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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金屋藏嬌[萬人迷]在線閱讀 - 親親就不難受了

親親就不難受了

    怕了一樣,程錦之往床榻里縮了一下,亭亭玉立的花莖也是可憐可愛,顫顫巍巍。

    瞧他這般受驚的神色,眼角還有些殘淚墜著,謝子欽脫口問:“還難受嗎?”

    他這樣一問,程錦之倒是回過神了,眼角掛不住淚滴,搖搖晃晃的落了,覺得委屈極了。

    “那朕再親親?”謝子欽也知失言,他是真的想把人哄好。

    見謝子欽又要湊過去親,程錦之急了,也顧不得對這人的恐懼了,沒來得及思考就已經(jīng)抬腳去踢謝子欽了:“不要?!?/br>
    肩膀不輕不重的挨了一下,謝子欽卻也并不惱怒,反而十分寵溺,抓著程錦之的腳腕:“為什么?”

    在謝子欽非要得到答案的注視下,程錦之咬著下唇,半晌才慢吞吞地開口:“親了就、就好脹……更難受了……”

    這一句惹得謝子欽哈哈大笑,沒有再去碰程錦之難受的地方:“那等小錦之身子好了,朕再好好親親這里,一定讓它舒服到哭出來。”

    但程錦之并沒有被安慰到,不能泄精憋得他難受,之后謝子欽抱著他去清理,兩人在水中的時候,謝子欽的手撐開后xue,溫?zé)岬乃嗔诉M去,情事過后敏感的身子受不住,程錦之扒著謝子欽的脖子扭著閃躲。

    謝子欽十分耐心的將里面的jingye用手指一點點的引出來,確實舒服了不少,激烈的性事讓程錦之早就累了,現(xiàn)在一放松下來就迷迷糊糊的靠在謝子欽肩頭闔上了眼睛。

    等到清理完,謝子欽抱著小小的少年從水中出來,雙手托著程錦之軟乎乎的小屁股。

    把人放到床上去的時候,程錦之嘟噥了兩聲醒過來,雙目惺忪飽含睡意的濕潤,畢竟年紀淺,疲倦便讓他松懈了防備跟恐懼。

    謝子欽拉過被子替他蓋好:“小錦之洗干凈了,睡吧。”

    程錦之好像還有些恍惚,他沒有穿衣,光溜溜的整個人縮在被子下面,露了一點肩頭,小小的可愛。

    謝子欽看著這個長在他心里最是偏愛位置上的人,心中萬分饜足。

    沒有束冠,披散在身后的長發(fā)慢慢傾斜滑下,謝子欽已經(jīng)傾身去程錦之的眉心落下一吻,遠遠看來,脂香柔膩的殿內(nèi),明燈煌煌,晶瑩影綽的珠簾后,一道彎下腰的背影萬般柔情,連只有冰涼的華宇都顯出幾分纏綿的暖意。

    床上的人還暈乎乎,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似的,等謝子欽離開之后,那段雪白的脖頸縮了縮,而后翻了個身繼續(xù)安睡。

    又累又難受的程錦之睡得不安生,在皇宮里他也不可能睡得好,謝子欽感受到懷里的人似乎不舒服,身體都是僵硬的,于是小聲在程錦之的耳邊喚了他的名字。

    濃密的羽睫在眼下投出一片淡薄的陰影,程錦之眼瞼不安的顫著,沒等謝子欽再次出聲,就已經(jīng)睜開了眼睛,微微急喘。

    茫然的睜著眼睛,好像都不知道自己身處何處,只有眼角兩行淚水靜靜滑落。

    謝子欽輕輕抱著程錦之:“怎么了,做噩夢了嗎,嚇成這個樣子?!?/br>
    “嗯?”程錦之這才恍惚回神,看到謝子欽似乎才清醒過來,眨了眨眼,用手慢慢擦掉臉上的淚意,不敢看謝子欽,又恢復(fù)了往日膽小模樣,小聲道,“沒有?!?/br>
    并沒有追問,只是謝子欽的眼神卻暗了些,神色不變地攬著程錦之不著寸縷的身子:“現(xiàn)在還早,小錦之還要休息嗎?”

    外面天已經(jīng)亮了,但是噩夢驚醒后的程錦之更覺疲倦,身上也累,眼底慢慢再次浮現(xiàn)出困意:“嗯,要睡?!?/br>
    他如此乖巧,謝子欽打心底里喜歡:“那睡吧,朕在這里陪你,不怕?!?/br>
    沒有那么多心思的程錦之再次閉上眼,但很快又睜開,一雙眼睛欲言又止的盯著謝子欽。

    “怎么了?”謝子欽奇怪。

    “長懿……”一般時候,程錦之在求饒示弱的時候都會這樣柔軟地喚謝子欽,幾乎是下意識的脫口而出。

    ——宮闈里過多的折磨恐嚇,讓他學(xué)得很乖。

    反抗不得的時候,只有順從。

    “說罷?!倍x子欽也確實聽得高興。

    “昨晚的…那個……能、能拿出來嗎?!甭曇魫瀽灥?,程錦之的臉低著,像是有些害怕被拒絕,又忐忑。

    他是真的難受。如他這般性子膽怯的人,尋常哪里敢提什么要求,他在謝子欽面前很多時候是話都不敢說的。

    但是前面塞著的東西,實在是太難受了,而且……

    “想如廁?”謝子欽似乎看出了什么,說完之后也不等程錦之回答,手已經(jīng)伸到了程錦之柔軟腹部,輕輕壓了壓。

    程錦之哼叫了一聲,瑟縮了一下,怕謝子欽借著這件事來戲弄他。

    被子一下被掀開,身上一冷,程錦之滿身雪白的皮rou光溜溜的毫無遮掩,下意識的就要蜷縮身子。

    謝子欽抻開他的蜷起的雙腿,看著程錦之雙腿間的東西,指尖撥了撥頂端嵌著的銀珠,看人瑟瑟發(fā)抖:“告訴朕,剛剛夢到了什么?”

    水光一片的雙眼紅了些,程錦之臉色有些發(fā)白,抖著雙唇卻說不出話。

    關(guān)于劉公公的事,陰暗惡心,像是爛在心底的腐rou,袒露了,讓人曉得他的骯臟,那他又要受到多少yin虐?

    現(xiàn)在他還能躺在這張獨一無二的龍床上,謝子欽還對他的身子有些欲望,他能做個只需要乖乖張開雙腿任cao任干的物件,玩意兒。

    只需要用后面含著龍精,不挨打不受罰。

    下賤。

    但是能保命,但是勉強好受些,但是沒有那么令人惡心。

    為了這些下賤為了茍活,他也不能說,免得自己變得更下賤惡心,更累。

    何況劉公公的手里頭,還有他的把柄,這些,都是他要極力隱藏的。

    就在程錦之失神的想著這些的時候,謝子欽似乎看出他不會說了一樣,漫不經(jīng)心的用手揉了揉程錦之花莖下的玉囊:“圓圓的,也很滿?!?/br>
    “昨夜沒有讓錦之泄身,今日這里積攢了不少,沉甸甸的?!笔指泻懿诲e,謝子欽又揉弄了一會,看那兩枚玉球軟軟的變形,這才意猶未盡的把手指往上,握住了被冷落的莖身。

    極有技巧的手法,變得花樣taonong,程錦之這樣敏感稚嫩的身子,自然是沒多久就頂不住了,薄薄的紅了一身玉蘭花樣的肌膚,嬌喘微微。

    直到把那一根物件擺弄得直挺挺的翹著,像是再經(jīng)不起任何一點觸碰,否則就要崩潰一樣,謝子欽才稍微收手。

    “這兩顆小東西,就跟御貢上來的羊脂玉一般,脂滑白膩,宜于把玩?!笔种赣滞衅鹉莾深w玉球,前面一根直直翹著的東西襯著,越發(fā)yin艷情色。

    下腹本就因為尿意而酸脹,如今又硬生生被謝子欽的雙手挑起了欲望,前面不知羞恥的硬著,也是脹得難忍,兩重痛苦同時席卷而來,過分激烈,使得雪白的大腿都在跟著微微抽搐。

    程錦之爭難過非常,咬著牙漲紅了雪腮,謝子欽的聲音忽而在耳畔響起:“憋住了,別漏出來?!?/br>
    而后就用手捻住了那一粒銀珠,將東西抽了出來。

    銀質(zhì)的小棍不算粗,但是對于那個嫩紅色的小口來說卻是有些大了,又含了一夜,抽出的過程有些磨人,頂端的小口也似乎已經(jīng)擴開了些,嬌嬌嫩嫩的,顏色艷麗。

    昨夜一晚程錦之只得了一次快活,后面一直被迫沒有疏解,忍到現(xiàn)在又被欲望折磨著,前面已經(jīng)沒有了堵塞之物,神似混沌的他只想好好暢快一次。

    可是不能。

    攥著被子的手指,指節(jié)繃得發(fā)白,但是他不敢去撫慰,前面挺直的欲望炙熱非常,抽動著彰顯急迫,卻只能可憐徒勞的立著,沒有人去關(guān)懷。

    剛才謝子欽那番手段,讓程錦之只差那臨門一腳,卡在最后一點上,幾乎要把人逼瘋。

    程錦之最是受不得這些苦的,但是他更怕謝子欽,怕到他什么都不敢做,不敢伸手。

    似乎很滿意他這樣聽話的反應(yīng),謝子欽用手輕輕覆在了程錦之的腹部,輕輕壓了壓,程錦之立馬泄出一聲難受的呻吟,夾緊了雙腿。

    下腹尖銳的酸意同樣急迫,但是依舊無法排泄出來。

    “小錦之不聽話,這算是小小的懲罰?!敝x子欽又萬分憐愛的把人摟在懷中,細細呵護的姿態(tài),“以后,不許騙朕,朕是憐惜你。”

    程錦之方才在睡夢中已經(jīng)喊出了那個人,謝子欽聽了一聲便知道了,棲梧宮除了皇后,還有一個劉公公,那次他在棲梧宮找到被用藥懲罰的程錦之,事情正是劉公公所為。

    謝子欽當然知道皇宮里的那些閹人是個什么德性,年老而扭曲的欲望下,誰又不喜歡錦之這樣的小美人?

    劉公公定然借著皇后的命令,xiele私欲,那次才會對程錦之用那般yin邪的懲罰。

    謝子欽當然也沒有放過劉公公。

    “放心,朕在這里,小錦之不怕?!币院竽莻€人再也沒法出現(xiàn)在小錦之面前了,謝子欽輕聲貼著程錦之的耳邊細語,繾綣如愛侶耳鬢廝磨一般。

    但是程錦之仍舊被炙烤著難受,謝子欽依舊沒有要放過他的意思,金口未開,程錦之就不得擅自動手。

    一只手留戀地扶著程錦之光滑的背脊,謝子欽只管把人攏在懷中細細的哄,眼底溢出了溫柔,吻著程錦之鬢角的汗珠,那萬般心疼的模樣,就好像不是他把人弄成這般可憐的模樣的。

    與此同時,天牢。

    四面都掛著千奇百怪的刑具,水牢的水淹到了里面泡著的人的下巴,像是隨時能把人活生生的淹死。

    水中用鐵鏈鎖著一個瘦骨嶙峋且過分蒼老的人,已經(jīng)好幾天了,他像是隨時能倒下——但是還在掙扎,若是真的就這樣倒下去了,也就真的淹死了。

    “也不知道還在撐什么?!?/br>
    牢門打開,外面走進來兩個人,一黑一白的打扮,像是勾魂索命的黑白無常,若是熟悉天牢大獄的人便會曉得,這兩位便是令無數(shù)犯人聞風(fēng)喪膽的黑大人和白大人。

    天牢這樣的地方自然最是少不得擅長逼供的酷吏,不過這次兩人不為逼供,只是受命要好好“招待”這位昔日的總管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