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 蛇鞭(抽臀縫,抽rou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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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玨琛咬了咬牙,緩慢地從被窩里鉆出來。他的手還下意識地抓緊一點被角,戀戀不舍地才松開。白皙修長的指節(jié)捏在星空夜景的被套上,映出的痕像是劃過天際的流星。 他怯生生地瞥著庚辛的眼神,緩慢地挪步到沙發(fā)跟前,跪伏下去。額頭枕在有些柔軟的地毯上,膝蓋壓在更靠后一些的位置。他不敢將傷痕累累的臀瓣墊在腳踝上,只能慢慢地伏高身體,將雙腿分開露出rouxue供庚辛責打。不斷顫栗著的臀瓣顯然是被罰狠了,青紫斑駁的淤痕鼓脹起來瞧著有些可怖。 整個rou臀都被罰得太狠,只有貼近臀縫處的肌膚才能瞧出來原本蒼白的一些痕跡。那處剛挨過一頓狠cao,現(xiàn)在還腫著。傷痕累累的臀瓣瑟瑟打顫,淤紫和淤青疊加著鼓脹起來,即使是輕撫也疼得燎人。 這種根節(jié)分明的蛇鱗皮鞭,抽在身上的質(zhì)感就像是被鱗片刮過,疼得人一凜,卻沒有永久性傷痕。抽出的傷痕只是淺紅,卻痛得像見了血一般。本就是庚辛為了他特意定制的蛇鱗鞭,浸過藥水后鞭起人就更是痛極。向玨琛昨天被他抽到的地方還沒有痊愈,現(xiàn)在就又要嘗一遍這種滋味,實是難熬。 蒼白的背脊上,被蛇鞭抽上去的幾道紅痕還有些明顯,rou臀上挨過的卻已經(jīng)被青紫斑駁的淤痕壓得徹底。鞭尾在向玨琛身邊一掃,只是押在rouxue的上側(cè)還沒抽下來,已經(jīng)嚇得向玨琛寒毛直豎。 向玨琛艱難地喘了口氣,緩慢地壓低肩膀,將雙手挪至身后。他小心地撐著身體,用十指剝開泛紅發(fā)腫的性器來。那處rouxue嬌嫩帶汁,像是淌出來的濁液都有些誘人地沁香。 向玨琛卻是面色冷淡,行動之間帶些難以自持的難堪蹙眉。他微皺著眉頭,撅起來的rou臀乖巧穩(wěn)重至極,生怕姿勢亂了就又要挨上狠狠的摑打。 庚辛望著這樣低微可憐的小犬,連眼皮都未顫一下。他面無表情地捏著蛇鞭,惡狠狠地摑了下去,鞭梢觸及rou臀縫隙那最敏感的一處,疼得向玨琛整個身子就是一震。 他的瞳孔迅速地收縮,顫栗起來的rou臀止不住地畏怯,疼得整個身心都產(chǎn)生了畏懼。指尖下意識地發(fā)抖,扒著臀瓣的手指甚至控制不住繼續(xù)撐開那里,險些要壞了姿勢。 臀縫被蛇鞭抽到的地方已經(jīng)腫起一豎道的紅痕,深紅的傷處疼起來燎人至極,像是出血了一般。向玨琛咬緊牙關,撅起來的屁股極盡全力才勉強地維持之前的姿勢。庚辛用的力道和昨日可不同,這次是訓誡的責罰,他打得極狠。身子一貼上就疼得止不住,現(xiàn)在還陣陣作痛,連帶著傷痕累累的臀瓣一起疼得他無計可施。可這才是第一下,他怎么熬到二十五。 還未等向玨琛調(diào)整完姿勢,新的鞭子就摑了下來。痛得他身子一弓,背脊彎起像是缺月,身后挨打的rou臀卻乖巧至極,連顫都不敢再顫一次。庚辛連續(xù)狠抽五下,那處臀縫便腫了近一毫之高,疼得像被烙鐵狠虐過一般。 向玨琛卻僅是眼皮微顫,咬緊牙關不吭聲,乖巧地捧著傷痕累累的rou臀。扒開rouxue的指尖已經(jīng)疲極懈怠,每挨上新的一下都是新的考驗。他費勁了全部心機不壞規(guī)矩,實在不想惹火庚辛。 長鞭劃破空氣的撕裂都是響亮的,抽在人身上發(fā)出啪的訓犬聲,可以讓被馴養(yǎng)的惡犬順服至極。庚辛抽足了十五下,那處臀縫已然紅腫高脹,縱使向玨琛不用手使勁扒開,也合不攏。原本扁平的rou臀因為被狠虐的玩弄過,現(xiàn)在已然是有些豐滿的高腫起來。rouxue處瑟瑟發(fā)抖,每被鞭子吻上,都疼得下意識收縮。 向玨琛的臉頰漲得有些發(fā)紅,腦海里僅剩下煎熬的吶喊,苦求著讓他能硬撐過這頓狠打。他的手臂控制不住地發(fā)顫,身體下意識的反應讓他在挨上第二十下蛇鞭時捏住了鞭梢,身體塌軟下去躲開了責打。他疼,他真的熬不住了。這樣被虐下來,他的屁股得被打爛了。 桀驁不馴的毒性惡犬,終還是在被狠狠訓責的過程中軟化屈服,卻抑制不住本性的抵抗。這種惡責,在和庚辛猛地拉近距離后變得難以抗受。 庚辛有些冷淡地望著向玨琛,瞧這捏緊鞭梢的冷面小人。對方側(cè)過身子微微偏頭望向他,眼里充斥著哀求和乞憐,實在是熬不住這頓責打了。他的神色怯生生的,像一只順服的小羊羔,有雪白的肌膚和氤氳的憐眸。還有五記鞭子,那處臀縫卻被硬生生要抽出血了,他熬不住了。 庚辛看了他幾眼,抬起腳用皮鞋硬生生碾在了向玨琛后腰的手腕上。鞋尖點在腰窩側(cè),力道狠厲好似刀鋒。向玨琛喉嚨里竄出一聲呃求,慢慢地轉(zhuǎn)回了之前的姿勢,用額頭觸在沙發(fā)邊沿的軟墊上,極艱難地長嘆了一口氣。 西裝革履的冷面酷哥,捏著長鞭,踩在身下玉面公子的背脊上,碾得嚴嚴實實。如果叼著煙,便更像是冷漠無情的黑手黨教父,在訓責一個不懂規(guī)矩的下屬。 蛇鞭狠戾地再次摑下,抽在臀瓣上,疼得向玨琛身子整個就是一扭一顫。他心臟壓抑著無法喘息,極度艱難迫切地想躲避責罰,卻又無濟于事。他不想壞規(guī)矩,可他更不想被活生生打死。這樣太疼了,他熬不住的。 他左手手腕被踩住,右手無力地垂在地面上,等到挨到一記狠摑,便下意識地抬手去擋。規(guī)矩是全破了。但他沒空揣測庚辛的怒意和失望,他尚且自身難保。 挨的毒打便果然不止二十五下了。向玨琛硬生生地熬著疼,竄上來的淚意和心堵,讓他心坎間疼得一顫一顫的,憋屈的悶痛無法釋放。唯一體會到的便只有身后這頓數(shù)不清多少下的責打。庚辛難道還記恨著他之前動私刑的事,還是怨極了他自殘自傷。 鞭梢摑在青紫斑駁的rou臀上,留下了新的深紅印子,疼得向玨琛瑟瑟顫栗,每被狠打上一次,都抽痛地身子一抖。等到額角汗水都浸濕,才迎來rou臀上輕輕的一記輕拍。那像火燎的鞭梢,在他的臀瓣輕輕拍了一記,示意他放松。 向玨琛艱難地放松肩膀,極度畏怯地弓起身。左手手腕已經(jīng)全麻了,庚辛卻挪開了皮鞋,踢了他一腳示意起身。 向玨琛低著頭,皺著眉沒敢吭聲。庚辛拿過絨白長裙的時候,他心里有些酸澀,卻還是沒敢再看一次庚辛。 庚辛給他穿的裙子。手掠過他后面被玩腫的rouxue,還伸手狠狠摑扇了幾巴掌。疼得向玨琛眼睛紅紅的,嗓尖卻壓著什么聲都沒有。庚辛給他系肩帶時,指肚不經(jīng)意地劃過蒼白的肌膚,向玨琛也只是敏感地皺了皺眉,側(cè)過頭抿唇。 向玨琛是窄肩,但也是穿西裝不顯得薄弱的身材。這件是半露肩的絨白華裙,抹胸處還需要被撐起來一些,是偏低的平領口。向玨琛身子瘦弱,鎖骨極明顯地被襯出來,瞧著倒沒有幾分違和。俊俏冷淡的面龐上,也沒有被這女式的衣裝撐得柔情似水,而更是映出一股的英氣。 氣概不被衣裝壓過,縱使穿了裙袍,也有‘能耐我何’的意氣風發(fā)。眉眼間是云海萬里,眸色似墨,暈染開萬物芳華。 他也算是少有能穿這類衣裝,卻可憑著造型不被說道的人了。 向玨琛身后傷痕累累的rou臀,險些都不能被裙尾遮住。浮腫起來的皮帶印子疊加在臀面上,將裙子撐得有些豐滿。淤紫色的責打印子,幾乎偏近紫黑,甚至在走動之間還會有疼得撕裂的傷痛感。 他還需要再扯扯裙角,才能確保自己不會因為還沒沒過膝蓋的長裙走光。被狠虐過的地方現(xiàn)在疼得實在是難耐,可向玨琛連句微辭都不敢有,只低著頭任由擺布。認打認罰,他不敢怨,不敢求了。 他不敢再奢望了。 一向予取予求的性子在這里都盡數(shù)折退,疼得他無可奈何。就算是庚辛連續(xù)甩他個幾十巴掌在臉頰上,讓他頂著腫痕出面會議見其他的世家子弟,他也沒有資格說不。 心里疼得酸澀,像被檸檬汁水浸泡過,抽痛得一點點澆灌在流血發(fā)膿的傷口,將原本就空缺戳疼的心臟,壓抑得更難過。 他是喜歡自傷自殘的性子,又喜怒無常,易喜易悲。只是自己在心坎間戳出來的傷口,尚且可以有愈合時期。別人狠責摑出來的心傷,他也不懂怎樣才會痊愈彌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