拓跋煜明白姜循無論如何也逃不過這一劫了,從前拓跋昇問他要姜循,他一直找借口推辭,如今拓跋昇怕是有些不耐煩,拓跋昇在北狄也手握重兵,拓跋煜犯不著為了保護(hù)姜循而開罪他。 他松開禁錮著姜循的手臂,姜循卻咬著牙道:“你做夢?!?/br> 拓跋昇臉色頓時沉了下來,他脾氣的暴戾程度與拓跋煜比起來有過之而無不及,一把扯過姜循的頭發(fā),迫使姜循不得不仰起臉,隨即毫不憐惜狠狠抽了他幾個巴掌。 姜循正頭昏眼花,拓跋昇已經(jīng)一把把他的頭摁在了水里,冷笑道:“你這賤貨還敢在我面前拿喬?今天不把我伺候舒服了,就淹死在這水里吧。” 姜循不得不在水里含住他腥臭的陽具,拓跋昇的陽具很大,立刻把他的嘴撐了個滿滿當(dāng)當(dāng),姜循忍受著干嘔,笨拙地舔弄。 拓跋昇鼻腔里發(fā)出一聲滿足的輕哼 水下的腳有一下沒一下地?fù)芘碾p乳。 過了幾十秒,姜循逐漸支撐不住,在水里掙扎起來,拓跋昇卻牢牢摁著他的頭,姜循覺得自己快要憋死了,想要吐出嘴里的陽具,拓跋昇一把捏緊了他的下頜,教他吐不出來。 姜循的掙扎越來越激烈,一旁的拓跋煜看得心驚rou跳,忍不住出言道:“五弟,稍做懲罰也就夠了,再不讓他上來,怕是要出人命。” 拓跋昇這才大發(fā)慈悲,揪著姜循的長發(fā)把他拉出水面,姜循臉色慘白,宛如一條擱淺的魚,大口大口地呼吸著久違的空氣。 拓跋昇瞥了一眼狼狽不堪的姜循,輕蔑地撇嘴道:“他的口活可真夠爛的,四哥你就是對他太好了,才讓他現(xiàn)在還以為自己是萬人之上的皇帝呢。” 話音未落,他就把一旁的姜循拉到自己面前,伸手揉捏起他的女xue來。 姜循心里雖然屈辱萬分,yin蕩的身體卻不肯遵循他內(nèi)心的意愿,xiaoxue里的媚rou諂媚地吸吮著拓跋昇侵入的手指,yin水也流個不停,拓跋昇冷笑一聲,抽出手指塞進(jìn)他的嘴里:“sao貨被玩了幾下就原型畢露了,嘗嘗你自己sao水的味道?!?/br> 姜循舌頭被他玩弄著,嘴里涎水直流,拓跋昇又拉開他的兩腿,這種事情對他來說早已司空見慣,甚至感覺有些不耐煩,粗大的陽具在xue口研磨了幾下就長驅(qū)直入,貫穿了姜循的身體。 姜循尖叫一聲,方才拓跋煜和他調(diào)情時他就有些饑渴,現(xiàn)在身體感到異常的充實(shí),意識仿佛被推到了九霄云外,覺得xue內(nèi)快美不已,喉嚨里也發(fā)出一聲高似一聲的呻吟。 拓跋煜看到這yin亂的畫面,性器也脹得發(fā)疼,伸手在姜循后xue摳挖起來。姜循前面被插得水流不止,后庭感覺到異物的侵入也汩汩流出一股yin汁,拓跋昇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哼笑道:“sao貨的下面怕是水漫金山了罷?!?/br> 拓跋煜在姜循后xue摳挖了幾下就把猙獰的陽物捅了進(jìn)去,“啊…啊…”姜循的呻吟說不出來是疼痛還是滿足,仰起雪白修長的脖頸,仿佛瀕死的天鵝一般。 兩個人一前一后的cao著姜循的兩個xiaoxue,讓他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滿足,xue內(nèi)的快感像是閃電一般沿著尾椎竄向大腦,姜循雪白的皮膚上泛起紅潮,纖細(xì)的腰肢風(fēng)中花枝一般顫抖不停,白嫩的rufang也晃出一道道乳浪。 拓跋昇感覺到姜循的xiaoxue內(nèi)一陣又一陣收縮,看來就快達(dá)到高潮了,便加大力度,把他白皙豐滿的臀瓣撞的紅腫一片。 “啊…”姜循發(fā)出幾聲高亢的呻吟,兩個xue里都yin汁狂噴,顫抖著達(dá)到了高潮。 拓跋昇和拓跋煜兩個人都沒有鳴金收兵的意思,拓跋昇大力揉捏著姜循雪白的雙乳,沖拓跋煜笑道:“四哥要和我較量一下槍法嗎?” 拓跋煜默然應(yīng)戰(zhàn),瘋狂地聳動著胯骨,姜循的后xue被搗得又酸又麻,搖著頭含糊不清道:“不…不要了…” 拓跋煜捏住他的下頜把他的臉扭過來,姜循烏黑頭發(fā)的頭發(fā)濕漉漉的粘在春情泛濫的臉上,眼睛因為極樂而半閉著,鴉羽般的長睫抖個不停。紅唇微張,發(fā)出一聲又一聲魅惑人心的呻吟。整個人好像一枝帶露牡丹,含苞吐艷。 拓跋煜覆上姜循的唇瓣,勾弄著他的舌頭,姜循“嗯嗯啊啊”叫個不停,身后的拓跋昇也耕耘的更加勤快,輾轉(zhuǎn)抽插之間溫?zé)岬娜鬟M(jìn)姜循的xiaoxue里,對他更是一種甜蜜的刺激。 姜循整個人好像難以承受這樣洶涌的快感,螓首不停擺動,拓跋煜湊到他耳邊問道:“我和五弟哪一個cao的陛下更爽呢?” 姜循被兩個人狠插猛干,快感像潮水一樣一波波涌來,根本難以回答任何問題。偏生兄弟二人不肯饒過他,默契地停下了抽送,姜循就快攀上巔峰,頓時感到一陣空虛和失落,忍不住扭著柳腰,喉嚨里發(fā)出一聲聲不滿的呻吟。 拓跋煜喘著粗氣又問了一遍:“誰cao得陛下更爽?” 姜循急得快要哭了,終于帶著哭腔斷斷續(xù)續(xù)道:“兩根jiba一起…cao得我好舒服…啊!” 拓跋昇聞言大笑:“陛下未免也太貪心了,要兩根大jiba一起才能滿足!”旋即加快速度,把姜循搗得汁水四溢。 “啊…啊…”姜循呻吟不停,兄弟二人一個比一個用力,好像在較量誰能讓姜循綻放出更加yin浪的姿態(tài)一樣,姜循伸手在自己的雪乳上揉捏幾下,嗚咽著道:“奶子…奶子也要吸…” 拓跋煜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附身在姜循耳邊道:“陛下還挺會享受。”拓跋昇道:“陛下提了要求,我們哪能不滿足呢?”說罷叼住姜循的乳尖用力吸吮起來。 姜循發(fā)出一聲滿足的長嘆:“啊…奶子也被吸了…好舒服…” 二人的陽具一下又一下頂在姜循的花心嫩rou上,溫泉里回蕩著rou體交合的yin靡聲響。姜循發(fā)出一聲聲出一聲聲即將高潮的yin叫,涌出一股股guntang的yin汁,xue內(nèi)收緊,把兩個人都絞出了精,同時把guntang的jingye灌進(jìn)了姜循體內(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