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姜源vs房時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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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要這樣做嗎?姜源咬著唇站在門口,手時而放到門上,時而放下,美艷的小臉盡是焦慮。 他的心跳極快,卻又躊躇著不敢敲門。 可要是再不做下決定,他的‘爸爸’明天就要派人綁他回去了。 呵,真是可笑至極,平時對他言笑晏晏、寵愛有加,可一旦涉及利益,他就什么都不是。 也是,他也不過只是一個稍稍受寵的私生子,偌大的家業(yè)也輪不到他繼承。 他姜源,不過是他姜家向上爬的一個踏板而已,聽說齊家小少爺對自己有意思,就迫不及待想要將自己送過去。 齊炎,他配嗎,不過是一個稍稍有點(diǎn)家世的垃圾罷了,嫖賭樣樣皆沾,不知道搞大過多少女人的肚子,姜源并不想把自己的一輩子交代這種人渣手里。 只要想想自己那天被人刻意安排與他見面時,對方那露骨yin邪的目光,就覺得渾身惡心。 于是他逃了出來。 盡管這次出逃經(jīng)過了長時間的策劃,他帶出來的東西也不多:身份證、手機(jī)、耳釘、手表以及幾千塊錢現(xiàn)金。 為了躲避追蹤,他連身份證都沒用上,原來的電話卡被摳了出來,換上早已準(zhǔn)備好的新卡,怕手機(jī)被裝了定位,于是他連手機(jī)都給換了。 但很不幸,他出逃路上不小心把身上僅有的幾千塊錢弄丟了。手機(jī)號和微信都是新申請的,并沒有綁定銀行卡,所以現(xiàn)金沒了之后,他全身上下是真的一分錢都沒有了。 正當(dāng)他走投無路的時候,恰巧被他的房東撿了回來。 房東不僅長得帥,人也不錯,聽說他沒地方去,就好心地讓他住了下來。 一開始他懷疑對方不懷好意,但經(jīng)過幾天相處,姜源就逐漸降下了防備。 他不喜歡欠人人情,就狠心把自己的耳釘和手表抵押給了房東,房東的公寓地段裝潢都相當(dāng)不錯,他的耳釘和手表也不便宜,勉強(qiáng)能兩三個月的房租。 雖然兩人住在同一個屋檐下,但見面的時候卻很少。 房東先生非常忙,每天早出晚歸像是全年無休,偶爾在家里,也是-整天待在書房,處理公務(wù)。而他本屬性偏宅,又怕出門遇到姜家的人,于是更加不敢出去了,每天宅在家里,打打游戲,看看,偶爾研究一下怎么做菜,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兩個月。 但沒想到,他難得出去放松一次,卻偶遇到了他的發(fā)小,不過是打了聲招呼喝杯茶的功夫,回到家后,他卻發(fā)現(xiàn)自己后衣領(lǐng)上赫然夾著一只定位器。 姜源直接氣笑了。 那只定位器是最新研發(fā)出的,甚至還有打電話接收短信的功能,沒多久,他就收到了第一條短信: 最后給你一個月的時間。 他二話不說,直接把定位器丟進(jìn)了垃圾桶,同時度過了他有史以來最煎熬的一個月。 他們已經(jīng)知道自己住這兒了。 在這一個月時間里,他也不是沒想過自救,可卻沒有絲毫的思路。天無絕人之路,直到他一次偶然發(fā)現(xiàn),房東先生居然就是大名鼎鼎的帝都房家的現(xiàn)任掌權(quán)人之時,他就知道,機(jī)會來了。 房家不論是在財(cái)力還是權(quán)力上,都要比什么姜家齊家高出一大截,在帝都的影響力是金字塔尖尖上的存在,是姜家遠(yuǎn)遠(yuǎn)所不及的。如果房東先生肯幫他,他一定能徹底脫離姜家這魔窟! 可是現(xiàn)在問題在于,該怎么樣才能讓房先生幫他呢? 在他的仔細(xì)觀察下,終于發(fā)現(xiàn),房東先生似乎對他有點(diǎn)意思。 姜源是個有強(qiáng)迫癥的人,什么時間起床、上廁所、吃飯、睡覺,都是安排在了一一個固定的時間段,但他發(fā)現(xiàn)每當(dāng)他一出房門,總能遇到準(zhǔn)備去客廳喝水的房東先生。 尤其是在洗完澡后的那個時間段,房東先生停留在他身上的目光永遠(yuǎn)都要比平時更炙熱幾分。 一次兩次還能說是巧合,但次數(shù)多了,就不能不讓人懷疑。 一次他洗澡的時候忘記了拿衣服,直接裹著-塊毛巾就出來,又“恰巧”遇到了來喝水的房東,那時他明顯能感覺到,自己棵露在空氣中的每一塊皮膚都被他眼神狠狠地掃過。 那目光鋒利,暗含著侵略性,但并不露骨,卻難得不讓人討厭,因?yàn)榧词褂辛擞?,房東先生依舊非常克制,他能感覺到這人對他沒有絲毫的惡意,心里甚至有種,如果他不愿意,對方也不會強(qiáng)迫他的感覺。 他其實(shí)不是一個時常猶豫的人,早在站在門口之時就已經(jīng)做好了決定。 與其被綁回去跟不喜歡的人結(jié)婚,甚至要忍著熱心跟對方接吻上床,還不如豁出去,求房時名幫忙,哪怕......需要以付出他的身體為代價。 畢竟,就算是要上床,房東先生不論在哪個方面,都遠(yuǎn)遠(yuǎn)比齊家那個渣滓強(qiáng)得不要太多。 最后,他深呼吸一口氣,終于抬起手輕輕敲了下去。 很快,隨著一陣拖鞋摩擦地板的聲音響起,咔嚓一聲,門開了。 房時名開了門,問道:“請問有什么事嗎?” 他穿著一身光滑的灰色絲綢睡衣,上衣的紐扣被解開兩只,露出兩邊鎖骨,看起來禁欲又性感,鼻梁上架著的金絲眼鏡,更給人一種斯文敗類的感覺。 “我能進(jìn)去說話嗎?”姜源目的不純,臉皮雖厚,但也因?yàn)榈谝淮巫鲞@種事情而感到生澀羞恥。 房東先生側(cè)開身子,示意他進(jìn)去,接著關(guān)門,讓他坐在椅子上說話,而他坐在姜源對面,視線灼熱逼人,頗有幾分三庭會審的架勢。 “我想......方先生應(yīng)該已經(jīng)知道了我的情況?!睅追瑨暝?,他決定開門見山。 “嗯?”房時名愣了一下,忽而玩味地挑了挑眉。 他果然知道! 姜家和關(guān)家的婚約雖說目前只是口頭婚約,但在帝都上流世家中早有流傳,畢竟姜家和齊家在帝都,也算是個有頭有臉的。 然而原定的訂婚日期有變,那些個人精多多少少也能察覺到什么,尤其是房家在帝都根深葉茂,人脈又廣,想要查什么東西簡直易如反掌,況且,像房時名地位這么高的人,不可能會容許不確定因素留在自己身邊,所以大概率一開始,房時名就已經(jīng)知道他是誰了! “我希望您能幫我?!?/br> 房時名能留他在身邊,說明自己肯定有哪些有利可圖的地方。 如果,如果他是真的對自己有想法,那事情就更好解決了。 只要,只要...... “可我不做賠本的買賣?!狈繒r名擺明態(tài)度。 姜源懂了。 幫他脫離姜家這件事說不算太大,對房時名這種上位者來說不過是說句話的功夫,他這樣說,無非是想看自己能給他什么罷了。 姜源深吸一口氣,站了起來,然后走到房時名面前,徑直跨坐在他身上。 “我知道,你對我有意思,”他的身子因?yàn)榫o張?jiān)谖⑽㈩澏?,但還是忍著羞恥,用手環(huán)住他的脖子,嘴唇貼在他耳邊輕聲曖昧道,“我把我自己給你,這夠嗎?!?/br> 房時名呼吸粗重幾分,單身近三十年的老處男經(jīng)不起挑撥,幾乎是立即就起了反應(yīng)。 他沒否認(rèn),只是反問道:“你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