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人壓在了柔軟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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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城把唐如酒送到單元樓下,兩人還沒開口說話,唐母的電話就打來了。 時間確實不早,伏城看著她掛了電話,說:“我就不上去了,你早點睡?!?/br> “嗯,你也是?!?/br> 唐如酒往里走,走到一半又回過頭,“你明天什么時候來接我?” “等你睡醒?!?/br> “那我等你?!?/br> “晚安?!?/br> “晚安?!?/br> 唐如酒一步三回頭,每次回頭都能看到伏城燈下的臉,她有些不舍,又覺得自己矯情,最后看一次,邁步進了樓道。 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進浴室。 她和伏城不知不覺吻了一路,身下不斷流水,內(nèi)褲早就濕透了,穿在身上很不舒服,她脫了衣服,瞧見脖子鎖骨和胸上竟然都是鮮艷的吻痕,難為情地咬唇,卻又止不住笑。 原以為和王桑懷分手后,再也不會有那種心動的感覺,可沒想到伏城不僅讓她心動,還讓她淪陷…… 一夜好眠。 伸了個懶腰看手機,剛好九點整。 唐如酒起床洗漱吃早餐,手機看了快十遍,伏城還沒打電話給她。 他那么晚回去,應該還沒醒吧。 唐如酒吃完收拾好,去挑衣服化妝。 脖子和鎖骨上都是吻痕,雖然也是見伏城,但她難為情,選了合適的衣服把吻痕盡可能全部擋住。 等全部弄好是十點半,但電話還沒響。 唐如酒坐了會兒,想找伏城助理要伏城電話,點開微信又覺得這樣會不會顯得太過主動,心里挺不好意思。 開了電視,心不在焉地看,不知多久,沒等到伏城,唐母倒是回來了。 “今天隔壁的水果攤打起來了,哦喲,我還以為是因為買東西呢,原來是那家的男人在外有女人了,那個小三的老公發(fā)現(xiàn)了所以上門來打男人,可嚇人了?!?/br> 原本唐如酒沒怎么聽,可后面這兩句讓她心底冒出一股涼意。 是啊,昨天光忙著高興,完全忘了性感女孩的存在。 那個性感女孩到底是誰呢?看著和伏城長得完全不像,應該不是親戚吧?女朋友?未婚妻?可如果真是后者,那伏城為什么又要這樣親密的對她? 難道伏城也跟水果攤老板一樣,把她當外面的女人玩玩? 唐如酒頓時有些坐立難安,百爪撓心似的難受。 一直等到午飯后,伏城還是沒有聯(lián)系唐如酒,她胡思亂想到這會兒,早上的期待和歡喜也沒有了,心中越發(fā)覺得這件事情不對。 她xiele氣,換衣服,又卸妝,癱在了床上。 期間唐母進來過兩次,一會兒問她伏城周末來不來家里吃東西,一會兒說上次相親那個男人很喜歡她,想約她吃飯。 唐如酒煩得很,悶在被子里一概不出聲。 到晚飯后,胡思亂想壓抑一天的唐如酒已經(jīng)完全冷靜下來。 跟唐母一起收拾好碗筷,唐母說要去跳廣場舞,唐如酒閑得無聊,跟著下去看,結果跳了十分鐘唐母又說要去店鋪看看。 有一段時間沒去了,于是她陪同唐母一起。 店里雇了兩個伙計,晚上人不多,只有一個人守店,到九點就會關門,唐如酒和唐母進店時才八點鐘。 幫著盤了下貨,唐母突然記起前段時間訂做的旗袍,讓唐如酒去拿回來。 陳家的手工旗袍在廣城名氣很大,即便是晚上來的人也不少。 唐如酒找位置將車??亢?,不想剛下車就看到了揪心的畫面。 她是先看到的性感女孩,而后才看到從車上下來的伏城,性感女孩今天穿的一字肩,鎖骨上方有個顯眼的紋身圖案,而比紋身圖案更顯眼的,是臨近紋身的皮膚,還有兩個嫣紅的吻痕,和她身上是一樣的。 伏城他們估計也是來拿衣服,唐如酒和他們就只隔了幾步的距離,她看到伏城關上車門要轉身時,性感女孩突然抱住他,唐如酒看不到伏城的表情,只瞧見性感女孩目光瞧過來,抱著伏城笑得特別開心。 唐如酒沒看第二眼,轉身上了車,等車開出這條路,忽然就笑了。 還好啊,還好喜歡只是剛開始啊。 唐如酒空手回到店鋪,唐母問她旗袍呢,她這才想起來,隨口扯謊說:“還有點沒弄好,明天去給你拿。” “不可能啊,早上人家給我打電話說已經(jīng)做好啦。” 唐如酒沒接話,好在唐母也沒追問,鎖了賬本,讓伙計今晚早點關門,上了唐如酒的車。 唐母心情好,絮絮叨叨說了一路,唐如酒一句都沒聽進去,等車駛進小區(qū),她望著邊上伏城昨晚站過的路燈晃了下神,突然對唐母說:“醬爆是不是要約我吃飯?什么時候?” 一說這個唐母就反應很快,忙道:“什么醬爆,人家叫張文裕。” “叫什么都不影響吃飯。” 唐母一聽這話,高興又不高興,喃喃道:“我還是喜歡小伏,一表人才?!?/br> “我不喜歡一表人才,我喜歡醬爆?!?/br> 不知道是不是白酒在體內(nèi)還有殘留,唐如酒有些暈乎乎的,洗完澡早早就睡下了。 相比較前一晚的好眠,這一夜唐如酒半夜總是莫名其妙的醒,一醒就有些睡不著,然后開始東想想西想想,可又沒想出個所以然來。 翌日,唐母大早上來敲門,問她今天有沒有時間,有的話就答復張文裕約飯,唐如酒正睡得香,開始還能悶頭不理,可唐母越敲越有勁,還連敲帶喊:“什么時候跟張文裕吃飯?” 唐如酒一腳踹了被子,“不吃不吃,要困死啦!” “吃是你說的,不吃又是你說的,我要去店里啦,反正這飯得去吃!” 世界終于清凈了,唐如酒眼睛都睜不開,睡了兩分鐘,覺得冷,迷迷糊糊用腳把被子勾起來蓋住,剛重新入睡,敲門聲又響了。 她生不如死,翻身下床時腿又不小心磕到床頭柜上,疼得涌出眼淚,披頭散發(fā)跟個女鬼似的去開門。 “我今天就去跟醬爆結婚行吧!” 門外的人沒回答,因為門外站的不是唐母,而是伏城。 唐如酒驚呆了,條件反射地關上門,背靠在門板上喘氣。 她覺得自己看錯了,可那么高大的人站在門口,又怎么會看錯。 但伏城是怎么進來的?? “開門?!狈堑穆曇舨淮?,但很有力量,一字字敲在唐如酒心頭上,令她身體輕輕顫抖。 她慌慌張張,問:“誰呀?” “你覺得是誰?剛開門的不是你?” 唐如酒被懟得沒話說,她完全不敢開門,畢竟沒洗臉沒刷牙,形象全無,不過還好她住的大臥房,有浴室,正準備先去梳洗打扮,結果腦子又想到昨晚在陳家大門外看到的畫面。 一瞬間,狂跳的心冷卻了。 唐如酒把門打開一條縫,對上伏城的眼,頗為無所謂地問:“你來干什么?” 伏城不答,伸手推門,唐如酒猝不及防,房門一下子就被打開了,她很氣憤,準備了一肚子的話質(zhì)問伏城,結果還沒開口,伏城倒是帶著些冷意問她:“你要跟誰結婚?” “反正不是你?!碧迫缇埔荒_踢在門上,原本只是想發(fā)泄下,結果腳趾頭正對門板,又是痛的眼淚飆。 “為什么不接電話不回短信?” 唐如酒甩了甩腳,覺得可笑,“你又沒給我打電話發(fā)短信!” 伏城眉頭皺起,摸出手機將通話記錄遞過來,唐如酒看了一眼,說:“這是以前的電話,我換新號了。” 伏城是找助理要的唐如酒電話,可唐如酒被王桑懷糾纏后就換了新號。 “把正確的號碼存進來。”伏城把手機塞到她手里。 唐如酒沒想到會這樣,她昨天苦苦等一天,結果人家聯(lián)系了一天的錯號碼。 手指在鍵盤上輸入數(shù)字,輸?shù)揭话耄蝗环磻^來,把手機又塞回去,“我不存,找你的性感小姑娘去!” 伏城多聰明,聽著這話又見她生氣,稍稍聯(lián)想一下就反應過來。 “昨晚你也在陳家門口?” “不知道,你怎么進來的?我媽呢?你出去!” 唐如酒想把伏城往外推,可他人高馬大根本推不動,氣得她走到房門口往外一指,“你出去!” 話音剛落,伏城突然伸手握住她手腕用力一拽,唐如酒天旋地轉,聽到“咚”的一聲,她的身體將房門關上,而她被伏城按在了門上。 伏城低下頭,聲音略微低沉,“既然看到了為什么不過去?寧愿相信別人演出來的都不相信我?” 他的臉靠得很近,鼻尖都快抵住唐如酒的鼻尖。 “相信你什么?如果不是,你干嘛讓人抱你?”唐如酒生氣歸生氣,可對伏城毫無抵抗力,她話還是犀利,語氣卻軟了不少。 “不相信我的為人還喜歡我?”伏城鼻尖貼上來的一瞬間唐如酒身體就軟了,她微微紅了臉,“誰喜歡你了……” “那你喜歡誰?” 唐如酒不說話,伏城就低頭開始吻她的唇,吻一會兒,問一遍。 被他禁錮在懷抱和房門之中,承受著一波接一撥的熱吻,她雙腿漸漸失了力氣。 “唐如酒,你喜不喜歡我?”伏城抱住人一轉,將人壓在了柔軟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