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白曉到來,白眠被晏父凌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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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里?” 拉著行李箱的青年遲疑的站在保安亭外,內(nèi)心詫異,這里一看就是富豪門住的地方,哥哥和他老公的家竟然在這兒! “白曉?!币粋€聲音在喊他的名字。 “嗯?你是?” 青年抬起頭,面孔與白曉有六分相似,是與哥哥的清冷脫俗截然相反的艷麗勾人,眼尾微微上勾,笑起來能把人的魂兒都勾沒了,嘴唇紅潤飽滿仿佛時刻帶笑。 “我來接你?!标涛南ё秩缃穑劝讜赃M來后,轉(zhuǎn)身在前面帶路。 “哎,你是晏文?我哥哥的、額繼子?” 白曉拉著行李箱小跑幾步與晏文并排,驚訝的發(fā)現(xiàn)自己比哥哥的繼子還要矮一些。 不是才15歲嗎?為什么比我還高! “嗯。” “那你是在讀初三了?” “不?!?/br> “誒?那你讀哪個年級???你跳級了?” “你怎么不說話?留級了不好意思說?” “……高三” “哇!” 白曉一路上都在不停的說話,比那樹上的麻雀還要“活潑”。 “到了?!标涛拇驍嗨?,將人帶進家中。 “哥!”白曉看見大半年未見面的哥哥,十分激動的抱住白眠。 晏文看向繼母眼神傳達出人我?guī)У搅说囊馑?,然后就上樓回房間。 兄弟倆一陣親熱后,白曉才發(fā)現(xiàn)了什么問題,小聲的和哥哥咬耳朵:“哥,你怎么不穿bra啊?!闭f完雙手還拖著哥哥的奶子抬了抬,“比以前大了好多~” “被哥夫滋潤的?”白曉貼著哥哥的臉嘻嘻調(diào)笑道。 “你在哪兒看的奇奇怪怪的東西!” 白眠扯著嘴角笑笑,眼中是白曉看不懂的復(fù)雜情緒。 “嘻嘻嘻,我也成年了的嘛。” “哥,你變了好多?!?/br> “哥,你皮膚比以前還軟了誒,哥夫真厲害啊?!?/br> “哥,你這是不是就叫做人妻,哈哈?!?/br> “還有,哥哥,你這裙子這么短,太誘了吧~” “啊~有了老公之后真好,可以穿更多漂亮的衣服?!?/br> “哥哥穿裙子真好看,我也好想試一試啊~” 白曉感嘆道,看見哥哥又要說教他,立馬撒嬌道:“我知道,我知道,我就是想想嘛~” 兄弟倆坐在沙發(fā)上,白曉仿佛有說不完的話。 “啊~看見哥哥這樣,我也好想談戀愛??!”白曉突然感嘆一聲。 “曉曉!”白眠突然喊到,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 “嗯?哥你怎么了?” “曉曉,你要記住,除非是你非常信任、認(rèn)定過一生的人,一定一定不要” “我知道~哥哥?!卑讜岳绺绲氖?,這些話他都聽過多少遍了,耳朵都起繭子了。 “曉曉” “父親回來了。” 不知何時走下來的晏文站在他們背后說道,拿著一本書自然的坐在一邊的沙發(fā)上。 下一刻晏父果然從門外走了進來,白眠只好把想說的話咽下。 “小舅子到了?”進門的晏父看見艷麗逼人的白曉,眼前一亮,大步走向前來。 沒想到白眠的弟弟竟也是個勾人心魄的大美人兒,而且長相與哥哥的類型正好相反,要是能把兩兄弟按在床上玩,不知道是多美的一件事。 白眠看著晏父發(fā)亮的眼神就是一陣心驚膽戰(zhàn)。 一個四十多歲的成熟男人,想要獲得對方的好感是非常容易的,更何況這個男人還英倫儒雅,保養(yǎng)得宜,細小的皺紋更添魅力,白眠當(dāng)初就是這樣上的當(dāng)。 一番交談下來涉世未深的白曉對他哥哥的老公的好感度蹭蹭蹭上漲,雖然年級比較大了,但是年紀(jì)大的男人會疼人啊,哥哥這不就被滋潤得這么好。 他和哥哥偷偷咬耳朵說我想找一個你老公這樣的人,完全沒注意到哥哥的怪異。 話題被晏父不著痕跡的往比較私密的方向上引,白曉還傻乎乎的想要問答,被白眠打斷,讓繼子帶白曉去花園轉(zhuǎn)轉(zhuǎn)。 晏父微笑著說花園里的花正好都開了。 兩人一離開,面容儒雅的晏父就立刻變臉,粗暴的把人掀翻在沙發(fā)上,白眠翻開的裙下竟是裸露著的胴體!因為弟弟要來,白眠在床上好好的表現(xiàn)了一把,讓晏父沒有給他帶貞cao帶。 晏父抽下皮帶,一手抓著白眠的腿,一腳踩著另一條腿,對著豐腴紅腫的陰戶就是一陣狂暴抽打,直打得白眠掙扎不休,痛苦的啊啊哀叫,淚水打濕了臉蛋。 晏父舍不得打這張漂亮的臉蛋,但是對這個賤婊子的sao屄是毫不留情,暴虐的抽打欠cao的sao屄。 “給臉不要臉了是不是!” 噼啪、啪啪啪 “賤婊子!sao屄是不是欠收拾!” “啊啊啊不要!好痛嗚嗚……不要嗚嗚,不要打了不要打了!痛嗚嗚嗚。”皮帶重重的落在了萎靡的小roubang上,幾乎要把小roubang打成一團爛rou。 啪啪啪啪啪 “嗚不要,饒了我嗚嗚……呀啊啊啊啊——” “擔(dān)心我對你弟弟下手嗯?” “你弟弟對我笑得那么sao,跟你一樣!都是欠日!” “不不啊啊啊啊、沒有啊——曉曉才不是嗚嗚?!?/br> 啪啪啪 “能進晏家是你白眠的福氣!更是你弟弟的福氣!” “你以為你支開他就行了嗎?老子要的東西就沒有得不到的!” “嗚嗚、不要不要、曉曉嗚——” “到時候讓你們兄弟倆一起舔老子的jiba!” 越到后面晏父興致越高,抓著皮帶插進糜爛血紅的屄口,用皮帶爆jian老婆的sao屄,然后又開始鞭打。 等sao屄被打得汁水飛濺,紅腫得像個一戳就破的血紅蜜桃,晏父立刻掏出硬的不行的黑rou,趴在白眠身上,jiba捅進濕爛的屄xue里,獸吼著射出來。 射完精后晏父放松的靠坐在沙發(fā)上接電話,身旁的妻子雙腿大張,沾滿混濁jingye的sao屄里還深深的插著丈夫的皮帶,眼神空洞,像一個破布娃娃。 “……什么?好。” “賤貨,等老子晚上回來收拾你!”晏父拍了拍妻子的臉蛋,又狠狠地就著皮帶抽插了幾下妻子肥美爛熟的sao屄,皮帶都不系的走了。然而他沒想到,接下來他會連著好長一段時間回不來。 “這個是什么花?我從來沒見過耶?!卑讜阅弥謾C咔擦咔擦的四處照相。 晏文站在一旁,將手機里的東西設(shè)置定時發(fā)送。 他心情很不好,最近不想看見父親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