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繼續(xù)裝可憐忽悠美人幫弄硬再進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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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軀深處最敏感神秘的部位被不停激入燙人的激流,射得美人的身子也跟著顫動,到最后更是痙攣著抽搐。 連續(xù)不斷的高潮、無邊的快感讓宋冰言的身子無比亢奮,思緒混亂無法思考,只能緊緊攀著伊凡的背才能稍稍穩(wěn)住自己,玉唇更是長吟不斷。 高昂的情欲也讓她身體的元力流失的速度比平時快了十倍不止,無邊的快感中又帶著無奈的失落。 與美人相反的是,積攢了許久的欲望得到長足的宣泄,濃郁的靈氣又源源不斷地竄入身體,如此的美妙讓伊凡怎一個爽字了得。 美妙嬌軀的纏緊與裹挾,以及悅耳動人的嬌吟,更是醉人。 單只一種就足夠讓人瘋狂的了,更何況這種種皆交織在一起給她帶來的愉悅,更讓人沉溺其中。 幸而伊凡還留了一分神智在,記得將對自身無用會被身體排斥的寒氣一絲不漏地引入丹田。 然而,說得簡單,做起來可就難了,只這一分神智就要耗費她不少的精力,尤其是在登頂時,那極致的愉悅感直讓人頭腦興奮,什么都不愿去想,想保留這分神智也更是艱難。 欲望和忍耐交織,讓她只能狠狠抱緊身下的美人,恨不得把她嵌入自己的身體,好似要把這種難耐轉(zhuǎn)回給她。 最后一絲情欲泄到對方身上,一切都在瞬間釋放,也讓伊凡有些力竭,便干脆癱在美人身上,享受著高潮后的余韻。 欲望漸歇,余韻退卻,看著軟在身下尚處于失神狀態(tài)的美人,那紅潤的臉頰滿是被滋潤后的神色,如此難得一見的美色看得伊凡心潮澎湃,身體又開始了新一輪的躁動,剛發(fā)泄過后已經(jīng)疲軟的棒子又有了情動的跡象。 但她并未乘勝追擊,而是有些戀戀不舍地移開雙眼,暫時拋卻美色,埋首在美人頸間,忍住欲望按下身體的躁動。 當(dāng)宋冰言身子平復(fù)后,發(fā)現(xiàn)這人同樣柔軟的身體壓在自己身上,頭埋在自己頸間,灼熱的氣息打在耳邊,讓她的身子也起了溫度。 對方那之前讓自己欲仙欲死的欲望還深埋在自己體內(nèi),讓她內(nèi)里略微有些撐,但少了之前那種飽脹感和沖擊力,也已不再燙人。 想來應(yīng)該是她射完那些燙人的陽液后又軟了下去變回原樣了吧。 只是不知為何,這人既不退出又不動作。 自己剛經(jīng)歷過連連的歡愉的身子又異常敏感,幽秘的甬道被帶著體溫的外物占據(jù)深埋,有些癢,又有些癢。 且明明被那巨物填滿了,卻偏偏無端生出莫名的空虛感,那空虛和渴望讓她甚至希望這人能動一動,更有一種說不出的異樣感襲遍全身。 不僅如此,深處好像還有什么暖呼呼的東西。 那暖意也讓她想起這人剛才射入自己的guntang的陽液,無知的她還把它當(dāng)成了尿液呢。 此時,它們正在被這人的巨根堵在深處呢。 而這人又射了這么久,陽液的分量估計也不會少到哪里去。 一想到自己肚子里竟然裝了這么多她人射入的體液,甚至還被那性器深深堵在里面流不出去,宋冰言臉上就直發(fā)燙。 那本就因為長足的滋潤而紅潤的臉色也瞬間爆紅,連身子都更加敏感了。 身體的條件反射竟然未經(jīng)大腦允許就不受控制地動了動,修士過人的耳力,以及集中的注意力,甚至讓她聽到了到那些液體在自己肚子里輕微晃動的聲音。 這聲音仿佛在告訴她,自己之前和這人的交合究竟有多么激烈,并且此時還深深契合著,這樣的念頭讓她那敏感的嬌軀又逐漸升起不少欲念。 但強烈的羞恥心又讓她實在無法開口,只寄希望于這人能主動動一動,好滿足她的渴望。 奈何她的欲念忍了許久,這人還是一動不動。 最終,不斷加深的渴望讓她實在忍不住了,只好輕輕在動了動,狀似剛清醒的樣子,輕啟朱唇紅著玉面小聲地問,“你,嗯,怎么...” “我,我試過了,起不來”,頸間傳出這悶悶的聲音。 這人好似有些難以啟齒,埋在她體內(nèi)的物事就像是驗證她的話似的,還在里面聳動了兩下,摸得她更是難耐。 “嗯...”異物在敏感的甬道內(nèi)突然幾下急促的滑動,激得美人鼻間忍不住發(fā)出悶哼聲。 她忙咬緊了玉唇,不讓自己發(fā)出如此羞人的聲音。 待明白伊凡的意思后,宋冰言心中不禁疑惑,之前明明如此兇猛,怎么還會如此? 不過體內(nèi)的感受告訴她,那東西確實還軟著。 宋冰言終是抵不過心中的歉意,紅著臉小聲問道,“那,那如何是好,我之前也不知道會,會這么嚴重?!?/br> “可能只是我的心里作用,要不你來試試,之前你不是讓它起來了么?”伊凡也是小聲說著,語氣中略帶一絲請求。 “我...”之前那一次已經(jīng)讓她備受羞恥。 “不用手也可以,就如我之前那般,動身子就可以,摩擦也能讓它起來。” 讓自己主動在她身下扭動,以身體最私密的部位來taonong她的東西,幫助它硬起來。 一想到那搔首弄姿的姿態(tài),宋冰言心中就覺得羞恥不已,還不如用手呢。 內(nèi)心經(jīng)過一番掙扎,美人還是決定用手幫她,反正之前已經(jīng)有過一次,再來一次好像也能接受,“那我,我給你用手吧?!?/br> 美人把臉側(cè)向另一側(cè),紅著臉道,這已經(jīng)是她的極限了。 “好”,伊凡將雙手撐在兩側(cè)把身體撐起,抬起腰部將軟棒從她體內(nèi)抽出。 軟棒滑出后,沒了異物塞著,讓已經(jīng)有些習(xí)慣它的敏感軟xue頓時更空虛了。 但更讓她羞恥的是,失去了那大家伙的堵塞,xue內(nèi)便有熱流不斷往外涌去,如此急流,想一下就知道,這人射了多少陽液進來。 突然的失禁感讓她下意識夾緊xue口,可惜被撐了許久的花xue并不能緊緊合上,無法阻止它的流出,這讓她本就惱羞的臉色更是紅得滴血。 幸而那人只抬著腰,不會看到自己這般的囧樣。 隨后,她只能強行將注意力轉(zhuǎn)移到貼在自己xue外的roubang上,強制自己不再思考這難堪的囧境。 宋冰言鼓起勇氣,伸出雙手再次摸索著握上那緊貼著自己的陽物,只是這次的觸感并不像上次那么軟滑,雙手一觸上去便是一陣黏膩,把她雙手染得黏糊糊的。 想到這應(yīng)該就是這人射入自己體內(nèi)的陽液,也就是自己體內(nèi)正止不住涌出的液體,美人的雙手下意識縮了回來。 剛一縮手,這似曾相識的情景就讓她暗叫糟糕,急忙轉(zhuǎn)過頭看向伊凡,果然是一臉受傷的表情。 “我,我不是,我那個,有,有東西...”美人忙給她解釋,還怕她不信自己,趕緊把手拿出來。 然后她就看到自己攤開的纖纖玉手上沾滿了白糊糊的粘液,那白濁讓她臉上更是羞紅一片。 伊凡順著她的眼神看去,也看到了她的手。 看著美人手上糊滿了自己射進她體內(nèi)的jingye,不知怎么的,伊凡心里有絲說不出的微妙占有欲,或者是占有之后的得意。 總之,這種感覺不是主觀上的,而是自然而生不可控的。 雖然心中愉悅,但伊凡表面上還是一臉惱羞,有些哀怨道,“還是我自己來吧。” 說著就要自己動手。 “不,嗯,我?guī)湍?,我,我只是第一次遇到,無,無甚經(jīng)驗”,伊凡惱羞哀怨的眼神讓宋冰言歉意更深,只好忍住羞意,雙手又覆了上去,幫她擼起來。 歉意使然,美人現(xiàn)在想的是如何盡快讓它硬挺,對那黏糊糊的粘液就不再那么在意了。 然后才發(fā)現(xiàn),手上的白濁竟然充滿了能量,且能量極其濃郁,甚至不輸一些寶物,且更易吸收。 可惜她終歸要成為凡人,就如現(xiàn)在,只是一次的交歡,她已然從金丹巔峰跌到金丹初期,怕是用不了幾次她的一身修為就要流失干凈了。 這些能量對她毫無作用,干脆就不去吸收它。 宋冰言的雙手好似有魔力般,很快,那軟成一團的roubang就在她的擼弄下變得硬挺腫脹,脹大不少不說,還顯得兇氣十足。 “嗯...” 好脹、好深,也好有力??! 當(dāng)那在自己雙手的照顧下變得硬挺的兇物再次徹底侵入自己時,美人又是一聲長吟,雙手攀在伊凡背上認命般承受著她新一輪的侵占。 這人在性事上的自尊心似乎極其強烈,但不知為何又總覺得自己不行了。 已經(jīng)認命的宋冰言為了讓她覺得那東西很行,也不再壓抑自己的欲望,嬌吟婉轉(zhuǎn)間也順從rou體欲望的驅(qū)使,該配合她時便配合她。 她任由這人把自己送上高潮、獻出蜜液供她吸收,更放人她在自己體內(nèi)馳騁聳動、攻池掠城,在對方的占有下一次次達到高潮,也在她身下婉轉(zhuǎn)承歡,與她水rujiao融、交首相纏。 兩人的rou體經(jīng)過第一次的磨合,已經(jīng)有了不錯的配合。 而宋冰言的配合也讓伊凡的膽子大了許多,動作更是狂野,好似要完完全全占有她一般,全身上下,只要自己雙手能觸及的地方,無不揉撫占有。 美人的彈滑的臀rou、胸前的柔軟、纖細的脊背成了伊凡雙手攻占的重點,嬌嫩花xue更是在那粗壯進入后再也沒被放過,不停的占有她,在她深處抽插聳動,撞擊她深處的幽門,讓她嬌喘連連、吟哦不斷。 那火熱的雙唇也不甚安分,美人的臉上、嘴巴、耳朵被親遍吻全了不說,甚至頸部、鎖骨、雙乳都被吃了個徹底,連雙臂雙手都不過,從肩頭到手掌都細密寸吻下來。 好在美人那雙手上沾染的粘液早在她抓上對方的肩背和撕扯床褥時都被蹭得差不多了,不然,她手上的黏液估計都會被舔走的。 因為這人在寸吻她的雙手時,連指縫都不曾放過,將她的手舔吃了一遍又一遍。 又一次將美人送上高潮,然后便是一陣毫不留情的猛烈聳動。 聽著美人動情的嬌吟聲,伊凡終于舍得吐出含在口中的美人那軟嫩的精巧耳垂,在她耳邊喘著粗氣呢喃著,“冰言,你嗯,好緊,緊到讓人發(fā)瘋,恨不得,恨不得一直嗯,一直這樣,死在你身嗯,身上都愿意,永遠,永遠不要停下來。” 雙手更是死死陷入那挺翹圓潤的兩瓣臀rou上,將它們狠狠壓向自己,讓自己可以進入得更深,恨不得連被擋在‘門’外的兩個子孫囊也撞進她身體里去。 “嗯...嗯哼...啊...啊嗯...” 宋冰言不知如何回應(yīng)她,本就冰冷的性子再如何情動也做不到多么熱情,最多也只不過是不壓抑自己,遵從本能嬌喘吟哦,雙手緊緊攀附在她背上,蔥白指尖深深陷入她的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