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梁飛秋吃過晚飯后,先是去了一趟小花園踩點,這處地方平日很是僻靜,雖然花叢灌木凋敝,但還有一片小樹林,不由得佩服沈娘選得一處幽會的好地方,想到今晚有很大幾率嘗到這熟女的滋味,不由得就異常興奮,回到住處,在一樓看著醫(yī)書,半天看不進(jìn)去一個字,細(xì)聽著打更聲,覺得時間過得極慢,戌時過半時,孫妙曲和蘭兒就歇下了,他敲著手指,一秒一秒的數(shù)著,自己都不知道這是怎么了,以前去見心中女神時都沒覺得這么緊張和期待,可能是因為第一次與年齡相差這么大的女人幽會,也可能是因為偷情的緣故。 而沈娘同樣緊張,自從天黑后,她內(nèi)心就非常忐忑,越接近亥時她越是不安,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心中后悔白天一時情急,答應(yīng)了姑爺今晚相會,不時的罵自己是個賤婦,都快入土的人了,還做出這等事,如何對得起妙曲和小姐,可那死小子說的不錯,自己這些年確實忍得痛苦,難道等自己下地府時,都還未嘗過男人的滋味,那這一輩子豈不是白活了,姑爺年輕俊朗,更難得的是有一根比角先生還雄偉的男根,錯就錯在,她是小姐的女婿,可自己不去,以那死小子的癡纏勁兒,說不定真會來找自己,到時事情敗露,自己倒是不怕,頂多無顏見人,可這小子怎么辦,小姐怎么辦,妙曲丫頭怎么辦。 沈娘聽到亥時更聲打過,走到門口,又折回內(nèi)室,想了想又到了門口,又走了回去,如此這般折騰了幾回,終是下定決心,心中安慰自己,這趟去定要斷絕姑爺?shù)男乃?,自己是去了斷的,不是去與他茍且的,想罷,拉開房門,向?qū)O妙曲住處行去,以她在孫府的地位,即使半夜被看見了也無妨,何況還有奉命聽房這道旨意,她一路倒也坦蕩,并未躲躲閃閃。 但越近孫妙曲的住樓就越是變得小心起來,作賊心虛的走一會便四處望望,看有沒有巡夜的婆子經(jīng)過,終于走到院墻外,探頭看看,見二樓燭火已經(jīng)熄滅,漆黑一片,一樓還有微弱的燭火跳動,她細(xì)聽了一會,樓內(nèi)任何聲音都沒有,就轉(zhuǎn)身俏步往小花園方向走去,心中祈禱姑爺被妙曲纏住,或是沒見自己準(zhǔn)時赴約,已經(jīng)回住處了。 進(jìn)入小花園,她故意用力踩著落葉,可走到小池塘邊時都不見那死小子,心中忽然有些失落,暗道他必是等得不耐煩,已經(jīng)回去了,有些郁悶的往回走去,路過樹林時,忽然身后腳步聲響起,然后被人從后面緊緊抱住,她沒有驚喊,因為背部已經(jīng)感受到那根熟悉的驢根了,默默一嘆,也不知該高興還是該害怕了。 梁飛秋低頭貼著沈娘的耳朵,低聲道:“娘,你終于來了,再不來我可就去找你了。” 沈娘也不知道自己是聽錯了,還是姑爺叫錯了,這聲娘叫得她心中軟綿綿的,身子被一扳,她也未反抗,順力就扭過了身子,與那死小子面對面了,剛想說話,嘴巴便被吻住,不急躲閃,一根濕滑的舌頭便鉆進(jìn)了口中。 這一吻,將沈娘一路準(zhǔn)備的說辭全都堵在了口中,舌頭被挑逗著,鼻尖相觸,讓她腦中轟然一震,這難道就是男人的滋味嗎?她有些喪失了理智,雙臂不知何時已經(jīng)摟上了姑爺?shù)难彀陀昧ξ敝歉囝^,呼吸急促起來。 梁飛秋被那恐怖的吸力,吸得舌頭疼痛發(fā)麻,心中更加確信這沈娘是處子,更加確信沈娘欲求不得,不然怎么會有如此生疏且渴求的吻技呢,他覺得舌根都要被吸了進(jìn)去,實在忍受不住,便主動把嘴抽了回來,砸吧了一下嘴,舒緩一下舌頭,低聲道:“沈娘,你的嘴巴真甜?!?/br> 沈娘正吸吮著入迷,忽然那根舌頭沒了,下意識的向前索吻,聞言終是覺得不好意思,自己平日在姑爺面前的形象已經(jīng)全無,就在白天自己還三番四次的拒絕了他,可趁著這夜幕,自己居然如此浪蕩,她還在做著最后的掙扎,氣息不勻的說道:“我們不能如此,怎么對得起妙曲呀,她還在房中呢。” 梁飛秋好笑道:“沈娘啊,你不覺得這樣很刺激嗎?咦?你怎么沒穿裙子呢?這褲子可真寬松呢。”梁飛秋發(fā)覺沈娘居然真的聽了自己的建議,換了一條褲子,心知今晚必成事,膽量立刻倍足,直接找到褲邊,探手深了進(jìn)去。 沈娘早練就了喜形不顯于色的本事,可聽了這話,臉還是紅了,她知道這條褲子已經(jīng)出賣了自己,一時無言以對,忽然覺得那死小子的手伸進(jìn)了自己褲子,她本能的夾緊了雙腿,就聽那死小子附在自己耳邊說道:“沈娘,放開,讓我摸摸。”緊接著嘴巴又被親住,那根舌頭又進(jìn)來了,她意志力立刻崩塌,心道:“死就死吧,死就死吧...”又開始吸吮著那根舌頭,雙臂死死的摟著姑爺,同時,腿也松開了。 梁飛秋入手一片濃毛,繼續(xù)向下,反手扣住沈娘的陰戶,只覺已經(jīng)大濕,兩片yinchun肥嘟嘟的,他很快便找到了陰蒂,輕輕摳弄起來,不一會,就覺得懷中沈娘如電擊般顫抖起來,手中接住一捧yin水,同時將嘴巴和手抽出,把手伸到二人眼間,笑吟吟的說道:“沈娘,你好濕呀?!?/br> 沈娘大窘,借著月光,已經(jīng)看到姑爺?shù)哪侵皇炙芰?,亮閃閃的,上次被摸私處還是孫老爺在世時,而且就那么一次,雖然很想記住那感覺,但時間久遠(yuǎn),印象早就薄淡了,此時被姑爺一摸,立刻就有泄身的感覺,男人的這雙手,怎么就這么有魔力,完全不同于自己的手,讓她震驚的是,姑爺居然把那手放進(jìn)來口中吸吮起來,她急道:“哎呀,狗崽子,不知臟凈,這也能吃得?快,快吐了。” 梁飛秋不顧沈娘的拉扯,一味的品嘗著她的yin水,他深知想要得到先要付出的道理,先打破沈娘的心里防線,以后讓她給自己koujiao也容易些,何況他以前也不是沒嘗過女人的私處,那咸中微sao的味道還是能接受的,終是舔凈,笑道:“沈娘,你的水真甜?!?/br> 沈娘心知自己那處的水無論如何也不是甜味的,見姑爺如此對待自己這個年近半百的人,心中又是感動,又有些激動,一把摟住姑爺?shù)难?,依偎在了他的懷中,悵然道:“我守了一輩子貞潔,沒想到到老了居然失身于你個狗崽子?!?/br> 梁飛秋樂道:“沈娘,這是我們的緣分,還有,我不許你再說自己老了,我們開始吧,時間緊迫,我們可是偷情呢,回去晚了不好交代?!?/br> 沈娘心中柔情無限,雙臂一勒姑爺?shù)难⒌溃骸斑@里如何開始?” 梁飛秋扶起沈娘,拉著她走到一棵樹前,先是以身示范,雙手扶樹,彎腰撅腚,說道:“沈娘,你做這個姿勢就行,剩下的交給我?!?/br> 沈娘略一猶豫,終是慢吞吞的照做了,將肥臃的屁股對著姑爺,她忽然明白要如何開始了,雙手扶樹,將頭一低,一閉眼,等著那根驢貨進(jìn)入身體,身子竟激動的微微顫抖起來。 梁飛秋見這熟女如此聽話,眼前就是那熟透的肥臀,他激動的真想趴上去先用嘴嘗嘗味道,但深知自己的持久度,要是不抓緊時間,誰回去晚了都不好解釋,先將自己的褲子褪下,褲子緩緩滑落,堆疊到腳踝處,然后伸手直接將沈娘那寬松的褲子扒下,借著月光一看,這屁股rou厚肥大,輕微下垂,還能看見一些rou褶,但這正是梁飛秋想要的熟女滋味,他錯著腳步上前,一手扶棍,一手抓上肥臀揉捏著,將guitou抵住xue口,按照習(xí)慣上下研磨著,一是讓沈娘做好準(zhǔn)備,二是濕潤guitou,三是體驗陰部相磨的快感,他知道沈娘還是處女,想讓她再濕潤些,然后趁其不備,忽然捅入,這樣也能讓她長痛不如短痛,他忍著想進(jìn)入蜜洞的誘惑,用guitou在沈娘的陰部上摩擦著,從洞口到陰蒂,來回犁著,每到洞口,都試探著微微一插,一下比一下深。 沈娘不明白梁飛秋的意思,只以為他在逗弄自己,然而沈娘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堪挑逗了,那碩大的guitou在她陰戶上磨蹭的感覺雖是種不曾體會過的奇異滋味,但也著實難受,被磨的心癢難耐,仿佛心尖有只毛蟲在爬著,下身又空又癢,現(xiàn)在只想那驢根能送入體內(nèi),輕擺rou臀,心中暗罵死小子折磨人,她細(xì)細(xì)感覺那大rou菇的動向,當(dāng)guitou再次滑到洞口時,她再也忍耐不住,一咬牙,屁股用力向后一坐,將驢根吞入了體內(nèi)。 沈娘渾身一緊,頭猛然一抬,嘴巴張成了“O”形,眉頭擰成一團(tuán),喉頭發(fā)出“嗬嗬”的聲音,努力壓抑自己不發(fā)出聲音,她下身含著驢根,身心極度舒暢,覺得自己被填的滿滿登登,內(nèi)心歡叫道:“男人...活的...是活的物件...好滿...好脹...好燙啊...”現(xiàn)在身子里這根東西可不是如角先生那般死yingying,而是充滿rou感的硬,是能與自己體內(nèi)的嫩rou完美交融的物件,沈娘活了四十多年,第一次吞入男根,此時靈魂的震顫要更加強烈一些。 梁飛秋的陽具忽然被吞入暖洞中,一下進(jìn)入大半,舒爽的同時也是疑惑起來,覺得洞中濕滑暢通,毫無阻礙,洞內(nèi)雖不松弛,但也絕對不似處女那般緊實,看著那個大rou臀主動的一下下向后taonong著,心中暗罵自己是個傻子,居然相信沈娘還是處女,那孫妙曲騙自己也就算了,這沈娘也來這一套,真當(dāng)自己是弱智了,想到剛才舔了這熟女的yin水,忽然覺得有些惡心,加上心中有氣,接過主動權(quán),雙手抓住沈娘余rou滿滿的腰,開始不管不顧的向前沖刺起來,享受起rouxue包裹磨蹭的快感。 “...嗚嗚嗚...嗯嗯嗯...”沈娘極力壓制呻吟聲,這是她多年養(yǎng)成的習(xí)慣,何況此地雖然偏僻,但如果放聲吟叫,也勢必會被發(fā)現(xiàn),但此時她好像忍耐不住了,以前都是自己動手豐衣足食,速度,深淺都能自己掌握,現(xiàn)在自己完全是被動一方,一下下挨著沖撞,下身一陣陣的酸爽盈滿感,以前自己能玩?zhèn)€一刻多鐘,現(xiàn)在被貫了幾十下后,就覺得快感溢滿下體,向全身蔓延,竟然快要泄身了,忽然覺得那驢根懟到了自己最深處,那處地方平時用角先生也能碰到,但一碰就痛麻難忍,她平時自己下不去手,往往是淺碰既止,可此時身后那臭小子狠命的頂撞著那最深處,沈娘立刻就覺得有些受不了了,覺得自己小腹好像都鼓了起來,疼的她冒出了冷汗,咬著牙不讓自己叫出聲,可鼻中的嗯叫已經(jīng)隨著抽插快連成一串了,她伸出一只手,向后胡亂扒拉著,阻止著死小子的野蠻動作。 梁飛秋覺得越是深入,洞中就越是狹窄,好像是塊未經(jīng)開發(fā)之地,痛痛快快的全根懟入了十幾下,與沈娘的宮頸口進(jìn)行了狠狠的接觸,那處rou軟硬適中,guitou與之摩擦碰撞,有種難以言喻的痛快,梁飛秋舒服的雙手緊緊抓著沈娘的腰rou,脖子抬起,瞇縫著眼,嘴巴張著,不斷地發(fā)出“哦”“哦”的輕叫。 后入式本就插的深,這下可苦了沈娘,還好她臀rou厚實,阻擋了一截驢根,梁飛秋發(fā)現(xiàn)自己每插一下,沈娘都渾身戰(zhàn)栗,雙腿打著擺子,她一只手回伸,拍打著自己的小臂,忽聽沈娘痛哼道:“驢...崽子...太...太深了...太深了...你想插死沈娘嗎...啊呀...” 梁飛秋心中有些歉意,暗想這也算是小小報復(fù)一下你騙我的事吧,心中的些許不滿隨著這十幾下深插也發(fā)泄的差不多了,棍勢回縮,開始控制起深淺來,慢慢抵到宮頸口,量出yindao深度,之后每一下都按著這個深度來,guitou每次都輕輕一碰宮頸口,一手摸上沈娘的肥臀,愛不釋手的揉捏著。 沈娘可算苦盡甘來,剛才被痛感阻絕的快感迅速回溫,下身被塞了個滿脹,xuerou被快速磨蹭著,最深處的感覺也來了,雖有微痛,但跟剛才比起來那簡直如撓癢癢一般,體內(nèi)這根驢貨頂撞深處,可不同與角先生那般生硬,而是飽含rou感,帶著燎人的熱量,每每輕懟深處那片地方,她就覺得酸麻中帶著一種直通心肺,貫入腦中的爽利感,沈娘漸漸體力不支了,雙腿發(fā)軟,彎曲起來,雙手從最開始扶著樹,漸漸被懟的變成了抱著樹,腦袋抵著粗糙的樹干,指甲扣著樹皮,死死咬著牙不讓自己叫出來,她的很多氣力都耗費在了忍耐呻吟上面了,她現(xiàn)在無比羨慕妙曲丫頭,可以肆無忌憚的,痛痛快快的將體內(nèi)那一波接一波的快感通過嘴巴喊叫出來,同時她現(xiàn)在也完全理解,切身體會了那晚妙曲丫頭為何叫的那么瘋狂,她覺得可能要不行了,下身的快感從未如此強烈過。 梁飛秋覺得才抽插了不到三百下,身下的熟女好像就要高潮了,雖然她沒有叫,但身體是誠實的,xue里嫩rou漸漸變緊,手中的大rou臀不時抽搐一下,那呻吟聲好像就要壓制不住了一般,從她的鼻中擠出動人的音調(diào),此時若不是他一手緊緊環(huán)著沈娘的腰,恐怕她已經(jīng)站不住了,征服感涌上梁飛秋的心頭,他非常喜歡把女人插高潮的那種成就感,一手揉捏著沈娘凸起的小肚子,一手大力揉搓著肥臀,他腰部的六塊腹肌舒卷著,屁股急速聳動,加快了速度。 梁飛秋猛攻十幾下,覺得xuerou一陣痙攣,roubang被裹的緊緊的,沈娘揚起頭,終于是從喉嚨里發(fā)出一聲壓抑的啊叫,她的雙腿有如篩糠,身子猛的向下一沉,梁飛秋沒有摟住,沈娘“噗通”一聲跪到在地,頭抵在地面上,撅著屁股,好像一個受了驚嚇的小狗一般,趴伏在那,劇烈的顫抖著。 梁飛秋的roubang“?!钡囊宦暢殡x了肥xue,“啪”的一下打在小腹上,他最喜歡女人高潮時,rouxue的那陣陣緊縮,沈娘一跪,把他撇下了,他趕緊半蹲,扶著roubang,對準(zhǔn)水亮的xue口,一拱屁股,“噗呲”一聲,將roubang插回了暖洞,此時洞內(nèi)極緊,他硬生生擠了進(jìn)去,壁rou那陣陣痙攣,咬的他渾身舒泰,他半蹲著,雙手扶著大腿,仰頭向天,輕叫道:“沈娘,用力,用力夾我,好爽...” 不用他說,沈娘的下身就一陣陣的猛夾著入侵者,她也并非聽話,完全就是不由自主的高潮反應(yīng),沈娘覺得好像整個人都要融化了,強力的快感轟擊著她的身體各個地方,她用角先生不知道高潮過多少回了,可此時這根鮮活的大驢rou給她帶來的高潮猛過以往數(shù)倍,她完全顧不得地上臟了,一側(cè)面頰貼在地面上,眼神迷離,雙手抓著落葉,地上的泥土都被她摳了起來。 梁飛秋發(fā)覺yindao內(nèi)不再劇烈收縮了,知道高潮頂峰已經(jīng)過去,他也不急于進(jìn)攻,讓沈娘體會一會高潮的余溫,扎著馬步,屁股畫著圈,讓yinjing在洞中攪動著。 沈娘覺得那驢根還嵌在體內(nèi),那種被充滿的感覺讓她異常舒適,現(xiàn)在只想將那根東西緊緊包裹著,融入自己身體,口中微微發(fā)出一聲滿足的嘆息,原來跟男人融合是如此歡愉的一件事,她以前幻想過無數(shù)次,此時親身體驗后,才知道以前的幻想是多么的膚淺和幼稚,那種rou與rou碰撞的爽感是無法言語的,她發(fā)覺體內(nèi)的驢根并不安分,正在體內(nèi)緩緩的研磨著,這種感覺又不同與抽插,讓她無比的愜意,特別是那驢根頂端磨動著自己盡頭那處地方,讓她一陣陣的酥麻,口中不自覺的就哦吟出聲,她趕緊用手捂住嘴巴,覺得有些累了,很想趴地上休息一下,但又舍不得那根驢貨,用盡力氣撅著屁股迎合著,感覺二人此時在野外用這種姿勢,真像兩條狗兒,內(nèi)心羞恥的同時,也有一種被征服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