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九 認(rèn)主(摑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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庚辛低下頭,掐住了他的下巴,用指尖撫過向玨琛臉頰上的傷痕。在一秒劃過腦海的念頭是對方想讓他去動手嗎,跌得更罪惡。 “好?!北∏橛直涞哪樕?,一絲波瀾都沒有。庚辛的眼神就像他深藍(lán)的發(fā)色一般,在那一瞬如海水流淌,倒映蔚藍(lán)天空。 向玨琛心滿意足地低下頭,有些無所謂地把自己身體壓上賭注,無所顧忌。但這之中也有著與賭注毫不相干的想法。他知道只有庚辛可以救他。這個世上總有現(xiàn)在的庚辛才能做到的事。 他只是用實際行動向自己證明,庚辛的失控,和他有關(guān),而不是因為柏津空。那是他從一開始就必須清楚的事,在這場和庚辛開始的‘主人與狗’游戲中,他不能輸。 被主人玩剩下的狗,被小孩丟棄的破爛玩具,什么下場,他比誰都更清楚。而其他的,他都可以全權(quán)交給庚辛判斷。他放棄向晚螢了。 后腦勺傳來一些輕柔地?fù)崤?,向玨琛有些茫然,然后意識到庚辛剛剛?cè)嗔巳嗨念^。嗯..向玨琛松了口氣,伸出手有些依賴地?fù)ё「恋难澩?,揪著那么一點衣角。 “走吧,回家。”庚辛低頭揉了揉向玨琛的后腦勺,難得力道輕緩,像是哄一只落魄小狗。 “嗯,主人?!毕颢k琛以為這倆字他喊出來還會有點困難,直接說反而自然極了??雌饋砀链_實一定程度上對他而言與眾不同?!靶枰夜蚺莱鋈??”但這半句他說完就后悔了。 “你今天需要休息,具體安全事項我會立案一式兩份,明天轉(zhuǎn)給你簽字?,F(xiàn)在,起來?!备琳Z氣又冷了幾分,瞧著向玨琛慢慢站起身,在他面前低著頭。 庚辛隨意地從桌角取來戒尺,狠狠地?fù)]在了向玨琛臀上,抽得他身體一哆嗦,差點站不穩(wěn)。他下意識地皺起眉,手想去撐桌子卻又有些夠不到,就被庚辛攬進(jìn)了懷里。 庚辛把他抓進(jìn)懷里后,狠狠地用戒尺抽了他一頓屁股。戒尺把整個臀面都照顧了一遍,抽腫的地方壓在之前的淤痕上,看起來有些可憐。向玨琛喘著氣,有些無力。他的手緊緊地拽住庚辛的衣角,不敢松開,又有一些畏懼。 戒尺貼在皮rou上,燙下來的板子像是烙印一般緊緊地壓在臀面上,疼得向玨琛又有了幾分的清醒。他抿著唇,帶著幾分茫然地挨責(zé)。 啪。向玨琛疼得一抖,畏懼地弓起身子,自尾骨傳來的壓抑悶疼一直襲向了腦海,打壓得他不敢動彈。兩瓣帶著淤痕傷處的臀rou隱隱作痛,再捱上了這板子就更加不耐可憐起來,每挨一下抽都痛得他咬牙切齒。 唔...他開始放空思考,勉強(qiáng)能依在庚辛懷里的身子成了他最后的仰仗,他雖然打得狠,卻又不兇,少了些平時訓(xùn)誡的狠力道。 “分清管教,和游戲?!备琳f著,把戒尺扔回桌上?!扒罢呤菫榱思m錯,后者是為了你的快樂?!?/br> 向玨琛思考了幾秒。好像不管是什么目的都無關(guān)緊要。他知道對方會讓他非常清楚之間的區(qū)別。他們兩個,除了訓(xùn)誡管教的關(guān)系,好像又多了一層了。主人與小狗嗎。 向玨琛蹲下身子,緩緩地套衣服,將腿套進(jìn)褲腳里,一點點地穿好。好像也確實沒有那種敢大著膽子赤裸裸換衣服的心情。跟在庚辛身后的路上終于沒有什么妨礙,但這不能阻止他對柏津空后果的好奇。他壓著想說的話不說,留到了地下車庫。 “柏津空,你準(zhǔn)備怎么動?!毕颢k琛的語氣有些隨意,他已經(jīng)看見庚辛今天早上開的那輛保時捷了。 “我讓李欲行去問他要點資料。”庚辛鉆進(jìn)車內(nèi),瞧著向玨琛自己打開后車座的車門鉆進(jìn)去,等確定車門合上后才開口。他有些玩味地透著后視鏡瞥了一眼又躺倒的向玨琛。“系上安全帶。你如果今天再任性發(fā)脾氣,我確實不會姑息?!?/br> 向玨琛汗毛戰(zhàn)栗,嚇得爬起身,委屈巴巴地系好安全帶。他屁股下面連個坐墊都沒有,現(xiàn)在就是自己折騰自己了。庚辛果然還是要拿昨天晚上的事情跟他算賬。 如果是管教,他不會重復(fù)責(zé)打在屁股上。可是如果是主奴關(guān)系,他不愛惜身體這一條..是不是夠他受幾頓的。以前只是管著他,庚辛還沒有次次都要罰的興致??墒且院蟮脑?.恐怕他就連屁股坐在哪個位置上都會定死設(shè)好。有些怕,又莫名其妙地很期待。 向玨琛望著庚辛開車,發(fā)了會兒呆。果然對方昨天熬夜把事情和孟禹閣處理完了,也不知道庚辛對中斷對話的借口找的是什么。 和庚辛,好像和向晚螢的感情是兩種不同的執(zhí)著。對向晚螢,他是停止不了的深淵妄想,想一秒他就可以瘋狂。好像很病態(tài)很不正常。對庚辛,他就是停止不了的好奇了。他總是覺得和這個人相處的每一種方案和結(jié)果都很微妙。好奇心?也許是這樣。 不過雖然和柏津空賭博的是失控,向玨琛其實也說不清庚辛這種失控算不算是。畢竟之前的失控,庚辛可是親自把他的手骨打折了的。 柏津空失控次數(shù)倒是蠻多的,天天發(fā)瘋,清醒的時候就腦子正常點,雖然他還是不喜歡。誰會喜歡瘋子啊。向玨琛捫心自問過,如果不是本人,在勘破偽裝后,也是不喜歡他自己的。瘋瘋癲癲的,又腦子不好使,隨心所欲,為所欲為。 向玨琛下意識地低頭伸手摸了摸自己眼角的淚痕,皺著的眉頭帶著一絲迷惑。他以前真的沒有哭過,因而也不知道這是什么感覺。為什么好像今天落淚的時候心臟突然一瞬間崩潰感釋放出去了呢,就好像一直壓抑在心底里的痛都沒了。 隨后向玨琛又用指尖輕輕地點在唇角,迷茫地望向在開車的庚辛。對方神色冷峻,像是沒怎么在意后面發(fā)生的事。答應(yīng)得倒是挺輕快的,就是不知道庚辛準(zhǔn)備怎么跟他玩。 回了家里,照舊是衣帽間更衣。這次庚辛連頭都沒點,向玨琛就乖巧地把皮帶解開,疊好衣褲放在椅子上,赤著身子,稍微依在了衣帽間的墻壁上。他就著這個姿勢,有些好奇地看著庚辛。 向玨琛的嘴角有些破皮,是柏津空cao開的,他勁力太猛,哪怕插進(jìn)來的是jiba,竟然也能把人的嘴唇cao破一點。乳尖被啃咬過的痕跡明顯,微微腫起的地方留著一點牙印。 “需要上藥叫我。”庚辛說著話,從衣架上取了件圍裙下來遞給向玨琛,瞧著他接過去。 向玨琛抿了抿薄唇,眼睛瞥著庚辛,一點點地拽過他手心里的圍裙,慢慢地套在脖子上。惡趣味太多了吧!他嘆了口氣,緩緩地轉(zhuǎn)過身子去,露出來后面被庚辛打腫的屁股。腰際被人捏住,圍裙的綁線在他后腰攀巖,被庚辛系成了蝴蝶結(jié)。 甚至庚辛的手還撫弄過他被打爛浮腫的臀rou,輕輕地揉掐了一把。向玨琛喉嚨一哽,難以置信。他耳根都燒起來了!庚辛的壞心思,根本和他比就是只高不低。 再次抬起頭轉(zhuǎn)過身的向玨琛,就像是個當(dāng)了小媳婦的矜貴王爺,冠玉般的俊秀面龐上偏偏多了幾抹緋紅,莫名被欺弄了一番。他下意識地側(cè)頭瞧了瞧庚辛,啞著嗓子開口,“慢點來吧,我不習(xí)慣?!?/br> 庚辛嗯了一聲,這次倒沒先走?!袄钍逡呀?jīng)將你房間安頓好,行李也提上去了?!?/br> 向玨琛咳嗽了一聲清了清嗓子,不知道自己剛才怎么就突然嗓子啞了。他望著庚辛的背影,有幾分別扭地把自己衣帽間的門合上,一瘸一拐地出去了。 上了樓的向玨琛泡了個澡。他瞧著浴缸前的蓮蓬頭發(fā)了會兒呆。以后庚辛還會給他灌腸吧,仔細(xì)想想他就..他還以為能等到庚辛的丟面和失控,怎么想得到先等來他自己的。庚辛說當(dāng)主人就當(dāng)了,還很稱職,反過來是他在這里受不住。 向玨琛藏進(jìn)浴缸的池水里,紅透的臉蛋和耳根都被壓進(jìn)了水里去。不行,庚辛你還是狠點吧。 今天發(fā)生的事情太多,向玨琛已經(jīng)說不清他到底希望哪個更多一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