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刀光劍影 中(繼續(xù)修羅場 偷情被當(dāng)場捉j(luò)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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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沉一臉尷尬,生硬地轉(zhuǎn)開話題:“哎……哎季總,那邊有人叫你呢。”的確有個一臉富貴相的男人喊了兩聲,傅沉下巴向那邊抬了抬,示意季準看過去。 季準頭也不轉(zhuǎn),仿佛沒聽見:“還沒開席,我等會再過去。”言語間很是不把那人放在眼里。而那富貴男無人搭理,臉色有幾分尷尬,但也不敢上來糾纏套近乎,自己扯個笑臉換了一桌坐。 “這是你的情敵嗎?他很有威脅,”阿蒙迪娜對尤金笑道,“如果我沒有結(jié)婚,我都要對他一見鐘情了?!?/br> 尤金一哂:“你當(dāng)年也跟我這么說過。我和他怎么會是同一條水平線上的人,生了孩子以后你的審美標準和體重一起下降了。” 阿蒙迪娜保持著可以拍下來當(dāng)作海報的笑臉:“以你為標準,或許我一生都找不到合適的伴侶了。說實話,我很意外,你選中的愛人會是這樣的……畢竟你是我見最挑剔的人?!?/br> “不是意外,這是上帝賜給我的驚喜。” 兩個人嘰里咕嚕地聊天,時不時對著傅沉露出奇異的微笑。傅沉后背上寒毛一立,悄悄問季準:“他們在說什……你干嘛也這么看我?” 季準的視線膠著在他身上,分明昨晚才在視頻中見過,但是此時見到了本人,他的聲音會直接傳進自己耳中,他的視線不再因為攝像頭的原因而看著別處,他們的距離如此之近,自己只要一伸手就能摸到他。其實如果季準堅持,傅沉十之八九也不會拒絕與他公開,他們完全可以光明正大,毫無顧忌地在任何地方親熱。 “在一起”,真是個美好的詞匯。 “……那么祝你成功把你的驚喜帶回國。”阿蒙迪娜說完便轉(zhuǎn)向了季準,“英俊的先生,我的丈夫告訴我,有一位國外的投資人對他所經(jīng)營的項目很感興趣?;蛟S您愿意讓我代替我的丈夫與您聊一聊?” 季準禮貌地與她握了手:“我已經(jīng)派了人與你的丈夫接洽具體事宜,至于……” 傅沉沒聽見他們接下說的是什么,不過他聽也聽不懂。尤金拽了拽他的袖子,向花園的方向指了指。 于是就在阿蒙迪娜絆住了季準的時候,傅沉跟著尤金溜出了人聲嘈雜的大廳。 “就快開席了,你帶我出來干什么?” 花園里只有零星幾人,基本都是出來抽煙的。此時臨近黃昏,天邊幾道云霞落進尤金翠綠的眼睛里,他親昵地摟住傅沉,舉起手機道:“老公,笑一個。” 花園中心有個噴泉,水柱高高升起,其他人都被擋在噴水池的對面。傅沉被他眼中的笑意感染,竟也沒擔(dān)心給人看見,對著手機屏幕中的自己彎起嘴角。 先是臉上傳來溫?zé)岬挠|感,然后傅沉才在屏幕中看見尤金飛快地親了過來,同時按下快門。時間點掐得很是準確,手也沒抖照片也沒糊,讓他懷疑尤金是不是私下里練習(xí)過。 傅沉搶在水柱降下之前推開他:“就不能加個美顏嗎?”兩人的臉放在同一個畫面里,這顏值差距太明顯了。 “我需要美顏嗎?”尤金理直氣壯。 “我需要!” “那就不像你了?!?/br> “手機給我?!?/br> “不給?!?/br> 有人在門口叫了聲:“開席了,快把煙掐了進來?!?/br> 尤金揣起手機開溜,走了兩步還不忘回頭給傅沉留下一個精心計算了距離和角度的迷人笑容,讓園中的百花都為之傾倒。 任傅沉對男色有了免疫力,也被他這一出勾得失神。 “魂沒了?”花園里沒了人,耳邊傳來戲謔的聲音。 傅沉被拉進角落里,這塊地方一看便是幽會偷情的絕佳場所,周尋安把人往墻上一推,胳膊一撐,做出個標準偶像劇男主的壁咚姿勢——雖然他打出道起就沒接過偶像劇,主演的唯二的兩部電視劇一部當(dāng)代刑偵一部古裝歷史,配角大都是圈中老戲骨和演技排得上號的中生小生,這兩部都是近十年來數(shù)一數(shù)二的現(xiàn)象級大爆劇,年年都在電視上播了又播。以他目前的國民度已然不需要再接電視劇來提升人氣了。 “靚仔,”周尋安吊兒郎當(dāng)吹了聲口哨,迷倒萬千少女的臉幾乎快要貼了上來,“不許喊,把褲子脫了?!?/br> 傅沉靠在墻上問他:“膽子見長啊。這什么地方你也敢偷男人,這大廳里頭的人有多少是你的風(fēng)流債?被人發(fā)現(xiàn)了我們兩個怕是要一起被抓去浸豬籠。” 周尋安伸出禽獸之手掏向傅沉褲襠,下流地握在手里揉捏:“我躲的不是我的債,是你的債。”傅沉這些糾纏不清的情債,他一個都惹不起。如果可以的話他原本是不打算過來的,既然來了也只好躲著走。 傅沉略略一想就明白他指的是哪些人:“知道他們不好惹你還來跟我耍流氓。要不你教教我,怎么處理那些債主?” “想知道?我屋里還缺個暖床的。這門功夫不傳外人?!彼陔U中求富貴,與傅沉的情況不同。身居高位的都不是傻子,給cao還有的談不給cao就滾,如果光玩曖昧過家家就能得到想要的,也不會有那么多青春貌美的年輕人愿意給人當(dāng)小三情婦。連他都數(shù)次以為自己要玩砸了。 傅沉被他蒙混過去,下身一涼,褲子的紐扣被解開了。“你不是真想在這做吧?我的周先生,等會說不定有人來巡邏呢。你準備在那群帶槍的兵哥哥眼皮子底下撅屁股?” “刺激?!敝軐ぐ矊@個新稱呼非常滿意,硬了,掏出傅沉的性器張腿夾住,“哥哥,來,朝我屁股里開槍?!?/br> “不要臉,”傅沉氣得想笑,“你都奔三了也好意思叫哥?” 周尋安低聲與他調(diào)笑,低沉的嗓音像是多年陳釀的紅酒,叫人不知不覺間飄飄然起來,輕易就陷了進去。輪廓分明的臉一半隱在陰影里,一半在夕陽下鍍了層金邊,他自然而然地吻了下去,傅沉回應(yīng)著他的侵略,將手伸進他的褲子里。 溫?zé)岬拇缴鄰母党恋淖旖寝D(zhuǎn)移到喉結(jié),又從喉結(jié)蔓延到耳后,吻得熱烈而纏綿。 “我們私奔吧?!备党谅犚娝谧约憾呡p聲說,話一出口就散在傍晚的涼風(fēng)里。 駱驍看見傅沉和尤金一起出了大廳,酒席開始,司儀在臺上聒噪地發(fā)表開場辭,那兩人還沒回來,駱驍在擴音器的嗡嗡聲中覺著無趣得很,在眾人為駱老頭子上臺致辭而掌聲雷動的時候離了席。 臺上一雙渾濁卻不昏花的老眼毫不動怒地收回了視線。 果然是養(yǎng)不熟的白眼狼。 駱驍離開的方向沖著衛(wèi)生間,假裝是去解手,有些面子上的功夫還是要做的。他繞個圈子往花園走,迎面就遇上了滿面春風(fēng)的尤金,衣冠楚楚光彩照人。 駱驍被他身上和傅沉做工相似的正裝刺了眼,身形一晃擋在尤金面前?!叭四??” 尤金停住腳步,一手插在口袋里,輕松道:“誰知道呢。親愛的剛剛和我做過那種事情,可能害羞藏起來了?!?/br> 駱驍像是聽見了什么笑話,將尤金上下打量幾眼:“你們在外頭才待了多久,‘那種事情’,嗯?”他涼涼笑了一聲:“敢情是個中看不中用的?!?/br> “看來你很為自己是一頭蠻牛而自豪。”尤金遺憾地搖頭。“可惜懂得展示自己優(yōu)點的男人更討人喜歡,當(dāng)然,首先你需要擁有我這樣的外在條件?!?/br> “我不需要誰喜歡。”駱驍似笑非笑道,“更不需要搔首弄姿來博人眼球。一個床上的玩物,該是他來討我歡心。你以為我會為他跟你們爭風(fēng)吃醋?” “等你臉上比我先長出皺紋,想搔首弄姿都沒人看?!庇冉馃o所謂地聳肩,態(tài)度輕慢。他今天打扮得光鮮亮麗,自信心無比膨脹——當(dāng)然,他任何時候都很膨脹,從沒有漏過氣。 駱驍不屑再接話,冷眼看著他整了整衣襟,大搖大擺地從自己身邊走了過去,像一只大獲全勝的大公雞。 尤金走出一段,回頭看向剛才駱驍站的地方,眼中帶著高高在上的憐憫。他掏出手機對著反光的黑色屏幕端詳自己的面容,似惆悵似無奈地開口:“連自己內(nèi)心都認不清的人,多么愚蠢,是不是?你說,上帝為什么要創(chuàng)造出我這么完美的杰作,美貌與智慧并存,這對世人太不公平了?!?/br> 手機收到一條消息忽然亮起,上帝可能是被他氣著了,收回了屏幕上的倒影。 尤金對著自己剛設(shè)置的屏??戳艘粫譂M意,“啾”地嘬出個飛吻。 這邊傅沉和周尋安擦槍走火,只差臨門一腳的時候,陰森森的聲音從極近的地方傳進他們的耳中:“看來我過來的不是時候?!痹偻硪稽c,等傅沉硬起來,他就能在大廳里坐著觀賞活春宮了。 傅沉身體一僵,他完全沒察覺旁邊有人,一方面是跟周尋安親熱得難解難分,一方面也是駱驍腳步太輕,他若不想讓人發(fā)現(xiàn),恐怕自己獨處的時候也無法察覺。 周尋安從容地放開傅沉,身上衣衫不整,卻一點沒有被人當(dāng)場捉j(luò)ian的局促:“我不妨礙你們,先走一步?!?/br> “別啊,繼續(xù)。讓我見識見識什么樣的本事能讓性交障礙的七十歲老太爺回光返照?!瘪橋斉瓨O反笑,人是他帶來的,卻和別人露天席地迫不及待地做上了。被他撞個正著,一句話就想跑? 傅沉提上褲子,一聽這話拉鏈差點夾到毛。是不是太夸張了點?低俗小黃文都不敢這么寫。 周尋安竟也不否認:“一點小伎倆而已?!?/br> “駱驍,你讓他先走吧?!备党链驍嗨?,“我有件事要單獨跟你說?!?/br> 好在周尋安很有分寸,沒在傅沉臉上留下什么痕跡。駱驍銳利的眸子盯著傅沉看了幾秒,磨著后槽牙吐出一個字,卻是對周尋安說的:“滾?!?/br> 周尋安麻溜地滾遠了。 —————— 后二三百字接作者的話,一定要看,特別、特別重要?。?!