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辭別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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預(yù)警:相柳性轉(zhuǎn) -------------- 然后芙蓉居然開始搞事情。 她指揮著相柳降落在一處偏僻的園子,央著他展示幻化之術(shù)。 “麒麟乃神獸,雄為麒,雌為麟,但歸根結(jié)底人身都為幻化。劉麒已是世間少有的英俊,那劉麟是否艷冠天下?” 黑麒麟眼角一抽,不肯說話。 “……你說今夜不再沉默,會說出真實的內(nèi)心?!避饺匮b可憐地對手指。 黑麒麟撇開頭去:“……可以變,但我不想。” 身為雄性,為君王雌伏便罷了,還要變女人? 芙蓉聽了這拒絕卻大喜,拉著他的一縷鬃毛在手里搖晃,央求道:“變嘛變嘛,我想看?!?/br> “不?!?/br> “變嘛……” “……不?!?/br> “我想看……” 三十余年過去,芙蓉在相柳面前還常常保持著少女時的舉動。容顏不改的姑娘眼里有星光,竟完全拋卻了早前的沉郁,宛如回到了二人初遇時的歡樂時光。 相柳不忍那星光散去,又別無他法,只得退后兩步,只見白光一閃,一名高挑的黑發(fā)女子裸身出現(xiàn)在芙蓉眼前。 芙蓉哇的捂住眼睛,大叫道:“你怎么不穿衣服!” 只聽見一道略顯低沉的女聲平靜道:“獸形不穿衣物,人形自然沒有?!?/br> 芙蓉兩指張開一條縫,透過縫隙偷瞄相柳。 女身的相柳依舊比她高了不少,五官輪廓趨于柔和,但那簇利的目光依舊是柳國宰輔該有的模樣。他一頭青絲如墨染,柔順地垂落至膝。芙蓉的目光不受控制地向下移動,只見豐滿的胸脯和纖細的腰身代替了原本男人健碩的肌rou,身材比她的還要好。 芙蓉忿忿脫下一重衣衫,主動披到相柳身上,系緊衣帶的過程中,她無意中貼上相柳豐碩的前胸,頓時感受到來自女性的暴擊。 芙蓉默默綠了臉。 相柳低笑一聲,囂張地更加貼近芙蓉,甚至低下頭將下巴靠在她的肩窩。 鼻尖縈繞著清雅的發(fā)香,是麒麟慣常的味道;胸前磨蹭著兩團軟rou,卻是芙蓉從未觸摸過的手感。芙蓉下意識吞咽一口唾沫,腦中跑過許多不可描述的畫面,霎時下身梆硬。 相柳感到下身硬物突起,當(dāng)即起身撤離,芙蓉卻不肯輕易放手,推著相柳閃進了假山陰影中。 直到相柳后背貼上嶙峋的山石,依舊想要閃躲,芙蓉緊緊扯住相柳的衣帶,另一手貼著赤裸的腰身便向下摸去。 就連下身都是女性該有的模樣。 芙蓉心下暗自慶幸,幸好她的外衫只遮上半身,哪怕長到腳踝,相柳的下面依舊是裸著的。 相柳夾緊雙腿,瞪著芙蓉,咬牙切齒道:“你敢!” 芙蓉抬起臉來朝他討好地笑,手上卻毫不留情地來回摩擦那道縫隙:“我當(dāng)然敢呀!” 相柳悶哼一聲,雙手摟緊芙蓉后背,推也不是,抱也不是。 兩人心意相通數(shù)十年,該做的不該做的早做了一個遍,但這玩弄幻化之身,相柳卻是連想都沒想過。芙蓉當(dāng)也是臨時起意,若是男歡女愛能讓她少些憂愁,倒也未嘗不可。 芙蓉可不管相柳的心下糾結(jié),見他沒有真的反抗,當(dāng)即按著手中rou珠揉捏起來。 姑娘最是懂得如何讓姑娘舒服。 相柳驚喘一聲,手下驟然收緊,緊緊抓住芙蓉后背衣物,幾欲扯破。 芙蓉手上不住揉按,不時搔刮肥厚的花瓣,漸漸地,那縫隙里有粘滑的液體滲出,一點點沾濕芙蓉的手心。而后那液體越來越多,手心漸漸承托不住,一縷一縷地垂落于地,又被芙蓉的動作沾滿腿根,月光下反射出亮晶晶的顏色。 “水真多……” “混、蛋……唔嗯……!” 相柳話音未落,芙蓉兩指頂開花唇,輕柔地插入了兩個指節(jié)。 兩指立即被絞緊,xue口一顫一顫地吮吸著芙蓉。 “舒服嗎?” 相柳咬緊芙蓉肩頭衣物,粗喘著不答話。 “你說今夜不會保持沉默,會表達真實內(nèi)心的……” 相柳深吸一口氣,咬牙罵道:“做就做,話怎么這么多!” 芙蓉兩指漸漸深入,直至沒入指根,她嘟囔道:“我怕弄傷你……怕你不舒服……” 畢竟她可從未跟大jiejie做過呀! “……舒服,繼續(xù)?!?/br> 芙蓉得了鼓勵,手上當(dāng)即律動起來。她兩指在火熱的xue中快速進出,不時劃著圈圈四處揉按,掌心拍打在rou珠上發(fā)出啪啪啪啪的聲響,粘膩的水聲在寂靜的夜里顯得格外響亮。 相柳難耐地仰頭靠在山壁上激烈喘息,前胸一起一伏地晃動起來,芙蓉再也按捺不住視覺刺激,默默把臉埋進雪白的胸脯中,空著的那只手還用力揉按柔軟的rufang,捏住rutou彈撥把玩。 相柳xue里不時抽搐絞緊,不住地吐出yin水,他雙腿發(fā)軟,看上去如同主動往芙蓉手上坐一般,嘴里叫道:“要到了……啊——” 芙蓉先是感到一小股水花打在手上,緊接著一大股透明的yin水噴涌而出,被手掌拍得四散開來,濺得相柳衣衫下擺濕透。相柳大腿根部用力夾緊,芙蓉手上力道不減反增,啪啪啪啪地又勾出三四股余波。 相柳小腹巨顫,無力地軟倒在芙蓉身上,芙蓉抽出手指抬到相柳眼前晃,強迫他看清手掌上的yin液。相柳撇開頭去,芙蓉就著濕意擼了兩把火熱的下身,抬起相柳一邊大腿,就著站姿插了進去。 相柳蹙眉悶哼:“好大……” 尚在余韻中的xiaoxue不可自控地抽搐痙攣著,夾得芙蓉魂飛天外。她勾住相柳的膝彎強迫他朝她正面打開雙腿,墊腳挺腰狠狠深入,直到恥毛貼合吞到根部,繼而又幾乎全數(shù)抽出,只留頭部在xue內(nèi)頂弄。 那xiaoxue吮吸著挽留roubang,芙蓉重重抽插數(shù)次,而后停在深處碾磨,相柳不適地試圖閃躲,卻又掙扎不開,鼻音濃重地哼叫道:“太深了……” 芙蓉不顧相柳手軟腳軟,次次往花心頂,相柳緊緊攀住芙蓉后背,下意識地搖頭哼哼,眼里眸光渙散,臉上紅霞滿天。 相柳神志不清地抱緊芙蓉,呢喃到:“壓到了,壓到乳尖了,用力……” 芙蓉越插越深,越插越快,相柳還沉浸在高潮的余韻中回不了神,卻又被頂住敏感點不住作弄,突然反應(yīng)過來芙蓉的惡趣味,低叫道:“不,慢點,唔……啊……別頂了……” 芙蓉被吞得快要忍不住,更是不肯放過相柳,探手下去揉他rou珠,誘哄道:“你可以的……” “嗯……不行,不要了……”相柳難受地扯開芙蓉的手指,芙蓉卻順勢按住他腰身,突然發(fā)力快速抽插起來。 芙蓉邊喘邊笑:“你聽,插出水來了……” 相柳扭腰掙扎,那roubang卻仿佛釘在體內(nèi)一般撞擊花心,他只覺一陣酸軟直沖后腦,不知怎的下面又噴出一股水來。 芙蓉被絞得攀上頂峰,jingye重重射入相柳體內(nèi),她動作慢了下來,卻不停住,反而趁著軟下去前一下一下又慢又狠地撞擊xiaoxue,弄得相柳蹙眉長吟,每被撞一次就噴出一股水花,直反復(fù)了四五次才徹底罷休。 芙蓉放開相柳,滿意地抽出yinjing,莖身被含得水光瀲滟,垂落的yin汁還粘在頭部,芙蓉刮下一縷涂抹到相柳身上,氣得相柳沒眼看,又沒力氣罵她。 芙蓉又把手指深入相柳體內(nèi),替他引出xue內(nèi)jingye,斑駁的白液和透明的汁水從大腿根流到腳踝處,君王的外衫是徹底不能要了,所幸儀服層層疊疊,相柳還有蔽體之物。 芙蓉一邊插著相柳一邊踮起腳吻她,相柳輕喘著低下頭來,唇齒相依間仿佛有低語在說:“不要怕,有我在?!?/br> 芙蓉安心地閉上了眼。 再次睜開眼,芙蓉感覺臉上涼意漸深,仍是秋風(fēng)蕭瑟之感。 她竟趴在麒麟背上睡著了。 相柳懸停在空中不曾移動,竟就這樣安然地等待她夢醒。 ——方才種種,原是南柯一夢。 芙蓉壓下心中悵惘,抱緊黑麒麟,用臉頰蹭他柔順的鬃毛,緊緊依偎在他寬厚的脊背上。 相柳發(fā)覺她醒了,輕聲安慰道:“君王成神成圣之路充滿未知,但雁國的小松尚隆做到了,慶國的中島陽子做到了,奏國的鴨世卓做到了,柳國的宋芙蓉也一定可以。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即使前路漫漫,你還有我,不要怕。” 自慶國返程后又十?dāng)?shù)年。 玉蘭故去,在冰湖學(xué)社里留下一座豐碑。 扶搖故去,宋氏夫婦同芙蓉清酒三杯,年年祭掃。 吳一故去,骨灰灑入虛海,隨著洋流回歸故里。 積云故去,遺留等身著作供后人學(xué)習(xí)。 豐陽故去,青雀故去…… 芙蓉的人間親友余音寥寥,每一封訃告來臨,總有相柳溫?zé)岬膽驯鄵怼?/br> 凡人芙蓉終有一天會辭別人間,劉王芙蓉的神格終將降臨。 只是她心里有一個小小的角落,珍藏著無數(shù)時光不可磨滅的回憶,那是芙蓉?zé)釔鄣闹劣H摯友,是她心如鹿撞的初遇,是她務(wù)求改變這個世界的初心。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