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入主皇宮/小青蘿孕期敏感又重欲(H)
大白狐幻化成人身,將小狐狐抱至他頸上盤著,側(cè)頭與她說了句悄悄話。 小狐狐嘴兒輕啟,怔懵了半天,傻傻的說:“應(yīng)是在雪原上那第一次嘍?后來爹爹都沒射進去……”,話沒說完羞澀的將小狐腦袋埋在爹爹頸側(cè),再不伸出來。 白寒想說兩句輕薄話,終究只是側(cè)頭蹭了蹭她軟呼呼的毛發(fā),心里酥癢癢的。 真好,有她在旁的日子,不知比當神仙好多少倍,他愛呼她:“小青蘿?!睕]敢跟她說他動過當神仙去和她了情緣的心思,她定會受不住大哭特哭的。 處理完正事,再和她好好溫存溫存。 —————— 虛延完全沒想到這個頸上盤著那頭小狐狐的大狐男子出手這般迅疾和、狠毒。 直到白寒雙手耍出抱球式功架、捏起妖訣,設(shè)了一個將整個皇城隴進來的龐大無比的結(jié)界,將他、路德、路陽、李天楓活人打入陣眼,各司東、南、西、北四方,再以渾厚毒辣的妖力封陣,——他們將恒永不死不滅、守衛(wèi)這皇城結(jié)界。 他才倏然明白,白寒想要做甚?! 只見白寒身形微動,瞬間幻化成李天楓的模樣,雖然臉相、身段與李天楓無異,大氣、傲遠的氣質(zhì)卻如換了一個人?在小狐狐眼里,還是白爹爹。 被壓在陣眼中的李天楓俊眼怒瞪這個【自己】。 “無需發(fā)動政變,讓軍士、百姓生靈涂炭,我便以這付模樣替你登基,我的大良朝皇城千秋萬代,國泰民安”。頸上盤著頭小狐狐的【李天楓】對陣眼里的李天楓說。 ——然后他堂而皇之傳位予他的小小狐狐,江山徹底易姓。 “你會眼睜睜看著你覬覦許久、十拿九穩(wěn)的皇位落在【你】身上,又非【你】來享用,”【李天楓】笑得淺淡而寡冷,頸上的小狐狐拍起了爪爪,他揪了揪小狐狐腳腳。 原來紫微星動、江山易主的天像是這意思? 那次青蒼主法讓他們父女倆魂穿至有虛有實的三十年后,那時的皇帝確實就是李天楓,卻也就是白寒。那時替國出征的白大將軍亦是白寒。 虛延抬頭望天,天像、命數(shù)誠不我欺,逆天者,必遭橫劫。 修道之人瞬間明白,路震路陽皆垂頭不語,認命這永世的噩運。 只有李天楓氣急敗壞的咬牙怒罵,“篡朝奪位,你、不得好死!”一口白牙滲著越來越濃密的血絲。 “對,【你】不會死,你、們將與此陣同壽,此陣沾天雷火余威,又將與天地同壽。”他順手點了四人的啞xue。讓你們?yōu)楹λ男『?!困她、覬覦她的艷色與妖丹?殺人復(fù)仇太便宜他們了,他要他們受永世折磨。 李天楓想不通為甚會功敗垂成,差一點便能對這頭小狐狐為所欲為,他不甘心地看著抖著小耳朵可愛的小狐狐。 “因為不管我有什么劫難,他都會來救我啊,”劫后重生的小狐狐沖他調(diào)皮的伸出小狐舌,“略略略,該死的蠢蛋,皇宮里所有的桂花糕都歸我了?!彼龑嵲诤芗m結(jié)、忿忿于一塊桂花糕險些丟了她的命,和爹爹陰陽相隔。 “莫說桂花糕,整個皇宮都歸你了?!钡帜罅四笏男∧_腳。 接著,太子【李天楓】見過皇上,不經(jīng)意的邊把玩兵符邊淡淡的說:“天雷將東宮祥儲殿屋頂掀掉了,臣毫發(fā)無損,天鑒司說這是天選太子之兆,臣認為是明示、臣不該再住東宮祥儲殿了,您說呢?” 被皇宮里突降天雷驚嚇得尚未緩過來的皇上怔然看著這個比從前淡定大氣傲遠得多的太子,陌生得緊。 “搬到永壽宮去吧,太上皇,江山該易主了。”——是他大白狐的了。 …… —————— 一頭間雜著大朵大朵白云般毛發(fā)的褐色小狐狐在龍床上打滾,一會鉆進厚厚軟軟的明黃綢段大被窩里,一會又鉆出來轉(zhuǎn)著圈兒撲著狐尾巴玩,小耳朵抖啊抖的,圓咕嚕的狐眼眨呀眨的,靈性之極。 白爹爹居然做人界皇帝了。HIAHIAHIA…… 將宮女太監(jiān)全撤了后,白寒幻回自己的模樣,寵溺的看著床上打滾撲玩的女兒,一邊撿起被擠弄到地上的枕頭、香帕,“都快當娘親的狐狐了,還這般調(diào)皮不像話?!?/br> “當娘親了也是爹爹的女兒,哼?!彼婚_心當娘親便不能撲玩了,誰定的理兒? 她的孩兒本應(yīng)是他的外孫,哎,坐在龍床邊,他一時有點、怔然。 一直一襲白衣高頎的他,著起金絲、紫邊的明黃龍袍,將原本的寡淡氣沖淡了許多,五官沒來由竟?jié)恹惲诵?,俊朗中透出絲狐魅式的俊美。 她一咕嚕鉆進他懷里,可能是他雄性味道的撩惹、也可能是滿腔的愛意、分離許久的思念和終于見面的興奮激動、也可能是孕中欲重,她、想了。 咕嚕圓的狐眼蒙起了欲霧、帶起勾兒看他,他如何不知她有壞壞的小心思了?“要了?”他清朗又溫潤的聲兒啞柔柔的問。 她狐眼輕眨,恩嚶嚶的應(yīng)。 他把臉埋進她頸側(cè),軟軟好RUA得不得了,大賊手放在她腹間,小小狐狐在腹中一突兒一突兒蠕動,“爹爹插進去可會動著胎氣?” 話沒說完,懷里的小狐狐已幻成一絲不著的人身,他輕撫她隆起的小腹,又急急覆向因孕中碩大了不少的大嫩乳,連乳暈、暈乳都大了一圈不止? 他驚奇得不得了,更興奮得不得了,猴急的低頭含起rutou、百般咂么,口感柔嫩,更略帶乳香味,唔、唔,他吮吻得極忘情的輕嘆,歡悅的吮嘖聲讓他自己都發(fā)訕,畢竟這是她女兒、腹中懷著的是他的孩兒兼外孫? 這份羞訕荒唐卻也是興奮yuhuo的助燃劑?與別有獨特風韻的孕中女兒交歡更使這份興奮熊熊灼燃?這把yuhuo不燒到底是不行了! 他渾身血液賁張、大陽根將龍袍頂出了個大帳蓬。 怕壓壞了她,他讓女兒側(cè)臥,三兩下把自己脫精光,好聞的雄性味兒將她撩得小腦袋使勁往回勾看,又伸出小賊手撫摸他一身光滑精壯的肌rou,小手在他下腹、人魚線三角地帶留連忘返。 差一點就再也看不見爹爹了?像做夢一樣,爹爹突然從天而降,抱著她打了幾個滾、躲過最后一道致命的天雷,他就是她踩著祥云救她的蓋世英雄,她用手感受他的存在,他用guntang的體溫回應(yīng)她。 她迷戀的輕呼:“爹爹?” “爹爹在,小青蘿以后不許離開爹爹半步,爹爹也不離開小青蘿半步。” 他側(cè)躺于她身后,輕吻她的頸側(cè)、耳后,邊呢呢喃喃這段時間分離后的思念,“爹爹可想、可想小青蘿了,想小青蘿的小耳朵、小耳垂,”說一處地方吮吻一下,灼燙溫柔的薄唇似在印下標跡。 “想原本沒這么大的rufang,如今爹爹一手也覆不住了,”大賊手還真是覆不住了,脹大得透著青細血管的乳rou從指縫處擠泄處來,“乳蕾乳暈也大了,比原先好捏弄多了,原先太小,捏輕了總要從指間滑溜開,捏重了怕小青蘿疼,這般就剛剛好了?!?/br> 殊不知孕中欲重,敏感似都加倍放大了,哪受得住乳暈rutou被那般吮弄后這么捏來揉去,他還沒說個夠,她已yin叫扭動了起來,腿自動自覺抬起,誘招他的大賊手往里探撩—— ——果然,濕得已在淌水。 “發(fā)、大水了?小青蘿怎這般、yin蕩?”他在她耳邊啞灼灼的說,“待爹爹的大陽根進去給小青蘿堵堵水吧?!?/br> “沒有、yin蕩?!彼奔鞭q解。 “爹爹說yin蕩便是yin蕩,yin蕩是個優(yōu)點。要發(fā)光揚大、持之以恒。”他亂七八的胡謅。 如今可是人界天子、九五之尊,說一不二,說要堵水便得堵。 他將她的腿高高抬起,早就勃起的大陽根后入挺進,雖然濕潤,但畢竟也有些天沒做,大guitou一下子插進大半,彼此都極亢奮,但也有些兒卡頓; 大guitou卡在xue口處,撐得她既過癮又耐奈,xue口被撐成個極致大圓,他偏還忍著用修長的手指愛憐的輕撫那圈已成薄透明狀的xue口,“爹爹,每天都在懷念、渴慕進入小青蘿的這一刻?!?/br> 不動光撐在那、感覺太、太難耐了,xue口像要被撐破?yin水被堵在里面滲不出來,花xue內(nèi)酸軟得荒,“爹爹、動、動。” “動甚?”他壞壞的問,只管在后面輕吻她敏感的頸側(cè)撩火,捏弄那更加敏感的rutou,yin水越發(fā)泌滲出來,全堵在里面了,她難受得像要尿尿。 “動、cao、cao小青蘿?!彼齳in糯糯的說。 “如女兒、所愿,爹爹這就來caocao女兒,cao進去頂?shù)綄m頸口可好?頂?shù)叫⌒『??它們?nèi)粼诶锩鎭y動欺負小青蘿,出來我便打斷它們的狐腿?!北緛磉€在胎動的小小狐狐好像不、敢動了…… 小青蘿急忙輕撫肚皮,安慰它們。 如此富有母愛的動作,此時在這個精蟲上腦的大白狐狐看來,卻很是、yin蕩; 更yin蕩些兒吧,他一邊將大陽根深插到底、那一股子yin水像滿溢了一般從嚴絲密縫的結(jié)合處硬是漬滲出來,澆得父女倆都舒服的一聲長嘆,澆得他根部恥毛一片濕濡,他伸手抹了一把,胡在她胸前,“施肥?!彼謮膲暮f。 又將大腦袋垂在她肩上,感受這一刻實實在在的相互擁有,刻骨的相思終得償,再也不分開、不分開了…… 如她所愿在極濕潤的花xue里抽插起來,舒服得他俊臉緊蹙,一邊將她的手拉至碩乳上,“別摸肚肚,摸乳乳?!?/br> “呃、嗯,”孕期中的身子敏感得可怕,花xue一經(jīng)抽插摩擦便酥癢不堪,她唏哩糊涂、一身子yin燥的yin喘亂吟,酥胸輕挺、纖纖玉指當真自摸起碩嫩的rufang、敏感的乳蕾起來,摸得自己舒慰得嚶嚶亂喊,整個身子連腳趾縫都透著酥癢,渴著被磨cao個透; 輕啟的嬌唇、迷魅的狐眸、前突后翹的胴體和勾sao之極的體態(tài)、無不透著重重的yin媚,簡直yin蕩得不得了…… 把他看呆得連抽插也忘了,他yin美的小青蘿?!他狂愛的小青蘿? “爹爹、動、caocao小青蘿呀……”狐音婉轉(zhuǎn)如入骨妖魅,恁是鋼鐵男子也吃受不下,何況深愛著的他? 沒想這頭有些兒晚熟的小青蘿真正蛻變媚熟,竟是從敏感重欲的孕期開始? “要……”剛被撓cao了幾下泛起酥歡的花xue塞著根一動不動青筋突突的粗壯,只覺分外悶癢。 “爹爹的小青蘿!”他被她撩是幾失神智,大陽根一下深插到底、真的與宮腔只隔一層薄薄軟rou,里面是他的血脈?嘿、爹爹的那、那個先來看你們了…… 她輕吟,“太、太深了,頂?shù)搅撕⒆恿??”卻又yin呼:“要……” “嗯 ,給?!彼麊〉恼f,大陽根抽到只剩半個大guitou,又緩沉的cao入,磨擦清晰得將她花xue里每寸媚rou的蠕縮、他每道青筋的突動全讓彼此深刻的性器透透的感受…… 抽出、頂入越來沉、重,卻始終并不粗蠻亂干,緩沉的腰身聳動似海浪春波,一如他呵護她的心,她在這沉沉重重清泉晰的摩擦cao磨里也化成了春水,身下的明黃床單早漬濕得不成樣子。 但還是不夠,全身那些敏感處還是癢得緊,想要磨、cao、擦,蹭…… 她主動翹起小rou臀,花xue追逐他的大陽根吞含磨擦,翹著、晃著用花xue口、小花唇磨蹭他恥毛拉扎的下腹,所有的觸碰都讓她直暴舒服、舒歡,孕時的交歡竟平時強烈百倍…… 要、要,怎么都要不夠,她搖著晃著小rou臀讓爹爹的大guitou磨蹭她花心,孕期的敏感、泌滲物也多,yin水灼灼的泌滲、灼灼的滲流下來,花xue壁似要融化了,如潮般的快感涌著一波又一波…… 他被她蹭得也快瘋了,又不敢掐住她瘋狂cao插猛撞,忍著邊沉沉cao干邊輕咬她的小耳垂,“小妖精青蘿,” “嗬、我、嗬、本來就是、小妖精呀?!?/br> “嗬”,大陽根被花xue一個重重咬縮得差點泄出來,他悄悄幻回更凌厲粗糙些的狐根,把她濕潤又敏感得可怕的花xue一通cao磨得yin水狂肆,終于解了些巨癢,她癱在他懷里嚷嚷著舒服。 他又幻回人身大陽根,來來回回變來變?nèi)?,給她不同的新鮮感覺,把敏感重欲的小孕狐狐cao得舒舒服服得不要不要的,用 獨特的巧勁終于把她cao透,cao難了…… “嗬,舒服、要、爹爹、要……”她迷狂、妖魅之極,隆起的小肚子像一道別有意趣的山巒風景,引著他愛不釋手的輕撫。 “小娘子,小娘親?!彼瞔ao得舒服得不要不要的,胡亂的愛呼他的女兒…… 大陽具抵在女兒深處暴射,好些天沒射,jingye射得又猛又多、又灼燙,把女兒再次送上舒歡極樂…… 溫存時分,父女倆說些思念的話,他將他的計劃仔細說與她聽,聽得她撫著孕肚歡樂的嘻笑,畢竟天賦著深沉母愛,聽到?jīng)]出生的孩兒前程都安排妥當了,最是高興欣足,一高興又埋進他懷里,又想要了…… 這久別重復(fù)的歡愛一直折騰到天將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