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貓的秘密?下(彩蛋是受的黑化和攻的反應(yīng))
許暮洲醒來的時候,秦肖還在他懷里躺著,舒晴卻不見了。 厚厚的窗簾阻擋了光線的射入,顯得房間里有些昏暗。許暮洲走下床,拉開窗簾,早晨金色的陽光照耀在臉上,溫暖而不灼人,空氣清新,帶著花草和泥土的香味,微風輕輕拂過。 他深吸了一口氣,感覺渾身舒暢,就連下身的酸軟也有種奇異的美妙,想到里面還留著秦肖昨晚射進去的東西,他不禁雙頰微紅,夾緊了腿。 但他立即又想到,那個東西射在里面會不會懷孕?許暮洲搖了搖頭,嘲笑自己整天想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如果真能懷孕的話就好了。然而雙性的受孕率是很低的。 “窗簾拉上。” 身后突然傳來一道不滿的聲音,許暮洲回頭,看見秦肖裹在被子里,背向自己,只露出一個后腦勺。 他拉上窗簾,走過去輕輕拍了拍這人的肩:“該起床了?!?/br> 青年從被子里伸出一只蒼白細弱的手臂,手掌啪地打在許暮洲的臉上,不耐煩地說道:“別吵?!?/br> 看樣子是真的很累。許暮洲不忍心再打擾他睡覺,無奈地舉起雙手:“行,我不吵你,等會兒記得起來吃早飯?!?/br> 這個人實在太瘦了。挑食到什么程度才會瘦成這樣啊。 他走到客廳,看見舒晴正在廚房里走來走去地忙活,不禁有些尷尬。經(jīng)過了昨晚的事,他已經(jīng)默認自己心心念念的橘貓就是秦肖,因此面對這位女士——還是秦肖的妻子,難免生出怪異之感。 現(xiàn)在……算是情敵了? 他不想再和她過多接觸,但有些事是必須要問的。關(guān)于秦肖,他心中實在有太多的疑問了,從昨晚,不,從他第一眼看見這個人開始。 看見許暮洲走過來,舒晴的神色顯得有些冷漠,她猜到了對方的意圖,只是淡淡地說了句:“問吧。” 許暮洲努力克制住心中尷尬的感覺,問道:“他到底想做什么?” 以橘貓的名義邀請自己來他家里,給自己下藥,想讓自己和舒晴亂性,秦肖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舒晴停下手里的活,臉色平靜,聲音卻不可遏制地顫抖起來,手指也痙攣似的抽搐著,“他要我離開他?!?/br> 稍微平復了一下呼吸,把淚水逼回眼眶里,她繼續(xù)說道,“我不肯離婚,他就找人來家里,在我面前……他讓我看著,看他是怎么抱別人的?!?/br> 說到這里舒晴情緒有些崩潰,她抬手遮住臉,“我還是不肯離婚,他就讓我也去找男人,說……說和他們睡過之后,就什么都忘了,就不會再纏著他了?!?/br> 許暮洲沒想到答案是這樣的,一時間也愣住了,片刻后,他幾乎是帶著同情和憐憫對舒晴嘆息道:“他不愛你?!?/br> ——他想要擺脫這個愛他的女人,因為他不愛她。 “我能不能冒昧地問一下,”許暮洲猶豫著開口,“你們是怎么認識,并決定結(jié)婚的?” 舒晴轉(zhuǎn)過頭去,像是悄悄擦了下眼淚,聲音低啞得可怕。 “我們都是不想結(jié)婚的人。剛開始的時候,我也沒想到我會對他動心。畢竟只是協(xié)議婚姻。我們約定好了,對外保持婚姻關(guān)系,對內(nèi)就是陌生人,誰也不能干涉對方的戀愛自由?!?/br> 許暮洲聽得皺起眉頭,臉上的憐憫之色越發(fā)明顯,“但你后來動心了?!?/br> 女人已經(jīng)平靜下來,眼里帶著淚意,嘴角卻勾起一個甜美溫婉的笑容:“我喜歡他啊,喜歡得不得了?!?/br> “就算他不喜歡我,就算他在我面前和別人上床,就算他要我跟別人上床,只要是他想讓我做的事,我都愿意,因為我不想失去他,可是……” “可是為什么,他還是要離開我,他還是不喜歡我?” 許暮洲冷眼旁觀,看著這個女人狀若瘋狂的模樣,忽然感覺心頭發(fā)涼。既覺得她可憐,又覺得她可怕。 他忍不住開口:“舒小姐,我并不認為你是真心喜歡他?!?/br> 舒晴冷笑著反擊:“我不是真心愛他,你就是了?被男人上的滋味怎么樣?是不是很爽?讓人念念不忘?你們這種人就是下賤得很,誰把你cao得舒服了你就喜歡他,你配說喜歡兩個字嗎?” 許暮洲被她罵得狗血淋頭,也是動了真火,眼神狠厲語氣平淡地回敬道:“舒小姐,你怕是沒資格說我下賤,你自己跟別人上床,不也玩得挺開心嗎?” 舒晴捂住臉,咬牙吼道:”我沒有跟別人上過床!” 說著她眼淚就掉落下來,“我聽老公的話,我想讓他開心,可是我做不到啊,我看到那些男人的臉就想吐,他們不是他,他們不是我丈夫……” 許暮洲正想要再嘲諷她一番,臉色忽然劇變——遠遠瞥見秦肖站在樓梯拐角處,不知道看了他們多久了。 “秦肖……” 看著男人不含一絲表情的臉,黑沉沉的眸子,許暮洲莫名有些心慌。 快走幾步到他面前,正好接住了直挺挺倒下的人。 “秦肖!” 許暮洲嚇到魂飛魄散,抱緊了懷里的人,急得雙眼發(fā)紅手足無措。 他掏出手機正要叫救護車,舒晴卻走過來搶下他的手機?!八脹]吃東西了,需要進食?!?/br> 她端上來熬得細細的米粥,一勺一勺地喂他咽下。秦肖安靜地躺在許暮洲的懷中,微張著嘴,任由香甜軟糯的湯汁順著食道滑進胃里。 他臉色蒼白到幾乎透明,身上的rou也只有薄薄的一層。許暮洲抱著他,被那身硌人的骨頭戳得心尖發(fā)痛?!八麨槭裁磿兂蛇@樣?” “我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他越來越愛睡,飯也吃得越來越少。”舒晴咬著唇瓣,咬得唇上血跡斑斑?!笆俏业腻e,我沒有照顧好他。” 許暮洲抱起秦肖,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為什么不送他去醫(yī)院?” 舒晴怔怔道:“他說不想去……” 許暮洲此時也不知道是應(yīng)該氣還是應(yīng)該笑,只好氣極反笑道:“你這么愛他,是不是他要你殺了他,你也會去拿把刀子捅進他心窩里?” 舒晴愣在了原地,眼看著丈夫被別人抱走卻無法阻止,她伸手在虛空里抓了一把,看著空得令人絕望的掌心喃喃自語:“因為我無法拒絕他啊。” “什么?。俊痹S暮洲沒聽清楚。 醫(yī)生將病名如實告知。 許暮洲問:“能治好嗎?” 醫(yī)生沒有把握,說只能一試,百分之五十的概念,盡人事聽天命吧。 走到病房外面,他看見秦肖懨懨地坐在床上,叫人把窗簾拉開一點,說自己想曬曬太陽。 許暮洲腳步一滯,一種從骨髓深處涌上來的痛楚淹沒了他。他無力地握緊了拳頭,盡量不讓自己看上去顯得太過沮喪,輕輕敲了下門扉。 秦肖看見他,“來了啊。”從柜子上拿起一個蘋果讓他削。 許暮洲開始削的時候,秦肖就聚精會神觀察著他的手指,好奇那纖長靈活的指節(jié)和淡粉色的秀氣指尖,是如何cao作刀片流水般刮下一串串果皮的。 他看了眼自己的手,也是骨節(jié)分明,五指修長,削起蘋果來卻笨重得像只煮熟的雞爪子。 許暮洲握住他的右手,看見中指指腹上有個剛剛凝血的疤痕,皺了下眉,一邊幫他包扎一邊問:“怎么弄的?” 秦肖用左手拿起那個削好的蘋果啃了一口,含混不清地說道:“削蘋果,不小心削到手上去了?!?/br> 許暮洲幫他處理好傷口后,隔著繃帶吻了一下那個受傷的地方,就像那天秦肖親吻他沾滿鮮血的手那樣。 他臉上露出疼惜至極的表情:“下次這種事情就交給我吧?!?/br> 秦肖正在啃那個蘋果,啃得汁水四濺,沒空搭理這人。 “笑笑?!痹S暮洲叫住他。伸手擦去他臉邊沾上的蘋果汁液。 秦肖應(yīng)了一聲,又很奇怪地看著他,問:“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知道你的小名叫笑笑?”許暮洲笑了笑,卻沒回答這個問題,只是輕聲說了句,“很好聽?!?/br> 他凝視著青年,傾身過去虛虛圈住對方的腰,又蹭了蹭他的肩,“別擔心,你一定會好起來的?!?/br> 秦肖啃下最后一口蘋果,心滿意足地在他衣服上擦了擦手,“那當然,我肯定能好,我還不想死?!?/br> 許暮洲沉默了會兒,小心翼翼地抱緊了這個人,低垂的兩排睫毛像是蝴蝶翅膀般抖動起來,拂落了幾顆淚珠。 溫熱的液體浸透了秦肖肩上衣服的布料,他伸出一只手拍了拍對方的背,“抱夠了沒有?” “我喜歡你。” 秦肖沒想到許暮洲會猝不及防地向自己告白,手上的動作頓了一下,若無其事地應(yīng)了句:“嗯。” 許暮洲閉上眼,在心底無聲地念著:就算你是個騙子,我也喜歡。 我也心甘情愿。 一個月后,秦肖被推進了手術(shù)室,那里面有全世界最好的醫(yī)生和最昂貴的醫(yī)療器械,即使這樣,也只能達到僅僅百分之五十的成功率。 這樣已經(jīng)很幸運了。許暮洲不停安慰地自己。他心急如焚地等在手術(shù)室外,只想著能再見上對方一面。 他希望秦肖從里面出來的時候,第一個看見的就是自己。 無論成功與否。 手術(shù)做了整整十三個小時,秦肖被推出來的時候,許暮洲幾乎要撲上去,還好被旁邊的醫(yī)生拉了一下。 他踉蹌著追上醫(yī)生的步伐,嘴唇顫抖到口齒不清:“還活著?” 醫(yī)生扯下口罩,轉(zhuǎn)頭看著他,像過去了一個世紀那么久—— 終于,點了點頭。 一切都已經(jīng)塵埃落定。因此所有其他的事,就顯得不那么重要了。 半年之后。 “我說過,我身體已經(jīng)完全康復,”秦肖拉開青年的雙腿,挺身嵌入深深的內(nèi)壁里,“你怎么就是不信?” 許暮洲一邊抬腿方便他插得更深一些,一邊喘息著說:“我只是不放心……你的身體……太脆弱了呃?。 ?/br> 秦肖故意狠狠地一頂,進入到前所未有的深處,guitou磨蹭著rou壁,又被那里的軟rou爭先恐后簇擁著絞緊,實在爽得讓人忍不住想痛快射出來。但他還不能射,今天必須先把身下這人折騰服氣,讓他知道誰才是脆弱的那個! “笑笑……老公……哥哥……”實在被cao得狠了,許暮洲忍不住求饒,從舌尖吐出的卻是帶著濃重情欲的甜膩呻吟。 許暮洲在床上什么sao話都說得出來,更不要臉的稱號也叫過,秦肖根本不吃他這一套,按著身下人的腰死命cao干那處銷魂溫軟的rou道,卻又刻意慢下了抽插的頻率,yinjing在花xue里橫沖直撞,就是不肯碾過那個敏感點,讓他真正爽快。 許暮洲抬起雙腿緊緊夾住男人的腰,雙手也環(huán)在他肩后,一個靈巧的翻身把人壓在了下面。兩人位置顛倒,他湊近了去親吻那張薄唇,探入唇齒間索取津液,追逐著熾熱的一點舌尖。 等分開后,兩個人都氣喘吁吁,許暮洲又去親吻對方的額頭,側(cè)臉,鼻尖,下頜,從鎖骨一直到小腹。他弓著背,腰腹處流動的肌rou弧線完美到不可思議,秦肖伸了一只手,來回撫摸著他脊背上光滑緊致的皮膚,手心是些微黏濕的汗。 下面被吸得更緊了,射精的沖動也更加強烈,秦肖抖動著,長長地出了一口氣,隨后放松下來。 微涼的jingye噴射在灼熱潮濕的洞xue里,灌滿了整個rou腔。 許暮洲悶悶地呻吟了一聲,更加用力地抱住他,如同抱住一個夢境,無論如何不愿意松手,“我喜歡你。” 秦肖懶懶地問:“只是喜歡?” 卻不想對方一字一句鄭重道:“愛這個字,要等到白頭偕老的時候,你躺在我懷里的最后一刻,才能說?!?/br> 秦肖嗤笑著抽出濕淋淋的性器,起身隨便圍了條浴巾,走進浴室里。 “你在做夢?!痹S暮洲聽見他的話音彌散在空氣里。 床頭柜上,秦肖的手機突然震動了兩下,屏幕亮起,顯示出幾條來信,備注為藍狗的人正在瘋狂地給他發(fā)著消息: —老公,你還回來嗎? —你的病已經(jīng)治好了,你為什么還不回來?不是說好等利用完他,治好病,你就會離開的么? —為什么不回復我?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對不起,我這次一定不會再惹你生氣了,不管你叫我做什么,我都不會再違逆你的命令。 這次我不是配合得很好嗎? —求你快回來吧,我已經(jīng)好久沒有見到你了,我想你想得快要瘋了。 我知道你不會喜歡他的,你只是利用他,可是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不需要他了,為什么還要留在那里? 他不會真心喜歡你的,那個賤人,不管是誰都可以爬上他的床,只有我才會對你絕對忠誠! 回到我身邊吧。 —我錯了,我不該堅持所謂的忠誠,我應(yīng)該聽你的話去勾引他,和他上床,如果我的身體可以迷住他的話,你就用不著親自去滿足那個賤人了。 都是因為我沒用,我不像他那么有錢有勢,治不好你的病。如果當初我同意你的要求,忍住惡心去勾引他,也許現(xiàn)在你就不會被他搶走。 可誰知道許暮洲這個賤貨下面竟然長著女人的xue,他生來就是給男人cao的,不知道被多少人上過,你為什么要委屈自己去cao這種爛貨? 我知道你肯定不想的。 回來吧。 —其實我很慶幸那時候沒聽你的話,如果我真的和別人上了床,你肯定不會再要我了,我也不會原諒自己。 到那個時候,我沒資格再做你的妻子,就只好去死了。 現(xiàn)在,至少我還有資格挽回你。 —老公,我愛你。 —我來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