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糖(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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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提起名字就得湊對的兩人就這么悄無聲息地在一起了。 初吻是蘇錦瑟主動的。 依舊是表演作業(yè),他們借位一個吻戲,賀思年靠的太近,呼吸都落在蘇錦瑟的臉上,熱騰騰的一路燒到了她心里,她看著近在眼前的這張臉,上挑的眉眼,高挺的鼻梁,無論哪里她都歡喜的緊,情不自禁地親了上去,咬住他的唇,比想象中軟。 賀思年立時僵住了,一路僵到了結尾,下課大家陸陸續(xù)續(xù)都走了,蘇錦瑟來拉他起身,他沒有動,直勾勾地盯著對方。蘇錦瑟搖了搖他的手,心中有些忐忑,“怎么了?你生氣了?” 賀思年微微使力,將蘇錦瑟拉坐到自己身邊,捏著對方的下巴,眼神細細地描過她的臉,壓低聲音說:“小姑娘,感覺怎么樣?” “很軟?!碧K錦瑟臉頰泛紅,眼睛卻還是亮晶晶的,很認真的回答。 “那要不要再試試?”賀思年笑。 “好啊?!毙」媚锵駥ぶ颂且粯樱Σ[瞇地湊上前。 賀思年含住小姑娘花瓣一樣的唇,親了又親。 “乖,嘴張開?!辟R思年托著蘇錦瑟的的脖子,輕聲哄著。蘇錦瑟攬住對方的肩膀,極為配合的張開嘴,任其掠奪。 賀思年輕而易舉地侵入,勾著她的舌尖,輕輕地吮吸著,直到人都被親蒙了,軟塌塌地縮進他懷里,緩著呼吸,眼睛里水潤一片。。 賀思年用指腹擦掉她唇上的水漬,說:“小姑娘,學會了嗎?這才是接吻。” 課上她硬邦邦地湊上來壓一下,算什么接吻? 兩人踏著傍晚的霞光,蘇錦瑟突如其來一句:“賀思年,你知道相濡以沫嗎?” “嗯?”賀小爺挑著眉應了。 “就是我們剛剛那樣?!薄√K錦瑟仰著頭,笑得很開心。 ‘真傻’,賀思年點點頭算作回應,心里念叨著,手不自覺地握的更緊。 蘇錦瑟是個好學生,表演進步的飛快,接吻的技術也進步的飛快。動不動拉著賀思年親親,親的興起,手也不規(guī)矩起來。 這一日蘇錦瑟把人拉到樓道親,手撐在賀思年的胸膛上,感受著掌下蓬勃的心跳,滿臉興奮地說:“我可以摸摸嗎?” “不行。”賀思年握住蘇錦瑟想要推他衣服的手,難得的有些嚴肅。 蘇錦瑟無論怎么耍賴都沒能讓他松口,滿臉苦悶,那雙眼寫滿了控訴,賀思年無奈,只能哄著小姑娘晚上來找他。 他們宿舍樓上是畢業(yè)生宿舍,幾乎都是空的,賀思年找相熟的師兄借了鑰匙,把蘇錦瑟拉了進去。小姑娘還是一臉生氣,賀思年只能犧牲rou體來哄,撩起衣服讓小姑娘摸的開心。 蘇錦瑟饞賀思年的身子不是一天兩天。這起源于健身房偶然碰上在跑步機上揮汗的賀思年,黑色的T恤因為汗貼在身上,勾勒出肌rou流暢的線條,蓬勃而出的力量感,看的蘇錦瑟滿腦子都是那件黑色衣服下的rou體。 “滿意了沒?”賀思年的聲音添了些暗啞,蘇錦瑟狐疑地看他一眼,以為他是累了,急忙將衣服拉下來,踮著腳親了親他的唇,笑著說:“滿意了?!?/br> “瑟瑟乖,讓我也摸摸?!辟R思年的稱呼一天一個變,每一個都讓蘇錦瑟軟了耳根。 蘇錦瑟乖乖的捏著衣擺,慢慢撩了起來。 “這么素?”賀思年蔫壞,語氣里帶著些調(diào)笑。 季宜秋也曾笑過蘇錦瑟的內(nèi)衣太簡單,和剛發(fā)育的學生穿的似的。 惱怒的蘇錦瑟將衣服放了下來,踢了賀思年一腳:“不給你看了?!?/br> “好了,瑟瑟乖,我不笑了?!辟R思年見好就收。 蘇錦瑟下巴微揚,帶著些小情緒,不情不愿地又將衣服撩了起來,喃喃道:“有點兒冷,你快點?!?/br> 白熾燈有些刺目的光下,小姑娘雙手拎著衣擺,極乖巧的模樣,白嫩的雙乳裹在簡單的內(nèi)衣里,隨著呼吸起伏著,連帶著賀思年的呼吸也有些急促,一只手貼在她腰側,一只手握住一邊乳。 隔著內(nèi)衣沒有手感,賀思年又哄著小姑娘把內(nèi)衣扣解開,一邊吻著她的唇,手撩開晃動的內(nèi)衣直接握住乳團,輕輕地揉捏著,軟軟的一團充盈著掌心,賀思年心里一股子火直躥身下,手下力度加重,在手心里被捏的變形的小白兔顯得可憐極了。 對方的手似烙鐵一樣燙,灼燒著蘇錦瑟的一切感官,她覺得似乎有電流從他的手里躥進來,一路在身體里亂撞,撞的她渾身都酥癢。 “思年?!碧K錦瑟偏頭躲開他的吻,微微皺著眉,聲音軟軟的,“好奇怪。” “別躲?!辟R思年捏著下巴將人抓了回來,狠狠親了一通,蘇錦瑟腳有些軟,手搭在他肩上,喘著粗氣。 賀思年把人抱起來,放在桌上,站在她兩腿之間,推開礙事的內(nèi)衣,低頭含住一只乳尖,手指捏著另一邊,不輕不重的揉著。 “別...”身體里愈發(fā)奇怪,蘇錦瑟推了推賀思年,人軟的腰都塌了下去,自然也沒多少力氣,這番抗拒一絲作用都沒有。 吸吮了好一陣,賀思年才好心的放過她,托著腰將人按進懷里,柔軟的兩團壓在自己的胸前,深呼吸著緩解沸騰的欲望。已經(jīng)被弄得七葷八素的小姑娘乖乖靠在他懷里。賀思年捏了捏她紅透的臉頰,覆在她頸側深吸一口氣,灼熱的呼吸落在她的肩上,又偏頭咬了咬她的耳垂,輕笑:“瑟瑟好乖?!?/br> “還是好奇怪。”蘇錦瑟躲開他的吻,胡亂的把衣服拉下來,皺著眉頭說。 “怎么了?”賀思年替她扣好內(nèi)衣,整理好衣服,以為小姑娘是那里不舒服,急忙問道。 蘇錦瑟幼年時就被母親拋棄,蘇爸爸一個大大咧咧的男人能把孩子養(yǎng)大已是不易,根本沒能照顧到少女需要生理知識教育,加上她生長的小鎮(zhèn)相當于不存在的生理課程,她不知道這是正常的生理反應,只覺得自己身體像是出了什么難以言說的問題。 她捏著衣角,想了半天,小臉通紅,小聲說:“我...下面好像...有水流出來了...” 沉默半晌 媽的,怎么這么可愛... 賀思年心里咒罵了一句,抬手重重的揉了一下小姑娘的腦袋,輕笑出聲。 鼓起勇氣的蘇錦瑟聽到這一聲笑,只覺得他是在嘲笑自己,推開賀思年,跳下桌子,胡亂的抓了抓自己的頭發(fā),哼了一聲,就準備走。 賀思年急忙拉住,說:“好了好了,我不笑了。” “哼?!碧K錦瑟不理他。 “瑟瑟乖,這是正常的生理反應。”賀思年一邊親著小姑娘的手腕,一邊哄道:“因為你喜歡,所以才會這樣?!?/br> ‘以后會流的更多’賀思年在心里接了句。 蘇錦瑟將信將疑地應了,還是覺得有些羞怯,抽回手說:“我要回去了?!?/br> “好?!北晃癸柕馁R思年很好說話,笑著親了親她,將人送了回去。 蘇錦瑟洗澡時,看著內(nèi)褲中間暈濕了一塊,滿臉通紅,又聞了聞,覺得有點腥,回想著不久前賀思年啃咬自己胸,舌頭比接吻時更軟,覆在皮膚上,哪種難以言喻的感覺,就像是電流。蘇錦瑟覺得腿又開始軟了,搖搖頭,強迫自己不要在繼續(xù)。 洗完澡后,蘇錦瑟偷摸著爬上季宜秋的床。 被窩里平白鉆進來一個軟乎乎的人,把季宜秋嚇了一跳,看清楚是蘇錦瑟時,毫不客氣地掐了一下她的臉,說:“瑟瑟,你要嚇死我啊?!?/br> “我錯了我錯了?!碧K錦瑟急忙抱住她求饒。 “怎么跑來和我睡?”季宜秋又揉了揉剛被自己掐了的地方,問。 蘇錦瑟壓低聲音把今天的事全都告訴了她,然后抬手捏了兩下自己的胸,說:“剛剛洗澡的時候,我也試了一下,自己摸就沒有那種觸電的感覺。” 理論知識比她稍微豐富一些的季宜秋聽完這些漲紅了臉,看著一臉無辜的蘇錦瑟,小聲的罵了句:“賀思年這個禽獸!” 完全忘記明明是蘇錦瑟先動的手。 蘇錦瑟瞪圓了眼睛,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季宜秋截?。骸八袥]有對你做別的啊?” “沒有?!碧K錦瑟搖頭。 “那就好?!奔疽饲镩L舒一口氣,嚴肅地說:“你成年前不準和他做知道嗎!” 蘇錦瑟隱約猜到季宜秋口里的‘做’是什么意思,急忙點頭。兩人沉默了一陣,季宜秋小聲問:“他摸你的時候你覺得舒服嗎?” 蘇錦瑟仔細想了想說:“其實有點冷,但他的手又很燙,后來他還親了,反正我就覺得渾身都癢,不想讓他摸了,但又想讓他繼續(xù)。哎呀,我也說不清楚?!?/br> 又是一陣沉默,蘇錦瑟又挪近了些,說:“很奇怪,其他人叫我瑟瑟的時候都很正常,但是他叫我的時候,我就覺得?!彼皖^想了想,接著說:“他說什么我都能答應?!?/br> 就像是我手心里有兩顆糖,只要你笑著叫我的名字,我就可以把這兩顆,連帶著以后收到的所有糖都給你。 “你完了啊蘇錦瑟!”季宜秋一臉恨鐵不成鋼。 像是為她與賀思年之間的這段關系蓋棺定論。 兩個少女頭靠著頭擠在小床上,小聲地交流著僅有的一些生理知識,聊著聊著就都睡了過去,窗外月亮悄悄走過,它說這些小秘密啊,它都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