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異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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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客棧,暖衣閣的人手又是采買藥材又是延請大夫,吳一陪著積云,芙蓉簡單處理過傷口后由相柳照顧。 相柳清洗干凈身上的血,坐在芙蓉床邊守著她。 芙蓉身上的血腥味還未完全散去,干涸的血跡可以洗掉,但受過的傷還沒好,血液依然在看不見的地方流。 相柳被這持續(xù)的血腥味弄得頭暈?zāi)X脹、四肢無力,可眼下芙蓉?zé)o人可以托付。他索性坐在芙蓉床邊的腳踏上閉眼假寐,靜靜聽著她穩(wěn)定有力的心跳聲。 更漏滴答,芙蓉在滿身熱意中漸漸清醒過來。 身上熱得不同尋常。 她想起她昏迷之中第二次被灌下的藥劑,當(dāng)時(shí)她已無力反抗,再灌藥純屬聊勝于無,怕是那藥有別的什么作用。 芙蓉在床上漸漸躺不住了,雖然身上很痛,可熱流已漸漸不受控制地向下身匯去。她翻滾之際踢到床腳的一個(gè)東西,那里立即傳來一聲低啞的詢問:“芙蓉?” 芙蓉“嗷”地一聲抬起小臂擋住臉頰——屋內(nèi)竟然有人,還是她最不想讓他看見丑態(tài)之人。 她不顧四肢叫囂著疼痛坐起身來,嘟囔道:“我沒事了,你出去吧。” 相柳面露疑惑,挽起袖子用手背觸碰她汗?jié)竦念~頭:“身上怎么這么燙?” 芙蓉全身一僵。 她還記得昏迷之前相柳的挺身相救,記得那個(gè)給她巨大安全感的寬厚胸膛,隱約記得她陷于黑暗中的打斗之聲,他這么好,不該看見那么丑陋的自己。 芙蓉不受控制地側(cè)臉貼上相柳冰涼的手掌,他的臉色好像更加蒼白了,虛弱的氣息悄悄流露出來。 他受傷了嗎? 芙蓉的腦子漸漸被熱意蓋過,有些不甚清醒,相柳就是眼前唯一能緩解她癥狀的良藥。 她極力穩(wěn)住心神,扯出一個(gè)難看的笑容:“我真的沒事,你出去吧?!?/br> 相柳默然,抽回手掌,站起身說:“我去叫大夫?!?/br> 叫大夫不如叫你。 芙蓉的理智剎那間崩潰,一扯相柳衣袖,阻擋他離去的腳步。那力道大得相柳趔趄幾步,后退著坐倒在床上。 芙蓉立即覆到他身上。 “你要做甚?”相柳仰面躺倒,沒有任何反抗,目光清明地與正上方的芙蓉對視。 “……” 芙蓉不答,藥性漸漸壓倒了理智,她的眼里只剩下狂烈的欲望。她低頭輕舔相柳頸側(cè),男人蒼白冰涼的氣息讓她體內(nèi)的熱氣得到片刻止息,轉(zhuǎn)瞬間又更濃烈地燃燒起來。 想要他。 想要貫穿他、蹂躪他,想看他哭,聽他叫,看他受不了地求饒,想看他明明一身狼狽還忍不住向她索要。 想cao他。 芙蓉知道有什么地方不對了,可是她沒有辦法。 她控制不了自己。 身下那個(gè)被她無視了二十余年的地方在藥性作用下第一次那么強(qiáng)烈地宣示存在感,它需要獲得滿足。 ——可這不對。 芙蓉壓在相柳身上,擠進(jìn)他雙腿之間,隔著衣服磨蹭她那硬物,又發(fā)出不得滿足的啜泣。 相柳怔愣片刻,終于明白下面頂住他的東西是什么,臉色頓時(shí)大變,抬起上身便要掀開芙蓉。 芙蓉好不容易找到止息yuhuo的辦法,當(dāng)然不肯輕易起來,用盡全身力氣壓住相柳,兩手鉗住相柳蒼白的手腕,竟硬生生壓住了他的第一輪反抗。 相柳咬牙切齒地瞪她:“我好心救你才虛弱至此,你卻趁人之危?” 芙蓉不答,牢牢禁錮住相柳,低頭在他頸間吮吻?;馃岬谋窍姳≡趦扇酥g,相柳轉(zhuǎn)頭欲躲,卻被芙蓉?cái)Q回臉正面迎接親吻。 相柳憤怒地劇烈掙扎,混亂中感到臉上落下幾滴水珠,他凝神看去,芙蓉好像哭了? 芙蓉撇過臉粗暴地撕開相柳的衣服,埋頭在他胸口啃噬,總之不想讓他看見自己爬滿欲望的潮紅臉頰。 “你被下藥了?”相柳問。 芙蓉咬緊牙關(guān),還是沒有回答。反正她的秘密已經(jīng)暴露了,都是丑態(tài),解釋又有何意義。 她的腦海一陣清明一陣混沌,混沌時(shí)就只想壓住相柳干個(gè)痛快,可清明時(shí)又想推開他趕快遠(yuǎn)離自己。 芙蓉手上的力道漸漸放輕了,相柳被頂?shù)秒y受,雙手掙脫桎梏,揚(yáng)手便要扇她耳光。男人手掌已然高高舉起,視線卻落在芙蓉臉上的傷口上,猙獰的傷口再再提醒他眼前的姑娘不久之前經(jīng)歷了怎樣非人的毆打和折磨。相柳的手頓時(shí)再也落不下去,心里不知是恨是疼。 趁此間隙,芙蓉卻把頭埋到相柳頸邊,一邊呢喃一邊流淚,片刻后又控制不住熱意肆虐,張嘴啃咬相柳冰涼的頸窩。 力道大得一口就見了血。 “嘶——!”相柳驚聲抽氣。 芙蓉背后的陰暗角落,窮奇的身影一閃而過,鋒利的犬齒直奔芙蓉后頸。 “退下!”相柳大喝。 芙蓉一驚,猛然松手回身,房間里空空如也,什么也沒有。 她又疑惑地轉(zhuǎn)回頭,低頭看著被她壓住沒有繼續(xù)反抗的相柳,男人捂住脖子上的傷口仰視著她,目光冷冽,面無表情。芙蓉的理智被嚇了回來,她身上熱得難受,身下相柳冷得像冰。她的眼淚被熱意蒸騰出來,啪嗒啪嗒砸到相柳身上,相柳就這么冷冷看著她,聽著她繼續(xù)呢喃。 她一直在說:“這不對。” 明明她才是加害者,可她卻哭著說這不對,她控制不了自己。 相柳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她的眼淚還是呢喃,讓她從窮奇口中撿回一條命。 芙蓉漸漸感到意識(shí)模糊,身下相柳仿佛被血液侵?jǐn)_,已經(jīng)徹底沒有力氣反抗,他虛弱地躺在她身下,衣襟大敞,任人蹂躪,她馬上就能得逞。 撕開他的衣服,進(jìn)入他的身體,所有熱意都能得到緩解。 芙蓉咬緊下唇,一手探到身下,掏出那曾經(jīng)令她無比羞恥、此刻又令她無比難受的硬物。 身為女性,她比別人多長了個(gè)男根,不男不女,身體怪異,也因?yàn)樗?,她怪病纏身,命不久矣。 芙蓉此刻終于決定正視它。 她掏出它,讓相柳看清它,她撫摸它,第一次發(fā)出滿足的嘆息。 相柳冷笑著看著她,那男根青筋猙獰,頭冠飽滿,就這么直直沖著他的臉。 他殺意森然地等著她下一步動(dòng)作。 芙蓉的眼神再度被欲望浸染,她斷斷續(xù)續(xù)呢喃著“這不對”,緊緊閉上眼睛,顫抖著手下用力,狠狠捏緊手中男根。疼痛瞬間涌了上來,蓋過了藥性帶來的欲望,她痛得臉色皺成一團(tuán),可手上還在繼續(xù)用力,直把自己疼得蜷縮在床上打滾,卻也依舊不肯放手。 相柳駭然,翻身而起,探手去摳她的手,卻是怎么也摳不開。他急道:“你松手!” 芙蓉不肯,生怕自己再度做出什么錯(cuò)事一般,一定要把罪惡之源徹底扼殺,手下愈發(fā)用力,生生疼得眼前發(fā)黑。陷入黑暗之前,她對相柳說:“對不起?!?/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