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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生不逢時在線閱讀 - 第十三章 宴會

第十三章 宴會

    看那和尚緩緩說話,聲音仍沉靜無波,一如平時:“你——”

    剛開口說一個字,肖懷染不暇細(xì)想,自料和尚會對這事打破沙鍋問到底,急忙低頭橫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地跑了。

    肖懷染喊道:“我吃飽了,去曬曬太陽?!?/br>
    崇歸:“……”

    這和尚對蛇精的事極其較真,每次張口欲說,蛇精慌慌張張躲著他。只是這次肖懷染心意已決,既然山不動,那他就自己去,定要找回崇歸遮遮掩掩的過去。

    只是現(xiàn)下,那袁道士走得太快,他還沒有細(xì)謀如何進(jìn)宮,甚至龍正言長什么樣都不知道,甚為棘手。不論化成小蛇溜進(jìn)去瞎找,還是消耗生命施法都不是妙策。

    正胡思亂想,對上和尚欲言又止的眼神,他不免更加心虛。幸好崇歸也沒有特別為難他,見蛇精躲得老遠(yuǎn),一來二去,他也不再開口,甚至主動與蛇精保持距離。

    那日,天剛蒙蒙亮,肖懷染悄悄起來,連招呼也沒敢打,便跑去宮門口蹲守,沒料觀察半日,他暗嘆守衛(wèi)竟如此嚴(yán)格,那些受邀參加慶生宴的達(dá)官貴族手持金帖,挨個檢查入內(nèi),他們訓(xùn)練有素,甚至能對每一位受邀人畢恭畢敬的喊出稱號。

    肖懷染見此景,也無他法,只得化出一身樸素的戲曲外衣,結(jié)果還未緩過來,不禁頭暈?zāi)垦?,身子搖了搖,跪坐在地上,呼吸甚是微弱,臉如死灰。

    他躲在墻角平靜了一會,這才緩步行至人多的地方,隨即溜到一群面罩臉譜的戲團(tuán)身后,打算混水摸魚。

    不料,那守衛(wèi)攔下領(lǐng)頭的班主,問道:“這戲團(tuán)有幾人?”

    班主答道:“生旦凈丑各三人,打雜兩名?!?/br>
    守衛(wèi)指了指肖懷染,道:“他演的什么角?”

    肖懷染暗道,壞了!他忘記自己的面具,不似中原,一看便知與這些戲劇不搭,更沒想到守衛(wèi)還懂這玩意。

    沒等班主說話,肖懷染咋呼道:“哎呀!只顧低頭想事,才發(fā)現(xiàn)跟錯隊了。不好意思!見笑見笑。”他尷尬地站在那里,一時彷徨無計,進(jìn)也不是,退也不是,好在戲團(tuán)和守衛(wèi)沒有多追究,見他一身裝扮,也無利器,真當(dāng)他與隊伍走失,卻也沒放他進(jìn)去。

    突然身側(cè)似被旁人衣袍一掃而過,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借過?!?/br>
    就見四周零零散散的官員、商客,以及侍衛(wèi)全部變得肅穆,甚至朝著同一方向深深一揖,齊聲道:“崇歸大師。”

    肖懷染驚得臉都白了,心中劇烈一震,道:“你、你怎么……”

    那和尚似沒看他,連余光都沒往這邊施舍。守衛(wèi)眼睛活絡(luò),知察言觀色,瞧見肖懷染的反應(yīng),猶豫問道:“崇歸大師認(rèn)得這戲子?”

    崇歸斜眼微睨,拂塵一揮,淡淡道:“不認(rèn)識?!鞭D(zhuǎn)身就走。

    肖懷染:“……”一顆心登時如斷了線的風(fēng)箏,被風(fēng)吹得呼啦啦作響,起起伏伏,一股凄苦蕭索之意襲上胸口。

    常聞如今的朝廷,忠jian不分,老皇帝病弱無能,朝中大事私下皆由太子入手,威行數(shù)萬里。如今見到區(qū)區(qū)太子妃生辰都如此奢華荒yin,真叫幾百年沒出山的蛇精大開眼界。然而這里并非太子?xùn)|宮,整座宮殿還未命名,外圍兩側(cè)突兀的豎立著十丈高,八人才能環(huán)抱過來的玄黑雕文石柱,也不似祭祀之用,頗為怪異。擺酒的宴席大殿足足容納百人有余,酒案無虛坐。到了晚上,延往宮殿的路上,里里外外掛燈結(jié)彩,花燭輝煌,兩旁擺滿爭嬌奪艷的百花。這里來祝賀的人雖多,坐的位置卻也是分三六九等,官員坐正廳,商人與樂籍坐偏殿。

    崇歸與袁松宜分別坐在太子左右兩側(cè)的上座,連太子以茶代酒敬二位時,也是尊敬有加。然而,崇歸與袁松宜皆不喜言笑,面色不顯,也不知在想什么。

    宴席中央的幾位美嬌娥唱完之后,便作揖退了下去。來獻(xiàn)歌獻(xiàn)舞的隊伍有不少,下去一個,還會有另一個來繼續(xù)表演。也有人并非真來慶生觀賞,多是為了巴結(jié)太子,或在宴席上結(jié)交盟友,因此這段小插曲并沒有太多人注意。

    此時,樂籍氏表演的曲風(fēng)一轉(zhuǎn),鼓聲震震,古箏與笛聲也變得凌厲起來,原本輕緩纏綿突然瀟灑激烈,所有人一凜,頃刻間便吸足目光。只見中央不知何時多了一名披著輕紗白衣的男子,那男子體態(tài)并不白皙纖弱,卻也不黝黑壯碩,白紗薄如蟬翼,襯得那膚色如陽光親吻過的小麥,活力生機。再瞧那身姿矯健,手持琵琶奏樂而舞,輕紗似羽而飛,腰身曼妙靈活,隨著音律時緩時急,舞姿也變化多端,一會好似神女柔媚婉轉(zhuǎn),一會又似武者鋒芒畢露。

    眾人看得神馳目眩,一齊喝彩,以往表演舞曲皆是樂籍和商女所獻(xiàn),都是些面容嬌美的舞娘。再特殊些,有些人會私下請些陰柔纖長的男倌學(xué)女子跳舞,而陽剛之氣的男子多數(shù)用在戰(zhàn)場上吶喊震勢,不準(zhǔn)上臺演奏,因為身段硬朗,過于剛猛,攻擊性太重,不適宜在這種喜慶場合中。而今日,見了此人的舞姿,所有人顛覆了以往的見識,沒想到陽剛男性的腰段也能如此柔軟,矯捷嫵媚。

    那殿中看客瞪直了雙眼,目不轉(zhuǎn)睛。只是這男子一直戴著面具無法窺探真容,某些人不免有些心癢。

    直到奏樂聲止,那男子抱著琵琶朝太子方向彎腰揖拜。

    不知是誰,喊了一句:“把面具摘下來!”

    也有人嘀咕著:“還是別摘了,讓我留點念想。若摘下面具是個丑八怪,我可不想晚上做噩夢?!?/br>
    有人嘲笑道:“也是,但凡有點姿色的,怎會戴著面具?誰不想借此往上爬。”

    另一人道:“爬哪去?爬你塌上嗎?”

    頓時,殿中哄笑一團(tuán)。與此同時,只聽太子道:“今日太子妃生辰,若有人再把煙花酒地里的玩笑搬到這里來……”這幾句話說得甚是輕松,但語氣中自有一股威嚴(yán),所有人老老實實的閉上嘴,殿內(nèi)登時鴉雀無聲。

    說是太子妃生辰,可這主角,一直沒出現(xiàn),讓人大為奇怪。太子賞了那男子百銀之后,便打發(fā)他去了偏殿。

    太子朝兩側(cè)上座掃量,卻見崇歸和袁松宜一直沒有動筷,心下愈是惴惴:“二位大師自剛才臉色就不太好,尤其這位高僧,莫不是出家人都看不得這些尋歡作樂的姿態(tài)。”沉吟一會,太子謹(jǐn)慎問道:“二位大師,要不然再讓戲班子唱幾段新的?”

    袁松宜道:“太子自己作主便可?!彼蛳乱豢诓?,想起每次算卜,這皇宮內(nèi)的某些不可觸摸的禁制,勾起嘴角意味深長地朝和尚瞥去,卻見那和尚正冷冰冰的望著他……

    而此時,去了偏殿的男子正是蛇精肖懷染,他長吁一口氣,本只打算抱著琵琶彈唱一首,哪曉得他一見和尚的目光,胸口似被鼓槌重重?fù)暨^,好勝之心縈于懷,如此忍耐不住跳起了舞。

    情狀之狼狽無以復(fù)加,蛇精抱頭懊悔:我對一個禿頭搔首弄姿做甚。

    肖懷染把得到的賞銀全部送給了帶他進(jìn)來的樂伎,那樂伎本身就比樂籍地位低,上臺演奏也沒打算出風(fēng)頭得到賞賜,更慘的是今早出門崴了腳,這下受罰是免不了了,沒想到這男人竟有如此大的本事,不僅代自己演出,還白白得了這么多銀子。

    蛇精與樂伎客套了兩句,便獨自找了一間隱蔽的案桌坐下,上面的酒菜水果與正廳的分毫不差。只是偏殿不在太子視線范圍內(nèi),這群人交談起來便沒了顧忌,肖懷染一心想著尋找龍正言的事,卻被這些嘈雜聲吵得略微煩躁。

    甚至還有個三、四歲的頑童抓著啃了半口的雞腿在案桌間上竄下跳。那孩子瘋玩的太厲害,一不小心撞到肖懷染的身上,一手油污把白紗染得一片狼藉。蛇精雖沒有潔癖,但被孩子這么一鬧騰,臉色微沉,不自禁的一口氣從胸口直沖腦門,剛要恐嚇。

    這時,一雙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把小孩從肖懷染身上抱開,道:“不好意思,他太頑皮了,我賠你一件新衣裳吧?!?/br>
    對方語氣誠懇,肖懷染也不好再追究,道:“不用?!?/br>
    只見抱著孩子的男人約莫二十五左右,五官深邃,濃眉鷹目,像是武將之材,可氣色過于慘白,不似常年在外拼殺。

    那孩童在男子懷中仍不得安寧,伸出一只手指著肖懷染的面具,道:“要,要?!?/br>
    男子呵斥道:“胡鬧!再吵我就把你先送回去?!彼D(zhuǎn)頭對肖懷染,歉意道:“不好意思,這孩子從小被他父親寵壞了,沒有禮數(shù)?!?/br>
    那男子言語間透著一股怪味,可也只當(dāng)他是孩子的貼身侍衛(wèi),肖懷染順手摘下面具遞給孩子,道:“沒關(guān)系,拿去玩吧。反正這玩意也是別人送我的。”這一送,蛇精多少有些賭氣成分,反正和尚也不認(rèn)識我了,他送的東西我還戴著做什么。

    男子呆呆的凝望著他,竟似癡了。隨后抱起孩子坐在他身側(cè)的案桌旁,低聲軟語:“你這張臉,這身姿,在這里還是小心為妙?!彼D(zhuǎn)過身,似有意幫他擋住別人的目光。

    肖懷染瞇著眼睛,朝他微微一笑,瞧這男子有意幫助自己,于是心生一計,那不如借此套套近乎,看看能否打聽出關(guān)于龍正言的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