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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背著藥箱回大明在線閱讀 - 第四十五章

第四十五章

    這頓酒席一直吃到了晚上,梁飛秋在外宅喝的是昏天黑地,除了答謝相鄰和遠(yuǎn)親外,就是跟以李剛為首的下人喝,下人中就數(shù)李剛最高興了,雖說從郎中變成了姑爺,但在他面前也不拘束,以前啥樣,現(xiàn)在還是啥樣,拉著梁飛秋就喝個沒完沒了,要說最看不起梁飛秋的,那定要屬以柳黑子為首的一小撮人了,他們表面恭敬,可抓住這個機(jī)會,借著恭賀的借口,那是往死里灌酒,心想就算喝不死你,那也讓你出出丑,梁飛秋清醒時,那是絕對不會跟這些人如此喝法的,可酒精上頭,人家不灌酒,他自己就要喝,這也是自找苦吃。

    孫夫人見天色晚了,就叫高銘催著梁飛秋回去洞房,本來這晚間洞房也是有一大套禮節(jié)的,但孫夫人的意思,能簡單就簡單些,除了那些討彩頭簡單儀式,繁瑣、喧鬧的一概免了。

    于是,梁飛秋跪別了岳母大人,由高銘扶著,小童點(diǎn)著龍鳳花燭,一路引到了孫妙曲的住樓,要真正去做,他這新郎官該做的事了,至此,婚禮結(jié)束,孫府也逐漸恢復(fù)了秩序,該打掃的打掃,各歸各處,各司其職,高銘也該回到外宅了,他看著姑爺進(jìn)了小姐的屋子,目光復(fù)雜的看了好一會兒,方才轉(zhuǎn)身走了。

    蘭兒在一樓等著姑爺,見梁飛秋進(jìn)來,臉上不悲不喜,淡淡的叫了聲姑爺,她對這個趁她病,摸她胸的男人實在沒什么好感,但這死郎中搖身一變成了姑爺,她表面也不能太過于無禮對待。

    梁飛秋醉眼朦朧的看著蘭兒那略微嬰兒肥的臉蛋,嘿嘿一笑,背著藥箱,晃晃悠悠的扶著樓梯上樓了,他喝的實在是太多了,此時頭腦發(fā)昏,臉如猴屁股,腳步踉蹌虛浮,但他酒品極好,喝多從不鬧事,就是找地方睡覺,好在他有寶貝藥箱,今天光是那醒酒的保健液都喝了七、八瓶了,此時酒態(tài)雖濃,倒也不是太難受,最起碼不想吐。

    他內(nèi)心其實很不愿意見孫妙曲,可終歸是要見這位正主的,早晚都要挨這一刀,還不如痛快點(diǎn),上樓見到整個屋子一片大紅,窗子上貼著喜字,桌布是紅的,桌上的蠟燭是紅的,門頭各處綁著紅綢,室內(nèi)的幔帳,被褥全是紅的,新娘子也是紅的。

    只不過這個新娘子此時可沒有蓋著紅蓋頭,規(guī)規(guī)矩矩的坐在床邊等他,孫妙曲早就自己把那紅蓋頭拿了下來,鳳冠也扔在了一旁,此時正在室內(nèi)的桌子旁數(shù)著寶鈔,用小秤稱著銀子,然后記錄到賬本上,確實像個管家婆,而且這小管家婆是個極美的人兒。

    都說女人這一輩子最美的時刻就是當(dāng)新娘的那一天,這句話在孫妙曲身上體現(xiàn)的淋淋盡致,梁飛秋見紅燭燈火跳躍著照映出那張絕美的臉蛋,那雙顛倒眾生的桃花眼清波水亮,如山泉之水,如月下鏡湖,桃花玉面已洗去鉛華,如盛開的百合,嬌而不媚,艷而不俗,一身大紅喜服,增光添彩,她已將發(fā)髻散開,一頭烏黑的長發(fā)如瀑布般披順而下,微微散發(fā)著光澤,梁飛秋以前曾經(jīng)幻想過自己的妻子會是一個什么長相的人,如今,面前這嬌妻竟要比幻夢中的愛人還要完美幾分,能與此等傾城人兒相伴終生本也無憾,可看著美好的事物,不見得就適合自己。

    梁飛秋見嬌妻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只好搖搖晃晃的下拜,語氣盡量溫柔的叫道:“娘子,我回來了?!?/br>
    嬌妻一開口,立刻打破了梁飛秋的幻想,只見孫妙曲把手中小秤“當(dāng)啷”一聲扔到桌子上,桃花眼一抬,語氣冷淡的說道:“你不必叫我娘子,我不知道你用了什么邪法哄騙了娘親,讓她把你嫁給我,娘親認(rèn)可你,我可沒有,我同意娶你,只不過是怕娘親傷心難過,你可要拎清自己的位置,以后在這家里,沒事少出現(xiàn)在我面前,我不與你說話,你也別來煩我,你可聽清了嗎?”

    梁飛秋早就做好了受冷遇的心里準(zhǔn)備,但聽到這些話,還是有些難以接受,可這才是第一天,想必自己以后在家的地位,怕是連寵物狗都不如了,每天都要提心吊膽,小心翼翼,想趁著酒勁把生米煮成熟飯,反正都是合法夫妻了,可實在是怕這瘋丫頭會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來,保不齊真來個毒殺親夫也說不定,默默一嘆,低頭答道:“我知道了,那我...我今晚睡哪里,我有些累了,想早歇著?!?/br>
    “就睡外廳的書桌上,那桌子夠大,足夠你睡了,別說我欺負(fù)你,一會我讓蘭兒給你收拾一下,鋪上被褥。”孫妙曲說完又開始低頭數(shù)她的寶鈔了,她本想將這人趕到樓下去睡,但沈娘今天跟她說,娘親讓她沒事就來看看,孫妙曲心里明白娘親是怕自己欺負(fù)了她的女婿,假如真讓這人去樓下睡,萬一沈娘來看見了,娘親肯定又會罵自己,讓他睡樓上書桌,沈娘來了也能來得及收拾。

    梁飛秋暗暗咬牙,沒想到自己連張床都沒有,還不如那下人丫鬟,心中有氣,轉(zhuǎn)身就向外廳走去。

    孫妙曲冷冷道:“等等?!?/br>
    梁飛秋同樣冷淡的說道:“孫小姐還有何事?”

    “把我姑媽給你的十錠金子拿來,你不會真以為這是給你的吧?!睂O妙曲嗤笑道。

    雖然梁飛秋在這清苑無親無故,沒有立禮賬薄,但丈母娘給他準(zhǔn)備了個錢袋子,沒想到真派上用場了,除了裝了姑媽的十錠金子,還有一錠銀子,這是吳郎中派人給他的,也算是厚禮了,梁飛秋心道:“我還不稀罕要呢?!毕肓T,便把系在腰帶上的錢袋子解開,從里面拿出那個綢料袋子,走上前“砰”的一聲扔在了桌子上。

    孫妙曲桃花眼一蹬,“啪”的一拍桌子,嬌喝道:“你個臭狗賊,這是什么態(tài)度,不想在這待可以滾啊?!?/br>
    梁飛秋忍了好幾忍,終于是把怒氣壓下來了,他這一個月,吃飽喝足了,脾氣也見長了,這要在以前,他只會一笑了之,可能也是當(dāng)時孫妙曲在他眼中只是個病患,而現(xiàn)在成為妻子后,再與他這般說話,他就有些受不了了,想通后,心道:“不在乎就不會生氣,我就把她當(dāng)成陌生人,罵唄,我無所謂?!钡才逻@小潑婦沒完沒了,梁飛秋又將袋子拿起來,這次小心翼翼的放在桌子上,沒發(fā)出任何聲音。

    孫妙曲見這狗賊雖然沒有道歉,但是用行動服軟了,也就不計較了,見那人錢袋子還是墜墜的,就問道:“你那錢袋子里是不是還有,你想藏私房錢嗎?都拿出來。”

    梁飛秋趕緊說道:“這是吳老先生給我的啊?!?/br>
    孫妙曲哼笑一聲,說道:“什么你的,你的就是我的,給我拿出來,快點(diǎn)?!?/br>
    梁飛秋心中大罵小潑婦,自己丈母娘并沒有因為他成為女婿就不給他診金了,定親當(dāng)日給了他兩錠大金元寶作為之前一個月的診金藥費(fèi),可也早早被這孫妙曲收刮去了,心中邊罵,邊慢吞吞的從錢袋子中將那錠銀元寶拿出來,輕輕放到了桌子上。

    孫妙曲目光在狗賊身上巡視,又問道:“還有沒有,寶鈔有沒有?”

    梁飛秋嘆息一聲道:“真沒有了,吶,錢袋子都給你?!闭f著把錢袋子也解了下來放到了桌上。

    “最好是沒有,要是以后讓我發(fā)現(xiàn)你藏私房錢,有你好受的,出去吧。”孫妙曲說完,就沖樓下喊道:“蘭兒,給他收拾睡覺的地方。”

    梁飛秋低頭耷拉甲的走出內(nèi)室,見那蘭兒居然已將抱了一床被褥走了上來,臉上帶著幸災(zāi)樂禍的表情看著自己,心中有數(shù),這主仆二人肯定早就商定好了要讓自己睡書桌,說不定就是這死丫頭出的主意,也不愿意看蘭兒那死樣子,就走下樓去外邊尿了個尿,又在外邊待了一會。

    孫妙曲則是迫不及待的打開那包金子,十小錠金子擺在桌上明晃晃,金燦燦的,她的桃花大眼中滿是金光,喜笑顏開的嘀咕道:“沒想到那孫秀雪還挺大方?!?/br>
    蘭兒過了一會,走進(jìn)內(nèi)室,說道:“小姐,都收拾好了。”眼睛瞟了兩眼那十錠金子,咬了咬嘴唇,心想:“我要是能有兩錠,那后半生也就不用愁了,老了也能有個依靠?!?/br>
    孫妙曲喜滋滋的拿起一錠金元寶,哈了口氣,用紅蓋頭擦了擦,然后把一角放進(jìn)嘴里死勁一咬,拿出一看,那上面已經(jīng)印上幾個小巧的牙印,見了錢后她心情大好,從一沓寶鈔中抽出一張二百文的,一甩手,大方的說道:“給你的?!?/br>
    蘭兒大喜,趕緊躬身雙手接過,咧著嘴笑道:“謝謝小姐,謝謝小姐。”見小姐心情好,就趁機(jī)討好道:“小姐,你晚上可要小心點(diǎn),我看他喝了不少酒,別再進(jìn)來對你做些惡事,要是有事你就喊我,我上來揍他?!?/br>
    孫妙曲拿著金錠子重重一砸桌子,嗔怒道:“他敢,他要是敢進(jìn)來,看我不閹了他。”

    蘭兒又溜須拍馬幾句,然后小賊般看看外廳,悄聲說道:“小姐,剛才沈娘一直在,我沒敢跟你說,今天謝大官人傳來信兒了。”

    孫妙曲眼睛一亮,也看了看外廳,小聲問道:“他說什么了?”

    蘭兒用更小的聲音答道:“他說后天想見你,還在老地方?!?/br>
    孫妙曲噘著嘴,一嘆氣,說道:“這個狠心的人終于是想起我了嘛,偏偏選在這個時間,真是的?!睂O妙曲心中并不把梁飛秋當(dāng)成自己相公,但是經(jīng)過今天莊重的婚禮后,她也隱隱覺得,自己如果再與寧哥哥偷偷幽會好像有些不妥,可心中卻也想念著他,想了想悄聲說道:“讓他等等吧,我這剛剛與那死人成親,娘親看的也緊,以后有機(jī)會的吧。”

    梁飛秋晃晃悠悠上樓時,看見內(nèi)室的主仆二人在那嘀嘀咕咕,也不愿搭理她們,見外室那張大書桌已經(jīng)鋪上了一床被褥,困意就上來了,走到跟前,將藥箱放到桌子底下,把那新郎官服脫下,搭在凳子上,穿著里衣,鉆進(jìn)了被窩,只有一床褥子,身下有些硬,而且這書桌很高,四周沒有依靠,很沒安全感,梁飛秋覺得還不如在外宅的時候呢,心中不忿,想道:“虧我還守身如玉,還不如今天就跟姑媽成了好事呢?!毕氲斤L(fēng)sao姑媽,梁飛秋有些心猿意馬,但他實在是太累了,酒意上涌,很快就入夢了,發(fā)出輕微的鼾聲。

    內(nèi)室看不到書桌,但孫妙曲可是聽到了鼾聲,大聲說道:“真是個死豬,這都能睡得著?!?/br>
    蘭兒也是厭惡的看了一眼外邊,說道:“小姐,你也早歇著吧,明早還要去給夫人請安呢?!?/br>
    ......

    蘭兒出去時,將圓形隔門兩邊的紅色幔帳解開,厚厚的幔帳合攏,將這對新人徹底阻隔,蘭兒對著書桌輕“啐”一下,故意跺著腳步,向樓下去了。

    孫妙曲一身紅色里衣,從屏風(fēng)后走了出來,她剛剛坐在馬桶方便時都不敢用力,怕尿水擊打到馬桶的聲音被那人聽去,心中更氣,以前這屬于自己的小世界現(xiàn)在要跟這么一個討厭的人分享,簡直要多難受就有多難受。

    吹熄了燭火,鉆進(jìn)被窩,覺得身下被咯的生疼,這才想起被子中還有些花生,桂圓等物,氣的她蹲在床上,將那些東西狠狠的掃到地上,沒好氣的躺下,又感覺枕頭下有東西,伸手摸出一個小瓷瓶,這才想起沈娘跟她說的話,沈娘告訴她,同房時,一定要將燈吹熄,裝的疼一些,讓她偷偷把這個一小瓶雞血倒在身下,她根本就沒打算同房,這瓶雞血也就用不到了,順手拉開床頭抽屜,將瓶子扔了進(jìn)去。

    終于是安穩(wěn)了,可她卻是翻來覆去怎么也睡不著,那細(xì)不可聞的鼾聲,在她耳中仿若驚雷般,擾的她心神不寧,“呀”的一聲坐起身,拽起枕頭胡亂掄動幾下,咬牙切齒道:“我孫妙曲怎么會嫁給這么一個人,天啊,氣死我啦?!彼F(xiàn)在真想出去狠狠踹那人幾腳。

    孫妙曲不喜歡的人,可是有人惦記著呢,孫秀雪和秦鳳雪這對母子剛剛云雨過后,二人臉上都是紅潮未退,嬌喘微微,赤身裸體的糾抱在一起,孫秀雪撫摸著兒子纖柔的背脊,無力的說道:“你表姐今晚可比我們還要累呀,讓那東西一通搗鼓,明天能不能下得來床都不一定呢,真是個幸福的人兒啊。”

    秦鳳雪依偎在母親懷中,嗅著乳香,大腿被母親兩腿夾著,聞言又想起了那根大驢rou,他是剛剛射精,可后門此時空曠無比,大腿抵住母親玉門,輕輕磨動著,膩聲道:“娘,你給我摳摳,癢?!?/br>
    孫秀雪浪笑道:“你可真是個小賤貨,我叫苦兒進(jìn)來給你通通?也不小呢,能湊乎著用?!?/br>
    “不要,人家看不上他,快嘛?!鼻伉P雪說著就將母親的手拉到自己后洞處,輕輕晃動著翹圓圓的屁股。

    孫秀雪沒有捅進(jìn)去,而是輕輕揉捏著愛兒的屁股,憐惜道:“苦了我的乖乖了,你放心,娘親一定想辦法讓你嘗到那小子的滋味。”

    秦鳳雪抬起頭,媚眼中滿是情欲,細(xì)聲說道:“那你呢?你就不想嘗嘗那根東西嘛?”

    孫秀雪癡癡笑道:“想呀,但是也要先緊著我的乖女兒嘛,起身,娘伸不進(jìn)去。”

    “信你才怪,你今天就把人家趕出去要先吃了姐夫呢。”秦鳳雪邊說,邊起身把小屁股對著母親。

    孫秀雪也坐了起來,輕拍了一下眼前那白嫩的臀瓣,將食指放進(jìn)口中勾出一抹口水,然后用這根手指在那溫?zé)岬耐慰p中上下輕輕犁著,調(diào)笑道:“呦,你左一句姐夫,右一句姐夫,叫的可真親吶,可你那姐夫現(xiàn)在可不在這,還想不想娘親進(jìn)去了?!?/br>
    秦鳳雪被那根濕滑的手指刺激的臀部抽動,扭頭看著母親,媚眼如絲,搖晃著屁股,媚聲求道:“好娘親,好秀雪,快放進(jìn)來嘛...哦~~...深一些...兩根...兩根...”

    ******

    與熱絡(luò)的母子不同,孫承曲是孤枕難眠,他今晚沒有拉窗簾,明亮的月光照著床鋪,他那雙大杏眼中滿是銀光,呆呆的看著外面那模糊的月影,枕邊放著一個小瓷瓶,瓶蓋打開,里面是姐夫送給他的洗發(fā)之物,聞著這個跟姐夫身上相同的味道,就仿佛心愛的人兒就在身邊。

    心道:“jiejie和姐夫在洞房吧?!薄?/br>
    “他們會怎樣做呢?要脫光光嗎?”

    “女孩子的下身是什么樣的呀,也是像我這樣的小洞洞嗎?...那...那孩子是...是拉出來的?咦~...好惡心...”

    “對哦,他們還會有孩子...那我...我為什么不能生孩子呢?”

    “哎...好想他啊...真羨慕j(luò)iejie...我要是她該多好呢...跟他洞房...哎呀...孫承曲你又亂想了...不是答應(yīng)娘親了嗎...”

    “姐夫下面也像我這樣嗎?還是像表姐的那樣.......孫承曲!??!睡覺...”

    孫承曲心中一個問題接著一個問題,胡思亂想個沒完,越想越下流,不知不覺的就將一只手伸進(jìn)了底褲,纖長的中指沿著臀縫下去,按到了小菊花上,輕輕撥弄著。

    “嗯~~反正跟姐夫也不可能了,那...那我就把手指伸進(jìn)去試試?...到底是什么滋味呢?”

    想著,手指一用力,指尖就插入小菊花一寸左右,有一點(diǎn)點(diǎn)疼,還有種說不出來的異物侵入的感覺。

    “呀~~這...這不行...你怎么能背叛姐夫,自己就破了身子呢?”

    猛然醒悟,急忙將手指抽離了小菊花。

    “哎,反正姐夫也不要我了,我還在守什么呢?”

    念及,又將指尖插進(jìn)了一寸多。

    “不行,不行,萬一姐夫知道了,那就更不喜歡我了?!?/br>
    “就進(jìn)去一次,就一次,就這一次?!?/br>
    “喔~~不要...”

    孫承曲做著劇烈的思想斗爭,那指尖在菊門進(jìn)進(jìn)出出,一會他就覺得小洞口有些脹痛,還有一種渴望手指深入的羞恥感,他呼吸有些急促,前面的小雀兒半硬起來。

    “孫承曲,真的不行,我要...我一定要留給姐夫。”

    ......

    當(dāng)夜,沈娘還真來聽房了,獨(dú)自一人,連燈籠都沒打,進(jìn)到院子中后,見樓上一片漆黑,她就站在二樓臥房下面,豎著耳朵仔細(xì)聽著,聽了一會兒,什么聲音都沒聽到,她猜想,可能是今天姑爺累了,并未同房,或者是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又聽了一會,還是沒動靜,她就悄悄的回去了。

    “梆梆梆”

    梁飛秋被一陣敲鑼聲驚醒,他一翻身,忽然身體出現(xiàn)墜空感,嚇得他心臟一縮,原來是差點(diǎn)從書桌上掉下去,急忙向里挪了挪,坐起身茫然的看著室內(nèi)方向。

    不一會,見蘭兒鉆出大紅幕布,手里拿了一個銅盆,嘴角帶著笑意看著自己,拉著長音叫了聲姑爺,然后陰陽怪氣的說道:“一會要去給夫人請安,姑爺不是忘了吧,不叫都不醒呢?!?/br>
    梁飛秋不說話,雙眼直直盯著蘭兒胸脯,嘴角也掛著意味深長的笑意。

    蘭兒將空盆擋在胸前,瞬間紅了臉,恨恨的看了一眼姑爺,一跺腳,下樓去了。

    “臭丫頭,真是狗仗人勢,忘了還有把柄在我手里吧”梁飛秋心里暗爽,跳下了書桌,伸了個攔腰,這一覺說不上多解乏,但酒是基本醒了,聞了聞身上,還粘著酒氣,本想把被子疊了,但想了想,還是要給蘭兒那臭丫頭找點(diǎn)活干,也不管了。

    墻角處有兩個包袱,這是定制婚服時,一起訂做的幾身常服和里衣褲,他將包袱打開,取出一套厚實的內(nèi)衣,趁著蘭兒沒上來,飛快的換上,又拿出一件黑色長袍穿在了身上,他前世的衣服顏色就是黑白兩種顏色,所以這兩包衣服訂做時也就只選了黑白雙色,他不太喜歡花里胡哨。

    換好衣服后,看著蘭兒樓上樓下的忙乎,一會端水,一會倒馬桶,一會拿衣物,忙完后,一頭鉆進(jìn)幔帳內(nèi),再也沒出來,主仆二人在內(nèi)室大聲的冷言冷語,孫妙曲一會說夢見豬了,呼嚕打得好大聲,一會給蘭兒講了一個小白臉的故事,故事最后小白臉被打死了,故事講完,又說要養(yǎng)一只短毛狗,蘭兒跟著添油加醋,二人像說相聲一般,一逗一捧。

    “幼稚,你們兩個才是大蠢豬呢。”梁飛秋暗罵一聲,拿出洗漱用品,下樓找水去了。

    洗漱完,他也不愿意上樓,就在樓下等著,好一會,才聽見孫妙曲下樓,見那樓梯拐角處,先是一雙大長腿出現(xiàn),然后是纖細(xì)的腰肢,鼓鼓的胸脯,優(yōu)美的脖頸,最后絕色容顏亮相,梁飛秋不得不承認(rèn)這小潑婦有點(diǎn)當(dāng)一線女星的本錢,有點(diǎn)國民女神的味道,那脾氣也挺像。

    見“女神”今天還是一身紅裝,不過不是昨天那種繡著鳳凰的喜服,就是紅色的常服,發(fā)型也變了,高高向后挽著,看著倒是有些端莊的意味了。

    梁飛秋起身,率先打了招呼,在人家地盤不得不低頭啊,說道:“早啊,娘...孫小姐?!?/br>
    孫妙曲下了樓梯,淡淡一笑道:“怪不得娘親說你懂禮節(jié),一大早就叫娘,也不必這么客氣,走吧,兒...哦,我是叫蘭兒,你別誤會呀?!闭f完,領(lǐng)著蘭兒領(lǐng)先去了,主仆二人笑作一團(tuán)。

    梁飛秋握著拳頭沖那二人背影狠狠揮擊了兩下,暗想道:“你兩個小娘皮給我等著,你們最好別得病,不然用針扎死你們?!毕霘w想,最后還是跟著二人的步伐去了。

    ......

    “妙曲,飛秋,快起來,快起來吧?!睂O夫人高桌椅上,身子前傾,兩手虛抬,一臉欣慰的看著叩頭的兩個孩子,見女兒挽了婦人發(fā)髻,好像一夜間就變得成熟懂事了,見女婿去攙扶女兒,二人看著很是恩愛,笑容滿面的不住點(diǎn)頭。

    “娘子小心?!绷猴w秋先一步起身,趕緊去攙扶小潑婦。

    孫妙曲扭頭看了一眼狗賊,一副算你識相的模樣,但手還是不著痕跡的狠狠了掐一下狗賊的小臂rou,起身后,蹦跳著跑到娘親身邊依偎著。

    孫夫人撫摸著女兒的小手,故作不悅道:“都嫁人了,以后要穩(wěn)重些?!比缓罂粗鋈崧暤溃骸帮w秋快坐,感覺如何,還難不難受了?昨日真是辛苦你了?!?/br>
    梁飛秋忍著疼痛,笑答道:“已經(jīng)好多了,勞岳母大人掛心了?!弊潞?,偷偷揉著被掐的地方,昨天背小潑婦時,腋下被擰的那處地方已經(jīng)青紫了,到現(xiàn)在還隱隱作痛,不免又是在心中罵了一通小潑婦,見母女二人挨在一起,猶如兩朵仙山盛開的仙花,爭奇斗艷各有千秋,丈母娘嫻雅端莊,豐乳巨臀,小潑婦嬌嬈明艷,身姿玲瓏,看得梁飛秋呆了一呆,忙又把頭低下。

    “飛秋呀,咱們家的親友都對你贊不絕口呢,說你一表人才,成熟穩(wěn)重,待人接物都拿捏的很好,我呀,真是沒看錯人?!睂O夫人溫和的說完,又轉(zhuǎn)頭跟女兒說道:“妙曲,你能找到飛秋這種如意郎君,也該知足了,今后要好好的相夫教子,早日給娘親生個孫兒,娘親給你們帶著?!?/br>
    孫妙曲晃著娘親的胳膊,嬌憨不依道:“娘親,剛剛成親你就叫人家生孩子,我才不要呢,人家才多大啊,我還是娘親的孩子呢,才不要生個小崽子分了娘親對我寵愛呢?!?/br>
    孫夫人輕拍了一下女兒的手,不悅道:“胡說,娘親像你這么大時候,你都出生了,生了孫兒,娘親只會更疼你?!?/br>
    “不要,就是不要?!睂O妙曲一邊撒嬌,一邊皺著眉頭沖梁飛秋擠眉弄眼,目光中飽含威脅的意味。

    梁飛秋收到訊號,無奈的說道:“岳母大人,這事也急不得,還是隨緣吧,隨緣,呵呵?!?/br>
    孫夫人能訓(xùn)斥女兒,但是對女婿還是保有幾分客氣,聽他如此說,也不逼迫了,就微笑道:“好,好,只要你們小兩口日子過得開心就好,但是,此事也要抓緊,給你們一年的時間,總夠用了吧,行啦,你們兩個今日早食就在我這吃,都準(zhǔn)備好了,走吧,去吃飯?!闭f著就站起身來,孫妙曲趕緊去攙扶娘親,孫夫人上下打量一下女兒,又說道:“妙曲,你最近要多吃些,太瘦了,我讓廚房每日給你熬些深湯。”說完又樂呵呵的對女婿說道:“飛秋呀,你可要盯著妙曲,讓她把湯都喝了,對身子好,哦,對,你也要喝一些。”

    梁飛秋訕訕的應(yīng)了,隨著母女二人向飯廳走去。

    飯桌上,梁飛秋一句話不說,埋頭吃飯,聽著母女倆聊些家常,聊著昨日的婚禮,吃著吃著,孫妙曲居然給他夾了一筷子菜,放到了面前的盤子中,他趕緊說道:“謝娘子?!?/br>
    孫妙曲溫柔一笑,將筷子放下,說道:“我吃飽了?!彼齼?nèi)心無比厭煩,看這狗賊哪都不順眼,看他吃飯都覺得惡心,但在母親面前,卻不得不演戲,給狗賊夾完菜后,好像那雙筷子染上劇毒似的,仍在盤中,不再去觸碰半下。

    孫夫人哄著女兒,讓她再吃些,但孫妙曲卻是一勁搖頭,孫夫人也無奈,轉(zhuǎn)頭催著女婿多吃一點(diǎn)。

    梁飛秋邊吃邊點(diǎn)頭,將口中飯菜咽下后,躊躇道:“岳母大人,你...你之前說要資助小婿開間醫(yī)館,這...”

    孫夫人眉頭一皺,也有些躊躇,她倒不是舍不得錢,要食言反悔,而是想讓這小兩口再相處些時日,耳鬢廝磨間,增進(jìn)感情,好早日給她生個孫兒,猶豫半晌才說道:“飛秋啊,我答應(yīng)你的事肯定不會忘記,但你也太急了些,這眼看寒冬將至,可否等春暖花開時再開那醫(yī)館,到時用工找人也方便些,你說呢。”

    梁飛秋還未答話,孫妙曲就搶先說道:“娘親,你就給他開嘛,我們家房產(chǎn)那么多,隨便給他找個門面就行,要不然一個大男人,整天在家陪著我,也不像話嘛,日子一久,別人也會笑話他的呀,這事昨夜我們都商定好了,娘親,你就給他開嘛?!睂O妙曲當(dāng)然是希望這人天天不在家,免得看著心煩,而且他不在家,自己也能找機(jī)會溜出府門,去見自己的情郎。

    孫夫人想了想,見這小兩口一個心思,就微笑道:“你呀,真是嫁出去的姑娘,剛第一天就為夫君考慮了,也好,飛秋,一會我叫羅管事進(jìn)來,你有什么要求,只管跟他說,開銷用度上面不用擔(dān)心,肯定會滿足你的要求。”

    梁飛秋大喜過望,他自然也是不想每天在家受氣,起身施禮,說道:“謝謝岳母大人?!?/br>
    “好啦,好啦,快坐下吃飯,來,再吃個雞蛋,把這湯喝了?!?/br>
    ......

    吃完早飯,梁飛秋就去找羅管事商議開店事宜去了,屋內(nèi)就剩母女二人,孫夫人小聲問道:“妙曲,你們...你們昨夜有沒有...同房?”

    孫妙曲紅著臉,嬌嗔道:“娘親,你...你怎么問這種話呢。”

    孫夫人不滿道:“臭丫頭,跟娘親有什么害羞的,到底有沒有呀?!痹掚m如此,可孫夫人也是玉容微紅。

    孫妙曲微微點(diǎn)了點(diǎn)頭。

    孫夫人接著問道:“那...那他發(fā)現(xiàn)你身子有什么不妥了嗎?那瓶血你倒在身下沒有?”

    孫妙曲俏臉更紅,蚊聲說道:“我...哎呀,我倒了,他沒發(fā)現(xiàn)。”

    孫夫人這才松了一口氣,嚴(yán)肅的說道:“妙曲,我們本就是對飛秋不起,你可要好好待人家啊?!彪m然見這小兩口看上去恩愛有加,但孫夫人了解自己的女兒,不太相信她性子轉(zhuǎn)的這么快,一下就能接受女婿,還是出言提醒女兒。

    孫妙曲扭著身子不依道:“我們哪里對不起那個...他了,給吃給喝,還給開個醫(yī)館,還要怎樣嘛?!?/br>
    孫夫人發(fā)現(xiàn)不對勁,玉容一板,微氣道:“妙曲,你跟我說實話,你們昨夜到底有沒有同房?”

    孫妙曲急道:“哎呀,真的睡在一起啦,娘親你怎么不相信女兒呢,不信你問蘭兒,她肯定都聽到了,我...我叫的很大聲呢?!?/br>
    孫夫人紅了臉,罵道:“臭丫頭,真是不知羞臊?!?/br>
    “是娘親你非要問女兒的嘛,說了又罵人家。”孫妙曲噘著嘴,委屈道。

    “你最好沒有騙我,你回去吧,每天的湯都要喝,你要學(xué)著些溫柔些,有點(diǎn)女兒家的樣子,別整天風(fēng)風(fēng)火火,大呼小叫的了,去吧”

    孫妙曲一頭撲進(jìn)母親懷中,撒嬌道:“我不嘛,我想跟娘親多待一會?!?/br>
    孫夫人也是無奈,被女兒的舉動喚起母性,輕輕撫摸著女兒的頭發(fā),柔聲道:“你呀,剛說完你,又來膩歪人?!?/br>
    ******

    接下來的日子里,梁飛秋可是很忙碌,忙著裝修自己的醫(yī)館,地址就選在離孫府不遠(yuǎn)的一處門面,這處門面是孫府自家的,僅隔孫府兩條街,很是方便,房屋不大,只有大概六、七十平米,后面有個小院子,以前是個小酒館,店主買賣干大了,換了別處,這里已經(jīng)空閑了幾個月。

    高銘給找了六個工匠,多是近鄰,梁飛秋按照前世小診所的樣子規(guī)劃裝修,房子準(zhǔn)備分為三室,最大的就是梁飛秋坐診的外堂了,他這醫(yī)館也不需要藥柜,節(jié)省了空間,但是他訂做了四排座椅,又找鐵匠打造了許多高架子,這是為以后的靜脈輸液準(zhǔn)備的,第二間屋子,他準(zhǔn)備放四張床鋪,作為一個臨時的住院部和檢查室,最小的一間屋子,就是他的配藥室了,之所以小,是因為他只需要一個藥箱足以,這配藥室雖然小,但是防護(hù)嚴(yán)密,門要加厚的鐵門,光這一道門就價值不菲,里外都有配有鎖,屋內(nèi)密不通風(fēng),只有對著外堂的一個僅能探出頭的小窗戶,小窗上要安裝一個推拉的厚鐵板,門一關(guān),窗一鎖,這配藥室就像一件保險庫一般,也是為了自己的秘密,和藥箱的安全。

    其實梁飛秋畫了簡易圖紙,交代了高銘和工人如何干活,他也就不用來了,但他不想在家受氣,每天一早就到了鋪子,看著匠人門刨地,砸墻,砌墻,直到晚飯時才回去,偶爾會去鐵匠鋪和木匠鋪看看座椅板凳、架子、鐵門的制作情況,倒也是不得閑,很是充實。

    東家要是每天像監(jiān)工一樣盯著,本來是很難受的一件事,但幾位工匠發(fā)現(xiàn),這個梁掌柜為人和善,從來不呵斥他們,而且他一來就讓人在屋中點(diǎn)起火盆,免得他們受凍,還有,這東家每天中午都會在這里跟他們一起吃飯,頓頓都有rou吃,這樣的東家上哪里去找,幾位匠人干起活格外賣力氣,但是也想這鋪子能裝修的久一些。

    梁飛秋也是過過苦日子的,這些匠人的情況雖然比自己當(dāng)乞丐時要好很多,但也都是穿著打補(bǔ)丁的單薄衣服,上面滿是油跡污漬,每個人臉上雖然還算干凈,但都有些蠟黃,顯得營養(yǎng)不良,體格只能勉強(qiáng)說為精壯,常年干體力活,他們身上沒有余rou,可也沒有多少肌rou,頭發(fā)基本是不洗的,上面滿是灰土,身上味道也是很重,但梁飛秋并不嫌棄他們,每天與這幾個人說說笑笑,偶爾還會幫他們搬搬抬抬。

    其中領(lǐng)頭的是一個年近五十的老漢,他姓李,原本是官家的工匠,年紀(jì)大了,兒子就頂替了他的位置,手藝不錯,但畢竟歲數(shù)大了,干起活也是有些慢,他的兒媳每天在家織布,補(bǔ)貼家用,七歲的小孫子每天就跟著爺爺來鋪子里,這小孩子很是頑皮,但玩一會就會跑到火盆邊烤火,圍著火盆蹦跳著,他在家里可沒有這溫暖的地方,每日中午就盼著開飯,時常圍著梁飛秋問東問西。

    梁飛秋也很喜歡這個虎頭虎腦的孩子,經(jīng)常是拿出幾?!皩毸恰苯o他吃,哄著他的同時也幫他驅(qū)驅(qū)蛔蟲,李老漢經(jīng)常是一邊干活,一邊跟東家抱歉,一邊呵斥孫子不要纏著東家,心里卻是對這梁掌柜感激的很,近來天氣轉(zhuǎn)涼,李老漢的雙腿可能是老寒腿,經(jīng)常是蹲下就起不來,梁飛秋就給了他幾貼膏藥,李老漢回家用了后覺得很管用,非要再買一些,而跟他一起干活的幾人,也多是有些陳年勞傷,多是腰、肩、腿的毛病,聽聞梁掌柜的藥管用,都要買一些回去試試。

    梁飛秋這些藥品雖說是白來之物,但他也不知道這藥箱是不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何況自己也不是開的慈善機(jī)構(gòu),要是工匠們把免費(fèi)給藥的消息散播出去,那自己這里還不被踏破門檻,但是他了解到這些人家境都不好,累死累活一年也得不了多少銀子,于是就象征性的每人收了幾十文錢。

    就這價格,一名工匠也是舍不得買,梁飛秋也是無奈。

    幾位工匠回去用了藥后,都覺得有效果,藥的價格也不算太貴,就推薦給了他們熟悉的工友,最后不少匠人都來買膏藥,診所還沒開起來,就在工匠圈小有名氣了,都知道孫家這個上門女婿要開藥鋪了,而且藥還很不錯,對勞損之傷很有效果,有人夸他有本事,有人背后說他吃飽了撐的,放著好日子不過,出來開什么藥鋪呢。

    梁飛秋這個贅婿,有多少人看不起他,就有多少人羨慕他,最起碼不用為吃穿發(fā)愁,不用為養(yǎng)兒育女發(fā)愁,而其中的苦只有梁飛秋自己知道,每天回家都要受那冷言冷語,自己稍微態(tài)度不好一些,就會招到一通喝罵,他回家后,從不上樓,都是在樓下待著,吃飯也是分開吃,等上樓睡覺時,隔門那厚厚的門簾早就放下了,他就輕手輕腳的鉆進(jìn)那高高的書桌里休息。

    梁飛秋在樓下也不是傻坐著,每天都用茄子和蘿卜練習(xí)靜脈穿刺,等診所開起來了,不能再像給蘭兒打點(diǎn)滴時那樣扎的人家滿手滿腳都是針孔了,自覺練得不錯,可沒有經(jīng)過實踐,心里也是沒底。

    一天晚飯后,他又拿著茄子在那聚精會神的練著,忽聽樓上小潑婦嚷道:“梁飛秋,你給我上來?!甭犝Z氣極為不善,梁飛秋低罵道:“又發(fā)什么瘋呢?!睂⑶炎又刂匾凰?,拖著步子上了樓。

    梁飛秋上樓后,只見小潑婦竟然坐在自己睡覺的書桌后,手指挑著兩串銅錢,她氣呼呼的說道:“狗東西,我告沒告訴過你,不許藏私房錢,這是什么?你今晚不許睡覺,明天晚飯也不許吃了?!闭f完將銅錢重重的仍在桌上。

    梁飛秋暗咬牙根,壓著火氣道,盡量平和的解釋道:“這不是私房錢,是我這些日子賣膏藥賺得的,真的?!?/br>
    “哦?”孫妙曲面容稍緩,心想這狗賊還有點(diǎn)本事,藥鋪還未開起來就有進(jìn)賬了,但還是瞪著眼說道:“那為什么不立刻交給我,反倒自己藏起來,還說不是私房錢,以后藥房的所有進(jìn)賬都要交給我保管,你要周轉(zhuǎn),就來我這里領(lǐng),聽到了嗎?”

    “這...”梁飛秋要?dú)馑懒?,自己賺的錢還要上交,本還想靠著藥房自力更生呢。

    孫妙曲又是拿著銅錢重重一砸桌子,嚷道:“這個屁,你那藥房是誰給你開的你不清楚嗎?要不是我孫家,你下下輩子都開不起藥房,賺的錢難道不應(yīng)該給我嗎?”

    梁飛秋想了想,我以后不把賺的錢拿回家不就行了,每月拿出一些糊弄一下這個小潑婦就行,點(diǎn)頭答應(yīng)道:“那好吧?!?/br>
    孫妙曲內(nèi)心竊喜,她知道家產(chǎn)以后都會交給弟弟,雖說弟弟不可能不管自己,但誰有都不如自己有,今后又能有藥房這項收入了,有利于自己的攢錢大計,高興歸高興,但臉上還是一副債主的模樣,傲嬌的說道:“行啦,就饒你這一次,以后別想蒙騙我,我可聰明著呢。”

    梁飛秋受完“教育”又悻悻的回樓下練針法去了,直把那茄子當(dāng)成小潑婦,扎的是千瘡百孔。

    孫妙曲則是一副勝利者的姿態(tài),拿著銅錢喜不自勝的回了內(nèi)室,然后就迫不及待的與蘭兒數(shù)起了銅錢,一共四百一十二枚,這四百多文錢在見過大錢的孫妙曲眼中不算什么,但是能細(xì)水長流呀,也是高高興興的收進(jìn)了自己的錢箱中,將零頭賞給了蘭兒。

    當(dāng)夜大概九點(diǎn)鐘左右時,梁飛秋放下茄子,伸了個攔腰,看了看蘭兒的房間,心中也氣這個從不給他好臉色的小丫頭,當(dāng)時就應(yīng)該多扎她幾針,又想起了蘭兒那小乳的觸感,雖然小,但終歸也是能解手癮的,但他可不敢再對蘭兒動手了,那所謂的把柄其實已經(jīng)失效了,因為當(dāng)時自己是郎中,馬上就要離府了,就算蘭兒告發(fā)他也無所謂了,但現(xiàn)在可不同了,要是把蘭兒逼急了,抖出姑爺曾經(jīng)趁著她病中,摸她的胸,那可就糟了,不知道丈母娘會如何看自己,梁飛秋最近覺得自己火氣越來越旺,守著一個大美人,卻是能看不能吃,當(dāng)真難受,一邊向外走去,一邊想著今晚要不要打個飛機(jī),釋放一下。

    沈娘今晚又來聽房了,二人成親后的這二十多天,她幾乎每天都來,越來越覺得不對勁,要說她來一兩次沒有遇見二人同房還有情可原,但這么多天一次都沒遇到,那可是不正常了,她可是見過姑爺?shù)臇|西長的有多大,那么大的玩意深入體內(nèi),妙曲那丫頭絕對不可能一點(diǎn)聲音不出,而且她有時候還能聽到妙曲訓(xùn)斥姑爺?shù)穆曇?,她心中已?jīng)有數(shù)了,想著如果今晚再聽不到動靜,就要把實情稟告小姐了,這二人一定還未同房,而且關(guān)系也并不像表面那么融洽。

    沈娘躡手躡腳的剛準(zhǔn)備進(jìn)院子,房門忽然開了,嚇得她趕緊閃回了院墻后,豎著耳朵聽著,聽腳步聲離自己越來越近,心叫不好,聽那沉重的腳步聲一定是姑爺,這要是碰見了多尷尬,她就一步一步的像回退去,走了幾步,忽然聽到“嘩嘩”的水聲,她松了一口氣,原來是姑爺出來方便,聽著那強(qiáng)勁的水擊聲,她腦中不自覺的浮現(xiàn)出那根大肥腸來,同時更加肯定了自己想法,二人一定不合,不然這姑爺何須大冷天的出來方便呢。

    院角有一顆樹,樹下是梁飛秋御用方便之所,他尿完后,打了個尿顫,收回家伙,系著褲子,忽然聽到院墻外有細(xì)不可聞的腳步聲,他聽力極好,而且此時夜深人靜,四周無聲,這一點(diǎn)點(diǎn)鬼祟的腳步聲竟被他聽到了,他心下一驚,暗道:“難道是進(jìn)來賊人了?”想罷,踏著步子走回了門口,故意開關(guān)了房門,但卻沒有進(jìn)去,而是一閃身,腳步輕抬,貓著腰,沿著墻邊,向院門口摸去,背靠著墻,細(xì)聽之下,果然有個鬼鬼祟祟的腳步聲漸漸遠(yuǎn)去,他探頭一看,隱約看到一個人影,今晚天有些陰沉,沒有月光,也看不真切,他更加確定了自己的想法,如果是巡夜的婆子,何須這般走路,而且連燈籠都不打,梁飛秋手癢起來,他是這內(nèi)宅唯一的男丁,此時不表現(xiàn),何時表現(xiàn),貓著腰出了院子,一路小心的尾隨那個人影,像一頭獵豹,快速接近著獵物。

    “妙曲這個丫頭真是不讓人省心,哎,這要是告訴小姐,她必然又要生氣,可也不能由得這二人這般過日子,該怎么跟小姐說呢...”沈娘正低頭走路,想著心事呢,忽然聽到身后腳步聲響起,剛要回頭去看,就被一雙大手捂住了口鼻,緊接著腿被一絆,一股大力將自己直接放倒在地,肚子忽的一沉,好像一石大米壓在了身上,驚駭?shù)目匆粋€高大的黑影,坐在自己身上,她瘋狂掙扎,心想一定是進(jìn)來賊人了,自己拼死也要出聲預(yù)警,不能讓這賊子傷了小姐和妙曲,可這賊人力氣甚大,自己被壓制的死死的,動彈不得。

    只聽賊人冷笑道:“哼哼,就這點(diǎn)本事還敢進(jìn)孫府行竊?”

    沈娘放下心來,也停止了掙扎,口中“嗚嗚”有聲。

    梁飛秋也覺得不對勁了,身下這人面部柔滑,而且胸前好像鼓鼓囊囊,好像是個女子,鼻中鉆入自己那洗發(fā)水的味道,孫府中只有有限幾人用了這洗發(fā)水,肯定不是孫妙曲和蘭兒,看身形也不是孫承曲和蓉兒,那就只能是丈母娘和沈娘其中一人了,屁股下坐著軟軟的肚子,手中摸著柔滑的皮膚,伸手不見五指的環(huán)境,滋生了邪念,何不將錯就錯,趁機(jī)摸一下那對巨乳,之后也可解釋為誤會,想罷,梁飛秋哼哼一笑道:“我這就把你送到官府。”說罷,另一手直接去抓身下之人的衣領(lǐng),表面好像是要將其拎起來,其實這一爪子直接結(jié)結(jié)實實的抓在了胸rou上,使勁一捏,梁飛秋立刻舒服的身子一激靈,雖然隔著衣物,但那軟綿綿的手感也讓他大呼過癮。

    梁飛秋裝出大驚狀,訝然道:“你...你怎么是個女的?”說著就將捂著口鼻的手拿了開去。

    身下之人喘著氣說道:“姑爺,是我呀?!?/br>
    梁飛秋聽出是沈娘的聲音,心里還有些失望不是丈母娘,但同時也更放心了,慌張道:“啊?沈娘,怎么是你?”

    沈娘剛要說話,忽然亮光閃動,兩個巡夜婆子提著燈籠,聊著天,拐過了墻角,眼看就要走過來了,沈娘大急,這要是被看見自己和姑爺半夜在這如此行徑,怕是跳進(jìn)黃河也洗不清了,顫聲道:“先別說這個,快,快躲躲。”

    梁飛秋也是心虛,急忙拉起沈娘,二人貓著腰,躲在了一顆樹后,這樹并不粗,只能堪堪遮掩一人身形,梁飛秋背靠著樹,沈娘背靠著他,火光搖搖擺擺映出影子,二人腳步隨著兩個婆子的移動,也慢慢在樹后挪動著,躲避著婆子的視線。

    梁飛秋不知何時一只手?jǐn)r住了沈娘的腰身,讓她靠的更近些,以免露了身形。

    沈娘的背部清晰的感受到了一團(tuán)肥rou緊緊的挨著自己,隨著二人步伐移動,身體摩擦,那團(tuán)肥rou漸漸挺脹而起,這還不算完,姑爺居然慢慢蹲下身子,讓那根硬邦邦的東西移到自己屁股上,并且開始一上一下的頂撞起來,姑爺鼻息噴出急促火熱的氣息,一股股的打在自己鬢間,沈娘皺起了眉頭,如果說剛才被壓在身下,被抓了奶子還是個意外,眼下可就是赤裸裸的猥褻了,可那兩個婆子還未走遠(yuǎn),屁股只能一下下的挨著沖撞。

    梁飛秋shuangsi了,下體頂著沈娘的大屁股,手上揉捏著腰間的贅rou,如此環(huán)境下,又刺激,又緊張,讓他憋得許久的小兄弟異常膨脹,竟隱隱有噴射的感覺,他低頭找準(zhǔn)沈娘的耳朵,伸出舌頭一舔,火熱的輕叫道:“沈娘,我...我想...”

    沈娘耳廓被舔,身軀劇顫,忽覺腰間的那雙手向上移動,她兩手死死抓住,咬著牙說道:“姑爺,你太放肆了,快些放開我?!?/br>
    梁飛秋雙手用力向上移動,已經(jīng)隱隱摸到rufang下沿,指頭并攏,一下下抓著,呼吸急促道:“沈娘,求你了,讓我摸一下?!边呎f,下體邊快速的聳動著。

    沈娘氣極,見火光遠(yuǎn)去,四周又陷入了一片黑暗,抬腳狠狠一剁姑爺?shù)哪_面,指甲掐起一撮臂rou,狠狠一擰。

    梁飛秋吃痛,“呃”的一聲忍叫,但依然沒有放開沈娘,心道已經(jīng)如此,不把沈娘的嘴巴堵住怕是麻煩,如何堵嘴,只能是把她下口堵住才行,他才不相信一個女人居然能忍四十幾年,這沈娘一定也是有相好的,只要自己把她伺候舒服了,不怕她告發(fā)自己,想罷,空閑的一手先是摸了一下沈娘的大乳,不等她雙手來捉,立刻扣住沈娘下身,一下下?lián)崦?,但衣裙甚厚,沈娘雙腿又夾的緊,竟沒摸到緊要處,梁飛秋大急,手拼命向里面伸著,那衣裙的胯部都凹了進(jìn)去。

    沈娘劇烈扭動著身子,冷冷道:“姑爺,你是想死嗎?你現(xiàn)在立刻放了我,我就當(dāng)此時沒發(fā)生過,不然你知道后果,除非你現(xiàn)在就殺我滅口。”話說的硬氣,但臀部那根硬物磨的她也是有些心神恍惚。

    梁飛秋聞言驚疑不定,心道這沈娘怎么如此貞烈,難道這個年紀(jì)還是處子不成,手上停止了動作,但仍未放開她,心中舉棋不定。

    沈娘自然是感覺到了姑爺?shù)淖兓?,又悄聲勸解道:“我知道你的情況,我念你年輕氣盛就不追究了,快放開我?!?/br>
    “知道我的情況?”梁飛秋腦筋靈活起來,這沈娘深夜獨(dú)自一人到自己住處,很可能是來看看夫妻二人的情況,自己與孫妙曲不合,可能沈娘已經(jīng)知道了,心思電轉(zhuǎn),哀求道:“好沈娘,妙曲待我不好,我忍的痛苦,你就幫幫我吧,求你了。”

    沈娘自從看過姑爺?shù)年栁锖?,她?nèi)心起了些許念頭,她自己都不自知,這些念頭無形中左右著她的決定,包括一次次勸諫小姐招郎中為女婿,她表意識是問心無愧的,全是為了孫家著想,但潛意識中,已經(jīng)念念不忘那根大肥腸了,這她自己都不自覺,包括此時被姑爺緊緊摟著,換做旁人,她怕是早就喊叫起來,她聽著姑爺?shù)穆暵暟?,說的可憐,想到他新婚近一月都沒碰到過新娘,心一時軟了,一輩子無兒無女的她,居然心中起了憐意,幽幽一嘆道:“我的年紀(jì)都快能當(dāng)你祖母了,姑爺這是何苦呢?”

    梁飛秋聽到事有轉(zhuǎn)機(jī),大喜不已,又緊緊一摟懷中肥膩的身軀,附耳說道:“我就喜歡沈娘這種風(fēng)韻猶存的,沈娘...”

    從未接觸過男子的沈娘,此時被緊緊摟著,鼻中嗅著男人的氣息,屁股被男人那物頂著,心中慌亂的同時,竟也有些癡迷了,輕聲一應(yīng),語氣已經(jīng)松軟下來,說道:“姑爺,不可,快放了我?!睕]想到姑爺竟然真的放開了她,沈娘一呆,竟然不知道該不該走。

    梁飛秋當(dāng)然沒有那么好心,他是雖然算不得情場高手,但性經(jīng)驗卻是不少,聽沈娘語氣松動,知道不可耽擱,立刻將褲繩解開,也顧不得天氣寒冷,直接將里外褲褪了下來,那根巨物“砰”的打在小腹,又彈了回去,在胯間晃晃悠悠,梁飛秋也不逼迫她立刻交歡,知道循序漸進(jìn)的道理,求道:“沈娘,我真的憋的難受,你就用手幫我弄出來,求你了。”說著,伸手將沈娘身子扳過來,抓住她的一只手,放到了自己的陽具上。

    沈娘的手一摸上那guntang之物立刻回縮,但被那只大手死死抓著,她鬼迷心竅般緩緩握住了那根粗壯跳動之物,手心一熱,那物的形狀立刻在腦子顯影,心道:“我的天啊,這是根什么驢貨,竟比角先生還要粗大?!鄙蚰锖眍^一鼓,手中陽物一手都無法握持,關(guān)鍵的是,這是有血有rou的鮮活之物,那跳動感,那溫度,那觸感,不知要比角先生好上多少倍,她有些迷亂了,這難道就是男人的物件嗎,果然迷人,手不自覺間,就向下擼動,又緩緩擼上來,徹頭徹尾的去感受這四十多年不曾觸碰過的東西。

    梁飛秋輕“嗯”一聲,一把將沈娘摟在懷中,享受著那只嫩手的服侍。

    二人默契十足,都默不作聲,梁飛秋身子微微弓起,沈娘依偎在他懷中,手一下下擼動著,雖無言語,但二人都是呼吸急促,互相感受著對方“砰砰”的心跳。

    擼了近十分鐘,沈娘覺得手都有些酸了,就小聲問道:“你個死小子,怎么還不好,我累了?!倍谐斯脿?shù)拇⒙暎篃o一語,忽覺肩膀被姑爺?shù)碾p手按住,她本就雙腿發(fā)軟,被大力一按竟順從的蹲跪了下去,不急躲閃,姑爺那陽具竟然從臉上劃過,一抹濕潤粘到了臉頰上,一股nongnong的氣息傳入鼻腔,這種味道,讓她羞恥的同時竟也想再深深的聞上一下。

    梁飛秋感覺胸腹處一涼,這里本來剛剛是覆蓋著沈娘的雙乳,此時一離開,忽覺空虛,但還是大兄弟的福利要緊,咽了口唾沫,喘息道:“沈娘,你用手出不來,你用嘴,嘴...”

    沈娘鼻尖不遠(yuǎn)就是那火熱之物,好像烤的自己臉頰都guntang起來,可她聞言大怒,狠狠一扇那rou棍,罵道:“你個死小子,真以為我好欺負(fù)嗎?這骯臟之物竟然想往人家嘴里放?!闭f完竟然站起身來,狠狠一巴掌扇在了姑爺臉上,但因為天黑不辨東西,這一下沒有打正,扇在了下巴上,但聲音也著實響亮。

    這一巴掌好像將二人都扇的從情欲中轉(zhuǎn)醒過來,梁飛秋下體的疼痛大過臉上,痛的捂著大兄弟,嗚嗚直叫,沈娘喘著氣,心道自己這是怎么了,竟然與姑爺在這胡為,如何對得起小姐,如何對得起妙曲,心里不愿意,但身體各處傳來被男人撫摸的感覺卻是告訴她要繼續(xù)下去,特別是手掌間,依稀存留著那驢物的握感,但最終她忠心的理智戰(zhàn)勝情欲,深呼一口氣,不冷不熱的說道:“我出來有些時候了,再不回去你岳母該著急了,你也趕緊回去,別讓妙曲發(fā)覺。”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梁飛秋緩了好一會,下體的劇痛才緩解,直起身,心叫糟糕,自己怎么就稀里糊涂的猥褻了沈娘,這下麻煩了,但聽她的意思好像并不打算告發(fā)自己自己,膽戰(zhàn)心驚的快步走回了住處。

    一樓的燭火快要燃盡,“噗噗”的跳動著,梁飛秋先是聽了聽蘭兒的房間,沒有動靜,拿著燈臺悄步走上了樓,那隔門幔帳早就放下了,他松了口氣,脫光衣服剛鉆進(jìn)被窩,就聽室內(nèi)小潑婦冷冷的問道:“你干什么去了?”

    梁飛秋嚇得一得瑟,沒想到小潑婦還沒睡,而且注意著自己的動向,只能胡謅道:“哦,我去大解了?!?/br>
    “以后入夜不許大解,憋著,出去讓人看見還以為我欺負(fù)你,不讓你用馬桶呢。”

    梁飛秋心道:“難道不是如此嗎?你管天管地,還管得著我拉屎放屁嗎?”嘴上當(dāng)然不能這么說,盡量溫和的說道:“可...可這也憋不住啊?!?/br>
    “真是頭豬,吃飽了就拉,明天我讓蘭兒在樓下給你備個馬桶,自己用完自己去倒,別指著蘭兒伺候你,真以為自己是大少爺呢?!?/br>
    梁飛秋輕哼一聲,重重一蓋被子,口中嘟嘟囔囔,肯定也不是什么好話。

    內(nèi)室忽然傳出“哐當(dāng)”一聲響,也不知道摔了個什么東西,孫妙曲嚷道:“你他娘的聽到我說的話了嗎,聾了還是啞巴了?!?/br>
    梁飛秋咬牙答道:“知道了,孫小姐?!毙闹杏行┖蠡谌胭樳@孫家了,但好在醫(yī)館快開起來了,自己努力賺個幾年錢,將開店的本金還給孫家,也問心無愧了,有了本錢和客戶,到時就徹底跟這小潑婦劃清界限,就算不休了她,自己也不回來睡了,他這二十幾天也不是不想改善關(guān)系,可每每自己的熱臉卻總是貼上那冷屁股,時間長了,他也倦了,何必這么下賤了呢,而且隱隱覺得自己這妻子心中可能還有著那位姓謝的情郎,她日子短些還好,時間長了,說不定真跟jian夫?qū)⒆约汉λ?,然后雙宿雙棲去了,他越想越氣,越想越糟糕,直把孫妙曲想成了十惡不赦,該千刀萬剮的賤人。

    ......

    沈娘從孫夫人住處出來后,急急回到自己臥房,將門栓一滑,衣服都沒來得及脫,撲到床上,拉開床頭柜子,從里面拿出一個大號角先生,也顧不得將角先生燙熱了,撩起裙子,脫下底褲褻褲,握住角先生根部,將頭部送到牝戶口,那處早已小溪潺潺,角先生毫不費(fèi)力的捅入其中,“噗呲”一聲,盡沒根部。

    沈娘咬著嘴唇,發(fā)出一聲壓抑的呻吟,一手捂著嘴巴,一手握著角先生,快速的抽動起來。

    沈娘早就打算這輩子都不嫁人,終身陪著自家小姐,而且自從孫老爺死后,她自知無望再碰男人,也不想學(xué)那浪蕩yin婦,去找野男人,可身體的欲望隨著年齡的增長越來越強(qiáng)烈,最終,她偷偷買了角先生,自己破了身子,每隔幾天,就要與那角先生糾纏一番,慢慢知曉了當(dāng)女人的樂趣,那角先生也是從小號,換到了中號,現(xiàn)在換成了大號,今晚摸過了那有血有rou,熱燙燙大roubang,以往那能給她帶來快樂的角先生,抽插間,總覺少了些什么,性起間,她也顧不得其它,伸手摸向了自己的一坨胸rou,使勁揉搓著,腦中幻想著剛剛姑爺摸自己的感覺,努力回想臀部被頂撞時的感覺,下身漸漸就來了感覺,抽的更加猛烈,口中哼吟出聲,胡亂小聲叫著“姑爺”“死小子”“飛秋”。

    幾分鐘后,沈娘身體一僵,微微抽搐著,抬起的臀部重重落回床鋪,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漸漸,一切歸于了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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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清晨,梁飛秋擔(dān)心昨夜事情敗露,早早就心虛的去了診所,而蘭兒則是被叫孫夫人叫了去,孫妙曲本想跟著去,但是被親來傳話的沈娘給攔住了,孫妙曲心中隱隱感覺要出事情。

    主宅廳內(nèi),孫夫人端坐椅上,沈娘侍立在旁,二人面色不善的看著下方的蘭兒。

    孫夫人盯了一會,見蘭兒隱隱有些發(fā)抖,才軟語問道:“蘭兒,我問你,你家姑爺和小姐的關(guān)系到底如何?”

    蘭兒低著頭,囁嚅的答道:“回夫人的話,小姐和姑爺很是恩愛,他們二人...”

    “胡說!”孫夫人的嗓音忽然提高,不悅道:“蘭兒啊,你現(xiàn)在要是告訴我實情,我不責(zé)罰與你,要是我從妙曲口中問出來,到那時,蘭兒,你可別怪主母不顧多年的主仆情分了,我可沒有嚇唬你,給我從實說來?!?/br>
    蘭兒“噗通”跪倒在地,哭著說道:“夫人,我...我不敢說...我說了小姐一定不會輕饒了我的,求夫人開恩啊,夫人,求你直接問小姐吧,求你了夫人?!?/br>
    孫夫人氣的緊咬銀牙,蘭兒雖然沒有說,但她心中已經(jīng)明白了大概,看來沈娘所料不差,點(diǎn)了點(diǎn)頭,壓著火氣說道:“好,你去,把妙曲那死丫頭給我叫來,快去?!?/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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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飛秋今天診所施工進(jìn)展順利,用不了幾天就能開業(yè)了,而且估計沈娘沒有告密,否則自己肯定一早就被叫回孫府了,想到沈娘默許了自己的行徑,那今后說不定還有機(jī)會嘗嘗這熟女的滋味,他心情舒暢,哼著小曲回了孫府,進(jìn)了婚房,進(jìn)屋后發(fā)現(xiàn)長著燈,蘭兒那小丫頭不見人影,他按照習(xí)慣,拿出茄子、蘿卜,開始練習(xí)針法,等著開飯,剛把針拿出來,就聽樓上小潑婦喊道:“亡八蛋,你給我滾上來?!?/br>
    梁飛秋自然是不愿意承認(rèn)自己是王八蛋,可心中明白這就是在叫自己,低聲罵道:“反彈,反彈,你才是王八蛋,哦,丈母娘,我可沒有罵你?!彪m然這妻子不咋地,但梁飛秋心中還是很喜歡,很敬重自己的丈母娘的,罵歸罵,還是默認(rèn)了這個稱號,慢悠悠的上了樓。

    梁飛秋上樓進(jìn)了內(nèi)室,只見蘭兒跪在地上,雙頰紅腫,而孫妙曲坐在床上,氣的呼呼直喘,那對桃花眼也是哭的紅腫,正咬牙切齒的瞪著自己,梁飛秋心里咯噔一下,心道完了,事情敗露了,但又覺不對,沈娘要告密也一定是先告訴孫夫人,而且關(guān)蘭兒什么事,于是就坦然道:“孫小姐,怎么了?”

    “怎么了?你他娘自己做的事你不知道嗎?你個無恥小人,卑鄙齷齪,賤人生養(yǎng)的東西...”

    梁飛秋怒了,腰板一直,冷然道:“孫小姐,你有事說事,不要侮辱我的父母,我雖然入贅你孫家,但我也是有人格尊嚴(yán)的,大不了...”

    梁飛秋無可挽回的話還未說出口,孫妙曲也不聽后半段,將枕頭砸了過去,氣道:“你有個狗屁尊嚴(yán),你要是但凡有點(diǎn)人格,也不能去告狀?!?/br>
    梁飛秋不解道:“喂,我告什么狀了?”

    “你少得了便宜還賣乖了,你自己做的事自己清楚,你個賤狗賊,我打死你。”孫妙曲說著將床上一切能扔的東西,統(tǒng)統(tǒng)向梁飛秋砸去。

    梁飛秋終于是忍不住了,一把擋開一件褻褲,沉聲道:“孫小姐,你鬧夠了沒有?!?/br>
    孫妙曲手頭已經(jīng)沒有能扔的東西了,連褥子都扔了出去,現(xiàn)在屁股底下只剩光禿禿的床板了,她胸口劇烈起伏,怒瞪著梁飛秋,看著看著,兩行清淚就流了出來,忽然絕望的點(diǎn)頭道:“好,我鬧,我就遂了你這狗賊的愿?!闭f完,對跪在地上瑟瑟發(fā)抖的蘭兒說道:“帶他去沐浴?!?/br>
    梁飛秋見小潑婦哭的傷心,更是不解,問道:“我說孫小姐,到底是怎么了,你死也讓我死個明白行不?!?/br>
    “明白個屁,趕緊給我滾去沐浴,今晚...今晚洞房?!?/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