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身體被頂弄到極致,唇齒相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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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冰言毫不壓抑的銷魂嬌媚的呻吟,尤其是那四肢更是如菟絲花般緊緊地纏在伊凡身上,不停地向她索取更多的歡愉。 如此熱情的求歡極大地取悅了伊凡,也讓她越發(fā)賣力,更是覺得此時一切的付出都是值得的,雖然它們本就是從美人身上所取得的。 這大概便是美人的誘惑吧? 火熱粗長的棒子自然插入美人那嬌嫩緊致的蜜xue,便再也沒有從此處徹底抽離過,如蓄滿了能量的法器不停攻向美人脆弱之處,將她所有的防守攻得七零八落。 一時間,整個房間都被宋冰言的嬌喘吟哦以及兩人rou體相撞的‘啪啪’聲充斥著。 當然,伊凡每一次深入時,也不會忘記將些許摻雜著神識的元力逼入美人體內(nèi),引導她體內(nèi)原本紊亂暴躁的濃郁能量,讓它們按照功法的路線有序地運轉著。 給美人帶來無限快感的同時,也緩解她的痛苦,更是將它們經(jīng)過運轉轉化為美人自身的元力,提高她的修為,對她來說簡直是一舉三得。 那嬌嫩敏感處被滿滿地占有,火熱巨物如此猛烈的侵占和摩擦,身體間連綿不絕的碰撞所帶來的歡愉已經(jīng)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身心被引起的無邊的亢奮早就蓋過了身體所承受著的痛苦。 痛苦正在逐漸減緩,修為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提升,這些本該是宋冰言最在意的事。 但在此時,它們都沒能吸引她多少注意力,她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與這人交歡所得到的美妙的欲望和快感,不管是rou體還是靈魂上,她都深深地被這人占有了。 此刻,美人只想把這給她帶來無窮快樂的源泉纏得更緊,讓這人能更自如地深入自己,用高昂的呻吟向這人訴說自己的歡愉,以及對她的渴望。 不過對伊凡來說,體驗卻與她大不相同了。 敏感的命根子被極致的寒冷占據(jù),roubang外側又附著著不少熱量,再一次處于冰火兩重天的狀態(tài),又體驗了一次難耐的酸爽,這一切可都不好受??! 不好受又如何?當然是把它所帶來的痛苦加倍發(fā)泄在美人身上。 而伊凡如此行徑卻正好順了美人的心愿,讓她得到更多的歡愉。 雖然被欲望占據(jù)的靈魂讓宋冰言早已不知自己身在何處,只知道迎合她的深入,與她水rujiao融合為一體,把一切都交給她來處理,自己什么都不用做,只需承歡既可。 如此和諧的纏綿、交歡,也更容易引動美人的情欲,讓她在短短的時間內(nèi)便是高潮連連,不斷攀上欲望的巔峰,口中歡叫不絕,身下更是蜜水不斷。 更惹得惹得守在門外的兩位長輩臉上更是羞紅一片,滿面的紅霞再也沒下去過。 經(jīng)過幾次登頂,紊亂的氣息也被梳理得通順流暢,亂竄的能量皆被吸收。 體內(nèi)的痛苦不再,理智也逐漸回歸。 然還沒來得及體會實力提升的美妙蘇爽,宋冰言倒先被自己yin浪的歡叫以及羞人的姿態(tài)羞煞到了。 再想到自己此前那yin亂的行為,雖然初始時以口舌舔舐吞含那物是為了叫醒這人,是不得已而為之。 但之后瘋狂的行為卻是讓她羞憤欲死。 在這人清醒之后要退出自己時,自己竟然還如此恬不知恥地緊咬這那物不舍松嘴,甚至最后還要她捏住自己的下巴強行脫離,簡直,簡直yin浪到?jīng)]邊了。 當這人清醒時看到她如此yin靡的姿態(tài),會不會覺得她yin浪至極? 當這人想要離開時卻掙脫不得,強行脫離后,又看到她這副欲念纏身、并且不斷哀求著貼上去的模樣,會不會覺得她sao浪不堪? 如此種種不斷在腦中閃過,讓宋冰言一時之間根本無法面對這樣不堪的自己。 再加上此時的自己,嘴里仍在吐出一句句無論如何都止不住的yin聲亂語,讓她更是難堪 可這張嘴巴好似不是自己的一樣,她想停止歡叫,但就是停不下來。 這一樁樁、一件件,羞得宋冰言再也不敢看向任何一處,只緊緊埋首在伊凡頸間,以此來堵住自己的聲音。 滿心的委屈、羞憤,讓此時本就脆弱的美人再也控制不住,溫熱的淚水奪眶而出,很快就染濕了整張紅潤的玉面,甚至綿延到伊凡的脖子上。 一直都有留神關注美人情緒的伊凡很快就注意到她又變得壓抑的聲音,以及頸間傳來的濕熱觸感。 眼看著原本堅韌清冷的美人,此時卻如此脆弱和無助,伊凡更是心疼不已,只想呵護她。 伊凡逐漸放緩了動作,想讓美人有片刻的休息,能緩解繃緊的情緒,卻換來了身下這副嬌軀本能的抗議,美人反而將她纏得更緊,甚至將下體主動送上來吞吃她的昂揚。 顯然,美人的身體不愿讓自己緩下來,伊凡不得不恢復猛烈的進攻,自詡龍精虎猛的她怎能不滿足美人的渴望? 自己的身體如此不知羞恥的渴望,惹得宋冰言的淚水更是洶涌而出,直做鴕鳥狀,那嬌首在伊凡頸間埋得更深。 美人如此別扭的姿態(tài),直叫伊凡哭笑不得,卻也能理解她為何會如此。 當一個人身體的欲望與精神的認知發(fā)生碰撞,甚至處于截然相反的狀態(tài)時,從未經(jīng)歷過的人自然不知該如何是好。 尤其是,她碰到的還是位一心修道,高冷且不思情欲,視情事如猛獸的冰美人! 伊凡想安慰她,告訴她情欲之事是人間常態(tài),并不為人的思想所轉移,緩解她鉆牛角的情緒。 剛要轉頭和她交流,卻不想,不管自己怎么動,美人都死死勾著自己的脖子不放,羞紅的臉更是不愿離開她的頸窩。 沒辦反,伊凡只能想辦法盡量安撫她。 只要是美人,不管多任性,都值得她優(yōu)待,尤其是躺在自己身下的美人! 雙手撫上那白皙的脊背,在柔軟的肌膚上輕撫著,側首在美人耳邊溫言細語地輕哄著。 “冰言,人本就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身體想做快樂事是所有人的本能,誰都不能例,包括你我,你看看,在比斗臺上你只說了三個字,做了兩個隱晦的小動作,就徹底俘虜了我?!?/br> 三個字?兩個隱晦的小動作? 讓宋冰言不禁想到了當時的情況。 在這人回答可以解決寒冰的時候,她把手搭在她的腰間,對她說“抱我”。 在炎天問她選誰的時候,她主動往這人懷里鉆,跟她說“冷”。 是啊,自己早就主動送上去了。 想到這,宋冰言卻更是赧羞不已,更把自己藏在這人身上,原來,原來自己早就這么yin蕩了。 就在她這么想著的時候,身邊又傳來這人那更讓人羞恥的聲音。 “其實我當時就在想,這么高冷的美人,竟然讓我抱她,跟我撒嬌,想到如斯美人竟然即將要躺在我身下,在我身下嬌吟婉轉。 那雪白玉腿向我敞開,嬌嫩蜜xue展露在我眼前,迎接我那欲望的干入,用那緊致深咬著我不放,被我干得香汗淋漓、蜜水連連,我就,我就...” 不要!不要說了!美人內(nèi)心驚呼著。 但是不知怎么的,身體卻是不由自主地把這人抱得更緊了,包括下面都,都忍不住夾緊她,夾緊那粗壯的巨根,想被她,被她... “我就,差點就硬了,你知道嗎,恨不得當場扒了你的衣服,把你扒得精光,把那嬌嫩身軀徹底展示在我面前,然后,然后把我的昂揚‘噗呲’一下,深深地、用力地捅進你那從未向人展露過的緊致嬌xue,把它捅穿,把你干翻,讓你只能緊咬著我那巨根,把你插得不能自己,就像,就像...” 不要說!不要說! “就像現(xiàn)在,你被我插得只剩下了快樂?!?/br> 說完,把自己也說得越來越欲望難耐的伊凡身下一個深挺,撞得美人的身體都不住地往前聳去,然后壓著身下美人狂干起來。 一下又一下,每一下都那么用力,仿佛要將那緊緊纏著自己的蜜xue干穿。 沒幾下就讓美人兒忍不住扭身搖頭,尖叫出聲。 “啊,啊,嗯啊...哈,啊,啊啊...不嗯,不,不要...啊啊...好深,好深...伊,伊凡,不要...受嗯,受不了...好脹,啊...太猛了...啊啊...” 美人在她身下吟叫著、急喘著,腰身難耐地扭動,臀部甩個不停,雙腿死死將她纏住,和她廝磨在一起,抓在她背上的十指幾乎要陷進她的rou里。 回應她的只有“啪啪啪”的rou體劇烈碰撞的聲音,還有體內(nèi)巨物的瘋狂挺鑿,以及那火熱急速的廝磨,仿佛要將她捅穿、磨爛。 “呃啊,啊...好熱...不嗯...太大了...干嗯,干死了...伊凡,慢點...吃啊,吃不住了...啊啊...”美人不停地甩著頭,雙腿一會兒纏在她身上廝磨,一會兒又抵著床單亂蹭亂踹。 她受不了!受不了! 沒多久,美人便再也忍不住,雙手死死抱著身上的壞蛋,高高抬起上身,一聲長叫。 “啊啊啊...到嗯,到了...” 花xue深處,蜜水連連噴涌,嬌xue痙攣著、抽搐著,達到了極致的愉悅。 但即使如此,伊凡也沒有放過她,那roubang繼續(xù)深鑿著她,讓她繼續(xù)癲狂。 很快,吟哦聲再起。 “嗯不,不要...輕嗯,輕點...受不了...嗚嗯,哈,啊...” 嬌吟間,又聽身上的人道,“這就是人類的欲望,你那么美,身姿更是凹凸有致,冰肌玉骨,又是強大的修士,陰元未破之身,怎能不誘人。 只要你勾一下,我就能主動爬上你的床,跟你翻云覆雨,高冷又如何,征服高冷美人,那個人不愛,這種事情,可不分男女。 哪怕你再冷傲,那天生的生理構造,還不是被我摸幾下就濕了...” 還不等她說完,被欲望侵襲的美人仍是惱羞不已,原本攀纏在她背上的一雙玉手好歹也要抽出來捶她一下。 卻聽人在繼續(xù)道,“好吧,美人兒你就這樣征服了我,該輪到我征服你了,我好像沒別的優(yōu)點,但是我技術好,最重要的是...” 說著,身下又是一個深深的頂弄。 “啊...” 換來美人的嬌喘。 “最重要的是,我這玩意兒厲害??!” 一句話,又換來了美人的粉錘,但她還是沒停。 “只要它強到能滿足你,讓你忽略其他的不足就夠了,只要夠粗、夠長,又夠硬,還持久、有力、夠猛,就足夠讓你瘋狂,讓你對我敞開大腿,咬著我不放,徹底忽略我的臉了?!?/br> “嗯啊,不嗯...不要,說...呃啊,別說...輕點,啊...受不了...” “你一邊說受不了,下面那張小嘴兒還不是吃得歡?” 美人不停地搖著頭,“不嗯,不要...不要,啊...”不要說破她。 “不過,冰言,你這里還真哈,還真緊,緊到讓我發(fā)瘋,緊到可以讓我忽略別的,哪怕你不美、身材不好,都能忽略,只要這里夠緊就行了,緊到要咬斷我,讓我忍不住提前泄出來?!?/br> 她越說,美人的下體也忍不住夾得更緊,緊到讓那棒子捅得更兇更猛了。 “啊啊啊,啊...好嗯,好大...不要...” “當然,反過來也一樣,我要是長得美,又高冷禁欲,還是普通人,被有權有勢的世家小姐看上了,被擄走,要強干我,我也不愿意。 但是,她強行把我綁在床上,扒光我的衣服,要強上,我扭著身體,蹬著腿,不想讓她得逞,結果她一把抓住我的欲望,用溫軟火熱的手掌握住擼弄,我也不想硬啊。 可是,那手太柔軟、太舒服,而且,她還脫光了衣服,叉開腿坐在我身上,下面濕漉漉的,還抵著我摩擦,甚至用溫熱的舌頭舔我,用嘴把我含進去。 沒兩下就把我搞硬了,在我的掙扎中,扶著我的欲望,把我抵在那xue唇外,碾磨兩下,然后把它往里面,接著,一屁股坐下,瞬間就把我整個吃進去了。 那里好緊,好熱,又會夾、會吸,我怎么辦,忍不住啊,瞬間就沉淪了,任由她瘋狂地taonong我、摩擦我。 甚至到最后,在她無力時,我yuhuo難耐,只能在她的嘲笑聲中,主動在她體內(nèi)聳動起來。 這還不算,她搞了許久,滿意了,可我還沒發(fā)泄內(nèi),她解開我的繩子,坐在一邊,還故意把那濕漉漉的xue口露出來,故意問我想不想要。 我心里不想被她得逞,可是,下面好脹,而她那里又緊致無比,能吸死人,我最后還是只能爬過去,求著想插進去。 可她不讓我插,讓我舔她,把她舔滿意了才給插,我下面欲求不滿,要爆炸了,好像要,只能舔她,趴在她身前,埋首在她腿間,賣力地舔她...” 在她的形容中,身下的美人在赧羞的同時,不由得被她說的情景吸引,忍不住想象起來,想象那副畫面。 到最后,甚至把自己替代成了那個想強她的女流氓,把她壓著這樣那樣。 這樣那樣的具體情節(jié)甚至不用想象,此時自己的身體正咬著那巨根,在這樣那樣呢。 更是想起自己用口舌吞喊那粗壯,含到最后不肯吐出來的模樣。 她正想象著,想象著,又聽這人道,“所以,哪有什么yin不yin蕩,錯不錯的,都是身體最自然的反應嘛。” 美人不語,只忍不住朱唇微張,吟哦不斷。 “身體被那么多紊亂狂暴的能量充斥著,一定非常痛苦,要是我早就承受不住了,也只有你能堅持這么久。 至于那些,也不過是為了喚醒我才做的,就像我為了欲望,舔強迫我的人的xue兒,我也趴你腿間舔過了啊。 甚至把舌頭伸進去,把你流出來的蜜液一滴不剩,全都吞進去,我們彼此彼此,對不對嗎?” 聽著這人的安慰,感受著體內(nèi)的火熱粗壯,以及兇猛的頂弄和摩擦,美人仍只難耐地嬌吟著,沒有回答。 “嗯啊,啊...呃啊,哈,啊...好嗯,用力...輕點,啊...” 體內(nèi)被欲望占滿,被那火熱填充占有,被兇猛地對待,美人只纏緊身上的罪魁禍首,嬌軀擺動,玉唇吟哦,雙手不停地抓著她的脊背,在上面留下一道道印記,嬌首倚在她肩上,蛾眉緊蹙間,臉上滿是難耐,還有未干的淚漬。 “都怪我,怪我不該這么久不醒,讓你一個人痛苦那么久,那么難受的。我有罪,愿意接受懲罰,脖子讓你咬一口行不?不,隨便怎么咬。 這么脆弱的地方我可從來不顯露給別人,今天就讓你罰一頓,看我還敢不敢這么壞,冷落了美人,讓你那嬌xue兒空虛了許久,久久吃不到大棒子,罰我一直用大棒子滿足你。” 混蛋,你嗯,你安慰人就好好安慰,為什么還要說最后面幾句? 美人正無處發(fā)泄呢,既然這人自己送上來,那就如她所愿! 那原本輕顫吟哦的朱唇便顫顫巍巍地移到伊凡的肩上,狠狠地印在了她那同樣白嫩的肌膚上,然后張嘴便咬。 反正自己現(xiàn)在修為遠不如她,再用力也咬不破她的皮,咬死她,混蛋。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與她歡愛時,伊凡早早就放松了身體,這皮rou還是能咬破、抓破的。 就像肩背,若有防護附體,這柔韌性十足的皮rou,就算崩掉了她的牙也咬不了,扯斷了她的指甲也抓不破。 不讓背上印出美人過于激動難耐時留下的痕跡,怎么證明她們曾歡愛過,怎么證明美人曾在自己身下有過極致的難耐與歡愉? 感受著肩上傳來的些許疼痛,以及美人呼在自己肌膚上的熱氣,還有那唇齒觸及肌膚所帶來的敏感,讓伊凡心中更是火熱,身下的沖撞也更是狂野。 惹得美人的四肢幾乎都要嵌進她的rou里,手指只能在她的脊背上留下一道道痕跡,貝齒死死咬著她的肩rou。 美人生怕自己一松嘴就只剩下求饒和尖叫。 下面被搗得讓她覺得自己要被捅穿、磨爛、搞死了。 好脹、好深,又好熱,好難受,又快樂到無邊,那酸癢酥麻、yuhuo難耐,讓她徹底陷入瘋狂。 又只挨幾下,便蜜水狂涌。 “啊啊啊...” 尖叫過后,美人徹底癱軟,手腳無力地滑落,那玉唇不得已松開咬在嘴里的肩rou,顫抖著嬌喘不斷。 但是,體內(nèi)的粗昂仍在不斷搗弄她,很快便讓她吟哦著求饒了。 她揚著頭,雙腿亂蹭間,雙手不停地捶在身上這人肩上,口中是止不住的求饒。 被干得受不了的求饒。 “伊啊,伊凡...輕嗯,輕點...求你,啊...干死了...哈,磨爛了,嗚嗚...” 美人搖著頭,瘋狂擺動著腰身,想要甩脫體內(nèi)那火熱的粗壯。 但是身上這人就跟聽不到似的,那粗挺一直都那么兇猛無比,搞得她只能抓她的背,咬她的肩膀發(fā)泄。 任由美人啃咬發(fā)xiele一陣,伊凡察覺到此時的美人,除了難耐,似乎什么都想不到了,這才緩下了動作。 也該是時候好好與她交流了,不然之后每次做點讓她羞于啟齒的事都要這么糾結一遭怎么辦?難道自己每次都要這么哄? 這么想著,她突然又是一個奮力的頂弄。 那一下,這么突然又這么兇猛,插得美人本來快要松開的玉唇又忍不住大力要在她的肩上,發(fā)泄著那一下的難耐。 “啊,痛!” 趁著美人再一次用力咬下的瞬間,伊凡故意改變了那塊被啃咬的肌膚的肌理,讓它們變得極其脆弱,甚至還不如凡人的。 宋冰言如今好歹是煉氣期,她這么狠狠的一咬,哪里能是輕的,那rou瞬間就給她咬得鮮血直流。 她已經(jīng)無法仔細分析,為何作為修仙者,這人的肌膚會如此脆弱。 口中傳來的血腥味也確實做不得假,讓她再也不敢用力吮咬,忙松了嘴。 視線轉到那處,就看到上面不停滲出的血跡,還有布滿整個肩頭的壓印,顯然,這都是自己的杰作。 雖然心中一直在辯解,誰讓這人這么壞,故意這么折騰自己的,但另一方面,美人又是愧疚不已,覺得自己不能將她咬成這樣。 出于對這人的愧疚,宋冰言下意識地伸出了柔軟的小舌,輕舔上那塊滲血的肌膚,嘴里吐出溫和的元力,試圖修復這傷口。 “哼”,冰亮軟舌的舔舐,已經(jīng)傷口逐漸恢復時產(chǎn)生的癢意,讓伊凡忍不住舒服地哼哼出聲,顯然是極其享受如此輕柔的舔舐。 當然,與此同時,下身也是扣好力道,插得不輕不重、不徐不疾,既滿足了美人,又不至于太過而讓她受不了。 下身終于不再是兇猛的搗弄,只剩下滿足,而自己的動作又得到了這人有效的反饋,美人那軟舌舔舐得越發(fā)輕柔。 美人如此溫柔的對待,伊凡怎能不回禮? 她便也側過頭,視線中出現(xiàn)了美人那通紅小巧的耳朵,以及精致的、紅的滴血的耳垂。 一個前傾,火熱的嘴唇便將整只耳朵裹進口中吮吻起來,靈活的舌頭更是伸進耳廓舔舐著同樣泛紅的嫩rou。 “嗯,哼,唔...” 敏感的耳朵被溫熱濕濡的口腔完全含住,美人的身子瞬間便更軟了,只能如鴕鳥般收回小舌,玉面抵在對方頸間,喘著氣,軟成一片的身子任由她逗弄,雙手難耐又胡亂地抓扯著這人的背部。 成功讓美人癱軟,伊凡又吮了會兒,才戀戀不舍地松開口中這嬌嫩玉耳,吻上美人耳鬢,再一點點循序漸進,沿著鬢緣一路向上,寸吻而過,吻上前額,往下,是彎彎的柳眉,濃密輕顫甚至掛著點點淚液的水潤睫毛。 而發(fā)現(xiàn)她看過來時,美人只羞紅著臉緊緊閉上雙眸,任由她吻去自己眼角的淚漬,吻遍臉頰,最終被含住紅唇,口中被探入一條靈活溫熱的軟舌。 除了不敢睜眼,她的身體已經(jīng)完全不再抗拒,甚至主動張開雙唇,伸出羞澀的小舌,與對方唇齒相纏,鼻間相抵,纏吻在一起。 雙手又圈緊她的脖子,讓她更壓向自己,不知何時已纏在她腰上的一雙玉腿更是纏得更緊了,甚至在她腰部前聳壓下時,難耐地挺起身子迎向她。 伊凡會意,摟緊美人柔軟的腰背,身下又逐漸加重力道,不斷頂入她,讓棒頭頂?shù)阶钌钐?,頂弄她的敏感和脆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