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對抗賽開始被人拉走輪jian,成為隊伍泄欲工具,反擊(彩蛋:父親清理身體,看著被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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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期一月的軍訓很快就結束了,帝國軍校的訓練極其嚴苛,尤其是指揮作戰(zhàn)系,甚至有一些alpha在訓練中倒下了。讓人驚奇的是隊伍中唯一一個beta竟然面色平淡的堅持下來了,許多人歸結于beta耐力好也并沒有往下深想,畢竟在指揮作戰(zhàn)系光有耐力是遠遠不夠的,他們即將學習如何cao控機甲以及各種先進的作戰(zhàn)技術,成為聯(lián)盟最直接面對蟲族的那一批人。 現(xiàn)在,指揮作戰(zhàn)系的學生要面對第一個挑戰(zhàn),十五天的野外對抗會角逐出指揮作戰(zhàn)系的第一人,畢竟消滅蟲族的作戰(zhàn)大多會發(fā)生在環(huán)境惡劣的星球,而一般人類的適應能力比不上蟲族,人類只能從各種方面提升自己。 但是凌槿沒有想到自己會落入這樣一個境地。進入軍校的一個月里,他經歷了好幾次輪jian,除了被教官拐走之外,還有好幾個宿舍的人一起把他帶走發(fā)泄欲望,但是他真的沒有想到這場比賽一開始會有人直接把他拐走先發(fā)泄一波欲望。 凌槿第一反應:“?”然后想著這一群肥羊是等著我來宰嗎? 顯而易見,眼前二十多個人組成了一個小隊,畢竟在最開始的時候合作作戰(zhàn)的贏面總比單槍匹馬要多一些。眼前這群人在凌槿看來雖然精蟲上腦,但是也不算是不可救藥,有素的設置好營地的陷阱然后去尋找物資,接著幾個人就拉開褲鏈朝著凌槿走過來,就這個時候都不忘留下幾個人隨時注意周圍的環(huán)境。 裝著特殊彈藥的槍支就放在凌槿旁邊,要是他想他應該可以抄起槍把這群人干掉,但是凌槿選擇了順從的當著一朵小白花,畢竟他不確定這樣下來自己的體力會被消耗多少,他現(xiàn)在沒有隊友,一不留心就會被淘汰。 于是他微微一笑,“在你們cao我之前,我要先談談條件?!?/br> 凌槿這樣冷淡的美人笑起來格外動人,alpha們也知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的道理,眼里含著壓抑不住的獸欲想要聽聽凌槿接下來想說些什么。 “我要有自保的能力,也就是說我自己的裝備都要帶在身上。” 為首的男人點點頭,畢竟這個beta都獻身了,總不能讓他面對敵人還沒有還手的能力。 “你們不能射在我身上,不然我要洗澡。” Alpha一挑眉,不置可否地說了聲,“看情況?!?/br> 凌槿也知道洗澡這個事在這樣地環(huán)境下不可強求,他主要的目的還是能攜帶武器。 毫不猶豫的就把褲子褪下來,白皙的皮膚暴露在空氣里,凌槿跪趴著露出腿心處兩個嫣紅的saoxue,男人伸出兩指給凌槿擴張,卻發(fā)現(xiàn)這具sao浪的身體早就yin蕩的發(fā)起大水來,男人嗤笑一聲,這看起來清冷的美人實際上就是個欠cao的婊子罷了。 粗硬的guitou頂上發(fā)浪的yinxue,男人一下子就大力cao進了rouxue深處,接著就用力的不停cao干起來。 “sao屄真是又緊又熱,這都被多少個人cao過了?怎么那么會吸!”那人不停拍打著圓潤誘人的臀瓣,roubang底下的囊袋拍打著陰戶,在靜謐的叢林里發(fā)出啪啪聲。早就被cao服的sao屄柔順的張開,深處的小嘴吸吮著roubang,alpha的每一下cao干都帶出rouxue里的大量水液,yin液流在褲子上,形成了可疑的濕痕。 凌槿壓抑住喉嚨里的嗚咽,勉強回答男人,“不知道……太、太多了……” “媽的!sao貨!” 嘴里也被塞進了一根jiba,一天的奔波讓男人的下體充滿了腥臊濃重的味道,熱硬的rou塊塞進之后每一次都連根插進,凌槿的臉深深的埋進男人下身的毛發(fā)里,鼻腔里都是男人的味道,不知道是不是長時間被cao干的緣故,這股味道讓凌槿發(fā)起浪來,扭著屁股湊近男人的jiba,讓sao屄吃得滿滿的。 凌槿被兩個男人夾在中間cao干,涎水和男人roubang流出的腺液糊滿了凌槿的臉,下身也是一片泥濘,男人們毫不憐惜,把凌槿當成一個單純的性欲處理機器,凌槿享受著男人們的cao干,勉強保留一絲意識清明。 身體里的兩個jiba先后射出jingye,腥膻的jingye涌入喉道的同時,cao著凌槿女屄的男人也把jiba頂進zigong,在黏滑的胞宮射出一泡濃精。灼熱的精水沖擊著胞宮,凌槿在這樣的刺激下痙攣著高潮了,過了一會才緩和道:“別射在里面,很難清理?!?/br> 男人可不理會那么多,嗤笑一聲,“sao母狗還有那么多的要求?”把還淌著yin水的jiba抽出來,男人眼中含著意義不明笑,粗糲的手指伸進被cao得紅腫的屄口掏出濃白的濁精就往那張剛挨過cao就嫌棄男人的嘴里送去。 “滾開!……嗚嗚……嗯啊……” 腥膻的味道在嘴里蔓延開,凌槿不是第一次吞精,卻是第一次被男人以這樣帶著羞辱意味的強迫吞食jingye,喉嚨吞咽著,帶著些許無助的脆弱。 “我看你吃精就夠了,還能省下不少物資呢?!?/br> 男人們握著jiba走向他,凌槿再一次被攪進欲望的漩渦,但是他心里想著的卻是,等會老子就干掉你們。 梆硬的jiba進入凌槿的身體,朝他身體深處迸發(fā)欲望,凌槿再一次淪為了欲望的容器。情事結束后,他無力的躺在地上感受著高潮的余韻,那些精水只有少量沾到他的身體上,更多的是男人從被cao得大開的女屄里掏出來灌進凌槿的嘴里。 凌槿帶著報復的心理,在這個晚上的交班時間過去不久,就來了一波突襲。凌謙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在培養(yǎng)凌槿是就像對待一個alpha一樣,甚至更加嚴苛,從幼年的運動訓練到為他請退伍的陸軍作戰(zhàn)成員進行各式各樣的訓練,可以說,凌槿是被凌謙引上了這條路。 悄無聲息的摸到隱蔽處守夜的那個人身邊,凌槿一個肘擊就讓那個人癱軟倒地,扯下心臟處的牽引線,這個人的信息會傳到訓練總教官那里,這人就出局了。等到守夜的最后一個人察覺到不對勁,凌槿的槍已經頂上那個人的后腰。 是今天第一個把jingye喂到凌槿口中的那個人。 “自己拔線吧。”哪怕獨自攻擊了那么多人,凌槿只是微微氣喘。 冷淡的聲音響起,男人想到了白日里雌伏在自己身下的容貌驚艷、身段勾人的凌槿,想要出聲提醒其他隊友。 但是凌槿貼近男人的耳朵,“要是出聲了,這一槍我就會打在你的脊骨上哦。” 貼的那么近的的子彈要是打在脊骨上,男人不知道這個傷是否還能好好的恢復過來。干脆的撤掉象征生命的那一條線,男人轉身看到了一群倒地的隊友,淘汰的成員不可以以各種方式影響接下來的比賽,男人盤腿坐下看著凌槿的下一步動作。 凌晨四點,算起來休息的那一批人正處于深度睡眠的狀態(tài),凌槿知道要是這群人醒過來,自己這個身板多半沒辦法硬抗alpha,凌槿還是決定偷襲,他有些小心眼的想,看這群傻逼alpha還敢囂張嗎? “凌中將,您……還不打算休息嗎?”凌謙的副官有些遲疑了一會,還是朝著站在監(jiān)控器前一整天的凌謙說道。自從對抗賽開始,凌謙就站在監(jiān)控器前看著這個比賽所有的隱形監(jiān)控,所有學員的一舉一動都被暴露在教官們的眼下,但是副官知道,凌謙看的一直都是小公子??吹搅栝缺蝗四萌バ褂臅r候,其他教官甚至哈哈大出各種葷話的時候,副官幾乎覺得凌謙快要暴起揍人了,凌謙可以說是少數的能直接和蟲族rou搏的alpha,要自己上司發(fā)起狠來自己要怎么阻止他才好,年輕的副官感到十分的苦惱。 但是凌謙沒有動,如同雕塑一般定在監(jiān)控器前。 凌槿搞定了這一群人,還不忘帶走他們的物資,最后他們忿忿不平的被堵著嘴巴帶走了,也就意味著這次比賽他們被一個自己看不起的beta淘汰了。凌槿知道他們不是第一批看低自己的人,也不是最后一批看低自己的人。凌槿把物資藏好,準備去尋找下一批獵物。 雙性的體質少,但是他們被破身之后容易深陷情欲,凌槿自從來到軍校之后就在不停男人的身下輾轉,偽裝成一只小白兔讓一群自大的alpha上鉤還能為自己解決欲望在凌槿看來是一箭雙雕實惠得很,但是他不知道凌謙站在監(jiān)控器前看著他的動作就輕易的猜到了他想干些什么,幾乎咬碎了后槽牙。 然后他又遇上了一隊結伴的alpha,他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是個什么樣子,但是從alpha眼中的欲望他知道這群人已經上鉤了,他還沒有使什么手段啊??? 凌槿沒有想到在這里遇到了一個熟人,他的室友——白容安。不僅如此,這群人的態(tài)度比之前那些人好多了,凌槿也自認為很溫柔的沒有立即干掉他們。 “嗯……啊……可以、重一點……” 凌槿在這支隊伍里已經五天了,而現(xiàn)在大概還有五十人幸存,凌槿在思考到底是先把他們干掉還是等兩隊人馬對轟之后撿漏呢?不過這個時候身后的cao干已經讓他無暇思考這件事了。 白容安低頭看著身下被cao得媚態(tài)橫生的美人,額發(fā)沾染了汗水貼在額頭上,微張的紅唇吐出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凌槿有著與他清冷容貌極不相符的放蕩的性情,誰能抗拒看似矜持的美人在自己身下展開雙腿接受cao干呢? 白容安低頭吻上了發(fā)出喘息的紅唇,兩人唇齒交纏,而白容安下身的cao干愈發(fā)用力,被開辟好的營地里都是噗嗤噗嗤的水聲。凌槿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就連跟男人接吻都能讓自己愈發(fā)動情,不過白容安的動作過于曖昧,讓凌槿只想用力避開男人。凌槿的躲避讓一向沉穩(wěn)的白容安生了一些不可名狀的怒氣,他抽出仍在發(fā)脹的粗黑jiba,把凌槿翻過身再一次插進了汁水四溢的女屄,他鎖住凌槿的腰身,頂進了里邊汁水最為充沛的小口,開始噴射jingye。凌槿被濃燙的精水激射,身體痙攣著,腹中尿意上漲,他掙扎著,“放、放開我……我想……尿……” 白容安沒聽凌槿的,一手握住他下身那根勃起的yinjing上下擼動,jiba在凌槿的身體里又硬起來了,小幅度的頂著胞宮,每一下都讓凌槿的身體顫抖著,尿意也愈發(fā)上涌。 “不……你先、先出來……我……我要……尿了……” 話音落下,白容安手中的yinjing就射出一股淡黃色的水液,凌槿不是第一次在男人的cao干下失禁了,但是卻是第一次那么清醒的直面自己浪蕩的事實,雖然羞恥,但是身體獲得的快感卻是極為真實的。男人炯炯的目光幾乎要穿透他的背,一想到白容安冷靜睿智的黑色眸子里的他是如何yin蕩,凌槿也不免有幾分臉紅,他裝作支撐不住暈過去,卻被白容安一把摟住抱在懷里。 …… 當晚,凌槿在充足的休息之后,就離開了,沒想到他居然遇到了落單的程頤。兩人一見面,凌槿身形一閃就開始以凌厲的身姿對程頤發(fā)起了攻擊,程頤始料不及一開始落了下風,卻以alpha強悍的體格以及多年來家族的訓練迅速扭轉了戰(zhàn)局。 凌槿被程頤死死的壓制住,他喘著粗氣,秀氣的眉蹙起,眼里含著桀驁不馴,臉上因為兩人的格斗布滿了汗水,看起來分外誘人。對上程頤的眸子,出乎意料的是,程頤的眼里含著不可名狀的怒火,但是凌槿卻清楚的感受到,程頤的下身勃起了,隔著厚實的作戰(zhàn)服都能感受到硬熱。 “如果你只是要cao我,那就直接來吧?!?/br> 凌槿剛說完這話,程頤的怒氣更甚,但是他卻含著一抹笑,放開了凌槿。 “怎么?你之前干掉的人都是被你的sao屄打敗的嗎?” “還是說,連在比賽里你都要勾著男人cao你?” “既然這樣,那就給我好好舔?!?/br> 對抗賽已經過去近十天,而程頤一點都不在意身體的清潔以至于他的下身帶著alpha獨有的濃重的腥臊味,直直地朝著凌槿地鼻腔涌去,腥臊的味道對于飽受cao干的凌槿就相當于是春藥,他不自覺地微微蹭了蹭下身,清晰的感受到了內褲已經漸漸被yin水濡濕。 程頤更想看凌槿不情不愿為他舔舐性器地樣子,但他沒有想到凌槿竟然那么坦然地吞下了他的性器,甚至為他做起了深喉,喉頭軟rou按摩著guitou,給程頤帶來極致的快感。 “怎么就被cao了一段時間就越來越sao了嗎?” “這樣以后都離不開男人的jiba了吧?” “會不會從軍校離開之后就站街當妓子?” 凌槿的口腔已經容納不了逐漸漲大的jiba了,他輕輕的吐出了水光淋漓的性器,仰起頭沖程頤微微一笑,“怎么?你不喜歡嗎?” 程頤像是被戳破心思一樣有些惱怒的把凌槿翻過身,扯下他的褲子,就沖著泥濘的女屄插進去狠狠重裝進去,凌槿的臀rou上甚至留著男人的指印,帶著刺目的靡麗,讓男人恨不得抹除其他人留下的痕跡,完全的占有他。 女屄水淋淋的,甚至在程頤的cao干下還會有白色的濁白沖兩人的連接處滿滿的溢出來,在長時間的roubang的摩擦下變成彩色的浮沫,一絲一絲的滴到身下的雜草上。程頤想都不用想,凌槿這樣濕軟滑膩的女屄以及從女屄溢出來的濁液都昭示著凌槿在遇到他不久之前也這樣被人壓在身下cao干,灌進無數體液,而他也會在在別人身下放蕩呻吟。 程頤不可抑制的在嫉妒,他以為自己當初費盡心思地只是想玩弄這個凌家的小公子,但是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會嫉妒。 嫉妒意味著什么? 動心。 自己動心了。 身下的cao干愈發(fā)狠戾,每一下都頂進rou嘟嘟的宮口在把jiba從貪吃的小嘴里抽出來,不復嬌嫩的胞宮被cao成了jiba的形狀,每一下都被擠出淋漓的汁水,甚至沾濕了程頤下身的毛發(fā)。把凌槿的身體翻來覆去的cao干了很多遍,直到領進軟趴趴的倒下之后才把他放下。 突如其來的嫉妒心讓程頤忍不住要去干掉那些人。 察覺到程頤的身影漸漸離去之后,凌槿睜開了雙眼,他隱隱覺得今天晚上就是決勝局了,雖然被程頤這個禽獸cao得很累,但是他不能坐以待斃而是要掌握先機。悄無聲息的摸在程頤的身后,防止被發(fā)現(xiàn),凌槿讓自己只能隱隱綽綽的瞧見程頤的一個影子,beta的身體就是好,輕盈,不會像alpha的那么沉重。 說白了這場對抗賽考驗的也只是學生的作戰(zhàn)能力以及謀略能力罷了,沒有機甲的情況下大部分alpha的能力差距并不是很大,吃虧的只有凌槿罷了。 凌槿默默的蹲在不遠處看著對面的戰(zhàn)局,程頤和白容安的近身作戰(zhàn)能力高出這一群人不少,凌槿看得心熱,貓腰上前,也加入戰(zhàn)局。他身體靈活,在混戰(zhàn)中如同游魚如水一般自如,身體翻轉間就打爆了好幾個人心臟處的生命體征器,被迫退出戰(zhàn)局。只不過一不留神,凌槿一轉身,就有個人的手朝著凌槿的生命體征器來,電光火石之間,程頤推開他替他擋下這一擊,卻被那人反手一抓,失去了作戰(zhàn)資格,凌槿借力反身一腳踢在那人的胸口處,成為了最后一個生命體征器完好的學員。 指揮作戰(zhàn)系只把這次對抗賽作為對這群自大的alpha的下馬威,實力具體如何心里有數即可。 凌槿在比賽結束之后就被人帶走了,人們只當獲勝者會有些不一樣的待遇,沒想到凌槿是被凌謙抱著私心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