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誰會真的在意他(H)
世界好似在這一瞬間安靜下來。 對方的命令讓他抗拒又無可違逆,姜離掙扎性的伸出一只手,慢吞吞的,又伸出另外一只,踩著一地自尊,在那人面前爬行,鮮紅色的跑道刺得他雙目眩暈,膝蓋之下有些東西已經(jīng)碎得不能再碎了。 白色的狗尾高高翹起,如同奴隸者的旌旗,莊嚴(yán)而羞恥的豎在中間,堵住了幽深的xue口。 “……嗚啊?。?!” 肛塞忽然震動一下,姜離睜大了眼,一臉不可思議。 楚輕淡道:“這是電動的,遙控器在我手中,離離剛才搖尾巴的樣子很好看。” 姜離面色通紅,渾身泛起粉,兩腿間的性器卻因這羞恥的話語不合時宜的抬起小腦袋,他一低頭便能看見,同樣的,在陽光之下的暴露感更強烈了。 耳邊似乎有氣流劃過,沖擊著這一方的安靜。 少年艱難的爬行,經(jīng)過的地方會有淺淺的凹陷,離開瞬間又恢復(fù)原樣。 黑亮的皮靴闖入他的視野,離他的手掌很近,那人一直走在他旁邊,好幾次,鞋底擦過他尾指,只要再近一寸,就能踩上來。 姜離心臟一直高懸著,哆哆嗦嗦的抬頭,斜眼望過去,對方正注視著他,視線如有實質(zhì),壓得他胸悶,而腿間的性器正在無可控制的復(fù)蘇,走路時,無可避免的刮蹭到大腿根,囊袋與狗尾輕輕晃動,后xue里有金屬在翻攪,少年呼吸越來越急促,沉悶而低喘,希望這場如同酷刑的鍛煉運動早點結(jié)束。 楚輕目光一刻不曾離開過腳邊的人,少年皮膚真的很白,雪一樣沒有雜質(zhì),在鮮艷的跑道襯托下尤為驚艷,精致的蝴蝶骨隨著動作凸起又落下,一顫一顫的,猶如開在崖壁顯眼處迎風(fēng)招展的蒂蓮,脆弱而生動。 他就爬在自己的腳邊,真的就如一條狗。 這一刻,他等了很久。 大掌有些貪婪的覆蓋上對方挺翹的臀瓣,輕輕揉捏幾下,而后給他矯正姿勢:“腦袋抬起來,臀部拔高,腰部微微下壓,有點精神,我養(yǎng)的不是喪家犬。”手背穿過狗尾,刮蹭著囊袋與莖身,guitou隱隱要探出來。 楚輕淡淡笑了一聲。 姜離雙腿打顫,膝蓋壓過跑道時些微不穩(wěn),那人指尖的力度在加大,粉嘟嘟的囊袋從指縫間漏了出來,球球被擠壓得生疼,他低低叫了一聲,軟和而壓抑,腰部不自覺的下壓,喘著粗氣,肚皮上下起伏,白嫩嫩的晃人眼。 楚輕撩起后面的尾巴,另一只手按下遙控器的開關(guān),搖動的力度加了一檔,xuerou被肛塞刮蹭、摩擦、翻攪,一陣陣異樣感從最不堪的地方蔓延而上,游過尾椎、脊椎,直至渾身每個關(guān)節(jié),姜離差點趴下去,額角起了一層薄汗,呼吸明顯加重,鼻翼處浮現(xiàn)出晶瑩的水珠。 此刻還只是二擋,算是低檔,就已經(jīng)這樣了,這幅身子真的是相當(dāng)敏感。 與那一年的調(diào)教是離不了關(guān)系的。 姜離壓下想要出口的呻吟,抬起手抓住男人的褲腳:“……能不能不要嗚?。。。 ?/br> 話未說完,后xue里的躁動又開始了,爬行的動作停下,他趴在那難耐的呻吟,大腿連帶著上方的臀丘都在抖,一晃一晃的,如同篩子上白花花抖動的的米粒。 楚輕目光極具欣賞性的落在他身上,笑著道:“為什么不要?離離現(xiàn)在的模樣非常的漂亮?!?/br> 如果不是少年身體不允許,他這會兒真想把人就地正法,就在這昭昭藍天之下,占有他,使用他,聽他哭泣叫喚。 白色的狗尾打著圈,又垂下,動靜終于小了下去,姜離起了一身汗,掌心下全是水,鮮紅的跑道上反著水光,他像剛打撈上岸的魚,趴在地上喘氣,碎發(fā)末端還滴著水珠。 楚輕估計一下距離,蹲下身,抬起他下巴:“還有一百二十米左右,忍一下,爬完再休息?!?/br> 姜離費力的撐起身體,手肘依舊泛軟,爬行的姿勢歪歪扭扭,上半身伏得低了些,從后面看去,兩瓣肥碩的屁股擋住了纖瘦的腰肢,少年的腰臀比例相比于正常男人,確實有點偏離軌道,但與女人比起來,又不夠看。 楚輕沒忍住,手掌覆蓋在他腰上,他的手很長,三掌的長度就足以環(huán)住少年的全部腰身。 他真的太瘦了。 姜離動作緩慢,屁股忽然被人拍了下,那人命令他加速,鮮紅的巴掌印是奴隸的勛章,跟著臀rou一起顫動。 他悶哼一聲,身體被那一巴掌甩的慣性前傾,膝蓋拖得些微不舒服,深吸一口氣,他盡量提速,大腿內(nèi)側(cè)摩擦過囊袋,拉扯到了前方的性器,yinjing在壯大,粉嫩的guitou早已吐了出來,幽深的馬眼鑲嵌在頂端。 楚輕抬腳輕踹一下,毫無意外的,那東西興奮的彈跳回應(yīng),如同一條小蛇,想要脫離主身。 他一直知道,少年這里似乎有點不受控制,當(dāng)年就算帶了貞潔帶,還是會不停的膨脹,最后因沒有充分的空間脹大而憋成了委屈的紫紅色。 “……它好像很喜歡我。”楚輕笑,只讓姜離覺得難堪。 而頭頂?shù)奶枺坪鯇⑦@樣的難堪放大到了極致。 “相比于你,它要實誠多了。”楚輕目光落在那對已經(jīng)血紅的耳朵上,表層有著淡淡的茸毛,在驕陽下特別清晰,他無聲失笑:“離離這三年有沒有自慰過?” 姜離漲紅了臉,對方總是喜歡問這種羞于啟齒的問題,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生理需求無可避免,但這種隱私的事,誰會拿出來分享。 楚輕等了一會兒,才聽到少年含糊不清的嗯了聲,又深深垂下頭。 “……你倒是會享受。”他意味不明的說了句,忽然加大了肛塞翻攪的力度,來到中檔,少年瞬間叫出聲,臀部條件反射性的甩動兩下,等適應(yīng)了才控制住幅度。 “輕、輕點……”他喘著氣乞求。 一滴汗液從太陽xue處滑下,滴在了鮮紅的跑道上。 “沒有我的允許,觸碰我的所有物,”他拽動后面的尾巴,后xue被撐得鼓了起來,臀部似乎也跟著抬高,膝蓋微微抬離地面,姜離能感受到xuerou被向外拉扯,相連的腸道繃直,被拽得生疼,他受不住的呻吟,比之前的聲音都要大,絲毫沒有快感,只有疼痛。 “……求、求您松、松手?!彼鲞^頭,那人逆著光,眉眼深沉。 楚輕繼續(xù)道:“離離覺得什么懲罰能讓你長記性呢?” 姜離疼得額頭滲出豆大的汗珠,聽不太清他說的什么,透明罩隔絕了涼意,頭頂?shù)尿滉柧腿缁馉t,焦烤著他的背、四肢、發(fā)頂,爬行的手腳泛起軟。 “嗯?”楚輕稍微用力,xue口被里面的物件撐得老高,遠(yuǎn)遠(yuǎn)看去,那兒似是塞了顆小番茄。 “……隨、隨便?!苯x給出模棱兩可的回答,他沒聽清對方的話,這會兒后面疼得厲害,大腦像被撕裂了,有點轉(zhuǎn)不動。 楚輕慢條斯理碾弄著手中的狗尾巴,少年還在往前爬,粉嫩的后xue時不時縮緊,似在挽留肛塞,他無聲而笑:“那這個月一直穿著貞潔帶可好?” 姜離夾緊了xue口,膝蓋不穩(wěn)的移動,他望向不遠(yuǎn)處的拐角,最多再六十米,爬完眼前的大圓弧就到達終點了,低下頭,旁邊的男人還在等他回答。 貞潔帶,記憶中他只穿過那么一次,感覺并不好受,只要稍微勃起,性器就被卡死,無處發(fā)泄。 忽然間,后xue被拽了一下,是那人在提醒他回答。 姜離喘著低低的粗氣:“……好?!?/br> 事實上他并不想穿。 但他抗議根本毫無用處,那人只是象征性的詢問。 楚輕沒說什么,走了幾步,手腕陡然一轉(zhuǎn),長長的狗尾如同鞭繩打在白嫩的臀rou上,晃動了十里春色,掀起他眸底波瀾。 與此同時,少年的后xue正遭受到沉重的拉扯,下意識仰起腦袋,叫出了聲。 ……好疼。 大滴大滴的汗液從下巴落下,在空中折射出炫白而清透的光。 楚輕松開手,肛塞已經(jīng)出了一個小頭,白色的,鑲嵌在紅腫的xue口里,猶如裂了殼的荔枝。 姜離趴在地上緩口氣,額前碎發(fā)因沾了汗液自發(fā)的分成幾縷,呈厚重尖銳的倒三角形狀。細(xì)細(xì)一層薄汗黏糊糊的覆蓋在皮膚上,每個毛孔都驚艷的釋放著水分。 楚輕揉了揉他后臀,力道舒適,動作柔緩,節(jié)奏平和,等人緩過氣又將肛塞朝內(nèi)輕輕推送。 “……嗚?!苯x軟軟低吟,爬了一百多米,著實消耗體力,口中的腔調(diào)染上一絲奶糖味。 “繼續(xù),馬上就結(jié)束了?!背p鼓勵地說。 對方支起身體,大腿有點抖,中間的性器因為剛才的刺激蔫了下去,乖覺的垂在那,它的尺寸其實并不小,在正常男性中算是佼佼者了,但少年腿兒細(xì),除了臀部曲線飽滿,其他地方線條則要寡淡些,那樣一個大家伙墜在那,看起來倒有點反差萌以及委屈感。 姜離爬到最后真的快撐不住了,好幾次胳膊肘差點彎下去,等到終點時,整個人趴了下去,一動不動。 臉頰貼著柔軟的地面,微微張著嘴,汗滴滴的脖頸、發(fā)燒,甚至是膝彎里都浮現(xiàn)了水跡。 楚輕抱起人時,地面上赫然印著少年濕黏的身形。 “剛好九點零五分,兩百米你花了十五分鐘左右,用時有點長了,回頭有時間我們要多多練習(xí)。”他邊說邊抱著人出了跑到,中間經(jīng)過兩道長廊,兩旁皆為落地窗,但并非封閉式的,可以推動,楚輕拉開一道門,進入電梯,一路上了三樓。 洗完澡,坐在大廳里,頭頂不再是藍天白云,驕陽熱烈,四周亦沒有山木叢林,綠意波濤,是個封閉空間,姜離的心一點點恢復(fù)平靜,這會兒,他居然對這個殘酷的地方生出一絲畸形的謝意。 沒讓他光裸在青天白日下。 四周的窗簾遮住大半光線,明明是掛在墻壁上的,他卻有種披在自己身上的錯覺。 楚輕走過來,皺了下眉,還是決定將他脖頸上的鈴鐺取下來,但是項圈依舊掛著。 他將衣服與貞潔帶扔給他:“穿好就回校,我查過你的資料,這三年身體素質(zhì)一直不達標(biāo)?!闭f到這他笑了笑:“倒是和高中時一樣嬌氣。” 姜離想說不是,他只是胎生體弱。 手指拿著貞潔帶,難為情的臉泛紅。 那人繼續(xù)道:“我給你請的是病假,不會引人懷疑。老同學(xué)帶人去看病,實屬正常,有人問起,你心里清楚怎么回答?!?/br> 姜離嗯了聲,穿著衣服沒說話。 他是有些意外對方考慮這么周到,想想又覺在情理之中,對方那樣的身份肯定不愿意被公眾扒出這種背德的黑歷史,這么做說白了就是維護自己的風(fēng)云形象。 他只是對方眼中的一條狗,誰會真的在意他呢? 一只大掌忽然從天而降,按在他腦門上,是溫?zé)岬母杏X,姜離這會兒還在提褲子,抬起頭呆萌的樣子,讓人忍俊不禁。 楚輕:“你在胡思亂想什么?” “……沒、沒有?!?/br> “表情全寫在臉上了?!背p無奈,揉了揉他發(fā)頂:“你要是不介意,這件事被人知道也無不可?!?/br> 楚家那邊暫時應(yīng)該鬧不出什么花樣,至于社會輿論,同性戀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出柜的藝人一沓,屢見不鮮。 姜離怔愣,牛仔褲前的拉鏈拉了一半頓住,還能看見貞潔帶上的鐵套,性器委屈的蜷縮在里面,只要少年一有勃起的跡象,那里必然會遭受到尖銳的擠壓。 “呆頭鵝?!背p彈了一下他腦門:“時間不早了,你要發(fā)呆到什么時候?!?/br> 姜離醒轉(zhuǎn),略微不自在的合上拉鏈,牛仔褲是寬松的款,前面看起來與正常人沒什么異樣,貞潔帶是全金屬的,一圈的鏈子繞在腰部以及兩腿間,最多是走路時姿勢有點怪異,畢竟那么大一個鐵籠子掛在腿間,難免會咯到大腿。 “習(xí)慣就好了,離離表現(xiàn)好的話,就只戴一個月?!背p將貞潔帶的鑰匙裝進口袋。 少年看見了,動了動唇,什么也沒說。 只是心底有些不安。 任誰私處被人控制都不舒服。 楚輕帶著人出門,花園里的賓利閃著燈光,他給少年系上安全帶,坐到駕駛座,指尖在手機屏幕上撥弄兩下,姜離口袋里震動一聲。 “之前說的作文,明晚之前記得寫好,手寫?!?/br> 少年臉色僵硬,望著手機屏幕,遲遲沒敢點開。 ……太難看了。 賓利車緩緩駛出別墅,四周荒山野嶺,人跡罕至,這棟別墅淹沒在半黃的秋林里,顯得荒涼而詭異。 姜離沒敢回頭看。 這里,他真的一點也不想再回來。 輪胎壓過一顆石子,車子微微顛簸,臀縫里的鐵鏈陷入得更深,凸起處似乎在朝后xue里擠,他不舒服的皺眉。 “身體不舒服?”楚輕瞥了眼。 姜離張了張嘴,不知道怎么說。 好在那人沒再追問,似是明白了什么,笑道:“這里是山區(qū),碎石稍多,等進了南市就不會這樣了?!?/br> 他點了點頭,夾緊了后xue,阻擋鐵鏈的進入。 “剛才應(yīng)該給你戴肛塞的?!闭f到這,楚輕想到一事:“給你買的器具應(yīng)該到了,是個小箱子,回去后記得拿?!?/br> 姜離點開手機,那里果然有條快遞信息,時間是昨日下午三點半。 “你先把后面拓著。”楚輕叮囑。 于他而言,這是當(dāng)務(wù)之急。 姜離沉默著,胸口悶的厲害,這樣強勢的控制,他依舊無法安然接受,此刻的那個人比起當(dāng)年的帝君,似乎還要溫和一些,尤其是耐心,偶爾間多的讓他像在做夢。 但不是個好夢。 已經(jīng)落在對方手中了,他不知道自己還在糾結(jié)什么。 一道無形的坎橫亙在二人中間。 窗外風(fēng)景轉(zhuǎn)瞬而逝,車子拐入郊區(qū),他看見南市入口處的歡迎橫幅,金色的大字略顯斑駁,應(yīng)該是風(fēng)吹雨打,腐蝕所致。 車子減緩了速度,駛過一條狹窄的隧道,光明陡然消失,又陡然出現(xiàn)。 隧道口有工作人員坐鎮(zhèn),車子也漸漸多了起來,他總算感覺到了人氣。 身體暖和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