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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區(qū)的都是弱者,B區(qū)和C區(qū)的是強(qiáng)者,至于A區(qū),關(guān)的則是比爾·卡特和他的手下們。 作為意大利黑手黨的頭目,卡特家族的唯一掌權(quán)人,比爾以性格陰晴不定以及手段陰狠毒辣著稱,就連圣維斯權(quán)力最大的監(jiān)獄長,都要忌憚他三分。 而三號房住的那一位,正是比爾的手下吉姆。 “為什么吉姆不住在A區(qū)?”我問。 艾洛爾單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湊到我耳邊低聲說:“吉姆是比爾放在D區(qū)的一枚棋子,用來替比爾發(fā)掘有潛力的新人,不過,吉姆有隨時出入四個區(qū)的權(quán)力?!?/br> 說到這里,艾洛爾沖著我曖昧一笑:“畢竟,吉姆除了是比爾的手下之外,還有另一個身份。” 我下意識的問:“什么身份?” 艾洛爾盯著我的目光突然就灼熱了起來,我有些不明所以,就聽見他故意用那種嬌嗲的腔調(diào)說:“當(dāng)然是比爾的床伴,你沒看到吉姆那個腰,扭起來比女人還要sao?!?/br> 難怪我在提到A區(qū)的時候,吉姆突然就掏槍了,原來我不僅僅是冒犯到了他的老大,還冒犯了他的情人。 艾洛爾的語氣忽然一轉(zhuǎn),問我:“你以前該不會沒做過吧?或者是沒跟男人做過?” 我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在床事上,我并沒有多么的清心寡欲,而且,比起女人柔軟的身體,我更喜歡男性身上那堅(jiān)實(shí)的肌rou。 不過,對于這個主動湊上來并且才剛認(rèn)識沒多久的青年,我依舊心懷警惕,并不打算把什么事都告訴他。 他見我沉默,原本搭在肩膀上的手,慢慢的順著我的背脊往下滑,很快就來到了我的臀部,隔著牛仔褲的布料,曖昧的揉捏著。 我一把按住了他的手,直勾勾的與他對視。 “我對男人沒興趣?!?/br> 他倒是也沒再堅(jiān)持,而是大半個身子都靠在了我的肩膀上,低聲說:“你不試一試怎么知道沒興趣呢?就跟我試一試吧,我保證你會喜歡的?!?/br> 然后他又說:“我的后面還沒有用過,保證緊致,你真的不試一試嗎?而且,這個監(jiān)獄連一個女人都沒有,你確定要憋五年嗎?” 艾洛爾開黃腔絕對是一流的,再繼續(xù)被他這么sao擾下去,哪怕我沒興趣,身體也會起反應(yīng)了。 我站了起來,朝著另一個方向走去。 晚上,我拿著浴巾去了浴室。 浴室在這一層的盡頭,里面空間很大,供這一層所有的犯人使用。 我才剛踏進(jìn)去,就聽見了隔間里發(fā)出了一聲聲曖昧的呻吟。 很明顯,那是一個男人的聲音。 隨后,我又聽到了撲哧撲哧的水聲從隔間里傳了出來。 隔間里的另一個男人罵著“fuck”,撞擊聲越來越大。 在我之后進(jìn)來的一個黑人,聽到那聲音之后,直接將耳朵湊了上去,然后對著隔間門打起了手槍。 我面不改色的往噴頭那邊走去,開始洗澡。 黑人悶哼一聲射了出來,而他的聲音被隔間里面的人聽到,隔間門突然就打開了,里面的兩個男人以下體相連的姿勢走了出來。 我不經(jīng)意一撇,就看到了那個滿身肌rou的男人不斷地挺胯,胯下那根粗長的玩意兒在白人青年的屁眼里戳刺著。 肌rou男沖著剛才偷聽的黑人yin邪一笑:“不是要看嗎,讓你看個夠?!?/br> 黑人下意識的咽了一下口水,眼睛盯著兩人連接在一起的地方,簡直挪不開眼。 很快,才剛射過一次的黑人,再次硬了起來。 他壯著膽子問:“我能加入嗎?” 答案當(dāng)然是可以的,只是,三人混戰(zhàn)很快就變成了四人混戰(zhàn)。 這一刻,我見證了圣維斯除了暴力和黑暗之外,還有另外一面,那就是yin亂。 我收回視線,加快了洗澡的動作,迅速的洗完了之后,我就裹著浴巾往外面走去。 肌rou男的視線落在了我的身上,等我走到門口的時候,他突然開口:“給我把他攔下來?!?/br> 這個肌rou男似乎是這一層的頭目,他一開口,立刻就有兩個人將我攔了下來。 肌rou男動作沒停,一邊cao著黑人,一邊問我:“你不加入?” 我很堅(jiān)定的搖頭:“我沒興趣?!?/br> 肌rou男哈哈哈哈的笑了起來,用更加露骨的視線將我渾身上下都掃視了一遍:“可是,我對你很感興趣,特別是你的屁股?!?/br> 我沒吭聲,推開攔著我的兩人往外走。 大概是因?yàn)槲业臒o視刺傷了肌rou男的自尊心,他厲喝一聲:“不要讓他回去?!?/br> 那些人的拳頭朝著我的腹部襲來,我下意識的想還擊,然而最后一秒鐘,我卻收了勢,任由那些拳頭如雨點(diǎn)般密密麻麻的落到我的身上。 這場暴亂被遲遲才趕到的獄警阻止了,歐文拿著鞭子從獄警的身后走到前面來,臉上掛著虛偽而做作的笑容,徑直走到我跟前。 他伸手抹了一下我嘴角溢出的鮮血,故意用那種惋惜的語氣說:“真可憐,被人蹂躪成這樣,你現(xiàn)在需要我的幫助嗎?” 我撐著從地上站起來,然后裹好浴袍,朝著外面走去。 回到了房間之后,我的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 我曾經(jīng)的那些搭檔都知道,我是一個睚眥必報并且不折手段的人,只要有人惹了我,我就一定會報復(fù)回去。 很可惜,關(guān)于這一點(diǎn),這座監(jiān)獄里的人卻不知道。 八點(diǎn)鐘的時候,艾洛爾果然過來找我了,雖然他住在C區(qū),但是他的消息卻很靈通。 才一進(jìn)門,他就說:“聽說你被打了?” 我點(diǎn)點(diǎn)頭:“嗯。” 他在我旁邊坐了下來,然后取出藥膏。 原本他想幫我上藥的,只是伸出手之后卻有些猶豫:“你也許更樂意自己上藥?!?/br> 他這副樣子,跟下午放風(fēng)時那副厚臉皮簡直是判若兩人。 我沒有接藥膏,而是對他說:“你幫我吧?” 艾洛爾頓時興奮了起來,擠出藥膏就往我的傷口上抹,只是,抹著抹著就有些不對味了。 他的手順著我的脊骨往下,似乎要往我的浴巾里面伸。 像是擔(dān)心我拒絕一樣,艾洛爾說:“我只是想看看你下面?zhèn)搅藳]有?!?/br> 我一眨不眨的盯著他,就在他被我盯得有些心虛的時候,我卻忽然站了起來,一把拉開了裹住下身的浴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