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言朗臍橙(口x 內(nèi)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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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哥,你這里好大,”言朗含著頂端嘬了一口,含含糊糊道。 毛茸茸的腦袋趴在傅沉腿間,舔得毫無章法。傅沉還做不到對著這章熟識十幾年的臉硬起來,即便言朗身材沒得說。他身上每一塊肌rou都長得恰到好處,軀干勻稱,四肢修長,腿部線條鍛煉得輕盈而流暢。年輕的身體里總是蓄著無限的精力,像一只敏捷的獵豹伏在傅沉的胯下。 言朗腦袋亂拱,這聞聞那瞅瞅,不知道害臊。濕熱的呼吸噴在傅沉的下身,從根部的囊袋舔上去,舌尖掃過皺褶,在馬眼上來回?fù)咸?。萎靡的性器在熱情的吮舔下無可奈何地挺起來。 “好像還是我大一點(diǎn)?!彼匝宰哉Z,把自己精神飽滿的性器和傅沉的放在一起比對。兩根粗碩的玩意擠在一處,言朗握住自己的jiba蹭上去,感覺到對方guntang的溫度和猙獰的青筋,興奮地喉頭發(fā)緊,下身又漲了一圈。 傅沉盯著天花板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下身被含進(jìn)濕潤的口腔里,guitou頂著狹窄柔軟的喉嚨,快感不受控制地涌上來。傅沉忽然沙啞問道:“你以前那些女朋友呢?” “唔?”言朗嘴里塞著yinnang,半張臉埋在胯間,黑色的毛發(fā)掃在臉上,他伸手撓臉,腦子還沒轉(zhuǎn)過彎:“啥?” 傅沉眼睛動了動:“沒什么?!?/br> 言朗斷斷續(xù)續(xù)處過幾個女朋友,無一例外幾個月就沒了下文。這倒沒什么,他玩得開又有資本,在他們那個圈子里,要是沒有女人才會讓人覺得奇怪。 傅沉在想,言朗是真的和她們談過,還是做給別人看的。他和言朗認(rèn)識這么久,除了言朗他爸,不會有誰比他更清楚言朗是什么樣的人。如果言朗連他都騙過了,那這柜子可夠深的。 電腦里的AV瀏覽記錄,床底下的色情雜志,吐槽傅沉的炮友娘兮兮好惡心…… 言朗怎么看都不像基佬,最多是雙。 這要都是裝出來的,奧斯卡欠他一座小金人。 快感逐漸匯聚到巔峰,傅沉也不裝貞潔烈婦,順從自己的欲望在言朗嘴里抽送,毫不客氣地沖撞著咽喉深處。性器粗魯?shù)啬Σ林谇徽衬?,搗得涎水泛濫,言朗被頂出眼淚,反射性地干嘔,喉嚨一陣一陣縮緊擠壓著guitou。 “唔!唔……” 言朗下面漲得要爆炸,從傅沉馬眼里流出來的液體像是強(qiáng)力的春藥,讓他在欲望中燃燒成灰燼。他粗暴地握住自己的yinjing自慰,似乎這樣就能稍稍慰藉他苦苦掙扎多年卻始終看不到希望的暗戀。 性器重重地一頂,言朗被迫將整根roubang吞了進(jìn)去,jingye有力地射進(jìn)嗓子里,那一處軟rou登時抓心撓肝地發(fā)癢。言朗兩眼翻白抓著自己的脖子,咳得驚天動地。 傅沉長長地哼了一聲,爽了。 * “我們收到您指示的消息的就過來了,這個地下室是前不久才改裝好的,裝修和家具與您描述的分毫不差。并且昨天晚上有一輛言家的車在差不多的時候從您所說的酒店開到了這里?!?/br> “但是很遺憾,我們并沒有發(fā)現(xiàn)您要找的人?!?/br> 季準(zhǔn)的手指漸漸縮緊,攥著手機(jī)的關(guān)節(jié)出泛起青白的顏色。 “我知道了?!?/br> * 與此同時。 駱驍一腳踹開言振雄辦公室的大門:“你真以為老子不敢動真格的?” 媽的,他竟然被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子耍了。 言振雄笑呵呵點(diǎn)了支煙,鼻翼兩側(cè)有兩道深深的法令紋:“姓傅的小子是我看著長大的,誰知道會出這種事。那小兔崽子真沒跟我提過一星半點(diǎn)。不在那地下室里?嘿——那可奇了怪了,他悄摸的把那鳥不拉屎的破地方買下來,是為了給咱們施個障眼法?可是我這查不著他最近還有什么動作了呀,底下的人我都挨個問過了,把他跑去國外看人妖的記錄都翻出來了,還給那個……叫什么來著,一個女主播,給她送了幾十萬呢!小兔崽子一天不敗家渾身難受,這給看不給摸的有什么意思,小駱總你說是不是?他還把……” “夠了?!瘪橋敶驍嗨ㄓ脹]有的叨逼叨,“少跟我打太極。三天內(nèi)我要見到活人,否則我可不管他爸是誰?!?/br> “小駱總啊,看在你家老爺子份上,說話這么沖我也不跟你計較??晌易约旱膬鹤?,他就是捅了天大的簍子,也用不著人家來替我管教。更何況傅家小子還不定跟誰關(guān)系更近呢,他爹以前出了事還是我給搭的手。就是被找回來了他也不敢怨我一句,你信不?輪得到你在這給我擺臉色?” 臭小子,出息了,準(zhǔn)備還挺周全的,把人整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 干得好,沒給你老子丟人。 言振雄不緊不慢吐個煙圈,抬起眼皮看了看駱驍周身有如實(shí)質(zhì)的低氣壓,又變戲法似的變出個慈愛的笑臉:“他們倆從小玩在一起的,放心,我兒子不會對他下重手,等你找著人的時候肯定全須全尾的。說不定過兩天玩膩了他們就回來了。老秦,給人倒杯水?!?/br> “哎,聽說雖然你手上股份不多,但在黎明集團(tuán)是你說了算。我在你這個歲數(shù)的時候還被我爸拿鞋底子抽呢,真是后生可畏?!?/br> 股份不多是委婉的說法,嚴(yán)格來說應(yīng)該是非常少。駱驍被黎明集團(tuán)前任老板收養(yǎng),一路提拔上來,雖然不負(fù)眾望地做了接班人,但是養(yǎng)父過世的時候正逢集團(tuán)上市,股份被稀釋了不少,駱驍又沒繼承到全部股份。因而現(xiàn)在持股最多的股東并不是他。 當(dāng)然,他這幾年一直有自己的動作,現(xiàn)在不是,以后也會是的。 言振雄的意思,是要插一腳進(jìn)來了。否則就讓他干等著言朗自己把傅沉送回來。 駱驍簡直要懷疑這是他父子倆合謀的計劃了。 駱驍森然盯著彌勒佛似的坐在老板椅上的男人半晌,驀地冷笑了一聲,轉(zhuǎn)身就走:“不好意思,他在我這兒還值不起那個價。” 言振雄老神在在地任由他離開了。 值不起那個價?那季氏的合作商是誰給擠兌跑的? 言振雄把煙頭按在煙灰缸里,笑得非常開懷。 敢跟他這么說話,天王老子來了也得給他扒一層皮再走。 駱驍坐進(jìn)車?yán)?,深吸一口氣,攥住自己的褲襠:“這兔崽子居然想上他,我還沒上過呢!” “呵呵,兔崽子cao不成又愿意被cao了。” “真做上了還,敢不敢掙扎一下?我看他挺爽挺配合啊,cao誰都行是吧!我憑什么為他費(fèi)時費(fèi)力費(fèi)錢!” “閉嘴,就你會裝好人。我現(xiàn)在這樣怎么回去找言振雄談?告訴他他兒子正在被人cao嗎?” * 言朗低吼了一聲,后xue被貫穿的同時,前面也噴了出來。射程很遠(yuǎn),幾道白色的弧線從傅沉眼前劃過,落在床頭。 有幾滴噴在傅沉的臉上,癢,撓不到,只能艱難地扭過臉在床單上蹭蹭。 言朗看他臉上沾著從自己身體里噴出來的濁液,腦袋一熱,下身又豎了起來,guitou脹得通紅,馬眼一張一合地往外冒水。 “沉哥……好燙啊……”言朗喃喃說道。后庭第一次被插入,疼得他齜牙咧嘴。狹窄的通道被粗壯的性器強(qiáng)行撐開,嚴(yán)絲合縫地貼在一起,他甚至能清楚感覺到roubang上每一道青筋的跳動。言朗疼得xue口發(fā)麻,仍然試圖縮緊rouxue,想感受地更清晰一點(diǎn),他要記住每一個細(xì)節(jié)。 傅沉輕哼一聲,想按住言朗的腰,鎖鏈一響,雙手伸不過去,只能握緊了拳,忍得肌rou抽搐:“你輕點(diǎn)……放松點(diǎn),我要斷了。” 勁瘦的腰身一抬一放,言朗的動作還不太得要領(lǐng),慢慢觀察著傅沉的神情自己摸索。最初的疼痛過去之后,前列腺被性器反復(fù)刮蹭的快感就洶涌地從體內(nèi)躥入大腦,覆蓋了先前難以忍受的痛麻感。光用舒服兩個字已經(jīng)不足以形容這種陌生而滅頂?shù)目旄校岳手饾u迷失在其中,雙臂撐在身后,紫脹的性器兇猛地拍打著自己的小腹,甩出透明的液體,從馬眼里滴到傅沉身上。 言朗的腰臀顛得越來越快,性器晃來晃去,rouxue自發(fā)地開始蠕動,分泌出yin水,taonong著roubang發(fā)出黏膩的聲響。這個姿勢還不能將性器完全吃進(jìn)去,言朗坐在傅沉的腹肌上,渾圓緊實(shí)的臀rou壓扁了,左右搖晃廝磨,只想被cao得更深。 “沉哥,動一動,給我……” 言朗趴下來,鼻尖搖搖欲墜的汗水蹭在傅沉的嘴上,咸澀的味道。 傅沉躲開了迎面而來的親吻,濕潤的嘴唇落在下巴上,言朗張嘴含住了傅沉的下巴又咬又舔,像只熱情的大狗吐出舌頭舔遍了傅沉臉上的薄汗。支在身前的性器頂著傅沉小腹,不安分地躁動。 “解開,我讓你爽上天。”傅沉舌尖掃過言朗的耳廓。 言朗渾身一抖,被傅沉舔過的耳朵酥酥麻麻,像是被蜜水泡過了,美滋滋的甜。 “沉哥,除非地震海嘯火山噴發(fā),不然我不會放你走了?!毖岳书L臂舒展,從傅沉的肩膀摸了過去,把兩顆攥緊的拳頭握進(jìn)掌心。 “或者你像答應(yīng)季準(zhǔn)一樣答應(yīng)和我在一起……”言朗扯出個勉強(qiáng)的笑:“算了,還不如地震可能性大點(diǎn)?!?/br> 他眼巴巴看著傅沉,希望他說點(diǎn)什么來反駁自己。 傅沉沉默以對。 言朗嘴角垮了下去,很快又提起來:“沒事,我習(xí)慣了?!?/br> 他在傅沉額頭上重重親了一口,重新振奮,騎著傅沉聳動臀部,臀rou拍打腹肌的啪啪聲、噗嗤噗嗤的水聲、鐵鏈嘩嘩的搖動聲、粗重的喘息和嘶啞的呻吟,交織成yin靡的樂曲,聽的人欲望沸騰。 rouxue纏得越來越緊,言朗滿臉紅潮,按著傅沉的肩膀用后xue一下一下吞吐著性器,爽得大叫出聲。 言朗的里面又緊又熱,傅沉被他鉆木取火似的頻率逼得快射了,自己動起了腰,借著床墊的彈性深深淺淺地插入又抽出,角度刁鉆地碾過腸道,才挺了幾下言朗就受不住了,內(nèi)壁痙攣著攀上了高潮,激動的差點(diǎn)把傅沉肩膀捏碎了。 傅沉露在rouxue外面的yinnang輕輕一動,言朗立即有了反應(yīng),重重坐下來,媚rou包裹著性器一圈圈絞緊,他伸手在交合之處摸到傅沉的yinnang輕輕揉搓,急促地喘道:“沉哥,射給我,射在我的……里面……” 性器被箍在rouxue里緊緊夾住,傅沉腰部一拱,泄在言朗的身體里。 “還要……啊……還、再射一點(diǎn)……” 言朗如愿以償被傅沉的jingye灌進(jìn)后面,灼熱的黏液澆在深處,燙得他心尖發(fā)熱,酸脹脹暖融融。 * 尷尬。 傅沉的肚子又叫了一聲,在安靜的室內(nèi)響得非常突兀。 和言朗上床非他所愿,然而做都做了,當(dāng)然怎么爽怎么來。 言朗年輕力壯血?dú)夥絼?,剛才在床上卯足了勁地折騰。他也才比言朗大兩歲,體力一點(diǎn)不差,當(dāng)年他在本市g(shù)ay吧里的各項(xiàng)指標(biāo)都出類拔萃有口皆碑,除了駱驍以外他就沒碰過釘子,一晚上干翻兩三個不在話下。 做到一半做餓了,還是頭一遭。 之前他逞強(qiáng)不肯讓言朗喂,算起來快一天滴水未沾了。 不過言朗小時候尿褲子他都見過,在言朗面前好像也沒那么尷尬。 言朗拿熱毛巾給傅沉擦了身體。后庭一時半會合不上,渾濁的液體順著大腿斷斷續(xù)續(xù)往下淌。言朗草草收拾了自己,抱著碗給沒手沒腳的殘疾人士傅沉喂飯。 傅沉靠在床頭,飯來張口,覺得自己像個弱智巨嬰。 “沉哥,以前我也這么喂你來著?!毖岳饰怪怪肫鹆耸裁?,思緒飛遠(yuǎn),伸到傅沉嘴邊的勺子方向一轉(zhuǎn),他自己吃了。 傅沉:“……” 傅沉尋思著想辦法和外面聯(lián)系,一邊吃一邊順著言朗的話閑聊:“熱兩次飯都硬了,下次給我?guī)偝鲥伒摹!?/br> “我請了個幫廚,以后都讓他給你做?!?/br> “我就想吃李記?!备党良m纏不休。 言朗把水杯舉到他嘴邊:“你就想知道自己還在不在市里,但我不能讓你知道?!?/br> 說得很直接,傅沉閉了嘴,不嘰歪了。 言朗收拾了碗筷出去。 “我想跟我媽說兩句,言朗?!备党磷哉J(rèn)為這句話足夠悲情,足夠有煽動力,足夠低三下四低眉順眼,這要是再不能喚起言朗的良心,那沒救了,他可能要試試絕食。 言朗的腳步頓了一下。 只是一瞬,隨后他沒有多看傅沉一眼,悶頭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