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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沈公子突然承認(rèn)喜歡我這件事情,其實我的內(nèi)心并沒有多少的波動,讓我更在意的是小咪。 吃過早飯過后,我就拿著一把掃帚,借口打掃院子里的落葉,將整個沈府都掃蕩了一邊,卻并沒有發(fā)現(xiàn)小咪的身影。 難道已經(jīng)離開了沈府? 可是,小咪那樣的形態(tài),如果上街的話,一定會引起很多人注意的,甚至是被當(dāng)成猛獸獵殺。 想到這里,我就再也不能淡定了。 不行,我得出去找一下它。 倘若小咪永遠(yuǎn)留在桃花山也就罷了,偏偏它下山了,而且還找到了沈府,我便不能不管它。 我從沈府前面的這一條街道找過去,路上的那些小販和行人與往日并沒有什么不同,我隨便找了幾個人攀談了一下,卻并未從這些人口中聽到異獸的消息。 這讓我多多少少有些安心,既然避開了人類,那么就證明小咪暫時不會有什么危險。 也許,它晚上還會過來找我。 我在外面沒待多久就回到了沈府,才剛踏進(jìn)大門,就看到沈公子領(lǐng)著一眾家丁站在門口,像是正準(zhǔn)備要出府。 我心里一驚,腦海里竄出來的第一個念頭就是,沈府有人發(fā)現(xiàn)了小咪的蹤影,沈公子帶人去抓小咪。 我故作淡定的問:“你們這是打算去哪兒?” 一位家丁說:“公子以為你跑了……” 沈公子低聲呵斥:“住嘴?!?/br> 我瞬間了然,這么興師動眾,原來是以為我逃跑了,準(zhǔn)備去找我。 沈公子上前一步拉住了我的手,他的手冰冰涼涼的,完全沒有半點熱度,拉著我就往府里頭走。 “我真沒逃跑,我只是有點兒私事。” 他停下腳步,扭頭看著我:“什么私事?” “我就是去找個……找個人?!?/br> 只見沈公子眉頭突然就皺了起來,不滿的問:“找誰?難道是你以前的那些客人?” 這一瞬間,眼前的這張臉頓時與沈彌的再次重疊,就連眼底的神色都跟記憶中的一模一樣。 我忽然問:“沈公子,你的全名該不會是沈彌吧?” 實在是太像了,無論是喜歡我這一點,還是此刻這種偏執(zhí)的占有欲。 沈公子步步緊逼:“你先回答我的問題?!?/br> “……我去找一個朋友,不是客人?!?/br> 沈公子又問:“什么朋友,男人還是女人?是你喜歡的人嗎?” 我:“……” “我看我還是干活兒去吧?!?/br> 雖然長著同樣的一張臉,但我基本上可以確定,這人并非沈彌。 沈彌雖然變態(tài),但是好哄,而面前的這一位,真的可以說是非常難纏。 我已經(jīng)走出了一段距離,卻聽到沈公子還在問:“那是你喜歡的人,對不對?” 我充耳不聞,繼續(xù)往前走。 當(dāng)晚,我是睡在沈公子房間里的,至于他,主動去我房間睡了。 原本我是不想換房間的,但是我一想到今晚小咪或許還會過來,就答應(yīng)了。 外面的更夫才剛響起午夜子時的更聲,敞開的窗戶就迅速閃過一道黑影,然后利落的站在了我的床前。 我連忙從床上爬了起來,問小咪:“你今天白天去哪里了?這里不比桃花山,外面人心險惡,要是被人類看到你,一定會將你大卸八塊的?!?/br> 小咪沒有做出任何的反應(yīng),只是朝著我伸出了爪子,用其中的一根指甲,勾住了我褻衣的領(lǐng)子,輕輕往下一撕拉,我的褻衣頓時被剝開,胸膛裸露在外面。 我大概知道小咪打算干什么了。 這么久不見,昨晚再次重逢,它卻只能躺在地上動彈不得,這種感覺就好比面對一桌子的美味佳肴,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 我拉開了小咪的爪子,將它拉了過來,一邊握住它前面的那根巨龍一邊問:“這段時間,有找人做過嗎?” 小咪聽懂了這句話,并且做出了一個非常人性化的動作——它搖了搖它那顆大腦袋。 我低聲笑了起來:“再過不久你是不是就成精了?” 小咪聽了這句話之后,又開始裝不懂了。 它合上眼皮,呼吸逐漸開始變得急促起來。 看來它這段時間真的沒有找人做過,否則的話絕對不會像現(xiàn)在這么敏感,我才稍微的碰了它一下,它就差點高潮了。 我立刻停下了動作,讓它轉(zhuǎn)過身用后背對著我。 小咪轉(zhuǎn)過身之后,非常自覺的用爪子將自己的尾巴給握住了,這是我們長久以來形成的默契。 我在它尾巴后面的那塊軟rou摩擦了幾下之后,就慢慢的推送進(jìn)去,里面似乎比以前更加緊致了,宛若第一次進(jìn)去的時候一樣。 當(dāng)我全根沒入,小咪的聲音頓時變了調(diào)子,高亢而又興奮。 我不禁開始想,如果小咪是人類的話,是不是會sao話連篇。大多數(shù)人在床上都是含蓄而內(nèi)斂的,但小咪不一樣,它是一只獸類,沒有人類的禮義廉恥,也沒有任何的羞恥心。 一想到小咪能夠說話,我就感覺熱血賁張,胯下那玩意兒也變得更大更guntang了。 這一晚,我們折騰了很久很久,小咪仿佛怎么都不滿足一樣,纏著我要了一次又一次,我稍微休息一會兒,它就用低吼來威脅我,我想,它大概是想把這些日子的空缺全部都補(bǔ)上。 纏綿過后,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都快天亮了,小咪并沒有立刻就離開,而是在床上躺了下來,將腦袋貼著我,一聲不吭。 不得不說,摟著小咪冷冰冰的鱗甲還真是舒服,沒一會兒我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翌日早上,小咪依舊提前離開了,只是,那扇窗戶似乎承受不了小咪多次摧殘,旁邊的木頭已經(jīng)裂開了,我試了一下,裂開的木頭無法讓窗戶完全關(guān)上。 看來得找個工匠修一下,要是被沈大公子發(fā)現(xiàn)了,指不定怎么敲我的竹杠。 一整個上午,沈彌都在房間里休息,門口守著幾個家丁,我想進(jìn)去看看他,都被攔在了門口。 中午吃飯的時候也是我一個人,正吃著,有客人來了,正是許久不見的暮雪。 暮雪一見到我,就上前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臂,用那種帶著哭腔的聲音說:“祖宗誒,我求求你了,你讓你們家沈公子不要再找我們風(fēng)月樓的茬了好不好?再被他這么鬧下去,我們的生意就不用做了,干脆關(guān)門算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