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把美人送上極樂巔峰
書迷正在閱讀:生不逢時、翹屁嫩男吃精合集、腦洞合集、(娛樂圈劇情走向)不想被曝光的話、乖孩子【雙/rou】、甲奴、普利亞普斯之子、【十二國記/女攻男受】余燼、SFantasies、上司的秘密【Alpha雙性受】
宋冰言從小性格孤冷,又是宗主唯一的弟子,宗門少宗主,同輩中的大師姐,師弟妹們都敬她畏她,她從未和她人如此毫無距離親密地接觸過,甚至連和師父、娘親都沒有親密到這個地步。 如今卻要躺在一個陌生女人身下承歡,任她蹂躪,且還是自己選擇,自愿送上的,這是何等的悲哀。 她此前從未經(jīng)人事,也從無這方便的想法,對性欲之事更是一無所知。 畢竟每個女修從成為修真者起,就不會再考慮性欲之事。 只要一朝破身,不管你修煉了多少年,亦或是多強大,失去元陰也就失去了一切,斷絕了自己的修煉生涯,最終成為廢人,每個女修都躲之不及,更不會主動去觸碰。 如今,為了活命,她也只能如此茍延殘喘,出賣自己的身體。 本以為,只要破了身,這場酷刑就結束了,卻不知這只是一個開始而已,接下去還要忍受無盡的屈辱。 在被對方脫掉衣物,觸碰到身體那一刻起,不知道為何,平時自己能隨意驅(qū)使控制的身體,就好像脫離了自己的掌控,完全不受她支配了。 裸露的身子只被對方撫摸揉了幾下,就產(chǎn)生了一些自己從未遇到過的羞人反應。 身體被侵犯,給她帶來的卻是莫名的愉悅感,平時連自己都盡量避開的私密部位竟然還流了水,甚至涌出那么多液體,在陌生女人手下抽搐著身體、失了神。 她一直以后只有骯臟的男人和女少陽才會有的yin穢欲念,自己出現(xiàn)在了自己身上,腦子最后還被可恥的欲望占據(jù),并且借助她人才能平復。 宋冰言一直知道女修生活在世的艱辛,以為只要自己足夠強大,就不會被骯臟的男修算計,沒想到最后這特殊的體質(zhì)還是害了她。 這種體質(zhì)要修行必然帶來的無盡痛苦和折磨她都忍了,哪怕被破身,區(qū)區(qū)身體上的折磨她也完全能忍,就連失去修為的痛苦,為了娘親也可忍。 即使身體被玷污,但至少要保持精神上、靈魂上的純潔。 卻沒想到,自己這最后一關也在對方的侵犯下輕而易舉地失守了。 身體被人侵犯著,被那似乎是棍狀物的骯臟rou物破開最脆弱、最私密的部位,應該是痛苦的,就像最初被進入時那般。 她早已做好了承受痛苦的準備,可現(xiàn)實是,她連這都不能如愿,痛也只痛了那么一會兒,隨著這人越來越強有力的動作,身體的痛苦也很快被莫名的快感占據(jù),逐漸燃起的是愉悅和渴望。 這也讓宋冰言的信念逐漸崩塌,她怎么會這樣?她允許身子被玷污,卻不允許自己屈服。 然而,她控制不了自己,這樣的感覺一旦產(chǎn)生,便再也無法消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屈服在對方的侵犯下。 rou體對精神意志的背叛和倒戈,更讓她無助和絕望。 相比于愉悅和渴望,她只希望自己的rou體能感受到痛苦,證明她在被人侵犯時是在抵抗的,是不情愿的,而不是因為yin穢的欲念使得rou體背叛自己,被侵犯后還產(chǎn)生快感。 可是,就算她再不愿,都控制不住rou體的欲望,身體在那罪惡之物的不斷鞭撻刺激下,快感無法抑制地涌來,甚至遍及全身心。 體內(nèi)無端產(chǎn)生的空虛感,讓她的身體渴望被那火熱的rou物完全進入、填滿,下體在被自己厭惡的rou物反復入侵過后,更是逐漸習慣了這女人的進出和占有。 那里像是被螞蟻不斷爬過一樣,開始瘙癢難耐、酥癢酸麻,只有通過這火熱粗壯的巨物不斷進出碾壓摩擦才能緩解,可這似乎又是飲鴆止渴,短暫的緩解換來的是更加強烈的欲望和快感,讓她甚至想要更多。 身體臣服于欲望又讓宋冰言無比痛苦,更加不愿通過聲音發(fā)泄出來,不想讓對方聽到自己已經(jīng)沉淪的聲音。 身子逐漸被欲望侵蝕卻又無法發(fā)泄的煎熬,讓她只能用力揪緊身下的雪白床單,纖長的手指攥得發(fā)白,雪白雙腿難耐地抵在床單上蹬著。 齒貝死死咬著玉唇,任由身上人怎么安慰,就是不回應她,只剩下喘息聲。 欲望得不到發(fā)泄,越是忍耐越是堆積,快感也越發(fā)強烈。 隨著欲望的累積,強烈的快感使得rou體的興奮度被不斷推高,當它突破臨界值時,便只能爆發(fā)。 美人那被伊凡壓在身下撞得一聳一聳的身子最終還是被快感淹沒。 “啊啊啊...” 在火熱硬挺毫不停歇的進攻下,絕美女子的欲望到達了頂點,再有忍耐力也控制不住自己,還是高潮了。 嬌軀一陣抽搐,終是忍不住長聲尖叫。 被迫高潮的美人花心處涌出一股股蜜液,澆灌在不斷入侵著的roubang前端,激得它的主人身形一頓,只得將美人抱得更緊,努力壓下欲望,讓那仍想進攻的硬物暫時休戰(zhàn),給柔弱的美人重新適應自己的時間。 但這休戰(zhàn)的時間并不長,未過多久,還不待美人那高潮的余韻過去,埋在她體內(nèi)的巨物便已做好修整,開始了新一輪的進攻。 趁著每人失神時,伊凡果斷地吻上那泛紅的玉唇,舌頭快速伸進美人口中,在肖想了許久但一直攻而不入的冰涼小嘴中掃蕩起來,哪怕里面充斥著血腥味也未減她的熱情。 宋冰言可算是真真正正的冰美人,整個人都是冰冷的,全身充斥著寒氣,不僅身體表面冰冷,就連口腔也冰冷無比。 甚至身體內(nèi)部也是一片冰冷,包括那柔軟緊致的蜜道,還有那涌出的蜜水,沒有一處不充斥著寒氣,和伊凡guntang的身體形成鮮明的對比。 然而這全身冷冰冰的冰美人絲毫不能抵消伊凡的熱情,反而給了她不一樣的快感,美人的身子實在太美好,她的靈氣實在太美味,讓她越是克制越是瘋狂。 待美人回過神時,才察覺到在口腔里攪動著的火熱且靈活軟滑的異物,外物的入侵讓她反射性地想將它頂出去。 卻不想這東西異常靈活,東躲西藏時還能不停偷襲她口中各個部位,讓毫無經(jīng)驗的她完全無法招架。 小舌追逐抵抗許久,完全討不到好,反而使自己嘴巴酸麻不已,美人只好不再做無用功,氣餒放棄。 然而她這邊廂不抵抗了,那侵入的軟舌卻打蛇隨棍上,反而纏上她冰涼小巧的軟舌,纏著它與自己共舞纏綿 打不過你我躲還不行嗎,冰涼的小舌便四處躲藏,奈何空間太小,自己又無甚經(jīng)驗,那侵入的舌頭又太靈活,不管如何躲都能被它附上。 被纏上后那氣勢洶洶的火熱更是得寸進尺,還想強搶,勾起冰涼小舌就往外扯,最后冰涼小舌抵不過對方的力量,被對方卷回了它自己暖呼呼的老窩。 剛一將美人的冰涼小舌搶回來,那火熱的口腔便迫不及待把它緊緊含咬住,用力吮吸起來,里面熱情的長舌不斷舔舐亂掃著搶回來的獵物,與它共舞,抵死纏綿。 不管美人怎么搖頭抵抗,始終抽不回舌頭,她只好用上雙手,抵在兩人胸間,企圖將這可惡的女人推開。 結果雙手正好抵在兩團軟rou上,那柔軟的觸感讓美人赧羞不已,只好換了方向抵上她的肩膀。 美人越是抵抗,伊凡把她抱得越緊,兩人胸脯相抵,她雙手在美人雪白脊背上用力揉撫,口齒與她相纏享受著她的美好。 對于美人的抵抗,伊凡是興奮的,之前她只揪著床單不發(fā)一言,不但不配合,甚至連丁點動作都沒有,要不是有源源不斷的能量從美人那嬌嫩的xue兒流向自己,她差點以為自己是在jian尸了。 哪怕是反抗,也比沒有任何反應要好??! 現(xiàn)在,多少也是在和自己互動了吧?伊凡也終于在美人身上感受到了她的生氣。 此時的美人像是沾染了人間煙火的冰冷仙子,身上多了幾分靈動的生氣,也讓伊凡更加熱情。 她火熱的身體壓向?qū)Ψ?,和美人胸脯相抵,乳rou相互摩擦,唇齒相纏,幾乎是一邊倒地進攻著。 一只手繼續(xù)揉撫脊背,另一只手下滑,托上美人那貼在床單上摩擦著的彈性十足的雙臀,揉捏著滑膩柔軟的臀rou,欲根在緊緊裹纏著自己的軟xue中進攻的越發(fā)猛烈,上下夾擊著美人身體。 所有敏感點和私密處全被占據(jù)進攻,美人的身子被徹底束縛著,除了扭動嬌軀以示抗拒外她什么都做不了。 她就像汪洋中被狂風肆虐漂浮不定的小舟,雙手自松開床單后,再也沒了重下抓起的力氣,只能攀在這禁錮著自己的女人的背上,讓自己不再漂泊無依。 在兩人的不斷追逐中,美人的身體再次被伊凡用自己的火熱送上了極致的愉悅。 抓住美人顫著身子似要泄身的時機,伊凡及時放開她被自己纏住的嘴巴。 “嗯啊,啊...” 口中沒了東西堵住,美人在抽搐著身體,花xue深處不斷泄出陰精時,玉唇終是忍不住長吟出聲,發(fā)泄著已經(jīng)滿到要溢出來的快感和繃久了難耐。 聽著美人在自己的進攻刺激下,發(fā)出美妙動人的呻吟聲,正賣力滿足她伊凡瞬間便興奮無比,身下的美人在為她而愉悅吶! 美人如此激烈的反應讓伊凡更是性欲盎然,這次,她沒有再給她喘息的機會,火熱巨物在美人深處不斷涌出的蜜液的澆灌下,更如昂揚的巨龍,沒有一絲停頓,而是奮戰(zhàn)到底。 巨根像是和美人泄出的蜜液對攻一樣,不斷撞擊著美人深處的幽門,將這汪蜜液攪了個天翻地覆。 它將它們擊潰四散,卻又堵住它們逃跑的道路,讓它們只能堆積在蜜xue深處,被自己俘虜。 而蜜液中飽含著的濃郁元力也不斷被反復進攻著的roubang吸收。 在能量被吸走之后,剩下的體液仍然無路可逃,只能在那巨物抽動的間隙往外鉆去,隨著它的瘋狂進出而被一點一點地帶出去,最后濺射在兩人交纏的腿間,滲入雪白床單。 “嗯啊...啊..不,呃啊...” 極致的愉悅讓美人徹底失了神,原本清明的腦子被情欲占據(jù),只剩下一片空白,但敏感到極致的身體卻仍然被不斷沖撞進攻著,已經(jīng)無法思考的她只能順著身體的本能嬌喘吟哦。 被欲望占滿的身體難耐至極,也徹底違背了主人的意志,主動挺身迎合起體內(nèi)沖撞、摩擦著她的巨根,隨著這人的節(jié)奏聳動。 原本攀附在伊凡身上的雙手無意識地圈上她的脖子,柔嫩滑膩的身子在她身下輾轉(zhuǎn)扭動磨蹭起來。 雪白雙腿更是纏上這副給自己帶來歡愉的兇猛而有力的身體,徹底與她融為一體。 在美人混沌迷蒙時,兩人身體的配合反而比她清醒時要順暢融洽的多,更像是一對纏綿著軀體的戀人,而不是如之前那般,一個人在那唱獨角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