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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生不逢時在線閱讀 - 第六章 劫富濟(jì)貧01

第六章 劫富濟(jì)貧01

    過了十公里的江峽,涼悠悠的晚風(fēng)絲絲縷縷地吹,烏沉沉的濃霧掛在樹上,漫在樹林里,鋪在青草地上,像一條霧河,伸首不見底。

    肖懷染隨和尚朝行夜露,一路無事。而和尚又不喜言語,路上除了強(qiáng)行摟著蛇精走走停停,也不見和尚提起下一步打算。二人行走多日,皆粒米未進(jìn),肖懷染內(nèi)心極為不滿,心想:這禿頭不吃不喝,也沒叫過苦,哪里還像個人?他究竟是不是人?

    蛇精已是疲耗過甚,饑餓難耐,他惱怒地掰開環(huán)在腰間的手,道:“我餓了?!?/br>
    崇歸道:“再過幾里就到邯鄲縣了。你想吃什么,到時候再買?!?/br>
    這話說的并未讓肖懷染多歡喜,他覺得這個和尚有病,即不施法騰云駕霧,也不輕功翻騰,更不允許自己化蛇游走,純靠兩條腿徒步賣力,一路不緊不慢。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在游山玩水。

    簡直就是腦子有病,且病得不輕。

    肖懷染舉著四根手指在他面前晃悠,義憤填膺道:“我都是千年老蛇妖了,能不能尊重下老人?能不能考慮下我的體力?”

    崇歸道:“千年?你看起來比我還小?!彼舷麓蛄苛艘环?,又說:“蛇千年化蛟,萬年化龍。你怎么才這點(diǎn)歲數(shù)就自稱老者?!?/br>
    言者無心,聽者有意,這話正好刺中了肖懷染的痛處。

    半天沒見蛇精答話,崇歸瞥了他一眼,道:“安分走著罷,看看風(fēng)景?!?/br>
    肖懷染哼了一聲,可不贊同和尚的觀點(diǎn),活了這么久,該看的風(fēng)景他早都看完了,玩也玩膩了?,F(xiàn)在只想混吃混喝,最好不用挪動,就躺在那里曬曬太陽、吹吹風(fēng),靜等壽終正寢剛剛好。

    這會他真是餓得頂不住了,和尚卻不顯疲憊,依舊飄然出塵。肖懷染立馬伏在地上撒潑,道:“我餓了我餓了我餓了——你這是在虐待我!妖也是要有妖權(quán)的!”

    崇歸默然無語,低頭望著他道:“起來?!?/br>
    肖懷染道:“不起!餓得動不了了。”說完,還頗為無賴的游到一顆樹旁靠著,直挺挺的裝死。

    崇歸:“……”

    和尚長嘆一聲,轉(zhuǎn)身便走。淡藕色的僧衣在夜晚的濃霧里翻滾,好似飄在煙中霧里,不消幾步便走遠(yuǎn)了。

    望著消失的背影,肖懷染反倒放松了不少,跟著冷冰冰的和尚走了一路,聊天時總是自取其辱,甚是不和諧。他真要把自己扔下一走了之,肖懷染鐵定要買百八十個炮仗慶祝下。

    四下里輕煙柳影,蟲鳴鳥啼,蛇精伏在地上,雙腿并在一起,韌腰一扭,尋著氣味追去。此刻再臨舊地,地貌變化并不大,偏北的方向有一處亂葬崗,以往捕不到獵物時,他就會來亂葬崗?fù)党阅骨暗墓┢贰?/br>
    這墓地埋的人太多,時間久了越來越雜亂,以往埋人時,墓地還整整齊齊,現(xiàn)在東倒西歪,雜草叢生。有的墓碑都傾倒在地,碑上的字跡在風(fēng)吹日曬中模糊不清。肖懷染在一座座墓包上爬行,環(huán)視了幾圈,才找到一座還算完整的墳?zāi)?,墓前供著有些臭味的整雞和硬邦邦的饅頭,明顯放置有好些時日了。

    餓到一定程度便也不挑了,他靠坐著墓碑,絲毫不避諱,抓起硬饅頭就啃。等一恢復(fù)體力,肖懷染打算再獵捕些生食走獸慰勞慰勞自己。

    正吃得香,后背卻被硌得慌,他一邊向后摸索,一邊嘟囔著:“什么玩意!”扒拉了半天,剛觸手時全是野草雜枝,全扯開后,一副泛黃發(fā)舊的畫卷從中露了出來,上面沾了不少碎屑,看來也是擺放了很久。

    肖懷染道:“奇怪,怎么還有人供畫?”之前跟和尚入畫相處,以至于看到畫卷會下意識的展開瞧瞧。

    便在這時,一道喝聲響起:“你在做什么?!?/br>
    這熟悉的聲音嚇得蛇精差點(diǎn)被嘴里的饅頭噎到,他一慌神,手一抖,被落在畫卷里的枝葉尖刺到,肖懷染嘶了一聲,眼前突然身影一閃,崇歸霎時蹲在他面前,問道:“怎么了?”

    定神一看,和尚一手提著兩只灰兔,一手抓著他的手細(xì)細(xì)審視。肖懷染還是有些怕這和尚的,他默默咽下饅頭,結(jié)結(jié)巴巴道:“無、無事。被枝尖戳破了而已?!?/br>
    崇歸的臉色并不好,本就冷若冰雪的臉,現(xiàn)在更是冰到掉渣。他順著和尚的目光低頭望去,才發(fā)現(xiàn)畫卷的內(nèi)容……

    一言難盡。

    居然是幅春宮圖,還是斷袖多人玩xue圖。圖中男子五人,被yin辱的男人面部表情刻畫細(xì)微,甚是屈辱。他被扒開雙腿,股中潺潺流著大量yin水,其他四男子或圍觀、或褻玩,十分yin亂。

    而肖懷染手指滴出來的血正好落在被yin辱男子的股間,蛇精頭腦一熱,笑道:“這血像不像落紅了哈哈哈哈!”說完他就想扇自己嘴巴,和尚一臉冷漠的瞪著自己,仿佛下一刻就會把自己燉成蛇羹。

    他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解釋道:“我不是故意的。這畫是這墓主人的,我只是好奇打開看看而已?!?/br>
    半晌,崇歸垂眸嗯了一聲,他拿走肖懷染手中的這幅畫,仔細(xì)卷好,重新擺回墓前,道:“逝者的東西不要亂動,不吉?!毙讶镜皖^看了眼自己的手,傷口已經(jīng)愈合,只見兩只灰兔放在他懷里。

    崇歸道:“吃吧。”

    經(jīng)過這些日子的觀察,這和尚看似冰冷無情,也不愛說話,但對自己卻有求必應(yīng),細(xì)致入微。吃飽的蛇精非常好說話,他又變得粘人愛撒嬌,他蹭地竄到崇歸背上盤著,得寸進(jìn)尺道:“吃飽了,可是我還是好累。你背背我唄?!?/br>
    崇歸反手托起他的屁股,往上顛了顛,也沒戳穿蛇吃飽了就犯懶的毛病,道:“好?!?/br>
    肖懷染趴在和尚的背上,與他頭貼著頭,良久無語。他反倒有些不敢深究和崇歸的關(guān)系了,更不敢去詢問,如果這一切……是有目的的,是有因果的,那他該如何反應(yīng)?

    這條路他千年來走過不少次,卻從未像現(xiàn)在這樣,內(nèi)心異常寧靜,又深感安全。但愿此時此刻,永遠(yuǎn)不變。

    不知什么時候肖懷染瞇著眼皮,頭一歪搭在和尚寬厚的肩膀上迷迷糊糊。過了許久,他感覺自己被放平到塌上,眼睛似睜非睜,視線一片模糊,只能看見崇歸在案幾旁的蒲團(tuán)上打坐。

    這是到客棧了?

    剎時之間,他發(fā)覺渾身不對勁,不僅視線受礙,連身體也無法動彈,蛇精試圖張嘴呼喚和尚,結(jié)果全身上下沉重?zé)o力,旁人看來他只是一動不動的熟睡中,怎么也想不到被子下的他正在被鬼猥褻。

    肖懷染急得大汗淋漓,胸前的衣襟被人胡亂扯開——不,根本沒有旁人的身影。卻能覺察有幾雙手在自己身上搓揉。肖懷染又氣又羞,他前半生傲視群雄,風(fēng)生水起,而如今連鬼都能欺辱他,此時萬念俱灰,心中一片寒冰。

    他感覺自己的喘息聲很重,在房間內(nèi)清晰突兀??赡谴蜃暮蜕袥]有發(fā)現(xiàn)任何異樣,這讓蛇精更是黯然絕望。

    現(xiàn)在的他不僅心理沮喪,連身體也極為難受,每一寸皮膚被這些野鬼又摸又舔,敏感得讓他忍不住打激靈。忽有一雙手,順著乳尖一路下滑,手指靈活富有技巧地?fù)崦乃教?,肖懷染登時酥麻綿軟,他痙攣著發(fā)抖,想要宣泄卻他們緊緊按著。

    他在欲海中起起伏伏,野鬼們就是不給他痛快,后方的小口被他們的手指調(diào)教的酥成一片,好似隨時等著臨幸一張一縮,yin液兜不住地往外流。

    就在此時,似有一個聲音在耳邊不住響起,似遠(yuǎn)似近,音色中有著焦慮:“懷染!醒!”

    頓時,身上的沉重感如洪水般退去。肖懷染驚醒般猛地睜開雙眼,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客棧的塌上,而和尚則坐在榻邊,雙指點(diǎn)著自己的眉心,顯然才施法結(jié)束。他喜極而泣,如溺水者抱著浮木,猛地仰起上半身抱著崇歸,喊道:“禿頭!”

    崇歸:“……”他并未回抱,雙指依舊點(diǎn)著蛇精的額頭,默默想要把他按回去。

    結(jié)果肖懷染死死攀著他,怎么也不肯撒手。崇歸無可奈何,道:“怎么連鬼都斗不過?!?/br>
    肖懷染怔怔的望著桌上的一枝蠟燭爆了一點(diǎn)火花,點(diǎn)到了盡頭,自熄了。他心中思緒萬千,此刻也不知同和尚如何說起。

    出了一會神,他一手攀著和尚的肩膀,另一只抓住和尚的手腕放在自己的腹部,自嘲道:“這就是我無法化蛟成龍的原因?!?/br>
    崇歸不明所以,他摸了片刻,問:“什么?”

    肖懷染道:“蛇膽沒了?!鄙吣懖煌谛奘拷鸬?、妖魔內(nèi)丹,這是蛇族獨(dú)一無二,力量與壽命的象征,即便普通的蛇,蛇膽也是解毒健體、增加功力的妙藥,更別說修煉成精的蛇膽。

    崇歸抄起他的膝蓋,把人攬在懷里一起躺在塌上,柔聲道:“怎么沒的?”

    肖懷染道:“我也想知道?!币郧坝芯盼埠惆闀r,曾提醒過自己的異常,失去蛇膽后的他,身法越漸衰弱,常常健忘,不記往事。

    所以,蛇膽怎么沒的,他腦中一片空白。每當(dāng)念及,常致郁郁。

    崇歸伸手輕輕撫著肖懷染的背部沉吟不語。夏至的夜晚,即使墊著草席還是有些燥熱,蛇精天生體涼,和尚抱著他正好降暑解熱頗為舒服。蛇精卻很怕熱,摟抱在一起,蓋被子反而有些多余,肖懷染把身上的薄被往旁一掀——

    這下好了,剛才鬼壓床的后遺癥明晃晃的擺在兩人眼前。

    一柱擎天。

    崇歸:“……”

    肖懷染:“……”

    和尚瞥了一眼肖懷染,對方面赤唇白,羞恥得似乎要冒煙了。崇歸抿了抿嘴,有些不忍心開口揭穿,剛才抱這蛇精的時候就察覺到他屁股后面的衣料濕透了……

    要是提了,估計這蛇精會當(dāng)場鑿個地縫把自己埋了吧。

    崇歸拉好肖懷染散亂的衣襟,他之前發(fā)現(xiàn)對方不對勁時留意了一下,蛇精身上多了四雙鬼手印。他立馬想起墓地里的那幅畫,心念一轉(zhuǎn),已知其理,道:“今晚那春宮圖有古怪,明日我們?nèi)タ纯?。?/br>
    那幅畫是自己手欠招惹來的,現(xiàn)在出了事,肖懷染自知理虧,老老實(shí)實(shí)不敢頂嘴,只應(yīng)了一聲“嗯”。

    片刻間,兩人無言相對,這一時半會消不下去的欲望在眼前晃著,使氛圍更加尷尬。肖懷染恨不得削了這根不要臉的玩意,他僵著臉,干巴巴道:“你先出去,我解決下?!?/br>
    崇歸微微一頓,原本放在肖懷染衣襟上的手順著堆疊的衣褶,潛入到衣料里面,修長干練的手掌沿著腰身一直揉到私處。

    肖懷染一把抓住他作亂的手,笑道:“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和尚?!彼押蜕卸忠У脴O重,似在提醒又似引誘。

    崇歸漆黑沉靜的眸子凝視著蛇精,倏然翻身把他壓在身下,又急又重的吻落入二人的唇齒之間,纏綿繾綣。肖懷染從未想過親吻也能如此爽利,他眼尾泛紅,主動環(huán)抱著崇歸的肩膀索吻。和尚被他撩得額頭青筋冒起,撫摸蛇精腰身的手有力且強(qiáng)硬,在被崇歸進(jìn)入的那一刻,肖懷染咬著唇嗚咽,繃直的腳趾將二人衣物蹬得一團(tuán)亂……

    這一糾纏直至雞鳴兩人才相擁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