羈絆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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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女一離開,相柳垂下劍鋒,悶哼一聲半跪在地,不得不用長劍撐住身子。 芙蓉一驚,趕忙去扶,焦急地問:“你怎么了?” 相柳嗔道:“你干的好事!快把那東西拿出來!” 那個緬鈴。 芙蓉探手一摸,摸到一手濕滑。這濕潤程度,絕不止她早前射進去的那點東西。 原來,相柳剛才氣勢洶洶地劍指他人之時,內(nèi)體愛液涌動,早已順著筆直的大腿流到了腳踝。 “還笑!”相柳撐著劍站起來,又雙腿打顫地差點滑下去,被芙蓉眼疾手快地抱住,“封印在緬鈴內(nèi)的小妖魔蘇醒了,想必這才是那緬鈴的真正用法?!?/br> “怎么用?”芙蓉一邊問一邊扶著他就近靠坐在桌邊。 相柳說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但依舊聽得出咬牙切齒:“那緬鈴會隨體溫顫動,小妖魔被喚醒后能伸出觸手吸附內(nèi)壁,并且會自行分泌液體,自行脹大,還會朝體內(nèi)游走?!?/br> 原來那緬鈴便正好頂住相柳的前列腺,如果它突然震動起來,難怪相柳會站不住。他腿間那些濕滑液體,怕就是那小妖魔的功勞。想到這里,芙蓉一樂:“那不是挺好的嗎……” 相柳瞪她:“妖魔再弱也是妖魔,再者要是拿不出來怎么辦?” “好好好,你躺桌上,我?guī)湍隳贸鰜??!?/br> 相柳依言仰躺到桌上,自覺地分開腿讓芙蓉更好cao作。 芙蓉被這邀請的姿勢樂壞了,趁機把臉湊近那里,看了個仔細。 那xiaoxue早前才被狠狠疼愛過,如今被yin水浸透,更是紅潤發(fā)亮。相柳大腿根處被jingye、膏脂和這透亮粘滑的液體沾染得一片狼藉,就像被cao壞了一樣,又yin蕩又可憐。 那小球還在體內(nèi)作怪,這時,相柳體內(nèi)升起一陣難言的燥熱,不斷催促他渴求更多,燒得他理智都快要崩塌。 那妖魔在影響人的心智。 相柳無聲咒罵一句,喉間呻吟呼之欲出。他躺在桌上一抖一抖地悶哼,大腿顫得仿佛要夾緊,又不得不張開。 “快把那玩意兒拿出來!”相柳催促道。 芙蓉半蹲下來,伸出兩指并攏探入,xiaoxue立即迎合地纏上來,熱情地往里吞,不多時便夠到了緬鈴。 她眼里浮現(xiàn)出狡黠的笑意,手指一勾緬鈴,又裝作脫手的樣子讓它埋得更深。那緬鈴一直在激烈震動,芙蓉的指尖被震得發(fā)麻,它被推得在相柳敏感之處來回碾壓,激得相柳狠狠抓緊桌沿,頻頻悶哼。 那小妖魔也有靈性,吸附著內(nèi)壁就是不走,越被刺激吐的水越多,不過玩弄片刻,那xue里的水就慢慢順著芙蓉的手指流了出來,打濕了手掌不說,還滑膩膩的在桌子上積了一灘。 相柳的喘息聲越來越粗重,他渾身肌rou繃緊起來,咬牙不肯呻吟出聲,可下身不住地往芙蓉手上送,只盼著她插得更深的樣子。 芙蓉玩了半天,自己也硬得不行了,她說:“我要拿出來了?!?/br> 可真正要往外勾時,那小妖魔的觸手開始發(fā)揮實力了。它被玩弄了這么久,吸盤緊緊吸附著內(nèi)壁,那小球加上觸手已經(jīng)脹得很大,且正好卡在相柳前列腺處震動,芙蓉只扯了一下,相柳就克制不住地繃緊腹肌,身前那碩大的陽物滑出濃稠的jingye。 相柳聲音都嘶啞了,咬牙說:“扯出去?!?/br> 芙蓉聽他聲音不對,生怕硬來弄疼了他,直起身看去,卻見他眉頭緊皺面頰坨紅,腰腹間精斑點點,陽物一柱擎天,還不斷吐露著前列腺液。 這哪是難受,分明是快要達到巔峰。 芙蓉壞心大起:“我數(shù)一二三,三就拉出來?!?/br> 相柳蹙眉深呼吸,做好準備說:“好?!?/br> 芙蓉再次往里探去,邊勾住小球邊說:“一?!?/br> “二?!?/br> 話音剛落,芙蓉果斷地一勾中指,手腕使力向外一拉,碩大的小球瞬間重重碾過甬道內(nèi)的敏感點,裹挾著一股yin水被扯出體外。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相柳完全沒有防備,身子重重彈跳一下,握住桌沿的手臂青筋暴起,前面直接射了出來,jingye飚上胸膛,幾乎濺到臉上。小球脫離體內(nèi)的瞬間,原先堵在體內(nèi)的液體也隨之噴出體外,一股一股地濺到桌上、地上、芙蓉手上,就像噴潮一樣。相柳一陣劇烈痙攣之后癱軟在桌面上,渾身上下染滿透明的粘液,發(fā)絲被體液黏連在皮膚上,他眸子失了焦點,喉間發(fā)出虛弱的喉音,下面的xiaoxue不住地顫抖開合,腰臀還不可自控地蹭著桌面,仿佛體內(nèi)還在瘙癢。 芙蓉的突然襲擊讓相柳毫無防備地被推上頂峰,巨物劃過內(nèi)壁的感覺超越了往日認知,此時此刻讓相柳無法自控的已不是那小妖魔的蠱惑人心,而是麒麟天性中的野性在追求快感。 相柳叫得嗓子都在抖,全然無法顧及音量,那叫聲又似極度痛苦,又似極度愉悅,芙蓉趕忙捂住他的嘴,噓他小聲點。相柳眼里都泛起了淚光,手腳酸軟得使不出力,只能拿那水光瀲滟的眸子瞪她。 “臺輔?”門外傳來晚霜的聲音。 芙蓉揚聲說:“沒事?!?/br> 話音落下,門外安靜了一會兒——晚霜依舊等在門口。 相柳擺頭頂開芙蓉的手,努力平復(fù)激烈的喘息。他吞咽了幾次才咽下聲音里的情欲,揚聲說:“我沒事?!?/br> 相柳說完片刻后,這才響起離去的腳步聲。 “晚霜不信我?”芙蓉嘟囔道,“宮里的老人哪有聽不懂這叫聲的?” 相柳道:“陶唐鞭笞我時,他曾對晚霜說沒事,騙走了她?!?/br> 而后麒麟昏迷于血泊之中,重傷垂死。 芙蓉還想再問,相柳皺眉哼一聲,竟低低呻吟起來,徹底打斷了她的思路。 她低頭看去,原來她扯出那小球后扔到了桌上,現(xiàn)在那小妖魔正好爬到相柳guitou上,伸出小吸盤往馬眼里探。 芙蓉呆住。 相柳的硬物被小妖魔的觸手來回纏緊吮吸,體內(nèi)熱氣更是紛紛涌了出來。身前越舒服,身后便越空虛。他甚至懷疑后xue里正往外淌的汁水是他自己分泌的yin液。他驚喘一聲:“我都被玩成這樣了,你就這么看著?” 相柳雖然意識清楚,卻覺自己有些動作已然不受理性控制,行動全憑野獸本能了。他手臂從膝蓋處穿過,主動掰開雙腿,更大地露出仍在收縮的xiaoxue,讓芙蓉看個清楚。 xiaoxue里的液體還沒流干凈,隨著xue口張合一點一點的被擠出來,沾染得那rouxue更加yin蕩。 相柳抬起后腰主動往芙蓉下體的方向蹭,又探手扶住芙蓉堅硬如鐵的下身,沉聲道:“……插進來。” 芙蓉頓時腦子一熱,當即紅著臉擼了兩把,扶著硬熱的roubang在相柳臀縫蹭了兩次,而后狠狠插入饑渴的xiaoxue中。 那xiaoxue又濕又軟,一捅就被吞吃得很深,芙蓉的魂魄都仿佛要被吸走。 芙蓉一插入就大力挺動起來,被那緬鈴?fù)孢^的xiaoxue哪還分什么敏感點,只要含住芙蓉的roubang,頂?shù)侥睦锒际怯鋹偟摹?/br> 相柳雖然拼命咬緊下唇,可還是克制不住yin叫,偶爾還會蹦出兩句“深一點”、“頂那里”。他前面都不用芙蓉照顧,那小妖魔自會讓他爽上天。 相柳被cao得眼神都有些渙散,被頂?shù)酱碳ぶ帟r甚至還會淚眼朦朧。他濕漉漉的長發(fā)貼在汗津津的身上,與他冷白的皮膚形成鮮明對比,有的還沾染上了yin液,一縷一縷的垂到地上。盡管有些神志不清,相柳還是穩(wěn)穩(wěn)保持住掰開雙腿的姿勢,每次芙蓉挺身他都會配合地抬起腰。 就這么抽插了數(shù)百下,芙蓉快要達到高潮,就在她想著射在哪時,相柳立時絞緊了她,xiaoxue一吮一吸地咬得死緊,無論如何不肯吐出roubang。相柳嘶啞地說:“射里面……嗯啊……灌滿我……” 芙蓉眼前白光一閃,重重射到相柳體內(nèi)。 “灌滿我”的意思是,芙蓉連續(xù)做了三次,相柳才覺滿足。 做到第二次時芙蓉感覺腰不行了,提議回到床上去。 相柳應(yīng)了一聲,就著相連的姿勢雙腿盤到芙蓉后腰,直起身體攀住她的后背,竟是讓她抱他上床了。 還好麒麟的人形不重,芙蓉雙手拖住相柳臀部,微一使力,相柳全身徹底懸空,只能狠狠坐在體內(nèi)那根yinjing上。 桌子到床邊不過幾步路,芙蓉故意走得很慢,一步一頓地頂弄相柳,這短短幾步路激得他嗚咽著把頭埋到芙蓉頸窩,yin水順著交合處滑到了芙蓉腳背上。 最后一次做完,芙蓉累得趴到相柳身上,半天不肯再動,很快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相柳休息片刻,實在忍受不了身上的粘稠,芙蓉又睡得沉如死豬,怎么都不肯動彈,相柳別無他法,只能打橫抱著她去沐浴。 殿門吱呀,相柳抱著芙蓉邁出寢殿,晚霜眼觀鼻鼻觀心地守在遠處。相柳意味不明地盯住晚霜許久,低聲說:“以后主上駕臨不用守那么近,她不會傷害我。” 晚霜低頭應(yīng)是。 相柳頓了頓,又說:“那侍女,調(diào)離內(nèi)殿,好生警告。仁重殿若再有一絲流言,唯你是問?!?/br> 晚霜一驚,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大理石地板上傳來額頭觸地的沉悶撞擊聲。 麒麟抱著君王沒有回頭,跪地的侍女在地面的反光中目送麒麟的身影漸行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